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火哥終于回過神來了,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凄厲的哀嚎了一聲之后,便奮起撲了上去,砰的一聲將房門重重的關了起來:“砰”
后背貼在了門上,火哥的臉上驚恐交加,哪里還有先前將那女嬰似垃圾一般丟出時的淡然自若?但是,關上門,堵著門,葉陽城就拿他們沒辦法了嗎?呵,這叫自欺欺人
老鼠們嘰嘰喳喳的叫聲連成了一片,葉陽城卻是已經調來了原先在延宕鎮鎮政府上空待命的黃蜂小隊,鉆過那狹隘的門縫,順利進入到了這地下室的房間當中。
內有三十只毒性劇烈的黃蜂作亂,外有數百只嘰嘰喳喳狀若瘋狂的老鼠擋路,這些個人渣,卻是當真插翅難逃了
“薄懲惡人成功,獲得功德玄點+,700,請您再接再厲,清除惡人還您的管轄區域一片朗朗青天”
老鼠們的瘋狂舉動,將這些人販子嚇得不輕,自然也被九霄神格判定為了薄懲惡人,也正是通過這一則提示,讓葉陽城明白,其實人販子也只是惡人的一種,并沒有增加功德玄點的作用。
時至今日,葉陽城唯有在那些貪官的身上發現了巨量的功德玄點,其他的除去異變者之外,都是薄懲20點,嚴懲30點,抹殺40點。
葉陽城并沒有打算讓眼前這些人渣死的那么痛快,回想起電視上曾經一則報道中,那些跪地哭喊的被拐兒童家長,葉陽城這心,也就更加堅硬了幾分。
鈍刀殺豬,得慢慢的割算算時間,讓絨球帶人過來這里還要近十分鐘,葉陽城怎么可能平白浪費了這近十分鐘的時間?
黃蜂們鉆過門縫順利進入到了地下室房間的內部,而這個時候,那火哥卻是死死的靠在門上,咆哮道:“還傻站著干什么?找東西啊”
這些個人販子這才恍然,趕緊起身去尋那順手的東西,包括掃帚、凳子、椅子等等。
然而,根本不需要他們打開門和那老鼠作戰,進入房間里的黃蜂卻已經在葉陽城的指揮中展開了行動,高級黃蜂叮咬一口便會致人死地,但中級黃蜂卻還沒那個能力,被叮咬到后只會疼痛難忍,而不會中毒生亡。
既然要他們怕,那葉陽城當然不會直接殺了他們,更何況,薄懲結束后尚有嚴懲,嚴懲完了才是抹殺
想象一下,在漆黑的環境當中伸手不見五指,二十七只毒性劇烈的中級強化黃蜂如同黑暗中的幽靈一般叮咬著你的脖子、臉頰、大腿乃至最為敏感的幾處地方,會是什么感覺?
那是一場完美的交響樂
“啊…啊啊啊……啊……”接連不斷響起的慘叫聲,連綿不絕的襲擊再加上痛徹人心的劇烈疼痛,徹底摧毀了這三十多個人販子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線,火哥更是連續遭受到了七只黃蜂的重點照顧,這一番折磨下來,葉陽城那邊又增加了一千零五十點的功德玄點,而人販子們已經徹底的崩潰了。
“不…不要再……”火哥忽然打開了房門,正打算呼救或者說求饒的時候,葉陽城也同時下達了滅殺令:“全部咬死,一個不放”
“唧唧唧唧……”老鼠們可聽不懂火哥的求饒,它們只聽葉陽城的調度伴隨著葉陽城的一聲令下,著數百只從下水道里爬出來的老鼠面目猙獰的似潮水一般涌入了房間當中……
慘叫聲接連不斷,聲音卻是越來越低,越來越低……
五分鐘后,地下室血流成河,黑壓壓的老鼠大軍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了那滿地的尸體,在無聲的訴說著這里先前發生的慘烈一幕,而且,在這間房間雪白的墻壁上,趙蓉蓉在葉陽城的指示下,用那些人販子的鮮血,所寫下的一行血字更是讓人不寒而栗:
“替天行道,管盡人間不平事,殺盡世間為惡人,但請,積德行善”
幾分鐘后,五輛警車呼嘯而至,跑在最前面的絨球對著漆黑一片的賓館狂吠不已,早已被地下室中傳出的聲響嚇得昏死過去的賓館老板終于稍稍的回了些神,此時此刻哪里還管那地下室里面自己的兒子是死是活?
