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好大,好圓
(呃,又被爆了,只要有封推的,俺就被爆,沒封推的人你們傷不起啊,兄弟們,砸票吧)
等到剩下的三個警察詢問完趙宛若之后,李三生帶著依舊還有點后怕和擔心的趙宛若在榆林大廈外面呼吸了會冬天早上的新鮮空氣,這里地處開發區,空氣相對于還算是新鮮的,要是別的地方,那就是沙塵和煤塵的雙重污染了,兩個人在外面走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都沒有說話,李三生想來還是得讓趙宛若平息一下心情,畢竟這系列的變故對于一個普普通通生活二十多年平平淡淡的女人來說,多少有點沖擊的,估計她從小到大就享受的是普通人想象不到的生活,幼兒園,小學,中學,大學,她是父母眼中的千金,同學眼中的焦點,從來不缺任何東西,看到的都是這個社會光鮮靚麗的一面,哪見過如此黑暗的一面,所以得給她時間緩沖過來。
最后兩個人在一家榆林地地道道的小飯館里面,吃了一頓地地道道的榆林小吃,趙宛若吃了一碗洋芋擦擦,李三生吃了一碗洋芋擦擦和一碗土豆粉,又陪著趙宛若去她原來住的永昌國際大酒店將她的東西拿到榆林大廈,經過這兩個小時之后,趙宛若終于算是恢復了本來的面目,恢復到那個逛街只去巴林春天,中大國際和世紀金花,吃西餐只去塞納河的享受精致生活的高貴女人,她們總是社會的寵兒。
不過對于李三生的態度,比起早上起來的時候那種擔驚受怕像一只手上的刺猬一樣會緊緊的摟著李三生的胳膊又拉開了點距離,畢竟她倆說實話不是什么熟悉的朋友和親人,只是因為幾次偶遇而糾纏在一起的陌生人,在滿茫茫人海之中兩個人遇到的概率是小之又小,更何況是一而再再而三,所以只能將之歸結為緣分。
從永昌國際大酒店將趙宛若的東西取出來,又回到天河大酒店將趙宛若的甲殼蟲開回來,而旁邊的火鳳凰看起來今天的氣氛很詭異,沒有昨天晚上來的時候那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門前只停著幾輛車,卻站著七八個很明顯不是普通人而是老賀的手下兄弟,李三生猜測肯定是昨天晚上老賀華麗麗的一場上位戰將榆林市區的小頭頭們一個個都嚇的趕緊過來倒戈陣營,宣告忠誠,因為一切靠實力說話,要不然等到老賀將發哥的事情理順之后,轉過頭來有時間收拾他們,那到時候他們想要活命都沒機會了。
不過,李三生想來二龍和老賀估計會玩一招漂漂亮亮的計謀,那就是讓這些人替他們收拾眼鏡,眼鏡現在的勢力早已經不是當年的不可一世,被發哥一直壓榨的蜷縮在榆陽區的角落里面,要不是有那位老大的庇護早就被這幫人給瓜分了,現在趁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以順勢將眼鏡的勢力一網打盡,自然不會錯過,對于上面的公關,自然有老賀和權哥去辦,榆林警方的大佬巴不得有人替他們收拾殘局。
趙宛若看見李三生看見看旁邊的那個火鳳凰洗浴中心,現在才想起昨天晚上李三生怎么就那么巧的遇到自己被別人綁架了,疑惑的問道李三生,李三生笑的指了指火鳳凰洗浴中心說自己昨天晚上和朋友一起去哪里找個人,而車子正好放在天河門口,出來的時候走到旁邊那飯館門口就正好看到幾個漢子把你給拖進車里面,然后就和朋友開車跟蹤了過去,后面的事情你就知道了。趙宛若沉默了會,笑著說道,我不信。
李三生郁悶啊,看了看一臉狡詐的趙宛若問道你不信什么,趙宛若笑著指了指火鳳凰洗浴中心說道,我不信你們只是進去找朋友的,估計是找小姐的吧,你們男人就那么點出息,我們女人還不清楚。
李三生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男人和女人存在這個世界里面已經多少年了,男人在研究女人,女人在研究男人,到現在還不是沒弄懂,你一個才活了二十來年的女人懂什么。趙宛若嘖嘖的說道,被我說中了是吧,露出了狐貍尾巴了吧,我記得上次我救你,你早上醒來的時候沒少看我的美腿和酥胸吧,你敢不承認。李三生頓時就囧了,只能用沉默來掩飾。
