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算機電源壞了,動不動就自動開機和關機,不過這我想要的,真郁悶,差點換了主板,還好,只花了九十塊買了個新電源。)
第二天一大早,陳太忠就趕到了招商辦,他已經打定主意了,今天我不在辦公室打李繼峰,就是放一絲神識在丫身上,等到撿個沒人的時候,再慢慢地消遣那廝。
誰想,他在317自己的科長辦公室里從八點等到十點,天眼用得都有點疲勞了,也沒見到李繼峰從樓梯上來:我靠,這家伙什么時候也開始學會曠工了?
李繼峰沒等來,他倒是等來了丁小寧,看著婷婷裊裊而來的清純少女,陳太忠又想起了關志鵬,一時有點感慨:唉,這年頭,衣冠禽獸怎么就這么多呢?而且……還全是當官的?
“陳科長……”丁小寧其實還是有點怕他,看他坐在那里發呆,隔著老遠就怯怯地打個招呼,“你……忙不忙?”
“關住門,”陳太忠淡淡地吩咐她一句,等她把門碰住之后,他一拍自己的大腿,輕笑一聲,“坐過來……”
丁小寧見他態度和藹,說話卻是斬釘截鐵一般毫無商量的余地,說不得只能硬著頭皮走上前坐了上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陳太忠腦子想著別的呢,手一環就摟住了她的腰,下意識地發問了,“你說吧,要我怎么處置他?要不要連他那個傻兒子一起干掉?”
“他的……傻兒子?”丁小寧一聽這話,精神登時就是一震,又驚又喜地看向陳太忠,“你打算、打算出手對付關志鵬了?”
“呵呵。定金都收了,怎么能不出手?”陳太忠的心情本來極為糟糕,見到她這副表情,也不禁笑了起來,一雙手在她身上游走起來。
“那是他的小兒子。”丁小寧地臉微微泛起些紅暈,卻是任由他的一雙大手在自己身上作怪。她對關志鵬一家,不是一般的熟悉,本能地搖搖頭,“不用了吧?他可是個殘廢……”
本質上,她不是個壞女孩,最起碼她有同情心。
“殘疾人怎么了?這年頭。殘疾人最壞了,”陳太忠冷哼一聲。他的心腸卻是極硬的,不過,他這么說,自然他地一套道理。
“那些人長期生活在別人的歧視里,大部分都是心理極度扭曲地。零點看書你可憐他……哼,等他有了能力收拾你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可憐你的!”
丁小寧眨巴著大大的眼睛沉思了起來。好半天,她才堅決地搖搖頭,“那個傻子我不管,要是方便的話,你把他老婆也弄掉算了,她來我家罵過我媽,說我媽……說我媽……”
說到這里,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居然趴在陳太忠肩膀上哭了起來。
陳太忠一時無語,伸出手在她背脊上拍拍,可以想像得到,關志鵬的老婆找到丁小寧地母親,怎么可能有什么好話?
關志鵬的傻兒子,他是一定要干掉地,丫居然敢試圖染指唐亦萱,這是他絕對無法忍受的,剛才他那么說,不過也是想是出一次手,領兩遍人情而已,有順手人情,不做的可就是傻瓜了。
可誰想,得了這么一個結果回來?如此一來,可就是三條人命了,呃……好像有點多了。
算了,陳太忠搖搖頭,不想那么多了,“你對他的死法,有什么建設性的意見沒有?”
丁小寧似乎早就想過這個問題,聽到他發問,臉一沉,“要是可以地話,也讓他精神錯亂……嗯,時不時能清醒一下的那種……太忠,會不會……很難?”
一邊說著,她一邊送上了自己厚實的小嘴,少女身上地芬芳體香,再次充盈了陳太忠的鼻腔,他下意識地張開嘴,噙住了那條主動送過來的丁香細舌。
她的舌頭,好涼啊這是陳太忠的第一現,其實自己的手上也很涼,丁小寧身上穿的衣服,不是很厚,在初冬的天氣里,有些單薄了……
同一時刻,走廊里,李繼峰正在探頭探腦地走樓上來……
“簡單至極,怎么會難?我說……你怎么不多穿點?”陳太忠眼皮一翻,悻悻地瞪她一眼,“感冒了怎么辦?”
