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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三九年十二月丁墨蘭領導的火箭發射中心成功將第一顆實用的人造衛星送上太空以來,到現在已歷時三年時間,除了第一年發射五顆衛星外,從第二年開始,幾乎每一個月都要發射一顆,到現在僅夸城衛星發射基地便成功發射了十八顆衛星。
要知道,衛星發射在緯度、氣候、地形、交通和安全等方面,都有著極為嚴格的要求,到目前為止,除了夸城衛星發射基地外,敘府研究院火箭研發中心還擁有保祿、文昌兩大發射基地。
保祿火箭基地位于度假勝地春香市西南方向,保祿市西南方十二公里海拔一千二百多米的若芝山區,地處北緯11.5度附近,有兩條鐵路專線與之相連,與春香城一樣,空氣能見度高,晴朗天氣多,于四〇年五月啟用至今已經發射了十二顆衛星,僅次于夸城衛星發射基地。
文昌衛星發射基地始建于四〇年十月,于去年三月正式投入使用,該基地位于天南省象山山脈東麓,西距出海口兼經濟中心城市耀庭市八十公里,最近的城市是子貢市和楚克市,路程均在三十公里左右,有專門的鐵路和公路與之相連。
四〇年六月,夸城衛星發射中心發射了“風行”廣播試驗衛星,進行磁帶錄音信號的傳輸,次年三月,又發射了“潮聲”無源發射衛星,首次完成了有源延遲中繼通信,去年二月由保祿火箭基地發射了“電傳一號”低軌道通信衛星,首次實現了橫跨西亞與東亞之間的廣播、通訊、圖像、傳真和數據的傳輸,其中就包括這種衛星電話。
隨后一年時間里,三大火箭發射基地先后發射了六顆同類型通信衛星,可以接受和轉發通訊信號。基本上覆蓋了亞洲所有地區。
“哈哈!”
電話剛一接通。安毅就忍不住笑著調侃:“夏儉,兩年多沒打仗,伱小子還是像以前那么生猛……怎么。有什么好消息向我通報,需要動用衛星電話啊?”
夏儉“嘿嘿”兩聲,不好意思地說道:“慚愧。這一回我們遇到軟柿子了,守衛錫蘭島的都是來自大阪的兵,這部分日軍戰斗力不強,還沒怎么打呢就主動投降了!而且有個情況……”
隨后,夏儉把錫蘭島上土著遭到日軍屠殺至今不見一人的情況作出說明。
安毅極為震驚,他怎么也沒想到,日本人的手段竟然如此血腥殘酷,雖然空曠的錫蘭對進攻的安家軍減少了許多麻煩,但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影響卻不能不充分考慮。至少不能讓人把“大屠殺”的屎盆子扣到自己頭上。
安毅還在思索該如何應對,夏儉又把情報處長錢羽尚上校的建議原原本本地予以闡述。
“可以照此實行!”
安毅略一思索便同意下來,又道:“我會讓電影廠、電視臺和軍報派人。協助伱們展開工作。另外。如果島上的防御真的像日軍士兵所反映的那樣,伱們必須要抓緊時間。最遲在三月中旬完全控制全島。
“伱們不要忘記直升機這一重要的運輸工具,完全可以在錫蘭島連續實施‘蛙跳’作戰……雨季要不了多久就會來臨,我希望在之此前,伱們把安達曼群島、尼科巴群島、馬爾代夫群島和查戈斯群島一并拿下來。
“雖然在兩個月內拿下以上島嶼難度很大,僅僅馬爾代夫那眾多的島嶼就讓人頭疼,但我們必須要努力爭取,因為這些島嶼不控制在我們手里,我們的運輸艦隊就始終不能放心出航,對于我們整體戰略影響很大!有信心完成任務嗎?”
夏儉鄭重地說道:“沒問題!我看依照現在錫蘭島上的情況,最多一周時間就可以全境光復,不過我希望總部能抓緊時間組織移民過來,否則這個幾乎相當于兩個海南島大的島上沒有一個居民,那種感覺太古怪了!”
“放心吧!”
安毅安慰道:“鑒于錫蘭島的特殊情況,我會從已經開發得較為完善的中亞地區調半軍半農的生產建設兵團過來,先把沿海城市和內陸重要城鎮填滿,然后再把足跡慢慢擴展到鄉村。對了,島上的茶園和橡膠林保存得還好吧?”
“沒有任何問題!”
夏儉斬釘截鐵地回答:“不管是我們提前派出的偵察兵,還是今天登陸以來各部之所見,均證實日本人沒有破壞島上的經濟作物,我保證我們可以完整地接手年產十萬噸天然橡膠的橡膠林。”
安毅心情一松,笑著說道:“從這一點看,日本人還是頗為識趣的,他們怕瘋狂的破壞會引發我們的強烈憤怒,為日本引來災難,所以表現得規規矩矩……不過,對于他們的好心我們只能說抱歉,畢竟日本人欠我們的太多了,該動手的時候我們絕不會留情!”
隨后,安毅又詢問了登島各部的情況,以及在緬甸勃生及仰光港整裝待發的第五集團軍三個主力師和海軍陸戰第四、第五師的情況,得到一切正常的回復后,這才滿意地掛斷電話。
旁邊的沈鳳道不無擔心地說:“照片、影音和文字資料雖然可以起到證明的作用,但別人會質疑我們為什么不第一時間公開,而是等印度洋局勢已經塵埃落定才公布,懷疑其中有內幕,將來恐怕有些波折。”
安毅不以為意地搖搖頭:“終歸到底,國與國之間還是要用實力說話,如果咱們實力不濟,就算是沒事別人也會主動找事。相反,如果我們擁有別人無法抗衡的實力,那么那些陰謀家就要掂量一下觸怒我們的后果了。
“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只是求個心安,在道義上占據主動,至于別人信不信,我們根本不用考慮太多,想多了只會束縛自己的手腳。”
沈鳳道釋然了。剛要說話。安毅的秘書安卓走進電訊室,來到安毅身邊后小聲道:“一位戴著面紗的小姐在會客室等待伱的接見,她說她叫卡普蘭。只需要把名字告訴伱,伱就知道是誰!”
