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炸機掠討大原機場。丟下一溜航空炸彈,將停機坪山知口肌一架架的掀翻、撕碎、引爆。
日軍機場上的防空火力在第一時間就開火了,子彈和高射炮彈嗖嗖嗖地追逐著、纏繞著轟炸機,惹得八路軍飛行員們大怒,第一波轟炸完拉升起來后,轟炸機就朝著日軍高射火辦陣地撲去。
日軍原來對防空重視不夠,一個機場一般也就是駐守一個高射機槍中隊、一個高射炮中隊。自從劉一民率教導師占領太原、讓戴維率隊轟炸日軍機場后,日軍不停地加強機場防空力量,象太原這樣基地型的機場。就住有一個高射機槍大隊、兩個高射炮中隊。但日軍使用的還是傳統的防空戰術,不懂得集火近戰戰法小各炮各自為戰,命中率相對就低了許多。
八路軍的轟炸機群呼嘯著沖了下來。炸彈不停地扔下,機載機關炮、機關槍打得刮風一樣,日軍高射火力陣地上硝煙彌漫、血肉模糊,被蹂躪得一塌糊涂。
可惜,八路軍飛行員還是飛行時間短,技術不全面,在日軍高射火力的拼死反擊中,還是有兩架輕型轟炸機被擊中。雖然劉一民、羅榮桓再三告誡飛行員不得選擇與敵人同歸于盡小但年輕的八路軍航空兵還是先后駕著戰機一頭撞向了日軍高射火力陣地,在巨大的爆炸聲和沖天而起的烈火中,把日軍防空兵滿臉的驚詫和害怕徹底定格在了太原故城的印象中。
解決了日軍的高射火辦,轟炸機編隊再一次撲向了機場,直到把日軍的油庫引爆,才拉升凱旋。
在太原機場被徹底炸癱的同時,石家莊日軍機場也迎來了它最不歡迎的客人,八路軍第二航空大隊大隊長常乾坤率領的轟炸機編隊鉆出了云頭。開始向機場撲來。石家莊權場曾經兩次被偷襲,特別是第一次,空襲引發的彈藥庫和油料爆炸,把機場徹底變成了人間煉獄。因此,石家莊機場的警戒很嚴格。天一亮,兩架戰斗機就升空警戒了。
和太原機場主要承擔支援第一軍清剿作戰任務不同,石家莊機場承擔著轟炸翼南的任務,因此一大早。日軍飛機就開始加油掛彈,起飛去執行到景縣一帶偵察轟炸的任務。
常乾坤率領轟炸機編隊到達石家莊上空時,被日軍執勤戰斗機發現。日機馬上就撲過來阻擊。常乾坤命令尼克領著吳樂、雷志誠、的戰斗機中隊迎戰日軍戰斗機。自己率領著轟炸機直接沖向了日軍機場。
看著機場上一架架正在滑行起飛的日機小常乾坤知道石家莊機場已經接到了戰斗機的預警報告,馬上就命令對日機實施攔截轟炸,自己一按機頭就沖了下去。
一架正在滑行的日機網網揚起機頭。就被常乾坤的機關炮打中了腹部。聳即爆炸起火。常乾坤一見首戰立功,架著戰機以超低空飛行的姿勢掠過,后面的投彈手、射手不停的投彈、開火,在機場上劈開了一條血路。
拉升起來后,常乾坤一看,轟炸效果不錯,日機基本上都被摧毀了。正要按下機頭再次俯沖,耳機里傳來了尼克生硬的漢語:“常,發現日軍戰斗機編隊。”
常乾坤有點遺憾地看了看石家莊機場。果斷下令轟炸機編隊脫離戰場。迅速撤退。命令尼克率戰斗機中隊掩護,擇機撤退。
到達的日軍戰斗機編隊就是石家莊機場網網起飛前往景縣附近執行偵察任務的戰斗機中隊,共有四架戰斗機,才網飛出石家莊不遠,就接到了機場遭遇空襲,要求回機場攔截八路軍轟炸機的命令。
尼克帶著戰斗機中隊網網解決掉一架執勤的日軍戰斗機,就見四架日軍戰斗機撲了上來,一邊向常乾坤報警,一邊迅速拉升,指揮戰斗機中隊的小伙子們占據有利位置。
相比之下,日軍戰斗機飛行員那就是刮練有素了,四架戰斗機加上執勤的一架戰斗機,五架日軍戰斗機氣勢洶洶第撲了上來。
尼克一看這陣勢,就知道自己的小伙子們還有點嫩,不是日機的對手。俊忙命令戰斗機中隊撤退,自己和戰友索倫斯駕著戰機與日軍糾纏,邊打邊退,朝陜西方向飛去。尼克知道只要毛過黃河,就是跳傘也能得救。
