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大勢并沒有因為岳維漢的努力而發生大的改變,抗戰前期的三大會戰,還是毫無懸念的戰敗了,有蔣委員長這個不入流的統帥存在,將士再驍勇善戰,也只能是徒勞無功,岳維漢再努力撲騰,也只能是瞎(雞)巴折騰。
再說,現在也的確是退守井陘山區創建抗日根據地的最佳時機。
目軍已經攻陷武漢以及九江,再接下來肯定會繼續南杞,最好的結果是日軍因為后力不繼而止步于湖南,最壞的結果則是日軍趁勢席卷大西南,直至兩廣云貴,那時候,蔣委員長就只能縮在四川當個后蜀主了。
但不管是哪種結果,至少兩個月內,日軍是不可能調集重對付新六軍的。
因此,新六軍還有至少兩個月的時間用來經營井陘山區的抗日根據地。
兩個月的時間,足夠岳維漢和新六軍做很多事情了,岳維漢有足夠的信心,在日軍調集重兵前來掃蕩之前,將井陘山區經營得固若金湯。
至于日軍第6、第13師團,卻未必敢于進犯井陘山區
日軍第20師團的慘劇可是才發生不久,岳維漢就不信日軍第6、第崎師團還有膽子一頭撞入井陘山區在岳堆漢看來,日軍兩大師團在奪回石門、正定之后,多半會抓緊休整補充,同時確保平漢鐵路的暢通無阻。
總之,在日軍第6、第崎師團恢復元氣之前,不太可能來招惹新六軍的。
當然,如果日軍兩大師團的指揮官不開眼,想拿岳維漢和新六軍成為自己的墊腳石,那么岳維漢也絕不介意在井陘山區打一場大規模的運動戰,全殲日軍兩大師團不敢說,吃掉日軍三五個步兵聯隊是絕對不成問題的。看吧小說閱讀網
河南,蜜縣。
軍委會直屬兵團,兵團部。
薛岳將軍頹然坐回了椅子上,手里的電報也飄然落地。
失守了,武漢竟然失守了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九江竟鼓也失守了
然而現在,九江失守了,長江航道很快也將被日軍打通。
薛岳兵團再繼續堅守登封、密縣已經毫無意義了,既使他們再堅持兩個月,也永遠不可能等到日軍彈盡糧絕的那一刻7o
良久之后,薛岳將軍才長嘆一聲,向身邊的參謀長道:“準備突圍0巴。
豫北,安陽。
日軍第6、第13師團主力正沿著公路浩浩蕩蕩地北上。
北上集群司令官多田駿中將,日軍第6師團師團長谷壽夫中將,還有第13師團師團長獲洲立兵中將正手柱軍刀,站在公路旁邊的土坡上,看著大軍浩浩蕩蕩地從他們腳下開過,作為帝人,三人都很喜歡這種指揮千軍萬馬,縱橫敵國疆域的美妙感覺。
急促的腳步聲中,第6師團參謀長下野一霍大佐已經急匆匆地上了土坡。
“將軍”下野一霍猛然收腳,向多田駿中將致以敬意,然后說道,“步兵第島聯隊報告,支那軍突然放棄南下,折返石門了
“嗯,放棄南下?”
