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有情人變成路人甲
“哈哈哈,還真是一對癡情男女啊,只是很可惜,這才剛一見面,二位就要咫尺天涯,有情人從此變成路人甲了”
符清惠挑剔地上下掃視了易楚一眼,語氣里帶了幾分幸災樂禍,怪笑著說道:“你就是那個傳說的化冥啊?看我師姐日思夜想的,也不怎么樣啊。提醒你一句,從即日起,我師姐就是血冥老祖的姬妾了,你要是識趣呢,就離我師姐遠遠的”
柳飄紅要給自己當姬妾,怎么連自己都不知道?看著眼前兩眼含淚的柳飄紅,又看了看挺著一對小胸脯,模樣很是囂張的符清惠,易楚冷笑一聲,手指指點著符清惠,言辭刻薄道:“竟敢在化血神宮之內放肆,大聲喧嘩,你給我滾出去”
這符清惠一向驕傲慣了,盡管是在化血宗,但是她壓根就沒有將易楚這個化血宗的弟放在眼,想她跟隨瑤姬多年,連天魔宮都去過,所到之處都被各宗弟眾星捧月一般的哄著,哪里有人敢這么跟她說話?
“小,你死定了我本來還想替你隱瞞一下的,但是,既然你得罪了我,我何必再同情你呢?我索性捅出來你跟宗主的姬妾有私情,如此以來,不知這血冥老祖會如何眷顧你呢。”
符清惠一臉猙獰的看著易楚,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將易楚給生吞活剝了
柳飄紅本來激動不已的神色,此時不由的一暗,眼里更是多出了一絲擔憂之色。想到魔道之的一些事情,臉上更是心急如焚。
看來,此事也只能拜托師傅幫忙了
打定主意的柳飄紅,剛要向瑤姬說話,卻見瑤姬猛然起身,纖纖玉掌揮動之間,一巴掌就狠狠地打在了符清惠的臉上。
“瑤姬教徒無方,在道友面前失禮了,還請道友不要見怪”
瑤姬神色溫婉的朝著易楚躬身施禮,如玉一般溫潤的臉上,堆滿了笑意。這符清惠境界不夠,感應不出來易楚的修為,但是作為元嬰級別的存在,瑤姬卻在易楚一進來的剎那間,就本能的對易楚產生了一絲敬畏。正是憑著這一份直覺,讓她瞬間斷定了易楚的身份。
易楚雖然剛剛過來,但是從剛才的對話之,卻也對三人的來意猜了個七七八八。當即寬容地一笑,順水推舟道:“既然瑤姬宗主這么說了,那我就饒她一條性命算了,來人,把她給我送下山去,我化血宗,不歡迎她”
“是,宗主”
隨著易楚的低喝,四個修為達到化液期的化血宗弟,直接來到了符清惠的身旁,手掌伸動之間,四道血色的繩索,就從他們的衣袖之飛了出來。
符清惠面對飛來的繩索,本能的一閃,但是她的雙眸,卻充滿了驚駭。宗主?在化血宗之,能被稱為宗主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血冥老祖,難道這個人,就是化血宗的主人血冥老祖么?
可是,據自己所知,那化冥幾年前還沒有結成金丹,現在怎么會是元嬰級別的強者呢?
瑤姬看著還想徒勞掙扎的符清惠,手掌掐動之間,兩道粉紅的光焰,瞬間將符清惠束縛在了間。
“剛才的事情,讓老祖您見笑了”
說出老祖這兩個字的時候,瑤姬微微一笑,臉上的笑容也很是苦澀。幾年前,這個年輕人只不過是一個后起之秀,因為他有修煉的潛質,引起了自己的關注,沒想到短短的幾年過去,這家伙不但境界不弱于自己,一身法力之強橫,更不是自己可以比擬的。
血冥老祖,真是想不到,這血冥老祖居然是他
符清惠被四個化血宗弟帶下去,對于兩人來說,就好似一件小小的插曲。瑤姬此次來赤血山,乃是目的明確,就算易楚一發火,把符清惠給宰了,她頂多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抱怨一句你下手太狠了,也萬萬不會跟易楚翻臉的。
“宗主來我化血神宮,所為何事?”易楚看著沉吟的瑤姬,當即開門見山的問道。
這瑤姬做神女宗主多年,論起交往的手段來,簡直是見鳥說鳥語,見鬼說鬼話。
臉上迅速變得明媚起來,沖著易楚莞爾一笑道:“這些天來,瑤姬聽到的消息,都是關于老祖您的,我神女宗和貴宗一向交好,對于老祖您力折太昊門之事,自然要來恭賀一番,還望老祖您不要怪瑤姬賀喜太遲才是。”
說話之間,瑤姬指著柳飄紅,不無愛憐地嗔怪道:“我這個弟,跟隨我多年,如影隨形,我自是百般的疼愛。只是這孩,什么都好,就是有點死心眼兒這么多年了,她心里一直惦記著您,日里夜里,茶不思飯不香,我看在眼里也是憐惜不已。今日,我就將她交給老祖了,勞煩您親自調教吧,如此以來,瑤姬也就省心了”
柳飄紅在易楚被稱為宗主的瞬間,就呆在了那里,不過慢慢的,心里就涌過一陣欣喜之意。此時聽見師傅果然不出所料,把自己送給了血冥,心里真是按捺不住的歡喜。
對于這瑤姬出其不意地送來的一份禮物,易楚沉吟片刻,倒也沒有拒絕,當即安排道:“既然宗主如此有心,那在下也就卻之不恭了,來人,帶飄紅姑娘下去休息。”
此時的柳飄紅仿佛有一肚的話要和易楚說,卻沒想到這小賊竟然置若罔聞似的。不過想想自己很快就是他的人,從此之后,兩個人可以朝夕相處,耳鬢廝磨,不離不棄,肌膚相親,臉上隨即多了一絲羞澀,順從地跟著被易楚吩咐上來的弟,朝著下方走了出去。
巨大的大殿之內,此時已經只剩下易楚和瑤姬兩人,易楚從容淡定地坐在那里,雙眸似笑非笑的看著瑤姬,那模樣就像是欣賞一副舉世名畫一般
這瑤姬是什么人?
按說不該害怕易楚的目光,可是莫名其妙,這瑤姬在易楚的注視之下,卻本能的覺得自己的雙腿在打顫而且,瑤姬很快就發現,自己那無往而不利的勾魂神光,對他根本就沒有絲毫的作用,易楚仍然盤膝而坐,那波瀾不驚的模樣,像是對她視而未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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