日軍戰斗松中隊飛行員們已經知道機場被毀。又是網加滿的油,彈藥也充足,就緊緊地咬著尼克和索倫斯不放小一路追了下來。
毫不容易飛過了黃河,尼克和索倫斯知道安全了,也不再逃了,轉身與日機纏斗起來。
日機見八路軍飛行員不再逃跑了。自然是驚喜萬分,馬上就撲了上去,開始了廝殺。
一邊是美軍的資深飛行教官,一邊是刮練有素的日軍飛行員,戰機又是一樣的戰機,就看誰的技術過硬了。雙方翻翻滾滾就在陜西的天空上捉對廝殺,結局是雙方誰都沒占到便宜,尼克與索倫斯憑著精湛的技術擊落了一架日機,自己也因為油盡而雙雙棄機跳傘。
八路軍戰機空襲太原機場、石家莊機場的情報傳到日本華北方面軍飛行集團司令部后,華北飛行集團集團長木下敏中將大怒,立即命令迅速修復石家莊機場,抽調偵察機中隊進駐石家莊機場,開始對陜西抗日根據地進行新一輪的全面偵查搜索,同時命令保定的日機全部起飛,對西安再次實施報復性轟炸。日軍特務機關長喜多誠一少將也下令情報機關全力搜尋陜西八路軍機場情報,意圖一舉摧毀網網誕生的八路軍航,空兵。
從保定機場起飛的日機到達西安后。遇到了已經返回機場的八路軍航空兵戰斗機中隊的攔截,常乾坤和戴維、洛希爾、羅斯、斯迪爾等四名美軍退役教官帶著戰斗機中隊起飛迎敵,雙方在西安上空發生了陜西歷史上第一次空戰。這次日軍沒有討到好去,被擊落四架轟炸機、一架戰斗機,八路軍航空兵也損失了兩架戰斗機。戰損比為與2。好在是在西安,八路軍飛行員跳傘后馬上就獲救,日軍飛行員憂幟,最好的結局就是被俘了。日軍吃虧后,牢記前任德川好敏中將剖腹自殺故事的木下敏中將一腔怒氣無處發泄,把寺內壽一大將集中所有飛機到景縣一帶偵察撥索的命令全忘了,調集華北飛行集團所有飛機和聯合艦隊艦載機,對陜西進行全方位搜索偵察,企圖找到八路軍的機場予以摧毀。結果找不到飛機場的日機,惱羞成怒之下,把炸彈全部投到了八路軍黃河河防陣地、中條山國軍陣地、晉西晉佞軍陣地、晉中八路軍陣地上,喜得第一軍司令官香月蔣思中將連叫喲西、喲西。
事后,主席給劉一民發報的時候,專門提出了一個。考慮怎么避免日軍飛機報復的問題,弄得劉一民連續幾天走路、說話牙齒都咬得咯嘣響,恨不得馬上把木下敏中將抓來進行公審。
寺內壽一大將直到中午才睡醒,醒來就問網部直三郎中將找到劉一民教導師主力準確位置沒有?
網部直三郎把八路軍航空兵偷襲太原、石家莊機場的情況報告了一遍,并說木下敏中將為了報復八路軍航空兵,已下令集中全力到陜西搜索偵察八路軍機場位置,準備一舉摧毀八路軍航空兵。
寺內壽一大將一聽,就覺得木下敏中將腦子里全是漿糊,竟敢把尋找劉一民教導師主力的命令放到一邊,去轟炸遙遠的陜西、山西,簡直是揀芝麻丟西瓜,愚不可及。馬上就讓岡部直三郎中將通知木下敏中將停止執行轟炸陜西、山西任務。立即集中力量去搜索偵察,尋找劉一民教導師主力。
網部直三郎中將去給木下敏中將打電話了,寺內壽一大將這才起床洗妝、吃飯。
正在吃飯的時候,網部直三郎中將進來報告,說木下敏中將稱無法執行司令官閣下的命令,因為所有的戰機都已經起飛去陜西執行偵察搜索和轟炸任務,待完成任務后。如有時間就去翼中一帶執行偵察任
寺內壽一大將一聽,氣的啪第一聲就把筷子摔到了餐桌上,嘴一張正要罵八格牙路,一根魚翅就卡在了喉嚨上,弄得堂堂帝國伯爵、陸軍大將鼓著眼珠子、嘴巴大張著說不出話來。
讓軍醫來折騰了半天。才把魚翅拔了出來。恢復了說話功能的寺內壽一大將,張口就是八格牙路。木下敏中將戰略的不懂,不配當華北方面軍飛行集團司令官,只配去北海道釣魚。然后就命令網部直三郎中將親自去飛行集團司令部坐鎮。下午務必對景縣一帶實施嚴密搜索偵察。
