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三作品
簡介:第五卷第二百四十七章活閻王杜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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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第二百四十七章活閻王杜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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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王府李恪的書房,不同于大理寺客廳那般的氣氛沉悶壓抑。{}李恪和楊恩兩人相向而坐,將精力全部放在了眼前的棋盤上,而鄧同達和陳其兩人則恭敬的坐在一旁目光也盯在棋盤上。楊恩執黑棋,李恪執紅旗,兩人正廝殺的難解難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思考的時間越來越長,觀戰的鄧同達和陳其兩人被棋局中的重重殺機肆虐的緊張萬分。最終兩人用了半個時辰方才下完一盤,楊恩落敗交出了自己手中的棋子。
“殿下的棋藝增長不少啊!”楊恩沒有因為自己的落敗而不悅,反而笑著對李恪說道,“特別的最后以身做餌誘使老奴大局押上所以的棋子,老奴佩服不已。”
“楊老太過謙拉,本王這盤棋也是險中求勝,置之死地而后生。”李恪笑道,然后吩咐陳其將棋盤收掉,讓鷹衛沏了茶,這才詢問一旁的鄧同達,“定伯,事情辦的怎么樣?”
“回殿下,微臣已經將馮琯推薦給了戴胄,并且,戴胄對微臣最后的那句話反應很強烈,他不會不采取促使。”鄧同達恭敬的說道。
“恩,如此就好!”李恪滿意的點頭道,“對了,你們長安縣有沒有能夠在審訊犯人方面比較突出的人?”
“殿下說的是專門審問犯人的獄卒?”鄧同達問道。
“對!”李恪淡淡的道,“就是審問犯人的獄吏,本王要是不管他審問誰都可以讓他開口說話的獄卒。”
鄧同達不了解李恪怎么會跟他詢問長安縣有沒有這樣的人,只是他理解李恪的脾氣,自然也不問李恪需要這樣的人干嗎,只是他自己也知道李恪想要的人非同尋常,不會是一般縣衙的獄吏所能比擬的,只能如實回答道,“殿下,長安縣衙雖然在審理犯人方面有不少獄卒,可是里面也沒有說明特別突出人。[]”
鄧同達的話說完,李恪臉色明顯有些失望之色,鄧同達自然將李恪的反應看在了眼里,隨即又道,“殿下,長安縣衙是沒有這樣的人,可是微臣聽說大理寺有個叫杜獄的人,任何守口如瓶的犯人只要經過他用刑,就沒有張口的說話的。因此,人們給他送了外號叫活閻王,意思就是他能夠讓死人開口說話。”
“噢?”李恪表現的很驚訝,能夠被人稱為“活閻王”的人肯定不會是個平庸的人,只是他沒有想到這樣的人會在大理寺,不由的疑惑道,“定伯,你說杜獄在既然大理寺,那孫伏伽怎么沒有跟本王提過他的名字?”
“殿下,老奴也聽說大理寺有這么個人,只是此人用刑的手段太多陰損而為眾人所不恥,故而只能待在大理寺牢獄之中,被世人不聞不問。”楊恩出言說道,他怕李恪因為杜獄的事情而懷疑孫伏伽這才解釋道,“老奴想大理寺卿沒有跟殿下說過此人,可能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恩!”李恪點頭道,他也認同楊恩的說法,像杜獄這樣的人被稱為酷吏,在以仁義禮智信為標準的年代,對于杜獄這樣的人肯定沒有人會接受他所作所為,既是他做的再怎么出色。
“殿下,還有一點就是杜獄此人的脾氣不好,他明知道自己審訊犯人所用的手段為世人所不恥,但還是依然我行我素。”楊恩繼續提醒李恪道,“并且,他還揚言說,‘我這么做只是出于獄吏的職責,在獄吏面前只有犯人沒有道德。’而他這句話也觸怒了大理寺的眾人,因此他既是在大理寺審訊過程中立過不少功勞也只能當個用刑的獄卒而已。”
“倒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李恪嘆道,將杜獄的這樣句理解成他對自己職業的敬業也不為過,只是他的這句話在深受禮儀道德熏陶的人眼里就是大逆不道的言論,所用才會被眾人所不恥。[]而自己組建的黑衣衛中各方面的人才都需要,審訊方面很缺人,對于就是不錯的人選,倒是可以為自己所用。
李恪想到這里,心里有了盤算,但不動聲色的說道,“小小獄吏盡然這么大膽,敢說這樣大逆不道的話,本王倒是想見識見識。”
楊恩和鄧同達聽李恪這么說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有陳其道,“末將對此人也很好奇!”
“會的,你們都會見識到他的!”李恪微微一笑,一語雙關的說道,讓除了楊恩之外的陳其和鄧同達疑惑不解。
而就在四人閑聊之際門外鷹衛匯報,說大理寺卿孫伏伽求見,李恪急忙讓鷹衛將孫伏伽領導書房。孫伏伽走進書房剛要給李恪施禮,卻被李恪阻止,隨即李恪讓他坐下說話,孫伏伽稍一謙遜也不推辭,等他坐定李恪便吩咐陳其安排鷹衛加強書房的守衛。
但是,還沒有等李恪詢問,孫伏伽突然“撲通”一聲跪在李恪面前言語戚戚的說道,“殿下,微臣對不起你啊,微臣有負你的囑托啊!”
