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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之放的口中雖然提到了秋生市長和一銘市長,但大家都聽得出來朱一銘完全是給元秋生做陪襯的。《純文字》這時候,大家心里不禁都產生了一個疑問,難道梁之放決定把這個位置讓給元秋生了,否則的話,他應該不至于這么大方。
朱一銘聽了梁之放的話以后,立即明白了過來,梁之放這是在借元秋生的口說出他中意的人。由此可見,兩人在之前確實經過了細致的商量,否則不可能連這樣小的細節都考慮到了。看來他要想把齊云推上位的話,一定要想點辦法了,這么按部就班的搞的話,可能性微乎其微。
打定主意以后,朱一銘不再猶豫了,他把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立即傳來一陣清脆的響聲,這時會場里面是非常安靜,這一異常的響動,立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朱一銘見此情況立即開口說道:“既然班長已經點名了,那我就說兩句,也算是拋磚引玉了,如有不到之處,還請大家多多包涵。”
聽了朱一銘的話后,其他人都不由得心生好奇之感,這位平時看上去聽聰明,這會怎么這么不開竅了呢?按說剛才梁之放那么明顯的話語,他不可能聽不出來,你只不過是一個陪襯而已,人家真正的意思是讓元秋生說。
黨政.一把手看到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對視了一眼以后,兩人俱是一臉無奈的神色,尤其是梁之放,他現在真有點恨自己的這張嘴,干嘛要把“一銘市長”這四個字帶出來呢,這不是典型的沒事找事嗎?這會后悔已經遲了,總不至于把說出口的話再收回來吧,他可沒有那么大的臉。
說完那話以后,朱一銘有意無意地往梁之放和元秋生的座位上瞥了一眼,見到兩位郁悶的表情以后,他愈加堅定渾水摸魚的正確性。{免費小說}既然你們已經商量妥當了,那我胡亂出牌,看你們如何應對,說不定這樣一搞就能打亂你們事先的計劃,這樣一來的話,最終的結果如何,那可就難說難講了。
朱一銘不等其他人插嘴,接著說道:“我不清楚任華才同志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但從我到泰方市的這段時間和他接觸的情況來看,這個同志還是有一定的工作能力的,尤其是在和米國諾菲亞貨運公司的代表商談這件事情上面,他還是動了不少腦筋的,最終能順利簽約,也有他的一份功勞。從我私人的角度出發,我對于這個同志還是非常感謝的。”
朱一銘搶著發言,這就夠讓大多人不解的了,現在一開口又是為任華才說好話,這就更讓人不解了,對方究竟想干什么呢?
剛才,梁之放和元秋生發言的時候,都直呼任華才其名,現在朱一銘卻是一口一個同志。雖然聽上去有點刺耳,但仔細想來,并沒有任何問題,現在任華才僅僅是接受組織的調查,并沒有被追究刑事責任,當然可以稱其為同志,只不過大多數人不愿意那么叫罷了。
朱一銘說到這以后,只是稍稍停頓了一會,便繼續說道:“我剛才說這番話的目的并不是為了給任華才喊冤叫屈,我們黨一貫的原則就是功過分開,他既然做了有悖于黨紀國法的事情,那就理應受到懲罰。班長剛才說得很清楚,我們現在要推選的人是分管泰方市工業、科技等方面工作的副市長,所以這個人選一定要對全市的工業、科技方面的情況非常了解的,這樣才有利于我們更好的開展工作。市長,我的這個說法應該沒有問題吧?”
元秋生被朱一銘這乍一問,有點愣住了,不過他隨即回過神來,開口說道:“一銘市長,你的這個說法沒有任何問題,你繼續說!”
元秋生也不是傻子,他聽朱一銘繞了這么大的一個彎,又回到了副市長人選上面,他當然知道對方可能是對這個位置有想法。雖然在這之前他已經和梁之放商量好了,但是這會看到有人跳出來想和市委書記唱對臺戲,他當然要煽個風點個火什么的,要不然也不符合他的性格。
雖然這次合作是他先找的梁之放,但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誰愿意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手上的實職副廳的位置被競爭對手奪過去?現在看到有人跳出來想要攪局,他不說全力支持,但保持中立還是可以的。就算最終朱一銘不能從梁之放的口中搶下這塊肥肉,但能給對方添點堵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梁之放自然也聽得出來朱一銘的意思,但這會他卻不便于出言阻止,剛才是他點名讓對方說的,現在人家開口了,你卻又跳出來制止,這不是典型的出爾反爾嘛?盡管心里很是不爽,他卻不得不任由對方繼續發揮下去。
朱一銘的做法雖然讓梁之放很是不爽,但要說有意見的話,他還真不太好說。人家又不知你要接著元秋生的口說出你要的人選出來,既然你點名讓人家提一個,他便開口了。這也算執行書記大人的命令,你還有什么好不滿的呢?
梁之放此刻倒是對元秋生有幾分不滿,剛才朱一銘開口詢問的時候,他完全有機會打斷對方的話頭。他不光沒有那么去做,卻鼓勵對方繼續說下去。
朱一銘也許不知道我剛才那么說的目的,你難道也不知道嗎?不知者不怪,你可是知情者,卻還在后面煽風點火,這個動機就值得推敲了?想到這的時候,梁之放狠狠地瞪了元秋生一眼。
元秋生通過梁之放的表情感覺到了對方此刻心中的不爽,他不禁暗暗得意起來,剛才你不是逼著我低頭嘛,現在我也給你找點不痛快,算是雙方扯平了。
朱一銘聽了元秋生的話以后,放下了心,他剛才那猛然一問,其實還是有一定的風險的。對方要是不順著他的話說,而是直接將其打斷,他要再想往下接,可就困難了,并且也達不到這樣的效果了。
他之所以敢于直接向元秋生發問,就是覺得對方應該會贊同他的話。他知道在這件事情上元秋生和梁之放進行了合作,但很明顯市長大人是處于從屬位置上的。這對于一貫強勢的他來說,是難以容忍的,只要有人站出來想梁之放發起挑戰,他是不會給對方充當救火隊員的。
這一番分析看上去很難,其實只要把握住一個中心,還是很容易得出來的,那就是元秋生這條地頭蛇絕不會和過江猛龍梁之放真心地進行合作的。兩人在這件事情上面走到了一起,完全是受利益驅動,這種貌合神離的合作,只要受到外界足夠大的干擾極有可能立即走向崩盤。
朱一銘停頓了半分鐘以后,繼續說道:“在剛才的那個前提下,我覺得市政府秘書長齊云同志非常適合出任主管工業和科技的副市長,他不光一直在政府部門工作,而且對于市里的工業、科技等方面的情況都非常熟悉。”
前面進行了一大堆的鋪墊,真說道具體人選的時候,朱一銘卻非常干脆,說完這話以后,立即打住了話頭,然后端起桌上的茶杯,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茶葉,認真地品起茶來,仿佛剛才的那一番話語和他沒有半點關系似的。
梁之放見朱一銘說完了,別人可以不開口,他這個主持人卻不能裝聾作啞,于是開口說道:“一銘市長的意見是推選市政府齊云同志出任副市長,其他同志怎么看,秋生市長,你也來說說看,對于這個位置你應該是最有發言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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