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龍傳說  第二百零二節

翔龍傳說202——第二百零二節

餓死印尼所有的人，這就是我最初的構想。也是對這些迫害僑民家伙的最好復仇。要想達到這個目的，海上和空中的圍困都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手段，還是徹底毀滅其產糧能力。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我特別命令中科院與基地科研組共同配合，在強力除草劑的基礎上開發出一種新的植物生長抑制素——冬眠靈。

從字面上理解，不難想象這種藥物的威力。其主要作用就以水溶解的方式滲透到土壤中，以元素方式存在，降低所有土壤內植物種子的生長速度。當然，這并不是普通的降低。根據多次實驗表明，這種東西一旦進入植物體內，可以大為降低其發育及生長時間。一般的農作物與植物在它的抑制作用下，往往需要數倍的時間才能夠完成其成長周期。也就是說，一株半年一熟的小麥，由于受到了冬眠靈的影響，它至少需要兩年的時間才能從種子生長成為一株完全成熟的成苗，而且其間還不能因為氣候等因素造成死亡。本來這種東西是被作為未來戰爭中絕密武器所使用，要不是因為這次印尼人做的事實在令人無法忍受，恐怕還輪不到他們來享受這樣的待遇。

播灑方式也很簡單，飛機空投就可以了。這也正是當日轟炸印尼全國時大量的入境飛機莫名去向的原因。當然，灑下去的顆粒狀激素還需要大量的水來溶解。這也不難，從潛艇上發射幾枚人工降雨炮彈就能解決所有問題。

我們要做地很簡單。耐心地等待所有人餓死就可以。可莫拉莫諾就剛好相反，他現在的日子可是一天比一天難熬。這到不是因為饑餓所導致，再這么說他也多少是個總統，就算全印尼的人都餓死了，恐怕他仍然可以活得很壯實。不過他的焦慮當然不是因為自己，根據從全國各地反饋的情報顯示：目前全國存糧已經基本告謦，很多城市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吃的東西。為了填飽肚子。大量的城市人口開始涌向農村，從當地村民手中搶奪那一點點為數不多地口糧。不少地方為了爭奪食物已經發生了大規模的流血事件。為了一片小小地面包甚至可以讓一家人反目成仇。各地官員紛紛急得上報：如果短期內還不能弄到大量糧食緩解這次危機，那么人吃人的慘劇將絕對有可能在各地上演。

對此，莫拉莫諾也毫無辦法。他已經命令手下所有農業科學家盡快找出植物為什么不能生長的原因，但進度相當緩慢。目前國內除了一些土壤貧瘠的地區外，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夠生長農作物的地方。那些曾經肥沃的耕地，如今都成了一塊塊寸草不生的荒田。絕望地農婦到處可見，他們當中很多人已經灰心喪氣地離開這些曾經帶給自己幸福的土地。準備到遠方的大城市去尋找自己能夠果腹的溫暖。而還有部分不死心的人依舊每天精心地照料著它們，仿佛對自己的孩子一般。因為他們相信，只要自己努力，終究會獲得奇跡出現的一天。

世界上究竟會不會有奇跡出現，這個問題說老實話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被灑下冬眠靈的土壤至少在六年之內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植物以正常速度生長。換句話說，印度尼西亞這個國家地人民就算再付出十倍的汗水，他們仍然不可能這段時間內有任何收獲。所以，如果他們想要吃飽肚子。唯一的途徑就只能是通過向國外市場購買糧食，購買大批的糧食。

但是，印尼所有通往國外的通道如今都已被我軍牢牢封死。我的要求是：“一只印尼蒼蠅也別想從里面飛出來。”

短短幾個月，莫拉莫諾仿佛老了十歲。為了食物而發生地慘劇目前每天都有發生，在生理無法控制的饑餓面前，人性的原始得到了充分的發揮。能夠找到的吃的都已經全部吃光。一些單位在平時看來根本無法下咽的東西也完全塞進了肚子。野外植物可使用的葉子、塊莖如今也成了眾人掙搶的美食。牲畜早已被殺光，貴婦手中往日要用精致食物喂養的寵物徹底變成了主人胃袋里地填充物。不僅如此，就連骨頭也沒有被人放過，在放進鍋里熬煮得已經不剩一點油水后，它們仍然被扔進攪拌機器磨成了一堆粉末，也只有這樣，柔軟而饑餓地胃囊也才能稍微在它們的到來下稍微停止一點點可憐地叫喚聲。