李恪沒有想到孫伏伽深夜造訪漢王府,他說的的第一句話會是跟自己請罪,急忙上前將孫伏伽扶起,輕聲道,“孫卿有什么話好好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孫伏伽被李恪扶到椅子上,穩定了一下情緒這才說出了張忠被殺的經過。
因為,張忠所做的偽證可以簡直的洗脫李恪下毒的罪名,是破獲皇后和貴妃中毒案的關鍵,因此,張忠一死,而且還是死在大理寺的地牢,孫伏伽才會跟李恪請罪,才會說對不起李恪。
李恪聽完孫伏伽的話,便沉默不語,而楊恩和陳其還有鄧同達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同時臉色露出了惋惜和不可理解,頓時書房中陷入了孤寂的沉靜當中。
良久,李恪這才說道,“孫卿,張忠被害不是你的錯,你要太多自責。”
“殿下!”孫伏伽面帶愧疚的說道,“微臣….”只是李恪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和藹的說道,“孫卿,張忠死了沒關系,主要是怎么才能找出他手里的證據,這才的問題的關鍵。”
李恪最好а}整}理的話一出口,孫伏伽驚訝道,“殿下,難道張忠手里還有什么證據不成?”
李恪的話不光是孫伏伽驚訝,就是陳其和鄧同達同樣面露驚訝之色,就連楊恩也都不解的看向李恪,不知道李恪怎么會有這樣的斷言。
李恪見眾人的反應,特別的孫伏伽臉上的欣喜之色,他便開口說道,“孫卿,張忠手里有證據也是本王猜測,那天晚上本王在千秋殿的時候母妃為了想多跟本王待會,就吩咐她身邊的侍女到藥膳房取藥,宮女回來后告訴母妃藥膳房內侍沒有給她本王需要的藥材,等到本王親自道藥膳房的時候藥膳房內侍張忠主動的將藥材遞給了本王,當時張忠看了一眼藥單隨后就自動的準備了藥材給本王,就憑他的這份細心和謹慎,本王不相信他沒有留下什么證據。”
“恩,殿下說的對,聽殿下這么一說,微臣也認為張忠很可能留下了什么東西。”孫伏伽說道,然后便將魏征等人在大理寺客廳商量的結果告訴了李恪。
魏征、李孝恭、孫伏伽、王珪和劉政會還有戴胄六人商量的結果是,全城搜捕兇手,對外宣傳張忠安然無恙,主要從御醫的身上下手,畢竟身為御醫的他錯誤的驗出香蘭的顯然是受人指使,不可能是疏忽或者他個人所為。還有就是嚴格的盤問宮內禁衛,盤查案發前后進宮諸人的情況,嚴格的審問藥膳房和皇后貴妃身邊的內侍宮女。
李恪聽完孫伏伽的匯報,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他也知道眼下對于魏征等人最佳的辦法也只有這樣了,想要想出更好的辦法,估計對于他們而言也很難。畢竟,對于眼前三堂會審的諸人之間的矛盾和關系李恪心里很清楚,除了魏征和孫伏伽外,其他是三人都是不出力而已,不但如此,對于劉政會而言,他還有阻撓的作用。
只是,孫伏伽又說出了讓戴胄參與審理此案的決議時李恪臉色出了笑容,對于戴胄比較理解的李恪,戴胄的參與對他而言是件好事,沒準案子缺口或許就要從戴胄身上得到突破。
孫伏伽跟李恪匯報了大理寺的諸多情況,李恪又跟他詢問了一下關于杜獄的情況。孫伏伽對李恪詢問杜獄顯得很吃驚,他不知道李恪怎么會突然跟他詢問一個受世人唾棄的人,但是,李恪詢問他自然不敢怠慢,將杜獄的情況跟李恪詳細了說了一遍。杜獄的大理寺的獄卒,孫伏伽又在大理寺待了數年,對杜獄的情況再清楚不過,經他的口中說出杜獄的故事,對于聽著李恪來說又是另一種感覺。
“孫卿,本王如想見見杜獄,你能安排嗎?”李恪在孫伏伽說完之后問道。
“殿下想見杜獄?”孫伏伽不解道。
“是,本王想見見杜獄,有些事情想跟他詢問。”李恪說的很隱晦。
“殿下放心,此事微臣回去之后立馬安排,明天早上就讓杜獄到府上拜會你。”孫伏伽說道。
“恩!”李恪欣喜道,“那就勞煩孫卿了。”
然后,李恪知道孫伏伽深夜拜訪自己的目的就是為了告訴他今天發生在大理寺的情況,現在事情已經說完,他若要長時間留在府中就不太好,便讓陳其送孫伏伽離開了漢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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