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上班族來說,忙碌的一天又結束了,對于紈绔大少來說淫.蕩的一天才剛剛開始。
李三生和青荷踏上了法國之旅,北京飛法國需要十個小時,時差是六個小時,等到到了法國的時候便是法國時間晚上十二點左右,這趟漫長的旅途李三生怎么渡過?
書香不需花,茶醉何須酒,惟有讀書高啊。
李三生帶了一本馬基雅維利的《君王論》作伴,這是一本資本主義國家學說的代表作,也是一部毀譽參半的作品,同時也是一本不可不讀的經典名著。
《君王論》影響了后世許多政治家,問世后引發激烈爭論,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他一度被斥為“暴君的導師”,本書也被列為禁書,直至19世紀70年代才得以恢復名譽,而馬基雅維利也被譽為近代政治學之父。
《君王論》論述了君主應該怎樣進行統治和維持,認為軍隊是一切國家的主要基礎,君主要擁有自己的軍隊,并應靠殘暴和訛詐取勝。認為君王在統治之時要以實力原則,不擇手段去達到自己的目的,同時要效法狐貍與獅子,有狐貍的狡猾,獅子的勇猛。它被稱為邪惡的圣經,是很多君主的床頭或身上必帶書。
李三生看著《君王論》越看越著迷,空姐隔上一會會給他過來倒上一杯茶,這個長的很漂亮,而且很有氣質的國航空姐是四川人,叫李墨溪,和李三生是本家,畢業于四川音樂學院,是影子龐巴迪挑戰者850的御用空姐,旅途很無聊,李墨溪也很無聊,想要和李三生聊聊天打發郁悶的旅途,卻看見李三生專心看書不忍打擾,這次沒了能說會道的葉長軍,再看向這個叫青荷的美女的時候,可惜這美女一直盯著窗外在看,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青荷不看窗外了,轉過頭發現空姐在盯著她看,嘟了嘟嘴有些不高興。
李墨溪皺眉問道“你怎么了?”
青荷想了想突然問道“你會玩你拍一我拍一嗎?”
李墨溪撲哧一聲給笑了出來,好笑道“會啊,怎么了?”
青荷回道“你陪我玩,我好久沒有玩了”
李墨溪忍住笑聲,于是陪著青荷玩起了你拍一我拍一的游戲……
“你拍一,我拍一,一個小孩坐飛機。你拍二,我拍二,兩個小孩丟手絹。你拍三,我拍三,三個小孩來搬磚……”
李三生聽見這兒歌聲,這才回過神,看到和李墨溪玩的不亦樂乎的青荷,不由的愣了愣,自嘲笑了笑說道“她應該沒有童年吧”
杭州,李三生離開杭州之后,青鳥和青衣便成了柳伊然的保鏢,柳伊然對她倆的態度很好,當做姐妹一樣稱呼,更是送他們禮物,這讓她倆有點受寵若驚。
今天是入主浙江省府的那位葉家男人葉滿屏的生日,柳伊然幾天前就被通知過去吃個家常便飯,本來李三生是要一起去的,葉滿屏點名要李三生來,可惜李三生去了法國,只能再約時間,這是一場普普通通的家宴,只有三個人,葉滿屏夫婦和柳伊然,葉滿屏的妻子是個話劇演員,以前名氣算很大,后來嫁給葉滿屏就慢慢的淡出了。
一頓飯吃的還算舒服,吃完飯,葉滿屏也沒留柳伊然,最近的工作比較多,他還得加班加點的處理一些文件。
柳伊然也有些事,便和葉滿屏的妻子聊了幾句之后就離開了省府,來到了剛剛開業的靈隱寺旁邊的星巴克,地處靈隱,佛門清凈處,喝一杯咖啡,渡一段塵緣。
柳伊然來靈隱是來見剛剛履行完的回國的梁任婷,一見面,梁任婷便開玩笑道“施主,施主,您要大悲還是超大悲?還是大瓷大悲”
其實星巴克靈隱寺店距離靈隱寺還有一公里的距離,只不過是在靈隱路上而已,所以被大家熱議的佛門清凈處,渡一段塵緣,禪茶一味,禪咖是否也能一味?是不存在的。
柳伊然輕笑道“我要一杯色即是空”
梁任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還色即是空,你倒是挺配合的,不去演戲,白瞎你這個人了”