餓啊！我餓！這是每天清晨莫拉莫諾醒來后都會聽見的可怕呼喊。整個印尼都在挨餓，兩億四千萬人都在挨餓，饑餓不是因為他們懶惰，而是因為他們的貪婪。如果沒有當初種種前因。相信幾天他們也不會遭到如此后果。懺悔和懊惱現在都已經沒有任何用處。死去的人已經無法再用追悔的方式喚醒。盡管莫拉莫諾與印尼現政府萬分后悔當初的輕率絕對，也曾多次通過種種渠道向中國政府表示自己的痛苦之情。但以我為首的軍方代表卻堅決不同意就這樣放過他們。我仍然堅持自己的決定：血債，必須用血來償還。

國內沒有任何產出，國外又沒有一點食物來源。但是人的想象力絕對是無窮的，在發覺完身邊一切可以食用的東西后，被饑餓煎熬已久的人們終于發現了新的事物來源。當第一個死者身上的肉被煮熟分食后他們才發現——自己實在是傻得可以，原來最大最好吃的東西竟然就在我們身邊。

如果你一年前去過雅加達，那么你一定絕對認不出它現在的樣子。因為只要你一下飛機，離開就會被一大群眼中充滿了食物強烈渴望的人所圍攏，當然。他們并不是需要你施舍吃地。而是要你的身體，你那一百幾十斤重的身體。因為只有這些東西，目前才是他們茍延殘喘賴以活命最好的食物。

（本想多寫一點血腥畫面，考慮到太過刺激問題，最終決定放棄這種想法。聲明一點，我是一個正常的人，雖然也曾吃過不少胎盤之類的美味。但中和而言，還算一個有理智的人。所以。此節刪除五百余字。）

當然，也有很多人選擇了不吃人。因為在其看來，無論是什么原因，吃人終究是一種無法接受地事實。因此，他們選擇了另外的存活方式——逃離。

私人飛機、私人游艇、小型渡輪。。。。。。所有地交通工具都被充分利用起來。為了活命的人們已經根本顧不得敵軍的三令五申了，他們只想離開這里，離開這個吃人的、可怕的國家。卻絲毫沒有考慮過在自己前進的路上會有什么樣的危險在等待。

對于這些數量不是很多地外逃難民。我的意見是——殺。無論是天空還是海洋，只要任何出現在禁止通行區域內的所有民船飛機，統統予以擊落擊沉。我已經說過，不要一個印尼俘虜，我要用千百倍的人頭來為那二十多萬屈死的冤魂來祭祀。我要讓每一個地球人都知道，中國人，絕對不是任由別人欺負而不會還手的。我要讓全世界曾經小看我們的敵人明白，如果與中國人為敵。那將是一件相當可怕的事，也是他所在民族永遠地噩夢。

逃亡還在繼續。盡管那些有條件使用飛機船只逃離的人早已命喪大海，但仍然有大量印尼民眾選擇了同一道路。不過，他們并沒有選擇海上，而是選擇了陸地。不過在中國駐守軍隊充滿死亡的炮彈面前，所有想要沖破這道死亡之線的努力全部化為了無有。根據事后統計。前后一共有近六百多萬印尼人倒在了所有與之接壤鄰國的邊境上。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沖破阻攔在自己面前中國軍隊的防衛線。鋼筋水泥構筑地工事在充滿死亡的子彈與火焰幫助下，完成形成了一條將生命劃在其外的可怕線段。這些地區的白色人骨層層堆積，仿佛一座座恐怖的、散發著刺鼻惡臭的山丘。直到多年以后還久久沒有散去。。。。。。

兩億四千萬，這是一個龐大的數字。但是在人殺人，人吃人的瘋狂社會中，這樣的數字也會以幾何速度猛烈下降。時至1999年七月四日我軍首批登陸部隊由海上進駐雅加達時，這座曾經是國家首都的繁華城市里，除了滿地狼籍地塵土和廢墟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稍微完整地東西。而其中數量曾經達到數百萬之巨的活人，除了包括莫拉莫諾在內十四名已經被餓得只剩下一口氣地政府高級官員外。再也沒有找到。不僅如此。就連號稱地球上分布地域最廣，生命力最強。數量最多的哺乳動物——老鼠，也沒有發現一只。據事后這幾名依靠總統府內一個隱密糧庫幸存下來的活骷髏交代，所有的老鼠早已經在半年前就已經被吃光。在付出了成千上萬只同類后，無法與高級食物鏈上位者抗衡的它們唯一的道路只能是選擇離開。

“骨頭，到處都是骨頭。”這是一名當時首批進入印尼領土中國士兵在事后的回憶。無論是鄉村還是城市，每天看見最多的東西就是骨頭，白森森、散發著濃重腐爛臭味的骨頭。從與之相連的醒目頭骨中，可以毫不費力地判斷出那就是人骨。其數量之多，完全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不過想想也是，兩億多具白骨散落開的情景，實在是一種何其壯觀的景象。

