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愛不需要遮遮掩掩
莫非,俺真的只能抱著金碗要飯吃不成?心里很是窩火的易楚,神念轉動之間,就朝著下面看去,卻發現對于元嬰的作用,并不只是煉化這一種。
除了煉化,還有第二種辦法,這種辦法并沒有法力的限制,不過實施這種辦法的修煉者,一般都是元嬰期以上的高手。
“血彌珠,第二元神。”嘴中喃喃地重復著這兩個字,易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絲專注的神色。
將得到的元嬰煉制成血彌珠,乃是化血宗的秘技之一,這血彌珠一旦練成,不但可以像法寶一般化作各種手段,還能幻化成主人真身,瞬間千里之外。
和煉化元嬰相比,這血彌珠并沒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入手倒也迅速,不過孕育一關,卻并不容易。
權衡了一下這兩種手段的利弊之后,易楚就選擇了煉制血彌珠,倒不是因為這血彌珠等于多了兩條命,也不是因為血彌珠威力巨大,而是因為相比較而言,這血彌珠比起煉化來,要快上不少。
實力提升固然重要,但是,一直在掙扎求生存的易楚還知道,挖到籃子才是菜。越能迅速掌握的保命手段,才是最好的。如果不能確保自己活著,就是基礎打得再牢,也是瞎子點燈白費蠟,畢竟,一個死人是無法修煉的。
心中默念這血彌珠的口訣,將這門法訣認真的推敲了一番,易楚沒有繼續修煉。畢竟這門法訣的修煉需要不少時間,根本就不能一蹴而就。
參演了一番血彌珠法訣之后,天色已經微微發亮。在店小二來查房之前,易楚在凌亂不堪的屋子里扔下一塊銀子之后,就飄然離開了這家客棧。
一路朝著十萬大山挺進的易楚,并沒有施展御劍飛行之術,大多時候,都是用腳量著來,這易楚倒不是一個心理變態的自虐狂,而是他對所有不熟悉的環境都有一種本能的警惕,他覺得未知的地方都藏有未知的兇險,不動聲色倒有一種安全感。
看著天邊飛馳而過的劍芒,易楚不由的搖搖頭,雖然不知道飛劍之上的人物,易楚也能斷定這情形十有和自己有關。這些來去匆匆御劍飛行之輩,多半是為了尋找易楚,也好搶到那傳說中的紫槿果。
在這一路前行之中,易楚一邊行走,一邊參演那飛玄道人的記憶。這飛玄道人畢竟是化血宗的宗主,雖然一些低等的法訣修煉的記憶都已經模糊不清,但是通過參演的易楚,還是覺得受益匪淺。
有一個傾囊相授的好老師,無疑是幸福的。易楚同學此時的好老師飛玄道人,那絕對是盡職盡責的。雖然沒能讓易同學的修為來個突飛猛進的增長,卻把他對各種法術法訣的運用,好歹弄到了一個醍醐灌頂般的高度。
這一日,易楚來到了一座離十萬大山有千里之遙的山脈之上,這山脈雖然不如十萬大山,但是上百座山峰依次排列,倒也起伏連綿,橫亙在眼前。
坐在水花四濺的瀑布旁邊,易楚手持一根醬骨頭,吃的倒也淡然。盡管他早已達到了辟谷之境,但是偶爾吃點東西,撩撥一下味覺倒也是其樂無窮的體驗。
“龍賢弟,有道是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咱們就在此別過吧,你就不要再送了!”渾厚的聲音,從山梁的對面傳來,隨著這聲音,兩個身穿文士裝束的年輕人,出現在了易楚的視線之內。
“謝兄,你這一去,小弟十分不舍,還是再走一程吧。”清脆悅耳的聲音,充滿了不舍之意。
嗯?不對呀,這男人說話的聲音,怎么這么像一個女的呢?易楚定睛一看,這哪里是一個男子,分明就是一個眉目清秀的女子么。恍然大悟之下,易楚就猜了個大概。
女扮男裝,嘿嘿,有點意思。心里覺得好笑的易楚,坐穩身子,定睛看了過去。
“唉,龍賢弟,為兄這是回家省親,又不是一去不回,從下山到現在,你已經送出了十八里路了,再不回去的話,天黑之前就不能回到書院了。聽話,就到這里吧。”
那男裝打扮的女子看著心上人堅定的眼神,知道無法再推脫,只好點點頭,隨即又好像煩躁起來,索性一抬頭,銀牙一咬,痛快道:“謝兄,小弟有一妹妹,年方二八,若能和謝兄舉案齊眉,稱得上是琴瑟諧和,只是,小弟不知謝兄意下如何?”
這是一個乖巧的女孩,易楚隔老遠也能感覺出這女孩的狡黠與羞澀,不由得自言自語道:“進,則能激情澎湃;退,也能不動聲色,這聰明的小妮兒,不錯,不錯!”
那謝兄聽到這等好事,倒是爽快,不假思索地就答應下來。那龍姓女子聽了男子的應承,心里甚是歡喜,那白凈的面孔上,浮起了一抹紅暈,大有一種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效果!
“哎呀,想愛就愛,想做就做,哪有這么啰嗦!得了,我就做一次好人算了!”心里替那女子著急的易楚,手指掐動之間,一股狂風直朝著那女子的頭巾刮了過去。
隨著修為的增長,這點小小的法術,對于易楚來說,只是毫不費力的略施小技而已。狂風卷動之間,一直就刮到了那女子身旁,一下就將那女子的頭巾給揭了下來。
頭巾一落,剎那間,那神情大窘的女子,又羞又急的低下了頭,像一朵水蓮花那般的嬌羞。看著眼前突然顯出女態的龍賢弟,那真正稱得上千嬌百媚,風情萬種,嬌艷俏麗,恬靜可人,毫無思想準備之下,將這謝兄驚得目瞪口呆!
“龍……賢弟,你……你……”
女子也沒料到這個當口,這股來路不明的風居然揭掉了自己的裝束,吃驚之下,倒也隨即就恢復了平靜,心說,這不正是自己所求之事么,既然老天都幫自己,自己還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繼續隱瞞的呢?
也不知道這兩人不諳風情,混沌懵懂,還是只知道傻傻地沉浸在激動和幸福中了。那女子整個面龐上都洋溢著一種遮掩不住的愛意,那種愛意像暖融融的陽光一樣,將那謝兄感動得一會兒流淚,一會兒微笑,將他內斂木訥的性格發揮到了極致!
這邊的易楚同學,心里暗暗為這兩人著急。這算哪門子男人哪?都照你這速度發展下去,啰里啰嗦之下,黃花菜都涼了!
{感謝各位書友的支持,您的支持就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