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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哥的拳頭在道上可是很有點名氣,能像這個家伙把他擊退好幾步的,放眼整個禹城縣還真找不出來。發現問題嚴重以后,黃毛連忙往后撤了兩步,悄悄拿出手機來發了一個短信出去。
朱一銘這時已經看清楚了剛才出手相助的年青人,正是來的時候給他們開車的那個司機——黃振。他連忙伸出手來,在對方的肩膀上輕拍了兩下,以示感謝。誰知黃振卻回過頭來低聲說道了一句,首長,不好意思,我來遲一步了。
鄭璐瑤她們四人出來的時候,黃振一直跟在后面,只不過見他們進了德克士,他就沒有跟進來。他先是在門口抽了支煙,然后也覺得肚子有點餓了,于是就準備去買點吃的。誰知找了幾家店鋪都不開門,于是就怕了遠了點,回來的時候,已經發現出事了,還好及時趕到,要不然的話,這事可是大條了。朱一銘要是出點意外,受點傷的話,他回去處分是吃定了。
聽了黃振的話,勇哥疑惑地看了朱一銘兩眼,然后和黃毛交換了一下眼色,他需要確認一下剛才的那話,究竟是不是他聽錯了,首長?
黃毛明白他的意思,沖著勇哥點了點頭,然后又上前一步,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十有是在裝逼,那家伙這么年青,怎么可能是首長?”
勇哥一聽也醒悟了過來,是呀,哪兒見到二十多歲的首長的,這不是扯淡嘛,看來對方一定是看出來他是地頭蛇,所以想早點脫身,才來這樣一出的。想到這以后,勇哥對黃毛說道:“打電話,把弟兄們都叫過來,媽的,那家伙有點道行,我們一起上,奶奶的,一定要讓他們知道禹城縣是誰說了算。”
黃毛要的就是對方這句話,要不然他剛才那個短信可有假傳圣旨之嫌,到這時,他也不敢告訴勇哥已經發過短信了,而是裝模作樣地掏出手機撥起號來。
既然已經認定對方是在裝逼了,所以勇哥也不要有太多的顧忌了,他上前一步,冷冷地說道:“怪不得如此囂張,原來有一個這么厲害的幫手,怎么樣,還有幾個全都叫出來,我的兄弟們一會就到。”
他這話咋一聽是張狂之語,其實也暗含試探對方的意思,這個后出現的家伙一定是狠人,要是還有幾個的話,那他也就算了,犯不著為這點小事,讓弟兄們添傷掛彩的。
不等朱一銘開口,黃振冷冷地說道:“對付你們,還要再叫人?你真太不給我面子了。”
聽了他的這話以后,朱一銘忍俊不住笑出聲來了,這么多天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聽黃振說出這么搞笑的話出來。平時和他說話的時候,一般都是這三個字其中之一——是,好,行。
剛才看熱鬧的人現在聽說一會將會有大規模的械斗,再加上已經有人認出了那個平頭就是禹城縣一霸——勇哥,這時大家都紛紛往門外走去。
老板見狀哭喪著臉,有心想要上來打招呼,但看勇哥那鐵青的臉,愣是沒敢過來。在一邊的服務員見后,低聲問道:“老板,要不要報警?”