轉身從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一些東西說道“這是我從馬爾代夫給你買的紀念品,不貴,就是挺好看的,這是從泰國買的,這個是在馬來西亞買的,這個是新加坡買的”
星巴克靈隱寺店的裝修很古樸,跟禪房一樣,里面的桌椅都是木質的,星巴克倒是挺能應變的,柳伊然看著滿桌的東西笑道“你這趟東南亞之旅似乎很精彩”
梁任婷輕笑道“那肯定,話說,你有空了也多出去走走,別現在早早就要當家庭主婦,每天過著千篇一律的生活”
柳伊然搖頭道“我去的地方還不多啊,再說了,這樣的生活才是真的生活”
梁任婷無奈道“你以前去的地方是挺多的,可自從你認識李三生之后好像就收心了,我怎么沒你那種大徹大悟?不管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條”
咖啡上來之后,柳伊然喝了口咖啡,也懶得理會梁任婷,過了會,梁任婷小聲說道“這次何家算是倒了,我在國外可是聽到了不少聲音,真夠驚心動魄的,劉老的命真硬,撐下來了,劉家沒倒,何家倒了”
柳伊然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誰也改不了”
梁任婷繼續說道“聽說對何家那位的結果已經出來,算是塵埃落定了,黨內的聲音是在這一屆隱退,但也就保住了他一個,何家其余那些人估計沒這么好運,據說是東南系那幾位都出來了,許家也發話了,估摸著大家是看到何老剛剛過逝,不想人走茶涼,唉,何家算是落幕了,還好你沒選擇何磊”
這些柳伊然自然都知道,何家的大本營浙江都已經徹底淪陷了,何系都已經被邊緣化,涉事的也都在調查中。
梁任婷似乎很八卦,也是,好長一段時間不在,發生了這么多事,梁任婷自然想要從柳伊然這里得到一些內幕資料,她可是知道,沒有什么柳伊然不知道,梁任婷繼續問道“好像東南系的火還沒有燒完,上海那邊也出了事,副書記給正書記擺了一道,也不知道是想要干什么,劉家和東南系這是不死不休啊,有團系和那位撐腰,劉家那位上去已經肯定了,好像你們葉家這次也站在了劉家這面”
柳伊然笑道“西北那位姑爺親自去見了幾位舅舅,還有幾位四九城里面紅人也都找到了葉家,你說葉家該怎么辦?”
梁任婷疑惑道“為什么?”
柳伊然苦笑道“為了一個女人”
“誰?”梁任婷好奇道。
可惜柳伊然不會說,笑罵道“我們過我們的生活,這些東西離我們的生活太遠了,知道了也改變不了什么,還不如不知道”
柳伊然不說,梁任婷也就不再問了,便問道“你最近在忙什么,聽娜娜說你和家里的關系破冰了?”
柳伊然回到“這幾天一直都在醫院,和家里?何家倒了,我爸當初能坐上那個位置本就是何家出了力,也得罪了人,現在人家秋后算賬了,至于她,國家電網最近的新聞可不少”
梁任婷糾結到“真是夠頭疼的,事情都是環環相扣,也不知道什么事時候算個完,話說,你在醫院干什么?”
柳伊然嘆了口氣便將福叔的事情說了一遍,梁任婷聽完后不禁紅了眼睛說道“唉,福叔也是個苦命人啊”
柳伊然點了點頭說道“因為愛情,因為那些海誓山盟,又有幾個人能做得到”
梁任婷無奈道“希望李三生能找到那個女人,好讓福叔安心上路”
柳伊然感慨道“希望吧”
兩人一直聊到十點,梁任婷讓柳伊然晚上就住法云安縵,柳伊然笑著拒絕說道還要去趟醫院,梁任婷也就不再堅持,柳伊然回到浙大附屬醫院,福叔的病情穩定,呆了會,這兩天都在醫院,沒洗澡也沒換衣服,便和青鳥青衣一起回吳山別院。
當奧迪A7進入吳山別院之后,柳伊然和李三生家里那位不速之客,終于淫.蕩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