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節
“現在該怎么辦？”沉默良久之后，仿佛為了打破這令人難堪的沉悶氣氛，也為了顯示自己的威儀，瓦杰卡拉舔了舔自己干澀的嘴唇，用一種充滿無奈與絕望卻又頗不甘心的語氣探詢著所有在座的將軍和與會人員。
“我們不是中國人對手，絕對不是。”國防部長卡迪拉.拖卡陸軍上將已經完全失去了之前那種藐視對手的勇氣，接二連三的敗績已經讓他不得不正視現實：“的軍隊實力已經大打折扣，由于喜馬拉雅戰線防區所有部隊的投降，使我們在那一線已經完全失去了戰略及地形上的所有優勢。中國人的后勤劣勢已經不復存在，他們現在完全可以大搖大擺地在很安全的情況下翻越喜馬拉雅山脈，并利用掌握的當地交通線把更多的軍隊源源不斷運往前線。根據所掌握的情報顯示，他們的軍隊前部已經完全占領了阿魯納恰爾邦附近地域的所有大小城市、鄉村和集鎮，駐守那一地段的部隊無法都中國人形成有效的威脅，已經全部退往二線防守地段，配合那里的守軍進行防御。由于一道防線的全部崩潰，致使在喪失地形優勢的同時也把儲存在這一地段的所有彈藥、食品、技術兵器和軍需物資全部都落入到中國人手中。也導致二線準備進攻的部隊不得不等待從南部軍區運來的第二批物資，因此無法抓住機會對中國軍隊發動進攻。”
“那么你們不是已經得到了從俄羅斯購買的新裝備了嗎？為什么還不發動進攻？”瓦杰卡拉覺得自己已經快要失去了控制。這些家伙平時只會夸夸其談，如果當時不是聽信了他們那些毫無根據根據盲目樂觀地鬼話。何至于弄到今天這個地步。白白損失了幾十萬精銳部隊不說，就連已經掌握多年的阿魯納恰爾邦和喜馬拉雅山脈防線都全部被中國人占領，那一地區可是整個邊境地段最富饒的地域啊！本來還想利用強行移民造成既成事實迫使中國政府退步，或者以此為要挾在相關的談判上獲得更大的好處。但是現在，全部都完了。
“購買的裝備需要熟悉，士兵也需要訓練才能夠拉上戰場。”陸軍總監梅卡薩.莫卡西爾苦笑這搖了搖頭：“所有戰斗力最強悍的部隊已經在上一階段地作戰中派到了一線，但是他們不是被完全消滅。就是已經投降了中國人。雖然在二線上還有一些戰斗力很強的老部隊，不過與他們相比。無論在哪一方面都不能稱之為精銳，更何況那些后期征召地大量預備役軍人素質就更無法比及。至于那幾個剛剛建立的裝甲師，雖然有了大量新式T—90坦克做補充，可是軍隊的訓練并不是幾天就可以完成的。像這種幾乎連坦克都還不會開的士兵一旦上了戰場，怎么可能指望他們打贏敵人呢？”
“空軍的情況多少還好一點。”坎帕.瓦洛拉也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最新補充地400架SU—30MK戰斗機起碼在某些地段的數量對比上要超過了中國人，由于我們戰前的飛行訓練一直沒有中斷，加上空軍的訓練基地有很大一部分都防災了南方。所以大量的后備人員也得以保存，而不像是北部地區所有基地都被完全破壞，導致所有在役飛行員幾乎全部陣亡或被俘。這一部分戰力加上從南部軍區調來的800多架后備飛機和剛剛出廠的200多架國產CAR，就數量上來說與中國已經不相上下，但是在質量方面就不是那么的樂觀。從上一階段地戰斗中我們發現，中國空軍的飛機全部都是他們最新型的殲14，這種飛機無論在速度、爬升力、火力還是靈活性方面都大大優于我們擁有的任何一種飛機。我軍現有的幻影和SU—30都不是它的對手，更不要說是那些老式地米格和國產CAR了。”
“陸軍情況也是一樣。”說起裝備問題，卡迪拉上將就一肚子火：“中國人的武器太先進了，先進得簡直令人羨慕。他們的裝甲部隊里已經完全取消了坦克的編制，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叫做‘機動裝甲’的人形作戰機械，這種東西簡直就是坦克天生的克星，我們的裝甲部隊在它的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還手之力。他們的士兵單兵作戰裝備也極其優秀。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甚至沒有聽說那些東西。我們士兵在300以外開槍發射地子彈基本上不能對他們產生任何威脅，而他們地步槍確能在500米外就能準確的命中我們地士兵。懸殊這樣巨大的武器對任何人都不公平，這也是我軍潰敗的一個重要原因。”
