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奇只是點點頭,隨后直接走進了這個曾經屬于他們的房子里,里面除了進行過一次簡單的裝修并沒有什么大的改變,養豬,養牛的地方還都在,不過現在都已經成為了雜亂的地方。放置著一些不經常用到的
朱奇徑自走到那很是雜亂的一堆東西前,再次陷入了沉思。
這里,是他時候勞動的地方,山里人窮時候的朱奇和其他同伴一樣,要每天上山割草喂豬。還要放羊放牛。
“大導!”
朱奇身后突然響起一道聲音。不過這個聲音聽起來有些底氣不足。也有些遠。
朱奇回過頭,身后警衛的外圍。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山里人正有些畏懼的看著他,從相貌上,朱奇慢慢的分辨出這正是他的堂弟朱道強。
“讓他進來!”
朱奇慢慢的說了一句,朱道強被擋在了外面,突然看見自己家里來了這么多人他的心里本就有些慌張。結果聽說他的大堂哥,這處房子的真正主人又回來了。他的心里更加的慌亂了。
“大哥,這些年你和大爺大娘都去哪了?”
朱道強走近到朱奇的身邊,因為緊張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畏畏縮縮的問了一句,這句話,還是朱奇又問了一遍之后才聽清楚的。
“我們都不在國內,以后也不會回來了!”
朱奇笑著搖了搖頭,在華夏,往往是一人得道,全家受益,假如朱奇要是當了國內的大官,他的這些可以說很親的親屬們肯定都可以獲得一些好處。可惜他是在國外發展起來。并且還不能招搖,所以就無法給他的這些親人帶來好處。
“真的?”
朱道強的情緒明顯有些不一樣。瞪著大眼睛問道,他最關心的還是這個房子的問題,農村人娶個媳婦不容易,這處房子他們也花了不少的錢了,要是朱奇真的要要走他們也沒辦法。
別看朱奇身邊跟著那么多人,無論是朱道強還是趙四平都擔心朱奇會收回這處房產,對農村來說,房產就是祖產,哪怕再有錢也不能出賣或者給別人,若不是他們家人失蹤了那么久,朱道強也不會想著用這里當新房。
“是真的,這個。地方以后都是你的了,這是我們爺爺留給我爸爸的。以后你負責好好的傳下去就行!”
看著院子里的一切,朱奇露出一絲茫然,朱道強和趙四平臉上都露出了一絲喜色,他們最擔心的問題,就這樣給解決了。
對這個。房子,朱奇還真的沒在意。畢竟他已經身居高位那么多年,更何況他也不會在回來,別說朱道強已經住在這里了,就算他沒住,這里也會交給他的那些堂親們來打理。
“是,大哥您放心!”
朱道強急忙答應道,咧嘴笑了起來,這今年輕人的學問不高,小學畢業,目前還在種地和打工。打工也是在鎮子上的一家窯廠做工,每天都回家,今天正好不出工,這才見到正好回來的朱奇。
這一會的功夫,朱道強家門外已經聚集了很多的人。這里以前是朱奇的家,可現在,已經是朱道強的家。
很多人都小聲的議論著,回來的那個帶頭的人,一看就很厲害的人居然是他們村里早先出去的過的朱道奇,道奇以前就當過特種兵,現在則更加的厲害,已經變成了大官,連縣長都要聽他的。
前幾天,來的大蓋帽就是朱道奇派來的人,他要看看村里還有多少人說他壞話,還有多少人和他作對。這次帶人回來,就是要整治這些人的,聽說那些大蓋帽就要聽道奇的話,說關誰就能關誰。
短短的時間里,各種流言就在村子里亂飛,朱奇并不知道這一切,知道的話還不知道會怎么想。
朱奇不知道大家的議論,自然也就不會做出什么反應,可那些聽了流言的村民就麻煩了,特別是當初嘲笑和辱罵過朱奇的,此時都惶恐萬分,生怕朱奇會找他們的麻煩。
前幾天大蓋帽來查他們村給他們的印象太深,此時聯想到當初大蓋帽的調查以及朱奇的出現,很多人都相信這是朱奇事先安排的,朱奇現在已經成了大官,到下面來也有大官的架子。
更何況,這些流言中并不全是老百姓自己捏造的,其中有一部分話就是從趙四平的嘴里出來的,趙四平是誰,村里的書記,平日里管著大家最高的官了,也是見過最多大官的人。這樣人說的話不會有錯。
外面的一切,朱奇并不知曉。此時他已經在院子里轉
這套房子和普通的農家房差不多。正中間一大間房子,里面分成三間,中間是客廳兩邊是臥室。
不過現在則稍微有些改變,大房子的右邊,多出了一間小偏房,估計是朱道強結婚的時候自己蓋的。在農村,房子越多,則代表著越有地位。
朱奇直接進了大屋,正中間依然是客廳,只不過比以前干凈了許多。墻很白,看的出最近才粉刷過,以前的客廳墻上都毛經是灰,老房子對農村人來講是能住就行,沒那么多講究。
看著房間正對面的排位,朱奇輕輕點了點頭,這房子沒白讓朱道強住,也沒送錯,大房正中間朱奇印象中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變了,只有桌子上那一對牌位沒變,那是朱奇爺爺牌個。
朱奇的父親是老大,朱奇是長子長孫,爺爺奶奶死的早,朱奇印象中并不深,但對這兩個牌位印象卻非常的深刻,以前家里其他東西都可以少,朱奇也都可以動,唯獨這兩個東西少不得,朱奇動不得。
“道奇,上柱香吧!”