想想還不放心,寺內壽一大將又命令網部直三郎中將親自與滄石路沿線部隊聯系,詢問敵情。
一直到下午4點,華北方面軍飛行集團的戰機才開始對臨清、武城景縣、卓城、交河、獻縣一帶展開仔細搜索偵察。結果出乎寺內壽一大將預料,航空兵竟然報告沒有發現八路軍教導師主力。
寺內壽一心內焦急,明知道劉一民率領大軍就在這一帶,該死的航,空兵有眼無珠,竟然找不到他們。看看天色轉暗,寺內壽一大將哀嘆一聲天不估我,索性盤膝閉目,做開了打坐功夫。
六點鐘,八路軍教導師主力開始向滄石路沿線集結。八點整,劉一民一聲令下,炮兵旅開始炮轟滄石路。在炮火掩護下,教導師三個頭等主力旅和騎兵旅以及師直部隊,分三路突破了滄石路,向獻縣席卷
去。防守滄石路的日軍,是二十三師團和二十四師團,由于這兩個師團還承擔平漢線、津浦線、德石線的守備任務,戰線過長,兵力不足,用于滄石路防御的也不過是各一個聯隊的兵力。要是遇上一般國軍部隊,兩個聯隊的鬼子防守滄石路,那可以說是穩如磐石,稱得上重兵防守了。可惜,日軍在德石路上受到了打擊,又是匆匆趕到滄石路布防,遇到的又是教導師的主力部隊。這點兵力在教導師部隊里也不過就是兩個團,還撒在漫長的滄石路上。每一個路段都顯得兵力空虛,哪里能阻擋住火力極度強大的教導師?
見識了教導師強大火力的守軍,徹底當了縮頭烏龜,連追擊的勇氣都沒有了。只是認真細致地向師團不報告:“今曬時,八路軍集中數個炮兵團轟擊滄石路,然后在幾十輛坦克、裝甲車引導下分路突擊,守軍全部玉碎。這部分八路軍穿皇軍軍裝,口令均是日語,火力異常強大,現正向3獻縣方向趕去
報告很快就轉到了華北方面軍司令部,寺內壽一大將也餓不打坐了,站在地圖前,拿著電報的手都顫個不停。
還是網部直三郎中將提醒說情況緊急,請司令官早做決斷,才讓驚恐萬狀的寺內壽一大將清醒過來。一連聲地下令讓二十三師團、二十四師團立即從滄石路、德石路撤兵,集中所有力量趕到保大路布防。命令二十二師團抽調部隊北上。承擔二十三師團的平漢路防務,命令一0八師團承擔二十四師團二十二師團和一0八師團承擔支援保大路作戰任務。
下完命令,寺內壽一又給已經到石家莊的喜多誠一發報,要他無論如何連夜趕往翼南,緊急約見八路軍代表,以談收尸為題,談八路軍北上攻擊平津問題,無論如何要穩住八路軍。
網部直三郎現在越發地捉摸不透寺內壽一大好了,有什么么,就是劉一民的教導師殺到北平城下,那也不是他想進北平就能進來的,北平城的城墻如此堅固。守上幾天應該沒問題。有幾天時間,就可以把主力調回來圍殲教導師。何苦這么驚慌失措么!
岡部直三郎哪里知道寺內壽一大將的苦楚,萬一劉一民真的到了北平,憑北平守軍的力量是檔不住教導師的。一旦城破,那寺內壽一大將就只有剖腹自盡的份了。他臉皮再厚,裕仁天皇也不可能容忍他丟失北平的罪責的。
寺內壽一的做派全部落入到了正在向獻縣進軍的劉一民的耳中,他當即命令全軍換回八路軍服裝,就地分兵。教一旅北上,對保大路采取攻勢防御;教二旅出饒陽、安平、安圃六伽旅取武強、深縣、獻縣、交河;騎兵旅配屬中型迫擊炮團取肅寧、蠢縣、博野;師部率警衛團、新二團、新三團、野炮一團、重機槍團、特戰大隊、狙擊大隊掉頭南下,取卓城、景縣、武邑,對津浦路之敵實施監視。命令西線集團在日軍撤離德石線后動員民兵、群眾徹底破壞德石線,派出教四旅配屬野炮二團收復藻城、無極、晉縣、深澤,教六旅配屬山炮團攻占集城、趙縣,教八旅攻占束鹿、衡水。其中,教四旅、教六旅有監視平漢線日軍任務。
劉一民下達完命令后,羅榮桓笑著說:“師長啊,你這是要趁著日軍退兵,不戰而收復翼中啊!”