“見鬼，我現在不是要你們來總結經驗教訓，我需要的是你們拿出能夠取勝的方案，要行動方案懂嗎？”瓦杰卡拉站起來暴怒道：“該死，我需要你們戰勝中國人，而不是在這里哀悼那些已經成為事實的失敗。拿出一個軍人應該具有的樣子來，不要像個傻瓜一樣的坐在那里。你們的勇氣呢？你們的自豪呢？都跑到哪兒去了？都給我把他們找出來。”
“閣下！請您注意自己的用詞。”海軍司令莫卡.希卡萊斜眼看著憤怒的總理冷冷地說道：“在座的都是高級種姓人士。請不要侮辱我們的人格。誰也不想打敗仗。誰也不想被人指責。我們都有軍人的榮譽感，不需要你說也有。”
“那么它在哪兒？拿出來給我看看啊！”瓦杰卡拉轉過頭挑釁般地看著他：“我說過了。我需要一場勝利，一場能夠扭轉戰局的勝利，你可以給我嗎？你行嗎？”
“恕我直言！”陸軍總監無力地搖了搖頭：“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想要從根本上來打一場扭轉局面地戰役根本就不可能。我們與中國人的實力相差實在是太多。如果要以現在的兵力發動一場進攻，我想說的是，印度將永遠失去所有的國防力量。中國人將可以毫無顧忌地長驅直入，直到占領我們國家所有的領土。”
“那么，一場小規模的勝利也不行嗎？”瓦杰卡拉現在地樣子完全就像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用自己所有地籌碼堵最后一局的口氣道：“不用全局性的勝利，只要一次局部勝利就可以。我們可以只消滅中國人的一個軍。或者一個師，或者說更少都可以。只要能夠把某一塊他們已經控制的地域奪回來。這樣一次小小的勝利總是可以的吧？”
“您地意思是。。。。。。？”海軍上將有些猜不透他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既然現在我們已經打不贏中國人，那么就必須和他們談判。”瓦杰卡拉用低沉的語氣惡狠狠說道：“既然要談判，那么我們就必須要有能夠拿的出手的東西。比方說：一支被重重圍困的中國軍隊，或者大量的中國戰俘。當然,我并不需要長時間擁有這些東西,只需要暫時就可以了.這些都是可能擺上談判桌用來討價還價地東西。既然我們已經輸了，那么最好就不要輸得那么慘，少輸一點。讓對手少賺一點，這些都是今后對我們國家的發展將起決定性作用的東西。因此，我迫切需要你們給我贏得一場勝利，一場足以增加我們戰敗談判砝瑪的勝利。你們明白嗎？懂我的意思嗎”
議會大廳里的氣氛陡然變得沉悶起來，誰也沒有料到這位平時高高在上地總理居然會說出這么一番話來。
“我們沒有敗，我們還可以打，我堅決不允許投降這種事情的發生。”卡迪拉上將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就算是我們的軍隊全部打光了也絕對不允許投降，就算是敗了。我們也要讓中國人知道，印度絕對是不可征服的。”
“打？哼哼！拿什么打？”半天沒吭聲的財政部長看著情緒激動的將軍，譏諷地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們的國家現在已經面臨什么樣的情況？你知不知道我們的經濟情況已經有多糟糕？你知不知道為了支持這場戰爭我們已經借了多少外債？你倒是很輕松，就是一句話——打！你拿什么去打？拿手還是拿腳？每一發炮彈每一顆子彈都要錢，沒有錢你拿什么去和中國人拼？”
在這番話的刺激下，大廳里地火藥味頓時濃烈起來。以卡迪拉上將和財政部長拉亞為代表地政府官員們紛紛以各自手中的依據吵了起來。而且還大有上升為武斗地可能。
“都給我住嘴。”被叫嚷聲弄的心煩意亂的總理怒聲大吼道：“你們這是在干什么？中國人還沒有打進來就已經慌成了這個樣子。看看你們自己，還像什么樣子？都給我坐下，統統給我坐下。”