“我現在沒工作,”丁小寧低聲解釋一句,“也沒錢買衣服,等這件事完了,我去找工作……”
“那你跟我說嘛,”陳太忠的手一動,手上
一扎人民幣出來,“好了,這一萬,拿去買點衣服好
“你的錢……我不要!”丁小寧的臉漲得通紅,推開了陳太忠的手,“你能幫了我這件事,我已經很感激了。”
陳太忠感覺得到,她的拒絕有些軟弱,也不知道她是抹不下面子,還是怕惹自己生氣,于是輕笑一聲,“好了,拿著吧,現在也沒人關心你……”
看著她很軟弱但是卻很堅決地繼續推辭,陳某人有些惱火了,于是,眼珠一轉,手上又多出了一個鑲著金邊的首飾盒,“呵呵,這次去素波,給你帶了點東西回來,喏……”
丁小寧的反應,充分地驗證了那句話,“珠寶對女人的殺傷力是無敵的”,看到這個精美的首飾盒,她的瞳孔登時放大不少,嘴上卻是還兀自強硬著,“這個……很貴吧?”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遲疑一下,終于還是打開了那個盒子,見到盒中閃閃發亮的鉆戒,她的目光再也移不開了,良久,她才抬起頭來,“一萬六……太忠,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我的女人,我當然要好好對待了,”陳太忠輕輕摸摸她的臉蛋,這一刻,他有點同情這個孤苦無依的女孩子了,“嗯,雖然現在還不是我的,不過……馬上就要是了。”
這次,丁小寧沒再說什么拒絕的話了,只是再次捧著陳太忠的臉,送上了自己的小嘴,她的嘴唇,已經變得火熱異常……
陳太忠很受用地享受著,心里也在洋洋得意:看來,哥們兒已經學會了怎么對付女人了,哈,砸錢不行,那就砸珠寶首飾唄,很簡單的嘛。
他這么得意地想著,卻不知道,墻外,李繼峰又躡手躡腳地下樓去了,這也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了吧?
好半天,他才想起,自己今天來是要找李繼峰麻煩的,不容分說地把錢和首飾盒都塞進丁小寧的手包,“好了,你先到沙發上坐坐,我出去一下……”
小吉正在辦公桌上寫著什么,見他出來了,忙不迭站起身子,“陳科,有啥事兒么?”
“嗯,你去綜合科問一下,看李主任什么時候回來,我有點事情,要跟他溝通一下,”陳太忠實在不想再走進綜合科了,反正,自己的手下,還不是由著自己使喚的?
小吉聽得就是一愣,他太明白自家老大跟李繼峰的恩怨了,不止是他,整個招商辦,沒人不知道業務二科的陳科長同李主任不對付的,不過,既然老大發話,這顯然是他表現的時候,“好的,陳科,我馬上就去……”
兩分鐘后,小吉敲敲門,走進了科長的房間,對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女孩兒,他直接無視了,小吉知道,那是領導的私交,自己不能好奇心太強。
“陳科,李主任剛才來過,又走了,今天……今天怕是不來了……”
靠……陳太忠登時無語,工作的時候,果然是不能開小差啊,嗯,不過,這事兒也不能賴在小寧頭上,還是自己把持不住,太貪圖手眼溫存了。
反正日子還長,他倒也沒太在意,今天和丁小寧溫存了一番,關系也融洽了很多,想到這個,他心中的火氣反倒是降了不少,看來,女人這東西,真的是下火良品。
當天晚上,他接到了吳言的短信。
吳書記正是熟透了的年齡,自身的生理被某個無良仙人開發出來之后,對就有了相當的興趣,尤其是陳太忠去素波學習,一走就是一個多星期,昨天回來還不來找自己,今天,書記大人實在有些憋不住了,就試探性的發了一個短信。
“在吸引外資進入的同時,我們有必要堅持‘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的基本路線。吳言”
陳太忠一看,明白啊,這是吳書記春情蕩漾了,自己這“外資”得進入中心了,而且還得兼顧那倆基本點,說不得又得半夜摸到臨置樓一趟。
在戰斗間歇,聽他提起招商引資考察團的郁悶事兒,吳書記又笑了,“哈,太忠……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了,那根本不是什么考察團,是購物團加旅游團,你知道里面市級領導的親屬占了多少名額嗎?”“啊?”陳太忠登時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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