趙宛若說甲殼蟲是來榆林之后,榆林公司的負責人給她配的車,看起來是新的,李三生無奈這負責人還挺敢下血本的,為了拉攏趙宛若,幾十萬隨便就砸進去了,看來這塊土地上還真不缺錢。
回到榆林大廈之后,趙宛若聯系了估計也著急了多半天的榆林分公司的負責人,因為手機昨晚關機,早上起來有沒操心,直到剛回到榆林大廈的房間之后才發現自己的手機關機著,開機之后是n多的電話,都是榆林分公司的人打來了,畢竟那個大項目還有點手續沒有辦完,李三生囑咐趙宛若今天就不要出去了,呆在這里,要是辦什么事的話讓他們來這找你,我先有點事等晚上才能回來,趙宛若看了看李三生點了點頭。
出了榆林大廈之后李三生給二龍打了個電話問他們現在在哪里,二龍笑著說剛剛和老賀以及權哥和某位大佬談完正往權哥的那個洗浴中心趕,有些東西放在那里得拿走,李三生聽后說,等會我馬上到。
當李三生趕到洗浴中心的時候看見花花姐又在調戲幾位純爺們,二龍笑著和花花姐打屁,南方和阿傷在旁邊將那些人昨天晚上帶過來的剩下的貨裝車,現在放在這里就不再安全了,權哥和老賀以及強子正在策劃晚上清洗眼鏡的計劃,其實已經沒有什么了,有謝青嵐的壓力和來自榆林各個大佬的壓力,除非市局那些家伙不想要烏紗帽了才敢繼續保眼鏡,眼鏡本就讓他們越來的不爽,要不是因為市里面的某位和眼鏡有關系他們早就讓發哥收拾了眼鏡,現在市里面那位已經保持沉默了,中午市局的所有人馬都已經出發,壓了幾年的眼鏡的那些案子這個時候一起處理了,自然是將眼鏡的勢力連根拔起,到了晚上,老賀和強子他們只要帶著人入駐眼鏡的地盤,那些老板們除非不想在榆林混了才敢違背老賀的意思,對于那些有錢的老板來說,誰看場子都是看,他們只管掙錢而已。
二龍說市局的人對老賀突然將發哥給收拾了剛開始有點惱怒,但是老賀加大了籌碼之后,那些人就淡定了,又送給他們一份大禮,以后給他們的回扣要比發哥的大很多,這些人自然最后點頭了,他們只希望榆林不要亂,要和諧,至于誰是地下的土皇帝,他們不在乎,哪天上面說要收拾這些人,他們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動手的。
花花姐看見李三生進來之后,立刻馬上的就放開了二龍直奔李三生,李三生笑著問道花花姐有什么事高興的,二龍笑著說道權哥說了,等事情都順利以后,就讓花花姐去東方豪門夜總會管事,也就是里面的小姐都讓花花姐管著。
東方豪門是榆林最大也是最好的夜總會,李三生也是聽老賀和權哥說的,那里是發哥最賺錢的地方,怪不得花花姐這么高興,原來是這事情,李三生笑著說道,花花姐,以后這些牲口們誰要是得罪了你,就讓他們上最丑的小姐,漂亮的一個也不讓他們上。阿傷和二龍聽了之后笑著點頭說道,這個比較狠。
看到花花姐臉上的笑容,李三生何嘗不知道花花姐為什么這么高興,因為等她到了東方豪門,肯定是掛著個經理的頭銜,雖然還是媽媽,但是只要不是混夜場的人肯定不知道,那個時候她就可以風風光光的回米脂縣那個小村子了,就可以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父親母親和弟弟,這是她在大城市里面廝混在最底層最后的一絲奢望,本以為不會實現,現在終于要實現了。
小地方窮人家走出來的孩子,哪一個不想衣錦還鄉,光宗耀祖。
花花姐笑著說道,那等以后你去東方豪門的時候,花花姐就將里面最頭牌的小姐留給你,誰要都不給。李三生不禁莞爾,看來自己是無福享受了,因為他從來都不喜歡這種赤裸裸的性.交,和自己不喜歡的人做那種事,還不如用左右手解決呢,雖然到目前為止他依舊是處男。
