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朱一銘從下午就開始忙碌起來,一直到十點多才回到家,而歐陽曉蕾卻坐在電視機前,靜靜地等待著。
這種感覺對她而言,再好不過了,都說有人給你留一扇門是幸福的,但換個角度來說,留門的人不也是幸福的嘛,等待門響的那一刻,等待那個人推門而入。這其中的幸福感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能體會。
歐陽曉蕾聞到朱一銘滿身的酒氣,把茶杯放在他跟前,柔聲說道:“今天這一天辛苦了吧,還好你沒有開車去,要不然明天還得麻煩。”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笑著說道:“我是省了麻煩,但卻麻煩了別人,劉書記讓司機把我送回來的,呵呵!”
“哦!”歐陽曉蕾想了一下,說道,“只要你自己不開車就行了,麻煩別人,那也是他們愿意,我說的沒錯吧?”
朱一銘聽后,點了點頭,歐陽曉蕾雖然沒有在體制內待過,但由于受她老爸的影響,對于官場里的這些門道還是知道一點的。
朱一銘是副市長張華的客人,去靖海區的區委書記劉大海和張華的關系非同一般,那在這種情況下,他讓司機把朱一銘送回來便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歐陽曉蕾看了朱一銘一眼,問道:“你們市里的人怎么樣了,他們剛來,你作為市長竟對他們不理不睬的,跑去和別人喝酒了,他們會不會有什么想法?”
“哈哈,怎么會呢?我把他們安排在靜海樓了,那邊的事情,我也讓帶隊的副市長負責了,我這次過來主要就是陪你們娘兒倆的,至于說和宦竣業那小子的矛盾完全是意外。”朱一銘笑著說道。
他這話雖說聽上去有幾分虛假的成分,但不得不說,基本也是實情。要沒有和宦彬之間的事情,他只準備去拜訪一下張華,相信憑對方副市長的身份搞定這個發動機項目,應該不是什么難事。誰知機緣巧合之下,對方的這條線基本沒怎么發揮作用,并且從最終的結果來看,比找他這個副市長打招呼并不多讓。
歐陽曉蕾聽到這話以后,心里簡直比吃了蜜還甜,都說女人是需要哄的,這話真是一點不假,更何況朱一銘說的這話,也并不是完全在哄對方,有八成左右是真的。這樣一來的話,歐陽曉蕾的心情自然可想而知了。
她看著朱一銘嫵媚一笑,然后說道:“好了,整天就知道甜言蜜語的,快點去洗澡吧,看看你這一身的酒氣。”
說完這話以后,他就扭著豐滿的臀部去幫朱一銘放洗澡水了。朱一銘看著對方一如小媳婦的姿態,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幾分笑意。由于洗澡水還沒有放好,他也就沒有忙著行動,點上一支煙,仰躺在沙發上,決定先休息一下再說。
今天晚上張華叫的人雖然不多,但看得出來,應該都是他的一些鐵桿,眾人從劉大海口中得知了朱一銘的身份以后,一個個驚詫不已。朱一銘這樣的年齡就主政一方了,不管國內的哪個城市,這都是極為罕見的,所以大家的表現也算正常。
一陣驚詫之后,眾人便立即拿出了實際行動,輪著敬朱一銘的酒。要是在其他時候,其他地方,朱一銘還有一個推脫,但是這種情況下,只有獨自奮戰了。
一連干了七、八杯以后,朱一銘有點想往后面縮了,倒不是不能喝了,而是生怕給張華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他畢竟第一次和對方會面,再加上這位和盧魁交好,從這個角度來說,對方還應該是他的長輩。從這個角度來說,所以他不想表現的太過張揚。
張華看到朱一銘的表現以后,笑著說道:“一銘呀,你可別給我在這裝呀,我聽你的老領導說,以你的酒量一斤應該都沒什么問題,這才哪兒到哪兒呀,怎么,到我這兒來,還準備藏一手呀?這可不行呀!”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徹底暈了,心想,你就算支持我喝,也不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這樣說呀,那樣的話,我今天還能走得出這個酒店嘛?
想到這以后,朱一銘決定化被動為主動,他舉起酒杯沖著張華說道:“張叔,我也不稱呼你市長了,這樣顯得我們爺倆更親近一點,這樣吧,我敬您三杯,感謝你這兩天的關心與照顧,您隨意,對您我可不敢提要求。”
張華聽到這話以后,呵呵一笑,然后說道:“你該把這后半句放在前面,害得我以為要陪你干三杯的,年輕人不錯,后步寬宏呀!”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后,差點沒被對方雷著,這位還真是現實,他讓其隨意就后步寬宏了,要是沒這后半句,他一定不會這么說的。
朱一銘也不是傻子,他這三杯酒可不是白喝的,在喝之前,他沖著其他眾人說道:“諸位,我這么喝的,你們可都看見了,下面再要和我喝的,必須先過張叔這關,你們沒有意見吧?”
在場眾人聽到這話以后,這才緩過神來,原來這位顯得如此主動,竟然別有用心,但此刻誰也不會站出來反對的。張華在一邊見此情況,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看來盧魁說得果真沒錯,這年輕人確實很有點頭腦子,年輕有為呀!
朱一銘一連敬了張華三杯,等他喝完第三杯的時候,張華也把一杯喝干了。
由于有了這個限制,接下來再要和朱一銘喝酒的人少了很多,畢竟在這之前,他們得先敬張華三杯,而且必須是一口氣,中間不得有任何停頓。這個要求有點高,特別是在就在三巡以后,自問做不到這點的人便偃旗息鼓了。
最后,朱一銘則是和其中兩人又喝了三、四杯,并且是綁著那兩位一起喝的,這樣才不至于把酒喝多。
洗完澡以后,又看了一會電視,兩人才往房間里面走去。
下午,朱一銘已經和帶隊過來的蔡國才商量好了,明天和東方汽車的談判由對方全權負責,他參與其中。一方面,這樣的事情,不需要他一把手市長直接出面;另一方面,有了之前宦彬的事情,宦竣業不可能提出什么苛刻的條件的。
之前,他和宦彬之間的事情,朱一銘并沒有告訴蔡國才,只是暗示了一下,對方和他之間有點聯系,讓他在明天談判的時候,只管提條件,只要是合理的要求,對方基本不會拒絕的。
蔡國才見朱一銘說得如此有把握,當然對此深信不疑了。一直以來,朱一銘在泰方市的表現都是非常強勢的,再加上這次他特意提前兩天到了東方,要是什么動靜都沒有的話,那倒反而和他的做法有點不太相襯。
進入房間以后,朱一銘便低下身子猛地一下把歐陽曉蕾給抱了起來。歐陽曉蕾大吃了一驚,連忙緊摟著朱一銘的脖子,胸前的兩座山峰緊壓在對方的身上,口中嗔道:“你干什么呀,嚇死人了,我還以為,嗚嗚嗚”
歐陽曉蕾的話才說了一半,嘴就被對方封住了,她也不管不顧了,吐出香舌來,和朱一銘纏繞、逗鬧起來。
朱一銘緊走兩步,把歐陽曉蕾放到了大床上,然后就猛地一下子壓了上去,只覺得對方的柔若無骨,讓人向往不已。由于喝了酒,朱一銘非常興奮,邊做前.戲,邊除去兩人身上的衣物,然后就直接進入正題了。
轉眼間,低哼淺吟之聲充斥了整個房間,久久地持續著,直到月兒都害羞地躲在云層里,兩人仍在不停地運動著,索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