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說星集團在華夏投資了很多的活的,剛”人,對嗎?”
吳庸的臉上突然涌起了一絲笑意,不過熟悉吳庸的人都知道,吳庸露出這種笑容絕對不是件什么好的事情。
“是,是,我有眼無珠,您大人大量,看在我們集團和華夏這么友好的份上分上就饒了我吧!”
已經被恐懼徹底占據了頭腦的中年人想都沒想的就點頭應道,他把集團當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還以為吳庸真的會顧忌三星集團和華夏的關系而不會對他作出什么過分的事來。
“是,我還要多謝你的提醒,讓我想起了一些往事,你們集團和華夏的確非常的友好!”
吳庸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可眼中卻閃爍著一股濃厚的殺意。
面對這個中年人。吳庸想起了上輩子的一些傳說。當時吳庸對那個。傳說還非常的驚訝。因為是網絡和民間流傳的一些事,吳庸也沒有太過的在意,不過現在看來,當年的事情十有八有的是真的。
在上輩子的時候。華夏曾經發生了一場震驚世界的大災難,在這場大災難中,華夏人民表現的非常團結,華夏人民的表現也讓世界對華夏有了一種新的看法。
在那場大災難中。世界上很多國家,很多公司的表現也都被華夏人看在了眼中,真正的友好鄰邦就是友好鄰邦,巴基斯坦把舉國帳篷全都捐獻的事情讓每個華夏人都為之感動。
而三星集團的事情,正是那些傳說中的一件,而且還是一件讓人非常的憤怒的事情。
在大災難發生之后,三星集團在華夏的員工自發組織了巨額的捐款。可這筆錢還沒有送出去,就被三星集團高層給阻止。他們的理由很簡單,華夏的員工也是三星集團的人,三星集團是韓國公司,沒必要去
在當時,吳庸還感覺不怎么相信,一個這么大跨國集團的高層怎么會作出這樣的傻事來,自己不捐款也就罷了。怎么可能還阻止員工的
不過吳庸現在相信了,韓國人從上到下骨子里都有一種排斥華夏的思想,若不是他吳庸有著崇高的地位以及對韓國有著很大的威懾力,他也不可能有這樣的待遇,或者說。這些韓國高層們已經不把他當成一個華夏人了,畢竟吳庸的勢力范圍一直都在非洲。
“是,是,那您看,可不可以讓我先回家,我今天可嚇壞了!”
中年人一臉諂笑的看著吳庸,眼中還帶著一絲激動,心里同時還在感嘆,還是集團好啊,大樹底下好乘涼,看來這次小命是保住了,只不過這個大樹底下好乘涼出自韓國還走出自華夏,恩,一定走出自韓國,華夏人可沒這種智慧。
吳庸不知道中年人此時腦袋里居然還有這種齷齪的思想,不過吳庸要是知道的話,恐怕會立即要了這個人的腦袋。
“回家,好,沒問題,我會讓你回家的,和你那些公司的員工一起回家!”
吳庸臉上繼續保持著那股邪邪的笑意,毒明心里嘆了口氣,從吳庸目前的表現來看。恐怕這個三星集團要成為歷史了。
志明并不知道吳庸上輩子所經歷的這些,所以在志明看來吳庸要對付三星集團是一種帝王心性,往往得罪了帝王的人很容易會被株連九族,志明下意識的將吳庸這種行為納入了此列。
“和員工一起回家?。
中年人微微一愣。想不明白吳庸話里的意思,不過眼前這個魔頭般的煞星愿意放他走就好,中年人明白自己是沒實力去報仇,只要能保住小命,以后一定遠遠的躲著這人。
最開始被吳庸所揍的那今年輕男子羨慕的看著中年人,眼中恐懼的同時也帶著一絲希望,他的家里也有些背景,可他也明白,以他的背景是對付不了這種身邊保鏢可以帶槍,甚至可以調動武裝直升機的人。
“老板,車侯羅將軍來了!”
后面突然跑來一個保鏢,對吳庸小聲的說道,這個保鏢也是個華夏人,名叫孫立,同時也是一名特種兵,不過他跟隨吳庸的時間沒有李二他們早,這次李二負責澳大利亞事情的時候,孫立暫時代替了李二的
“先讓他等一會,還有,讓他把這些直升機撤了吧!”