趙四平眼尖,也是個。猴精,見朱奇的神色馬上明白了一些,急忙說了一句,并且給朱道強使眼色。讓他去拿香。
朱道強急忙去打開了一個抽屜。拿出幾根香來,拿出香的時候他的手還有些顫抖,不是因為房子的問題,而是因為害怕。
朱奇身邊很多警衛都是經過生死考驗的人,身上自然而然的帶著一股煞氣,就是這股煞氣,讓他很不自在,心里很是害怕。
朱奇沒有客氣,接過香點著恭敬的插進了牌位前面的香爐,回到老家了,做為孫子,給爺爺奶奶上柱香是對的。
“道奇,道奇呢,讓我進去。我是他二叔?”
外面突然傳來大叫聲,趙四平幾個人都回頭看了看,朱道強的二伯。也就是朱奇的二叔不知道什么時候進到院子里來,卻被朱奇的警衛給攔在外面,若不是他一開始就叫出自己是朱奇的二叔,恐怕已經被警衛給插到外面去了。
朱奇的眉頭忍不住皺了一下,二叔和他家的關系一直不是太融洽。特別是他當初落難的時候,作為直系親屬,朱奇的二叔是對朱奇打擊最重的一個人,整天說朱奇這輩子完了,沒出息,只知道在家吃白食。還要把朱奇的那份地扣下來,理由是朱奇經常不在家,朱奇那份地應該重分,朱家的人都有份。
朱道強也對自己這個。二伯不感冒。這次能占住這個地方成為他的新房。其實家里的付出很不給了二伯好幾萬塊錢,不然二伯一直鬧著要分家,把老大的房產分成兩份,每人一份,最終還是朱道強的父親拿一筆錢出來才算了事。
在朱奇的示意下,朱奇的這個二叔終于走了進來,見到周圍那些陌生的大漢,還有黑人,這個都五十多歲的農村漢子突然咧嘴笑了。
“當年我就說過,道奇是我們家最有出息的一個,果不其然,被我說中了,道奇,你告訴二叔,你現在是多大的官了?能管住鄉長不?”
朱奇的眉頭再次皺了一下,這個二叔還是以前的老樣子,居然上來就問他這樣的敵
“我已經不是華夏人了,任何人我都關不住!”朱奇搖了搖頭,盡管他很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還是做了回答。
“不是華夏人了!”朱奇的二叔瞪大了眼睛,顯得很不理解。
“就是移民了,是國外的國籍,但祖籍還是華夏,屬于外籍華人!”
朱奇身邊的一個警衛冷聲解釋道。這個警衛是一名華夏人,對這一切看的最明白,對眼前這個總司令的二叔,也很是不感冒。
“這樣啊,外國人!”朱奇的二叔眼睛突然變的更亮,看著朱奇有些結巴的問道:“那,那你是不是,和電視上那,那些臺灣富人一樣。有錢了就回國,你是不是現在非常的有錢?”
朱奇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知道自己的二叔貪圖小便宜,可沒想到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十幾年沒見自己,一見自匕首先就問這樣的話。
“還行吧,不過錢都在我爸媽的手里,我的薪水都直接給了他們!”
朱奇再次搖頭,這話他說的也是實話,朱奇的薪水從沒有自己領過。全放在了父母那里,事實上朱奇的薪水非常的高,加上各種獎金補助,足夠他父母在非洲快快樂樂的生活好幾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