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位師兄一聽嚇得是是亡魂俱消,他哪里想到剛才還和師弟一起議論的那位靖海侯便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本來還想伺機反抗的心也拋到九霄云外了,畢竟連自己師兄智遠都敵不過的高手,自己更是不濟。
“你……你……你想怎么樣?”這位師兄朝一邊瞥見自己師弟的腦袋骨碌一旁,鮮血流了一地,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戰戰兢兢地問道。
“不想怎么樣,問你幾個問題,你老老實實地回答,不然的話,剛才你的那位師弟便是你的下場!”風小天決定先從這位和尚嘴里掏出些有用的東西。
那和尚腿一軟,“嗵”地一聲跪倒在地,頭如搗蒜,連聲哀求道:“大仙饒命,小僧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大仙請發問。”
“我且問你,你師傅悟靜現人在何處?”風小天將含光劍收起,找了把椅子坐下,朝著跪在地上的和尚問道。
“我師傅幾日前便出去了,說是要找幾位好友有要事要辦,至今未歸,小僧……小僧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如今身在何處?”這和尚抖抖索索地回答道。
“修真者當不管紅塵俗事,爾等來到這大明國,意欲何為?”風小天接著問道,他暗思這些修真者定非無緣無故盤踞在此,定然是有什么陰謀。
“這個……這個小僧不知,一切都是師傅安排!”這和尚沉吟了一聲,眼珠亂轉了幾下,方才小心翼翼地答道。
風小天眼光何等敏銳,情知這和尚定然說的是假話,也不多話,伸手一掌拍在了這和尚光腦袋上的百會穴上,真力一吐,當日對倭寇使過的“攝魂索魄”又使了出來,風小天從剛才這師兄弟的談話中已然得知二人并非善類,平日里也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所以出手并不留情。
很快,風小天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而那和尚也軟軟地倒在一旁,雖然沒有立時斃命,但是已然功力全廢、神志不清,只有等死而已。
得到了信息的風小天卻是怒不可遏,原來這些和尚在這五十年里,不知做了多少喪天害理的壞事,便是這師兄弟二人,為了練一種邪惡的功法,曾經一次性服食九十九個嬰兒的胎盤,實在是罪大惡極!而這些和尚來此的目的卻是令風小天出乎意料,是為了院里的釋迦塔!
不過這釋迦塔到底有什么玄機,這個和尚卻是并不知曉,看來要想尋找答案,只有等那悟靜現身方可。
風小天一腳將那和尚踢開,翻身來到了屋里的洞口,身子一縱,已是進了洞內。
先是一道長長的臺階通向下方,風小天為防不測,將含光劍執在手中,順著臺階向下走去,洞壁上隔幾尺便安置了一顆發著幽幽光芒的夜明珠,照的地道一片熒熒的亮光,不過這夜明珠無論大小還是光澤,比起前些日子在擎云山地宮里所見都差遠了。
走了約莫十余丈,風小天來到了一片空曠處,沿著洞壁建有一排石屋,約有十五六間,再往前卻是黑漆漆的一片,風小天放眼看去,似乎還有更深的巷道,風小天身形一閃,便來到了第一間石屋前,只聽得里面發出一陣奇怪的響聲,也沒有多想,一腳將木門踢開,屋內的情景卻是把風小天弄了個大紅臉。
只見屋內頂上掛著一顆夜明珠,最里面是一張石炕,石炕之上則是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個雪白的裸體女子,而一個高大的光頭和尚正發出野獸一般的喘息,伏在一具裸體身上拼命地聳動著,而他身下的女子也一個勁地將身子抬起,嘴里也發著夢囈般的呻吟,其他幾個裸體女子則是眼巴巴地看著那一對運動的男女,眼睛里透露著恐懼的光芒。
風小天一見之下,卻是雙手連連揮動,儲物戒指中的幾件衣衫飛出,蓋在了炕上眾女子的身上。
而那個在女子身上“辛苦”耕耘的光頭和尚則是猛地一回頭,卻正是這寺中的主持方丈智遠。
“嘿嘿,大師好雅興啊!”風小天怒極反笑,打趣道。
“好小子,竟然還敢來搗亂,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那智遠順手拉起一張床單裹在身上,怒氣沖沖地斥道,自己正自快活,卻被生生地打斷,心里別提多郁悶了。
“哼!活得不耐煩的是你這禿驢吧,果然不是個好東西!”風小天厲聲斥道。
那智遠卻是并不答話,隨手從炕邊拿起一個木魚,朝著風小天猛然擊去,只見那木魚在半空中迅速放大,帶著“呼呼”風聲朝著風小天當胸擊來,等到飛到風小天身前的時候,那木魚已經從茶杯大小變成酒缸大小,朝著風小天兜頭擊來。
風小天含光劍倏地飛出,紫光一閃,那木魚還沒落下,便突然裂成兩半,“當啷“一聲落在地上。
“哼!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獻丑!”風小天一劍將木魚劈成兩半之后,邁步朝著智遠走去。
智遠大慌,他沒有想到自己的法寶竟然就這樣一下子被對方毀了,見風小天邁步走過,忙雙手合十,口中喃喃念道:“唵嘛吧呢哄……”
風小天一聽之下,頓時感覺心神一陣煩躁,神識竟有渙散之象,忙運起寒性真氣從丹田中流出,在全身經脈中循環一遍,頓時神清氣爽,再看周圍的裸體女子,一個個掩耳慘呼,七竅中竟有鮮血絲絲溢出。
“好毒的音攻!”風小天見狀大驚,連忙搶上前,一掌推出,浩大的真氣噴薄而出,擊在智遠的胸脯之上,智遠一聲慘呼,肥胖的身子高高飛起,倒飛在石屋的墻上,口吐鮮血,跌落下來,滾在風小天的腳下。
那幾個裸體女子都是連連驚呼,嚇得縮在炕角,索索發抖,只有那個剛才被智遠蹂躪的女子一動不動,好似已經昏死過去。
那智遠身上的床單也掉落一邊,露出一身的肥肉,正掙扎著要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