吳庸淡淡的說道。孫立立即又跑了出去,中年人和那名年年輕男子則傻傻的看著吳庸,眼中全是不相信。
車侯羅的各字對于很多韓國人來說并不陌生,當年車侯羅率領雇傭,“司抵擋住了朝鮮軍的講攻,又在他的帶領下韓國才收復沁城干且收復了所有被朝鮮攻占的領土。
在當時,由于韓國政府的需要。他們不得不大力把車侯羅宣揚了一番,突出雇傭軍的實力和對韓國的重要性,這樣留下雇傭軍在韓國駐扎才不會引起大部門民眾的反感。而車侯羅也因為這些事情成為韓國一些人心目中的英雄,很多人也都知道車侯羅就是雇傭軍駐韓的最高指揮官。
車侯羅可是雇傭軍一名上將。而且還在韓國統帥著十萬雇傭軍,這樣的人對中年人還有年輕男子這樣普通的人來說,絕對是一個位高權重、難得一見的高層人物,別說他們了,就是中年人所在三星集團的董事長,恐怕也要對車侯羅客客氣氣的。
“這,這位先生,您說的車侯羅將軍,是雇傭軍的上將,車侯羅將軍嗎?”
中年人鼓起勇氣小聲的問了一句。中年人實在無法相信剛才被吳庸很隨意的一句話擋在外面的人就是車侯羅,要是沒有眼前這些發生的事情,他只會把吳庸的話當成笑話。
吳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說話,這個中年人沒有什么利用價值,不過吳庸說過會讓他后悔就一定讓他后悔,三星集團,就讓這中年人看著三星集團滅亡,然后讓那些高層人士陪著他一起去挖礦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張雅麗,在你看來,用什么辦法可以改變整個韓國對華夏的看法?”
吳庸沒有理那中年人,而是微笑對著身邊腦袋有些麻木的張雅麗問道,這個時候吳庸的笑容和剛才完全不一樣。
“這個,我不知道,我想。讓韓國人多多和我們交流,讓他們多了解我們一些應該會好一些吧!”
張雅麗眼中露出一絲迷茫。在韓國生活了這么久她當然清楚韓國人對華夏人是一種什么態度,想要改變這種大環境真的很難,即使增加了交流,想讓韓國人不在看不起華夏人,歧視華夏人恐怕也不容易。
“不,你又錯了,對這樣一個民族,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他們害怕,讓他們舉國上下都害怕。害怕我們,他們就自然不敢來惹我們,心中對我們自然存在著一種畏懼。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辦法來改變這一切,以德服人只是一個笑話。從古至今,任何一個國家的威嚴都是建立在武器上,就像日本對美國。以及日本對我們雇傭軍一樣!”
吳庸依然笑著,張雅麗驚訝的看著吳庸,她不知道今天她到底露出多少次這種驚訝的神情了。
中年人和年輕男子也是呆呆的看著吳庸,吳庸前面的話他們沒有留意多少,他們都記住了最后一句話。我們雇傭軍,原來這個神秘的年輕人還真的是雇傭軍的人,他們居然不知死活的去招惹了一個雇傭軍的人,看起來還是雇傭軍中非常重要的一個人。
“讓車侯羅過來吧!”
吳庸再次淡淡的說了一聲,網回來的孫立又跑了出去,其他人到無所謂,車侯羅這樣高界別的將軍,最好還是親自跑去說一下。
“老板!”
不到三分鐘,高大健壯有著黑黑皮膚的車侯羅走到了吳庸的面前,標準的敬了一個軍禮。
中年人和年輕男子見到這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差點沒有暈過擊,若不是身上實實在在的疼痛,他們一定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就是現在他們也分不清是不是真的在夢中,怎么會遇到這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在韓國生活了兩年的張雅麗也知道車侯羅這樣一個重要的人物,女人都是崇拜英雄的,而車侯羅在弗國就是一個英雄,一個被他們政府塑造出來的英雄,沒有辦法,戰爭之后需要一個英雄站出來,他們韓國的軍隊太不爭氣,沒有一個能站到臺面上來的人。
車侯羅就是弗國最后塑造出的英雄來,在本國實在無人可用的時候,只能選擇幫助他們作戰的雇傭軍,車侯羅不管身份還是戰績,都符合韓國對英雄特征的所有要求。
就是現在,在張雅麗的同學之中。還有不少的女同學都有車侯羅的小照片,很多韓國女孩子都說。嫁人就要嫁車侯羅將軍這樣的人。
耳熟目睹之下,張雅麗對車侯里的樣子早就熟悉了,不過當真人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還是有些不能適應,特別又是在這樣一個很是特殊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