發生在印度尼西亞全國的饑餓慘劇在記者用攝像機記錄下來的畫面幫助下完整地呈現在了世人面前，成為了當年所有看過他的人談論最多的話題。有一名法國籍記者也因此獲得了當年的普利策新聞獎。所有的人在看過這些充滿恐怖與無奈的畫面后，都不由自主地對事件的制造者——中國，產生一種難以言語的畏懼和憤怒。是的，盡管你們是受害者，盡管你們擁有復仇的權利。但是。用這樣瘋狂和殘忍地手段對一個國家進行報復，以至于將一個民族完全地毀滅。這樣的復仇，是否有違于最基本的人類道德觀？這背后，是否又隱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軍事政治目的？

面對世界各國來自方方面面的質疑和憤怒，在戰后召開的記者招待會上，我地回答相當強硬：“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是絕對的，也沒有什么事是簡單孤立地。中國有句俗話：‘一只巴掌拍不響。’如果當是不是印尼政府為了估計自己國內民眾強烈的派華心理。如果不是由于他們的貪婪，那么也就根本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試問一下。就在當初。就在幾十萬華人慘遭殺害的時候，有誰？有哪個國家或慈善團體站出來幫他們說過一句話？有誰會對那幾十萬屈死的冤魂表示出一點點同情？沒有，根本沒有，唯一能夠幫他們復仇的只有他們自己地母國。我可以明確告訴所有有疑問的人，這次出兵我們根本沒有任何其它目的，除了復仇還是復仇。印尼這塊已經空無一人的土地中國政府根本就不感興趣，任何國家想要都可以拿去。中國軍隊將在兩個星期內完成自己最后的任務。之后將在第一時間全部撤離。我們的行動就是要向所有人證明：中國的尊嚴絕對不可以受到侮辱，中國人的權利也根本不容許受到質疑。否則，愚蠢地行為將會受到來自我們最嚴厲的懲罰。”

“那么，尊敬的將軍，我有一個問題您可以回答一下嗎？”一名女記者怯生生地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問道：“您剛才所說的最后任務，究竟指的是什么？您能夠解釋一下嗎？”

“當然可以，”我把頭轉向她。微微笑了笑：“作為最后的任務，就是徹底搜查印尼全境還有沒有活著地人。我已經很明白的說過，絕對不會留下一個活口。”

包括莫拉莫諾在內的那十幾名印尼官員在戰爭結束后成了唯一活下來的戰俘，不過在我的命令下這些人也并沒有保住自己的性命。在所有部隊撤出印尼前他們就已經被槍決。在我看來，一個失去了所有民眾的總統，最好的結局也就是跟隨那些死難者一起。踏上自己最終應該要走的道路。雖然現在就步上這條路對于他來說是那么的不甘和抗拒。

與我此前所說過地一樣，中國軍隊絲毫沒有帶走印尼這片死之國地任何東西就直接撤軍回國，連一名留守的士兵都沒有拉下。這一舉動實在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所有中國人將占領印尼，將其并入領土范圍地預言全部都變成了空洞無力之說。一些曾經對中國心存怨恨及憤恨的國家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不過，也就是在這一刻，他們也終于能夠體會到來自中國的報復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可怕和恐懼。

地球上的土地就那么多，所有的國家都想讓自己占有更多的地盤。自從中國政府公開宣稱對印尼領土沒有任何興趣的那一刻起，為了這片無主土地的爭奪也就在幾個有實力的大國之間展開。對此。我根本就不想去管。也懶得去管。一片滿是腐尸和枯骨的廢地誰想要誰拿去，我們的目的是外星球。外太空。那里未經開發的大片處女地才是能夠引起我重視的東西。

印尼的滅國不但在國際上引起恐慌，國內民眾對此也頗有爭議。總的來說，好壞評論參差各半。不少人認為盡管這是一次復仇戰，但就人道主義而言，做的實在太過。根本不符合我們國家一貫信奉的仁義與道德。對此，我以國務院的名義公開發表了一次講話。

“仁義與道德的確中國幾千年來所一直堅持的傳統，但是這僅僅只能是在所有人都遵守游戲規則的時候才有用。試想一下，如果你自己的家人被無辜殺害，如果你自己的妻女慘遭，如果你自己的財產被人無端霸占。那么你還會以仁義與道德的方式去討回自己的公平嗎？強盜會聽得進去你所宣講的東西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樣的事情我只在電影里見過，現實中的發生率少之又少。如果你在面對一名持刀入室搶劫犯的面前，跟他用大道理說上一通，我想恐怕結果就是你被他一刀捅死。這樣的結局會是當初你的仁義與道德能夠想到的嗎？所以，對待暴力唯一的手段就是暴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所有對我們有不良企圖的人在看了我們血腥報復手段后徹底打消自己的念頭，把對我們的不屑與蔑視轉化為尊敬與畏懼，這才是我們應該，也唯一應該要做的事。”該章節內容來自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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