老板連忙說道:“不用,報了也沒用,希望他們不要打起來才好。”
“報警也沒用?”服務員疑惑地看了老板一眼,見他一臉的擔心,也就沒用再多說什么。既然你說不報警,那就不報,反正我只是一個打工的。
就在老板和服務員對話之際,店里猛地一下子涌進十來個二十來歲的年青人,其中有三、四個人手上還拿著鐵棍、鋼管之類的。
見到這么多人進來,朱一銘心里也沒底了,雖然他知道黃振很厲害,但是雙拳畢竟不敵四手,何況現在根本不是四手的事情。他沖著鄭璐瑤使了一個眼色,意思讓她帶著兩個堂妹先走。
鄭璐瑤雖然知道此時把丈夫單獨留在這是非常危險的,但是此時她在這的話,不光于事無補,甚至還會分散他的注意力,更何況她還得保護好兩個妹妹,所以便準備先撤了。誰知他們想到的,別人也想到了,此時門口已經站著兩個頭發長長的家伙,再想出去的話,已經是不可能了。
正當朱一銘覺得無計可施之際,他看見黃振的左眼使勁眨了兩下,然后還怒了一下嘴。朱一銘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他的戰友倪飛不知何時已經到了門外,此時正站在窗口,向黃振做手勢呢。
倪飛確實剛到,他沒有和黃振一起出來,而是留在了家里保護胡梅的安全。他們兩人雖然是一起的,但是也各有分工,倪飛主要負責鄭相國的安全,而黃振則主要保護其家人。倪飛本來是要跟鄭相國兄弟倆出去的,后來對方說,今天他們駛去拜會戰友,讓他放心不用跟著去了。倪飛清楚鄭相國的戰友自然不是等閑任務,所以也就放下了心,于是他就留在了家里。
剛才胡梅接了一個電話以后,讓他立即到德克士來,說是那邊肯能有麻煩了。他到門口的時候,就發現了情況不對,于是潛到了窗下,和黃振取得了聯系。
朱一銘看著他們做的手勢,心里一樂,他之前的猜想果真沒錯,這兩個家伙確實是特種兵之類的,因為他們用的手勢在電視上面經常看到,那些特戰隊員們都是這么用的。
雖然不明白他們的手勢表達的是什么意思,但朱一銘也并不擔心,他可沒有這兩人的身手,一會打起來的時候,也不可能有太強的攻擊力,所以他就把目標鎖定了他右手邊的那個小胖子身上。那家伙看上去比較壯實,不像黃毛那么容易對付,但是朱一銘還是有把握將他搞定的,一方面他是偷襲,對方并沒有準備,另一方面當年上學的時候,哥的戰績也是挺不錯的。
正當朱一銘在制定自己的作戰方案的時候,倪飛和黃振已經完成了交流,倪飛貓著腰,向門口潛去。黃振回過頭來,看著朱一銘,然后用食指輕輕一點那個小胖子,做了一個攻擊的手勢。朱一銘一看對方竟然也和他用手勢交流,并且和他之前想的完全一致,不禁一陣得意,連忙點頭答應,遺憾的是他不知道“明白”用手勢該怎么回答。
勇哥此時見自己的兄弟已經把這兩男三女完全控制住了,開心不已,于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既然沒有沒有其他幫手的話,那就怪不得我了,我胡勇手下就這么多兄弟,對付一個人是這樣,對付一百個人也是這樣,所以可不要說我以人多欺負人少呀,嘿嘿!”
朱一銘聽了這話覺得嘔心不已,你這分明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呀,于是大聲諷刺道:“你這話說得很順口呀,恐怕難得有對付一百個人的時候吧,那樣的話,可沒機會說出這話來了,哈哈!”
胡勇正在暗自得意呢,猛地聽到朱一銘的這話以后,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怒聲說道:“小子,你這是在找死呀,可就怪不得我了,弟兄們給我……”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胡勇準備下令開打之際,黃振右手一揮,如蒼鷹一般撲了出去,同時門口也響起了拳頭和身體接觸的悶響,不用說倪飛也沒有閑著。朱一銘此時已經顧不上別人了,他一個大跨步抓起身側的玻璃飲料瓶,直奔身前的小胖子而去。
只聽見咣的一聲響,玻璃瓶扎扎實實地砸在了小胖子的頭上。只聽見啊的一聲,小胖手捂著頭,往后退去。他想不到這家伙說打就打,并且上來直接就用瓶子招呼腦袋,所以想要暫避其鋒芒,等穩住陣腳,再試圖反擊。
朱一銘哪兒會給他脫身的機會,緊跟在他后面,看準他的小腹部,抬起腳,直接踹了過去。這腳他用了全身的力氣,所以效果很是明顯,小胖被他直接踹到了墻角處,只有哼哼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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