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之圖  第八百一十一章 “重磅炸彈”

類別: 宦海仕途 | 官之圖 | 騎鶴人   作者:騎鶴人  書名:官之圖  更新時間:2012-09-17
 
第八百一十一章“重磅炸彈”

申強聽到對方連著稱呼了他兩聲申主任,心里感動不已。他是副部長秘書的時候,一個個搶著叫申主任、申主任的,自從他坐了冷板凳以后,別說申主任了,就連申強兩個字都沒人提起,仿佛他是掃帚星一般,提一提都會倒霉的。

調節了一番自己的情緒以后,申強對著電話說道:“朱處長,我這邊確實有點事情,不知你那邊說話是不是方便?”

“方便,我正房間里看電視呢,有話請說!”朱一銘答道。

申強聽了這話以后,放下了心,他對著電話說道:“朱處長,是這么回事,我昨天晚上請那位吃飯,一不留神,酒就喝多了,結果對方便提到了你。說你之前怎么不給他面子,怎么當著眾人的面打他的臉,反正說的話很難聽。”

朱一銘聽后,呵呵一笑,沒有插話。對于王飛那樣的貨色,當著別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朱一銘一點也奇怪,他要不這樣說的話,反倒讓人覺得不符合他的性格了。一點城府都沒有,還想官場上混,純粹是找死。

申強聽朱一銘并沒有什么反映,心里暗想道,這位可比那位高了不止一個檔次,聽了這樣的話,還能一言不,裝作沒事人一般,這份涵養,那貨再練五年的話,未必就能達到。之前自己還人家面前得瑟,想想真是傻逼一個。

一會以后,申強繼續說道:“朱處,對方說完這些以后,又把話鋒一轉,故作神秘地對我說道,不過沒關系,他得瑟不了幾天了,只要等燕京那邊的消息一來,他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到時候等待他的將是身敗名裂的下場。”

朱一銘聽到這以后,心里一緊,連忙問道:“這是他的原話?”

“是,由于事關重大,我特別留意了,我可以保證一字不漏。”申強說道,“當時,他說到這兒以后就沒有再往后面說,我特意又讓他喝了兩杯,準備繼續套他的話,誰知他很警覺,說什么也不愿意再往下說了,直到后才漏了一句,我們可是有真憑實據的,這次,朱一銘要想翻過身來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的。”

朱一銘聽到這以后,真有點愣住了,一下子猜不透王飛的話里究竟是什么意思。這會不是思考的時候,申強可還等著他回話呢,朱一銘想了想,對著手機說道:“申主任,改天你要是有機會再和他一個桌上吃飯的時候,不妨告訴他一句,有什么招讓他都使出來,我恭候著呢!”

朱一銘很清楚,不管這刻心里怎么沒底,申強的面前都不能表露出來,否則,對方哪兒還有信心再跟他后面干下去呢?你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人家還跟你后面一條道走到黑,那不是傻逼嗎?

掛斷電話以后,朱一銘也無心再看電視了,做到沙上思考起了剛才申強所說的那番話。

有一個可以肯定,對方已經決定要對自己出手了,但不是現,正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至于說這個人是誰,朱一銘閉著眼睛也能想得明白,王飛能知道得這么詳細,這人除了鄒廣亮以外,絕對沒有別人了。

現還有兩個問題沒有搞清楚:

第一,對方動手的時機,也就是王飛口所說的等燕京那邊的消息。向自己動手的話,為什么要等燕京那邊的消息,燕京又會有什么消息傳過來?

第二,王飛口的真憑實據指的是什么,這和前一個問題一樣重要。如果把這次的事情比喻成一場戰斗的話,那這個所謂的真憑實據,可就是“重磅炸彈”。到時候,對方要是把這拋出來,不是他倒下,就是對方完蛋,二者只能活其一。

朱一銘圍繞著這兩個問題,思考了許久,第一個問題稍有點眉目,而第二個問題則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這事既然確定是鄒廣亮搞的,朱一銘不難分析出,這個所謂的等燕京那邊的消息,就極有可能指的是盧老爺子離開這事。

鄒廣亮很清楚他和盧魁的關系,要想動他的話,選這個時候無疑是為合適的,盧魁忙得不可開交,就算知道了這個消息,那也是鞭長莫及。等對方緩過神來以后,他這邊已經搞定了,那時候,就是盧魁的話,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了。

他這屬于典型的渾水摸魚,能想到選擇這么好的時機,正如之前朱一銘認定的那樣,鄒廣亮和黎兆福可不是一個層次的,這人絕對是有點頭腦的,能坐上省委組織部副部長的交椅果然不是等閑之輩。

至于說,那個所謂的真憑實據,真讓朱一銘覺得很蛋疼。他自問到應天一年多的時間,好像他沒做出什么逆天的事情。

除了黨校的時候,和談昕有點關系,到了組織部以后,絕對可以用潔身自好這個詞來形容,不知這真憑實據從何談起。

要是真照剛才申強說的那樣,王飛口的這話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要不然對方不會對這個事情諱莫如深,管申強想方設法地一再打聽,他都始終滴水不漏,這就說明這事他的心里屬于非常機密的,絕不會輕易拿出來示人。

朱一銘實想不出來自己究竟有什么事情能成為對方口的真憑實據,后他性也不去想了。現對他而言,為擔心的事情,就是和談昕的關系。除了這個,他還真沒有什么事情能讓對方做章的。

既然這樣的話,他只要和談昕聯系一下,看看近階段有沒有什么異常情況就行了,至于說其他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

打定主意以后,朱一銘也不再糾結了,立即拿起手機,給談昕打了過去。電話接通以后,他就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談昕聽后,仔細思考了一番,然后肯定地說道:“一銘,自從唐浩成出事以后,我就沒現什么異常情況,尤其是這段時間,由于上面還沒有正式任命常務副校長,大家的心思都這上面,絕沒有人注意到我。再說,我們這段時間只見了幾次面而已,我打車過去的時候,都途換了車,沒有現任何問題。”

聽談昕這么說,朱一銘也就放下了心。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談昕現有什么不對的話,一定會主動和他聯系的,上次就是這樣的。為了防止談昕多向,他安慰了對方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既然談昕這沒什么情況,那他還真沒有什么好怕的,當然這并意味著下面什么也不做,任由對方去搞。朱一銘決定,明天一早就打電話給申強,讓他多盯著一點對方,一旦現什么異常情況及時和他聯系。

至于對方說到的燕京那邊有消息什么的,這個他倒不用擔心,如果盧老爺子真那啥的時候,他一定會對方的前面得到消息,這樣他就可以提前打電話給申強,把對方盯死了。這樣一來的話,他還是能掌握住主動的。

打定主意以后,朱一銘便安心地睡覺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有充沛的體力,才能和那些別有用心的小人繼續斗下去。

朱一銘心安理得的睡覺了,黎兆福卻還自家書房里面抽悶煙,雖然趙雪娥已經催促過他兩趟,但他卻一點回房間的意思也沒有。

今天這事實太讓人郁悶了,簡直讓他有拿頭往墻上撞的沖動,早知道是這樣一個結果,打死他也不過來向鄒廣亮匯報沽源市的事情,真是狐貍沒打著,反惹了一身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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