花花姐笑著占了會他們的便宜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現在事情還沒有解決完,自然花花姐還不能去東方豪門,剩下二龍阿傷和南方,幾個人都是稍微有點疲憊,昨天晚上到現在他們眼睛根本就沒閉過,想到幸好將老賀給拉下水了,不然到現在還是打不開局面,晚上要是順利的將眼鏡的事情給解決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好辦了。
李三生給幾個人一人扔了根延安,笑著問道怎么樣感覺,阿傷沒心沒肺的抽了幾口笑著說,總覺得這些人的戰斗力太小了,沒有碰上硬茬子,不爽。
李三生笑罵道,你丫的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這幸好是老賀是和發哥一起打天下出來的老臣,那些人對老賀也比較信服,所以我們昨天晚上才會那么的順利,要是讓我們自己做的話自然阻力不是一般的大,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游戲的開始,不過我們已經搶占了先機,所以有你爽得時候,只不過不知道你要是碰上了已經到神木的八王爺的人會不會這么說。
不堪一擊,李三生剛說完就聽見一直抽煙默不作聲的南方有意無意的這句話,幾個人頓時驚訝,二龍轉頭看了看南方,笑著說道,都忘了,南方你是內蒙漢子,應該知道八王爺吧,有沒有交過手。
南方不說話,笑著說,教我功夫的那個師父的腿就是被八王爺底下的一個高人給打斷的,叫楊相,外號大俠。
李三生和剛剛還激動的叫囂著不爽的阿傷以及正在抽煙的二龍瞬間停止了笑容了,南方已經夠變態了,那個能教出南方這樣變態徒弟的師父估計也是個老變態,那么能將南方師傅腿都打斷的八王爺的手下該是如何的不可一世,已經達到一個什么樣的高度。
嘖嘖嘖,我那話權當沒說,估計碰上這樣的人,我真不堪一擊,阿傷并沒有因為南方的話而生氣,反而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因為這是事實,他對上南方都沒有勝算,要是對上了那個叫大俠的牛掰虎人,估計還真是不堪一擊。
李三生瞬間想到兩個人,那個有著藍寶石般眼睛的司徒,還有那個能生裂虎豹的龍叔,不知道那兩個人要是對上了那個大俠會怎么樣,有沒有勝算。
李三生為了不讓氣氛太消極,畢竟到時候他們肯定會碰上八王爺的人,現在要是在氣勢就輸了的話,也就有點太孬了,笑著說道,這天大的很,我們都是井底之娃,只不過井口不一樣而已,站得越高看到的世界也就更大,遇到的牛掰人也就更多,總不能每個人都天下無敵吧。
二龍笑著打著哈哈說道,就是就是。也不想打擊一幫人的信心。
阿傷和南方繼續去收拾那些東西,二龍和李三生說晚上的事情,等南方從李三生身邊經過的時候,李三生隨意的說了句,好像八王爺也是從呼倫貝爾大草原走出來的吧。南方愣了愣,看了一眼李三生,沒有說話,轉頭離開。
剩下二龍和李三生,李三生笑著問,晚上準備和那老狐貍怎么談。二龍笑著說,三哥,現在不是咱們怎么談,而是那老狐貍怎么和咱談,剛剛德叔給我說,老狐貍要是再不知深淺,咱就別給他面子,撕破臉皮,反正咱現在已經在榆林扎下跟,以后有機會給他穿小鞋。李三生無奈,商人和土匪斗,很明顯沒在一個檔次,因為底線和手段不同。
笑著說,你給德叔打過電話了。二龍點了點頭說過,不打電話,怕以后落下話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是大實話,哪都有派系斗爭,商場,官場,也都一樣。
李三生搖了搖頭說道,老高和德叔合作無非就是為了讓德叔幫他拿下更多的礦和籌碼,等到時候國家能源基地開始兼并淘汰的時候,他有資本不被國企吞并而繼續立足在榆林,畢竟和那些國企比,他的實力還是太小了。