“折返石門,侯不會有詐吧”
沒辦法,對于廣大日軍官兵來說,岳維漢的兇名實在是太盛了,再加上不久前寶山師才剛剛重創了第20師團,而現在,岳維漢坐擁新六軍五六萬精兵,絕對沒理由怯戰啊,而且避戰也不像是岳維漢的作風,這事太詭異了。
多田駿卻若有所思地道:“看來武漢方面已徒有結果了。”
話音方落,就有少佐參謀匆匆登上土坡,旋即猛然收腳立正,向多田駿報告道:“將軍閣下,方面軍司令郜緊急戰情通報,第三軍已于今天中午十二時攻陷武漢,第十一軍也于今天下午一時攻陷九江。
多田駿點點頭,說道:“看來岳維漢是打算棄守石門了。”
“棄守石門?”獲洲立兵道,“多田君,是不是加緊北上,趁勢追
“不D”多田駿舉手阻止道,“第6、第13師團剛剛經歷了武漢會戰,官兵都已經疲憊不
谷壽夫卻冷然道:“多田君,你這是怯敵畏戰”
“谷壽君”多田駿也冷然反擊道,“請注意言辭,我才是北上
集群的司令官”
谷壽夫再沒9說什么,不過再看向多田駿時,谷壽夫的眼神里卻充滿了不屑。
說起來,谷壽夫跟多田駿同齡,軍銜也都是中將,可多田駿只在第11師團當了不到一年的師團長,而谷壽夫卻在第6師團當了三年的師團長了,因此對于方面軍司令部任命多田駿為北上集群司令官,谷壽夫是心存不滿的。
井陘縣城,寶山師留守司令部。
劉毅已經接到了岳維漢的電令,這會正召集舊團長李青龍還有特務團副團長兼宣傳隊隊長趙欣怡少校開會。
傳達完了命令,劉毅又向起欣怙道:“趙隊長,搬運設備的進程必須加快了”
趙欣怊想了想,說道:“參座,如果只是把石門、正定各大工廠以及滯留在正定火車站的所有設備全部搶運到井陘縣城,三天就夠了,可如果要將設備運進蒼巖山、臥牛山以及仙臺山山區,至少也要半個月的時間。”
劉毅想了想,臨機決斷道:“那就先搶運到井陘縣城再說。
“好的。”趙欣怙當下起身道,“我這就去跟方面聯
目送趙欣怡的身影遠去,劉毅又向李青龍道:“李青龍,修建戰俘集中營的事可要抓緊了,絕不能拖到日軍兩大師召卜趕到石門,不要顧忌什么日內瓦公約,你就把這些4_鬼子當成牲口,往死里使喚,累死了算”
“是。”寺青龍啪地立正,旋即獰聲說道,“參座您就瞧好吧,三天之內,蒼巖山、臥牛山還有仙臺山的三大戰俘集中營一準修出個樣子來”
冀南邱縣,八路軍冀南軍區司令部,
“維國維國”宋仁窮大聲嚷嚷著走進了作戰室,看到岳維國正跟沒事人似的在研究地圖,當下在對面坐了下來,笑罵道,“岳維國,你小子隱藏得夠深啊當初要不是跟你一塊過的雪山草地,我都懷疑你是國民黨的特務了。”
岳維國聞聲抬頭,茫然道:“政委,你說什么呢?”
“你小子。”宋仁窮笑罵道,“裝,接著給我裝。
“襞什么裝啊”岳維國皺眉道,“政委,我真不知道你在說
宋仁窮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你小子,是不是有兄弟五個
“對啊。”岳維國道,“我是有兄弟五個,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
“可你沒跟我說你四個兄弟都是什么人啊。”宋仁窮沒好氣道,“到今夭我才知道,你的幼弟岳維漢原來就是寶山師師長兼新六軍軍長”
“啥?我小弟是寶山師師長?”岳維國先是吃驚,旋即大搖其頭道,“不,這不可能,我小弟就是個紈绔子,平日里盡做些橫行鄉里、欺男霸女的勾當,我娘就是這樣被他活活氣死的,他怎么可能去當兵,更不可能當上什么師長”
“你小子,還在裝蒜”宋仁窮沒好氣道,“延安保衛局都已經核
說著,宋仁窮就將八路軍總部轉來的延安保衛局的那封電報遞給
了岳維國。
岳維國看完之后也是怔忡了好一會,好半晌之后才難以置信地道:“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啊,我三位兄長原來都是黨內的同志,還有小務,這小子居然也能洗心革面,重新混出個人樣來,我娘若是泉下有知,也譚瞑目了。”
宋《二窮拍了拍岳維國的肩膀,然后說道:“維國,想不想具,見你
的小弟?”
“想,當然想。”岳維國不假思索地道,“我離家已經七八年了,也不知道這么些年家里可筲安好?還有這小子,沒想到也考上中央軍校了,呵呵,老宋,我們兄弟五個,除了大哥上的是保定軍校,其余四個可都是黃埔出身呢。”
“是呢?”宋仁窮打趣道,“岳門五虎將,可以寫本說岳新傳了。
“政委,我們啥時候出發?”岳維國還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見見旬
己的小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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