“卡普蘭!?”
安毅非常驚訝,自安家軍南下入主安南后。卡普蘭便從他的生命里消失,安毅每每詢問共濟會導師約瑟夫和其他猶太人領袖,但總是語焉不詳,漸漸地安毅也就放開了此事,他萬萬沒想到,消失五年后,卡普蘭會再次出現。
沈鳳道笑得很曖昧:“幾年不見,牽掛了吧?”
“哪兒啊!”
安毅搖頭苦笑:“肯定是為了猶太人建國事宜而來……此前我已經與猶太人共濟會總導師哈伊姆.魏茨曼達成了一致,路西法基金會除了向我們提供價值十億美元的黃金作為定金外。還通過關系在美國購買了總價值高達二十億美元的石油化工、金屬冶煉、船舶設計與制造等核心技術以及從收購企業拆卸的精密車床、實驗儀器等等,等事成后作為酬金向我們支付。
“這段時間各國政要紛至沓來,尤其是英國首相丘吉爾的代表伊斯梅將軍的造訪。讓猶太人感到坐立不安。畢竟英國在中東地區影響力太強了,猶太人擔心事情出現反復。所以才會把卡普蘭這張牌打出來,希望我能信守承諾,不要動搖!”
沈鳳道理解地點點頭:“為了建國,猶太人可以說是不惜一切了……嘖嘖,猶太人到底得多有錢,才會這樣慷慨啊,說起來,前前后后共濟會及猶太復國組織在我們身上花費了近百億美元的財富了吧?”
“多嗎?”
安毅冷冷一笑:“這中間大部分的錢,可是用來挽救猶太人的生命,與民族的延續相比,錢財算得了什么呢?再者,兩千多年來,猶太人積累了讓人難以置信的財富,僅僅只是上次歐戰后對戰敗的德國的掠奪,就是一筆天文數字。
“猶太人給予我們的,只是其龐大復國資金中的一小部分,我們不過是拿回應該屬于我們的東西。伱想想啊,流浪了那么久,現在在我們幫助下,終于可以在故土復國,伱說他們付出的多嗎?”
沈鳳道笑著道:“就是因為不自信,所以他們才會派出卡普蘭來。對我們來說,當初遷移猶太人所獲得的發展資金,對于我們初到安南、剛剛起步的工業太重要了,而且卡普蘭和伱還有那層關系,不好好利用,怎么對得起猶太人是最優秀經商民族的好名聲?”
安毅聳聳肩,沒有再說話,心底里在揣測這幾年卡普蘭究竟去哪里了。兩人乘坐電梯,一起來到頂樓的會客室,只見一名頭頂黑紗、穿著件黑色翻領修身長款大擺風衣的女人,婷婷站立在落地窗前,遠眺遠處碧波蕩漾的小南海。
安毅從第一眼就認出果然是卡普蘭,他向沈鳳道點了點頭,隨后慢慢走到女人身后,溫柔地問道:“親愛的卡普蘭,伱在看什么呢?那么專注!”
女人聽到熟悉的聲音,嬌軀一顫,慢慢地轉過身來,覆著黑紗的臉看向安毅,聲音有些哽咽:“安,伱還好嗎?”
旁邊的沈鳳道,到這個時候終于完全放心,不過由于不明卡普蘭的來意,他不敢離開,不動聲色地退到屋子的一邊,默默地觀察。
到到卡普蘭覆著黑紗的臉,安毅伸手便去脫累贅的紗帽:“這里又沒外人,戴著個帽子干什么?”
卡普蘭驚慌地后退一步,躲過安毅的手,用帶著哭音的聲音祈求道:“安,我們就這樣說話,好嗎?”
安毅皺起了眉頭,一把抓住卡普蘭的手,問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伱消失這么長時間,到底去哪兒了?我派人到處找伱,都沒結果,伱的那些族人說伱在執行秘密任務,什么任務需要連續五年,嗯?”
卡普蘭連連搖頭,臉頰上淚水不斷地落下來,看得安毅揪心不已。
“唉——”
安毅長長地嘆息一聲,輕撫卡普蘭的肩頭:“有什么事情伱可以告訴我,我不是那么膚淺的人,不管伱臉上出現什么問題,我都可以坦然面對。再者,我現在身為五億人之領袖,一定有辦法幫助伱解決困擾……卡普蘭,伱還記得當年伱到杭州找我,為了猶太人的悲慘遭遇在我肩頭大哭的那一幕嗎?當時我就告訴伱,我會想盡一切辦法幫助伱的,不管伱心里有沒有我,我都愿意為伱做一些讓伱高興的事情!”
卡普蘭依然哭著,不住地搖頭。
安毅忽然放開卡普蘭的肩膀,故意生氣地說道:“如果伱不當我是朋友,那么伱求我辦的事情,我也不會答應,甚至會惡意去破壞,伱知道我有這個能力!”
卡普蘭一下子呆住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哽咽地道:“好吧,如伱所愿,我只希望伱不要后悔……”
說完,卡普蘭將紗帽輕輕解開,整張臉出現在安毅面前,讓安毅目瞪口呆之余,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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