劉一民馬上反駁道:“政委說的不對,我們十萬大軍奮斗幾天幾夜,炮彈打了那么多。轉戰幾百里,怎么能說不戰而收復翼中呢?我們是一戰定翼中”。
羅榮桓見劉一民反駁時,臉上掛滿了笑意,知道他心里得意,接著說道:“我看,這一戰就叫做劉一民嚇退寺內壽一吧!不過,日軍雖然退了,山西的戰事恐怕會越來越激烈,平漢線方面,土肥原賢二的十四師團一直沒有動靜。他會不會從豫北回師攻擊翼南或加入山西戰場都很難說。津浦線方面。日軍的第五、第十、第十六師團可還在虎視眈耽呢,他們會不會北上圍攻我軍都很難說。這戰事越打越大,我軍東南猛的戰,相對疲勞,需要一個短暫的休整時期啊”。
劉一民點點頭,沉聲說道:“很明顯,日軍是想在翼中、翼南、魯西取守勢,集中力量用于山西和徐州方向作戰。山西方面沒有問題,我們有四個主力師在那里,朱老總、彭老總和幾位師長都是我軍最有才華和實戰經驗的軍事領導人,日本鬼子雖然一時強橫,但根本上他們拿我們沒辦法,大不了就是敵進我退,敵退我進。衛立煌的中條山防線一時半會兒日本鬼子也攻不下來。徐州方面,要看戰事發展。大不了到時候我們插上一扛子,與李宗仁一起夾擊日軍。不過。我們八路軍在這里和日軍死拼。也不見蔣委員長指揮國軍對日軍實施積極進攻,這可不好,得想法讓國軍主動防御、主動進攻才行。”
羅榮桓想了想說:“既然如此,我們可以順水推舟,利用這段時間埋頭抓根據地建設和部隊建設。現在翼南集中的部隊太多了,單靠編練司令部忙不過來。吳征又忙著抓后勤建設,需要加強力量。”
這個問題劉一民已經考慮了幾天了,戰事太緊顧不上安排,見羅榮桓提了出來,劉一民就說:“兵到用時方恨少,我看我軍急需擴大部隊這樣,我們兩個也分頭行動。我在這里指揮部隊,政委回南宮去,為李亦默同志、范筑先將軍舉行葬禮,坐鎮指揮翼中部隊整編和魯西武裝力量整編。原則上我軍翼中部隊統一整編為翼中軍區部隊,人選上我有不同意見。政委回去后向主席、老總和林師長、聶政委陳述我的意見,我建議把孟慶山的翼中軍區副司令改為翼中軍區政委,呂正操任司令員,魯賁同志專任翼中區書記。政委回去后拿出具體整編方案,直接報軍委和總部,記得先報林師長、聶政委。另外翼中的趙云祥、段海洲、喬明禮、范子俠部和魯西各路武裝力量全部編入我軍。我計劃將教一旅、教二旅、教三旅改稱八路軍翼魯豫蘇第一、第二、第三師,每師三旅九團,附設炮兵團、重機槍團、騎兵團、工兵團、輻重團。其它幾個旅也按照師級規模建設,到山東后以作戰區域命名為警備師。眼下需要擴大的就是翼南警備師和魯西警備師。反正我們干部足夠,兵員充足,武器裝備不成問題,需要的是有一段時間磨合吊練。這個事情就由政委統籌考慮了。
羅榮桓想了一會兒,說道:“擴編部隊需要軍委和總部認可,是不是先請示一下?”劉一民搖搖頭:“離開西安的時候我已經請示過了,主席和老總他們都批準了。你大膽搞,沒問題的。當然,再請示一下是必要的。你看著辦,首先整編翼中部隊,讓他們盡快返回翼中,我軍主力還要抓緊時間南下攻擊邯濟路,還要抓緊時間東進山東,不可能在這里呆時間長的。現在翼中形勢很好,日軍這一掃蕩,等于把各種雜色武裝的面目都暴露了,也打掃干凈了。我軍這次收復翼中,會一舉蕩平所有漢奸勢力。這樣,翼中以后的發展基礎就奠定了。翼中部隊很快會壯大起來的。如果整編時有難辦的事情,多和孟慶山、呂正操、魯賁同志商量,也可以把翼中部隊典,出一部分,編入,舊師”刀師”凹師。特別是團師,本來底子就薄,加上晉綏人煙稀少,沒有兵員。翼中人口密集,兵員多,素質高。可以多給他們補充一點。”
羅榮桓覺得劉一民考慮的很全面,想想任務很重,馬上就想趕回南宮。劉一民就命令教三團騎兵營護送羅榮桓回南宮,加強南宮守備力
分手的時候,羅榮桓再次叮嚀劉一民,如果鬼子不主動進攻,就不要去攻擊平津,集中力量恢復翼中根據地。無論何種部署,都不能以身犯險。出奇招可以。出險招要慎之又慎。
劉一民知道政委不放心他的安全,就笑著說:“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情的。我們這么強大的幾個旅在我身邊,還怕什么呢?”
說得羅榮桓也笑了起來。
兩個人邊走邊聊。等教三旅騎兵營趕上來后,劉一民才和羅榮桓握手告別,分路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