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會想到,接下來發生了怎樣的事。
我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楚戀。我當時候頭腦還有些恍惚,我以為自己是眼睛花了,揉了揉,沒錯。我還沒想明白怎么楚戀在我的眼前時,我馬上發覺了不對的地方,在這個酒店的房間里,我的床上,還有一個人,一個女孩子,著身體。
而我也一樣,什么都沒穿。那一剎,我呆住了,我反應不過來到底這是怎么回事。而楚戀的眼睛里已經有了淚水,只說了一句,很含恨的一句:“李不茍,你個混蛋,我們完了。”說完就奪門而去。
我想追,可是我什么也沒穿,而等匆忙的我把衣服穿好,追出去,下樓,到馬路上,早已經沒了她的人影。我異常憤怒的回到房間,那女的,竟然也不見了,我呆在那里,他媽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在和誰拍電影還是在玩游戲?
怎么象做夢一樣,我的腦子本來很昏,再加上一急,狀況來得太猛,我已經不知道反應,白癡一樣的在那里站了很久,才想起來我所能記得起的,昨天是新姐的生日,我們吃過飯后一起到去玩,我們一起喝了很多的酒,后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怎么倒下的我都不知道。那么能知道的,就只有新姐了,我必須找她要到答案。
我找公用電話給新姐打電話,她還在睡覺,我問她在哪里,結果就在我睡覺房間的隔壁。我去敲開她的門,她還一副惺忪的睡眼,嘟囔著有些埋怨:“什么時候啊,怎么起來這么早,我還在睡覺呢。”
我開門見山的問:“你知道我昨天是怎么到這里來睡的嗎?”
她愣了下,然后似乎記憶也不是很清楚,很費力的想了想說:“好象是張沖和于章他們把你抬回來的,當時你醉得不省人事,喊都喊不醒了,他們把你抬上我的車,到酒店了,又把你抬到房間里的,你的兄弟還真不錯,對你挺好。”
我關心的不是這個,我問:“那我房間你的女孩兒是怎么回事?”
“女孩兒?什么女孩兒啊?”她一臉茫然。
我仍然憤慨不減:“今天我醒來的時候,我的床上睡了一個女駭兒,而恰好楚戀把這一切都看到了,我想知道這女孩兒是誰,怎么會在我的床上,而楚戀又怎么會那么巧的出現。我房間的門是一直沒關,還是誰為她開的,我知道我肯定是被誰陷害了,我要知道這個人是誰!”
她一臉的不相信,象在聽故事的說:“不會吧?誰會那么無聊來陷害你呢,至于嗎。我想肯定是于章或者張沖他們哪一個找了個女的給你陪你吧,這應該是作為兄弟對你的一種關心,要是一般交情,誰犯得著幫你找個女的呢,還不如找給自己,常常還會發生兄弟之間為爭女的翻臉的事情,你說一般人怎么會對你這么好。”
張沖或者于章他們也確實不止一次的把美女推到我的懷抱,也確實用他們的話說,是看得起我這個兄弟。可是,關鍵的問題是,楚戀為什么會到了我的房間?
我很激動的把這個問題重復給新姐。她全然不知,只是說:“把于章他們喊來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是他和張沖照顧你睡下的,我也喝得有點多了,一到了倒頭就睡,本來我說要照顧你,可他們都讓我先休息,說一切有他們在,絕對放心。你說我信不過他們還信得過誰呢?他們可是你最好的兄弟。”
看來問題的答案在于章他們身上了,我借新姐的電話給于章和張沖打了電話,幾乎是用命令的口吻,讓他們趕快到新姐的房間來,我找他們有重要的事情,哪怕他們說還正好睡,我也用不可商量的語氣讓他們趕快。
不一會兒,一大群人都來了,一到場他們就問是不是和誰干上了,這么急。
我平靜了下心情說:“你們先聽我講個故事再說。”于是,我把發生的這一切將給他們聽了,然后我問他們:“你們誰能為我揭開心中的疑問?”
他們面面相覷。于章說:“是我和張沖把你扶到房間睡下的啊,就只有你一個人,哪來什么女的,而且你躺到床上的時候,我們連衣服都沒給你脫,只是隨便把被子往你身上遮了下。你給我們說發生這樣的事,我們怎么會知道是怎么回事。”
張沖也說:“是啊,就只你一個人在房間,那時候于章開過玩笑說給你找一個,我說看你睡得死豬一樣,給你找一個你也沒辦法。“山貓”還說,就算你醒著,有辦法你也不會要,你是個癡情種,兄弟們都了解你,你說會做這樣的事情嗎?”
我說:“難道是我自己夢游去大街上拉回來的嗎!”
于章也有些生氣了:“你這樣說是分明不信任我們,是我們陷害你的嗎?”
我心情本來不好,而且覺得認定我是被陷害了,因此態度也就很惡劣:“誰有沒有陷害我自己心里明白。”
他火了起來:“我看你真是個瘋子,不過就算你是瘋子,也不能亂咬人,我“章魚”也不是那么好咬的,我知道你有膽,但不代表你可以過份。”
我也激動起來,用手指著他:“難道你以為我怕你嗎。你想怎么樣,老子都奉陪。”
其他的人趕忙攔在我們中間,“夜貓”說:“都自己兄弟,為這么點小事大動干戈,值得嗎?”
我暴跳如雷:“這還算小事嗎?我就奇怪,我和楚戀一起那么秘密,楚皇可以在鳳凰山到找到我們,我剛從臥虎鎮一回來,他又在KTV下面等著我了,昨天晚上還發生了這樣的事,媽的,真當我是白癡啊。”
他也很憤怒,用手指著我:“瘋子,什么都不用說了,咱們兄弟關系到此為止,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再也不相干,如果你覺得是我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隨時來找我,我于章等著你。”
“夜貓”,劉仰和張猛他們全都跟著他走了,相對來說,他們的關系更密切。但我還是沖著他的背影吼了句:“要讓老子查清是誰干的,老子要不廢了他老子就不是人!”
張沖勸我說:“就算你是被陷害了,但我相信應該不會是于章,他對我說了很多關于你的事,其實他挺尊重你,而且昨天晚上是我和他一起送你回房間然后一起離開的。”
我說:“難道他不可以再一個人回來嗎?”
他說:“你懷疑到他,不是也等于懷疑到我了嗎?”
我說:“至少你不大熟悉楚戀,找不到她的人,可于章可以,他要在縣城的任何地方找到楚戀都可以。”
他說:“可是,他憑什么要害你呢?”
我說:“這誰想得到,楚皇曾經懸賞5000塊找我,這件事情以后,他更恨我,他們一家人都希望我能與楚戀分開,誰能幫到這個忙,就領了楚皇的大人情,楚皇是縣城里呼風喚雨的人物,想巴結他的人一大群,誰知道他于章是不是。”
新姐在旁邊嘆了口氣:“姐早勸你和她算了,你就是不聽,結果你還是和她走到了盡頭,反而還為這一點事弄得兄弟反目。值得嗎?”
對我來說,這不是值不值得的事情,而是我舍不舍得,天知道,我怎么會舍得。所以,誰陷害我暫且放到一邊,我得想法對楚戀解釋,我應該為我們的誤會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