“一場局部的勝利不是不可以，但這樣做的代價將是巨大的。”幾經思考后，陸軍總監表示了自己的意見：“從現有情報來看，他們占據的地區已經連成了一片，幾乎沒有任何突出部，只要一有異動，周圍部隊隨時都可以進行支援。如果以我們集結在二線地區的所有部隊以他們當中的某一點強行突擊的話，完全可以達到聚殲敵軍部分兵力的可能。但是這樣一來。我們將會陷入一個相當被動的局面。而且所有進攻部隊還很有可能被他們此為中心再次包圍。這樣的局部勝利毫無意義。可以說是得不償失。所以我認為，目前陸軍的狀況并不適宜發起這樣的一場戰役。”
“空軍也是一樣。我們雖然有飛機，但是無法從對方手中獲得制空權。”空軍上將咽下一口唾液道：“力量對比太懸殊，中國實在是占盡了太多的優勢。除非。。。。。。除非能夠獲得現有數量三倍以上的飛機，否則根本不可能實現那樣的戰略意圖。”
“三倍地飛機？這絕對不可能”瓦杰卡拉一口否決了他的建議：“能夠弄到的飛機已經都在你手里了，國產CAR的產量你是知道的。一個月就只有那么可憐的幾架，要湊夠你需要的數量恐怕就是到明年也不可能。國庫里所有地錢都已經換成了軍火，再也沒有一分錢可以用來支付別的帳目。你現在說出這樣地話，完全是在開玩笑。”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看見瓦杰卡拉誤解了自己的意圖，空軍上將連忙解釋道：“我不是說需要那么多的飛機。我的意思是，只要能在數量比中國人多三倍就可以。比如說：用某種方法降低他們的飛機擁有量。。。。。。”
“減少他們的飛機？”瓦杰卡拉越聽越覺得糊涂：“怎么減？難道他們會自己把這些飛機扔掉？這怎么可能？”
“。。。。。。我的意思是。。。。。。把這些飛機炸毀。用我們地。。。。。。烈火導彈。。。。。。”
“核武器？”瓦杰卡拉如夢初醒，恍然大悟道：“你想動用我們的核導彈？你瘋了嗎？”
“對！”上將肯定地說：“只有這個辦法，這也是唯一的辦法。”
“這不可能！你真是瘋了。”瓦杰卡拉一口回絕道：“擅自使用核武器，你考慮過沒有，這樣的事情是會在國際上被指責的。我們擁有的烈火只能是一種威懾力量而不應該是一種進攻性武器。如果首先使用它的話，那么本來同情我們的所有國際勢力將轉而支持中國人，他們地侵略行為也會得到合理的解釋。再說。就算這樣可以在短時間內緩解前線的壓力，但是用這種方法換來的優勢很快就會被中國人扭轉。不要忘了，他們也擁有同樣的東西，甚至數量比我們還要多，威力也更大。不錯，我的確是很需要一場能夠降低他們要求地勝利來談判，但絕對不是這樣的勝利。”
“可是。。。。。。”空軍上將急忙解釋道：“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么。。。。。。”
“不用多說了。這絕對不可能。”瓦杰卡拉斬釘截鐵地否定了這一建議。大廳里剛剛有了一點氣色的氣氛又重新變得！沉悶起來。
“我有一個建議，應該是可行的。”一直沒有開口的海軍司令莫卡.希卡萊點起一支雪茄，用力狠抽了兩口道：“你們好像忘記了一點，印度的海軍在亞洲是排在第一位的。如果我們能夠從還上給中國人重重一擊的話，我相信情況將會有所轉變。”
“你想從海上進攻中國？”瓦杰卡拉抬起了頭。
“對，從海上進攻中國。”莫卡肯定地說：“中國的陸軍號稱天下第一。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在陸地上我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既然如此，那為什么不能從海上想辦法呢？中國海軍力量很薄弱，大型水面艦艇就那么有限地幾艘，卻要防守那么長地一段海岸線。這根本就不夠，他們甚至連一艘航空母艦也沒有，更不用說是進行遠洋還上作戰了。雖然他們的潛艇數量眾多，技術也要遠超越我們，但那畢竟是潛艇，無法和睡眠戰艦相比較。而且幸運地是。去年我們就已經從美國購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