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你特意將凌浩約到酒店,身穿透明睡衣出現在他面前,試圖引他,對此又做何解釋?”
“我的衣柜里從來沒有透明睡衣,”尹夏沫淡淡地笑了笑,“睡衣我偏愛純棉的布料。
而且,如果我出入過該酒店,應該會有記錄,你們可以去調查。”
“哦?你的意思是,安卉妮在撒謊了?”記者挑釁地問。
尹夏沫眼珠清澈:“安卉妮是否撒謊,我不想評價。但是,我沒有做過她指控的那些事。”
“如果你沒有做,那安卉妮會為什么要指責你?”記者語言犀利。
“這個問題你問她會比較合適。”
在如此長時間的一問一答間,尹夏沫始終回答的從容得體,緒不慍不火。記者們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覺得夏沫那里難以突破,轉而一窩蜂的對凌浩發問——
“你認為尹夏沫接近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跟安卉妮已經正式分手了嗎?”
“為什么你會為了尹夏沫而放棄與安卉妮兩年多的感?”
“安卉妮被送到醫院搶救,你聽說了嗎?你到醫院看望過她嗎?”
“你和安卉妮的fans們對你拋棄安卉妮表示強烈不滿,宣稱如果你離開安卉妮,就從此拒絕你的一切演出,你對此有什么想法?”
“安卉妮的閨中密友暗示,如果你離開尹夏沫,安卉妮可以考慮與你重修舊好,你會做出什么選擇?”
連珠炮般的問題向凌浩提出!
珍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她們聯系了兩天才找到凌浩,一開始他只是對夏沫說抱歉,卻拒絕了夏沫共同召開新聞發布會的請求。他并不說理由,只是不斷地說抱歉,聲音聽起來很累。夏沫打算另想辦法,然而對夏沫的內疚讓她無法死心。她每隔十分鐘給凌浩打一次電話,他將手機關機后,她又守在他的家門口,終于在半夜三點鐘等到了他。
不知是否是她又罵又哭長達三小時的哀求行動最終打動了他,今天中午,凌浩忽然打電話來說,他同意參加新聞發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