幾乎連滾帶爬的沖出了賓館大門,雙手高舉哭著喊道:“我…我自首…不關我的事,我也是被逼的啊”
五輛警車依次停下,車燈聚焦在這個賓館老板的身上,從第一輛警車上下來兩個身穿警服的男子,卻是那寶荊鎮的派出所長陳少清,以及延宕鎮派出所的所長二人
車燈聚焦下的賓館老板高舉雙手,又哭又喊,倒是讓陳少清和那延宕鎮派出所的所長二人臉上齊齊露出了驚喜之色,光憑這點,就算這里不是真的人販子聚集點,那也一定是犯了大案子的
很快,在陳少清和那延宕鎮派出所所長二人的指揮下,從五輛警車上依次下來了二十多名警察,迅速將這賓館給包圍了起來。
與此同時,陳少清也已經那位所長來到了賓館老板的面前,陳少清開口問道:“有人舉報,你這里窩藏人販子……”
這句話都還沒說完呢,那賓館老板早已嚇得肝膽欲裂,噗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磕頭連連:“同志啊,我也是被逼的,我兒子還在他們手上當人質呢我……”
“人販子果然在這里”這次,是那延宕鎮的所長反應敏捷,確認了這一消息后便大手一揮:“突圍進去,解救被拐孩童”
這就是標準的搶功勞了,陳少清又豈能甘于人后?更何況這地方還是他…他帶著的絨球找到的,怎么可能拱手相讓?當下便命令道:“一起突進去”
二十多個警察非常順利的進入到了賓館大廳,打開了隨身攜帶的小型手電筒,最先進來時候的匆忙,變成現在的警惕。
因為,太安靜了整個賓館里頭居然落針可聞,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響
就在這些個警察小心翼翼,慢慢吞吞的前進的時候,那賓館老板倒是覺得這是個將功贖罪的機會,當下開口喊道:“他們在地下室”
說罷,他接著才一拍腦袋,補充道:“地下室的入口,在一樓大廳柜臺后面的洗手間里,往左推開座便器就能進去了……”
聽到這賓館老板的喊話,就站在他身邊的陳少清不由眉頭一皺,直直的望向了他,一個賓館而已,居然還有如此隱蔽的地下室?難道……
“噗通”賓館老板確實是被嚇怕了,一見到陳少清那狐疑的神色,幾乎想都沒想就再次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哆嗦道:“警察同志,我承認我是吸毒了,但是我絕對沒有干過拐賣兒童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地下室只是我用來吸毒、藏毒的地方,但是我每次只買十幾克…還…還不到槍斃的程度……”
聽到這賓館老板的自我供述,陳少清倒是輕笑了一聲,看向了那個延宕鎮的派出所所長,眼角帶笑,意思卻再也明白不過了:瞧,我又送你一份功勞……
那延宕鎮派出所所長倒也比較識趣,遞給陳少清一個感激的眼神,卻也沒有當場選擇和陳少清鬧翻,然后來個獨占功勞。
二十多個警察,前面的幾個持著手槍,后面的提著警棍,進入到洗手間后卻發現那連著座便器的地下室入口石門根本就是大開著的,走在前邊的幾個是經驗老道的警察,剛剛進入洗手間便聞到了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其中還夾雜著濃烈的血腥味
那幾個老警察相互間對視一眼,臉色都已經巨變了,當下也不再遲疑,一手持槍一手舉著手電筒,彎腰鉆過了地下室的入口……
“啊……”率先進去的警察短暫的沉默了幾秒鐘后,便發出了一陣驚天動地的聲響,聲音都完全發顫了:“來人…快來人啊”
正在賓館門外等著消息的陳少清和那延宕鎮的所長,一聽到這個警察的驚叫均是臉色一變,二話不說便取下了腰間的手槍,蹭蹭的躥了進去
洗手間里的警察們退出來幾個,讓陳少清二人得以鉆進地下室,然而,進入地下室后展露在他們眼前的景象,卻注定要成了他這輩子都難以忘卻的……噩夢
地面上已經淌滿了鮮血
濃郁的血腥味夾雜著一種難以言表的惡臭,直接沖上大腦,令人險些一頭栽倒
地上是粘稠的,一具面目全非的尸體就橫躺在這間地下室房間外面的門口,從他此刻的姿勢不難看出,死前的他究竟遭受到了什么樣的痛苦
壯著膽子,卻也不敢在這里深呼吸,只能放緩了呼吸速度,提著手電筒舉著手槍,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房門。
“哇……”嘹亮的嬰兒啼哭聲
走在最前面的陳少清喜上眉梢,頓時加快了速度,三步并作兩步進入到了房間當中,而后,他吐了……
“嘔……”吐的稀里嘩啦的。
手電筒光柱照射到的地方,盡是面目全非的尸體,所幸的是,床上的那些被拐嬰兒全部安全
注意到床上那些正在啼哭的嬰兒,陳少清皺眉回頭開口說道:“馬上打電話通知醫院,盡快回復電力供應,還有,呃……”
回頭之際,陳少清看到了那墻上寫著的二十四個血色大字,這一刻,陳少清徹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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