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孩子病了,帶他去看醫生,沒有時間上網更新,抱歉。
看到金環散人帶領著‘魔殺組’的人沖了過去,無法、無天兩位長老好勝之心頓起,齊齊發出一聲長嘯,也帶著巨鯨島本地的金丹修士從另一邊殺了過去。
巨鯨島本地的金丹期修士僅為九人,比魔殺組的金丹期修士少了許多,但是,這些人卻都是清一色金丹中期以上修為,其中無法、無天兩名長老的修為甚至已經達到了金丹后期。
這也是巨鯨島的底蘊所在,平時不用屠鯊老祖出馬,單憑這些金丹期的本地修士就足以震懾那些外來修士了。
霎那間,這些金丹期修士從左右兩個方向,撲向了前方的巨鯨戰船,中間則是近三十艘怒蛟戰艦。
“殺,,。”眼見巨鯨戰艦越來越近,金環散人再次發出興奮的吼聲。
“殺~~~~”
緊跟在他身后的十余名魔殺組的金丹修士也是一臉的興奮,奮力爭先,按照巨鯨島的規矩,如果他們這些人能夠率先攻上前方的巨鯨戰船,那么戰船上的所有戰利品將全部歸‘魔殺組’分配。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利益當前,這些人自然不肯落后。
“殺~~~”
無法、無天兩名長老也是齊齊發出吼聲,巨鯨島的金丹修士好似打了雞血一般,遁速顯然比剛才快了許多。
就當這些金丹期修士即將接近巨鯨戰船的時刻,一個蒼老而又沙啞的聲音忽地從巨鯨戰船上傳了過來:“大膽,一群鼠輩,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聲音聽上去并不大,卻好似在這些金丹期修士耳邊響起了一聲炸雷,令他們飛速前進的身形不由地一滯。
這些人忽然驚駭地發現,他們的身體好似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束縛住了,又好似陷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泥沼,就這樣停在了空中,無法動彈分毫。
而中間那些怒蛟戰艦也仿佛木雕泥塑一般,全都懸停在半空中,一動不動,里面的人好似全部沒了聲息。
驀地。
一只土黃色的大手從巨鯨戰船上凌空而起,眨眼間漲大成了數丈大小,隨手輕輕一拍,拍在了三名金丹期修士的頭頂。
‘啪,啪,啪,’
三聲爆響過后,三名‘魔殺組’金丹期修士的頭顱被生生拍碎,尸體徑直向下方的海里墜去。
其余金丹修士嚇得亡魂直冒,知道遇上了極其厲害的對手,金環散人鼓足了勇氣大聲叫道:“是哪位元嬰期前輩在此,晚輩魯莽,沖撞了前輩,請前輩看在屠鯊老祖的份上,饒過我們這一回吧。”
那個蒼老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哦,想拿屠鯊老兒來壓我,哼,我倒是要看看,屠鯊那個老王八蛋敢拿我怎樣。”
土黃色大手再起,這一次將包括金環散人在內的四名金丹期修士攥在了手里,輕輕一捏。
‘噗,’
可憐四名金丹期修士,就這樣被生生捏成了肉醬。
其余眾人已經全被嚇傻了,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成為人人敬仰的金丹期修士后,竟然還有如此憋屈的死法,這簡直和捏死幾只蒼蠅沒什么兩樣。
就在他們愣神之際,土黃色大手又將三名金丹期修士攥在了手中,一捏之下,三聲慘叫傳出,大手一放,一坨被捏得血肉模糊的肉塊向下方的海中墜去。
血淋淋的一幕頓時令所有人都驚醒了過來,霎那間,每個人都發了狂似的嘶吼著,哭喊著,掙扎著,咒罵著,想掙脫這無形的威壓桎梏,逃出生天。
可是……
這一切都是徒勞而已。
當那土黃色大手再次張開,抓向三名哭鬧得最兇的金丹期修士時,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忽地從巨鯨戰船上響起,好似在和那個蒼老沙啞的聲音說話:“王伯,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不知道您是否能聽我一言。”