二龍點了點頭說道,我雖然不知道老高給德叔的報酬是多少,不過應該不少,現在榆林想要弄到一個礦,難上加難,那些某老板們的礦,哪個背后的利益不交織縱橫,有當官,有混黑的,更何況老高不僅僅是要一個礦,而是要更多的礦,所以必須得有強橫的勢力幫助他,榆林這些人都不太鳥他,都因為他太黑了,吃完骨頭,湯也不讓這些人喝,要不是因為政府保護著他,他早就被榆林這些地頭蛇們咬上了,所以這次才會選擇德叔,不選擇外省的原因無非就是將來還想進軍西安,大西安計劃他也想沾點,不得不說,這老狐貍的算盤打的很精。
越精明算計的越吃虧,這是真理,李三生不屑的說道,總之昨天晚上和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會讓老高毫不猶豫的拍板,不然等德叔坐地起價的時候,老狐貍就要蛋疼了。
哈哈,二龍笑著點了點頭。
剩下的事情就不屬于李三生的范圍之內了,權哥的路虎現在成了李三生的座駕,開車還是新手的某牲口卻開起來卻像個老手一樣老道,安安穩穩的回到榆林大廈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了,天也慢慢的黑了起來。
在門口停車的時候正好遇到回榆林大廈的謝青嵐,還有幾個陪同著的中石化的負責人,謝青嵐笑著和李三生一起進來,問道宛若的事情怎么樣了,李三生沉聲將經過告訴了謝青嵐,謝青嵐點了點頭,有著市里面的壓力,想來公安局的那些人還不敢陰奉陽違,除非是真的不想要烏紗帽了。
到了他們住的那一層之后,因為謝青嵐昨天就給李三生說過今天晚上的應酬,所以給李三生說等一會完了之后再找他,兩個人也沒有好好聊聊,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給攪的亂的,畢竟謝青嵐是答應了趙姨到了榆林要照看好李三生,發生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謝青嵐不知道趙宛若和李三生的關系,但想著也絕對關系不淺,老趙要是知道之后,肯定少不了要埋怨她,所以一會和延長石油以及市里面的大佬完事之后準備找李三生具體的了解他在榆林的情況,李三生笑著點頭說行。
回到趙宛若的房間之后,這妞竟然沒關門,進去后才發現,趙宛若開著筆記本趴在床上正在上網聊天,而且是春光乍泄,讓李三生蛋疼啊,突然感覺到有人進來,趙宛若嚇了一跳,看見是李三生之后才放下心來,嗔怒著說道,你嚇我一跳,李三生笑著說道,誰讓你不關門,我還以為你有事呢。趙宛若想到估計是自己剛剛下去吃飯回來的時候忘了關門,暗罵自己怎么今天糊糊涂涂的。
洗過澡之后穿著睡衣的趙宛若確實誘人的很,頭發隨意的扎在一起,胸前的雙峰將睡衣撐得飽滿,露出一道讓人流連忘返的深溝,李三生也是正常男人啊,偷偷地看了兩眼,不過卻被趙宛若給發現了,趙宛若不屑的說道,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偷偷摸摸的像個男人不。李三生撓了撓頭無奈這女人終于恢復了本色。
兩個人瞬間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趙宛若又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最后時刻想到的事情,不禁紅了臉,李三生郁悶這妞怎么看著自己就突然臉紅。
可能受不了這尷尬的氣氛,趙宛若站起來有點慌張的說道,我給你倒杯水去。
李三生撓了撓頭說道行,因為他和陌生的美女在一起的時候總會若有若無的緊張,和趙宛若不熟,自然也會。
只不過看見剛站起來的趙宛若因為太慌張不知道被什么絆了一腳,眼看著就要摔下去了,李三生自然不會眼睜睜的讓趙宛若在自己面前給摔下去,猛地沖過去將快要倒下的趙宛若抱住,感覺到自己的手好像抓住兩團又圓又軟的東西,下意識的揉了揉,突然意識到是什么之后,瞬間蛋疼。
娘的,怪不得又大又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