那些剩下的金丹修士猛地精神一振,想必那個年輕人是想為他們求情,不少人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只要能夠逃過今天這一劫,自己就遠走高飛,有多遠跑多遠,再也不趟巨鯨島這渾水了。
但見那土黃色大手一滯,停在了空中,那蒼老沙啞的聲音說道:“哦,小宇,有什么事情么。”
那青年男子道:“王伯,你這樣殺人也太過惡心了吧,那四個人連體內的金丹都被你捏碎了,實在是太過可惜,是不是可以只拍碎他們的腦袋,他們的金丹我留著有用。”
那些金丹修士心頭齊齊一沉,敢情自己還是難逃一死,立刻想到對方那么多的假丹修士的由來,不由地再次破口大罵了起來,這一次的對象卻是指向了那個名叫‘小宇’的青年男子。
卻聽那王伯呵呵笑道:“小宇,你看,你一片好心卻惹來一頓臭罵,你弄那么多金丹有什么用,莫非是想把你手下的修士全都變成假丹修士么,這假丹修士雖然也勉強可以算上是金丹修士,但是論實力,還是比不上真正的金丹修士的,你也看到了,縱使是金丹期修士在元嬰期修士面前,也只不過是任由宰割的份兒,多了無益。”
那個名叫‘小宇’的青年男子嘿嘿一笑:“王伯,不瞞你說,最近我閑著無聊,想和手下彈球玩兒,可惜我手勁兒太大,彈壞了好幾個玻璃球,我看這金丹的個頭兒大小都和玻璃球差不多,而且堅硬無比,正好可以用它來當替代品,所以,想弄幾個金丹彈球玩兒。”
那些金丹期修士聽了氣得險些沒暈了過去,用金丹期修士的金丹彈球兒玩兒,這簡直是令人發指。
王伯卻是知道小宇是在開玩笑,不由地童心大起,附和道:“那好,我就給你弄幾個玻璃球兒玩玩。”
說罷,土黃色大手連揮。
“砰,砰,砰,……”
一連串沉悶的響聲過后,七名金丹期修士的氣海要害均都出現了一個大洞,七顆顏色各異的金丹凌空而起,被土黃色大手一招,攝了過去,徑直飛向了巨鯨戰船內,消失不見。
這個名叫‘王伯’的元嬰期修士談笑間已經連殺十七名金丹期修士,手段之狠辣令剩下的十余名金丹期修士,包括無法、無天兩名長老在內,全都臉若死灰,連抵抗的念頭都沒有了。
蒼老沙啞的聲音繼續道:“小宇,這些金丹成色如何,要不要我再給你弄幾顆過來。”
青年男子道:“夠了,這些金丹足夠了,這樣吧,王伯,你把剩下的人全都制住,扔到船里來,我看看能不能令他們改邪歸正。”
“改邪歸正,呵呵,小宇,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剩下的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巨鯨島的本地修士,是屠鯊老兒的嫡系,根本不可能投靠你,而且,他們的體內都有屠鯊老兒設下的‘鎖心絲’,就算他們想投靠你,只要屠鯊老兒的一個念頭,這些人必死無疑,沒有用的。”
青年男子卻堅持道:“王伯,不試試怎么知道呢?你知道的,屠鯊老兒最近應該很忙,肯定顧不上這些人的死活,另外,最近兩天我鉆研佛法,頗有些心得,想試試能否度化他們,俗話怎么說來著,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算再惡的惡人也有改邪歸正的一天,我就勉為其難,做他們的引渡人吧。”
王伯見小宇堅持,便也不再多言,土黃色大手一張,將剩余的十余人全都攥在了手心,隨手向后一拋,這些人便全部落入了巨鯨戰船內,重重地摔在了甲板之上。
無法長老掙扎著從甲板上起來,發現自己體內的真元已經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牢牢束縛住,根本無法動用分毫,此時的自己,已經和普通人無異。
抬眼看去,但見眼前站著一個唇紅齒白的年輕人,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想來這個年輕人就是剛才口口聲聲說要度化自己的那個青年男子。
他兩百年前成就金丹,現在更為金丹后期的絕世高手,在巨鯨島地位超然,僅次于屠鯊老祖和公孫島主,哪里受到過如此待遇,不由地悲從中來,憤然道:“小兔崽子,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想要我投靠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