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龍給賓地尊者和覆雨行了一禮之后,就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里,不過他的腰板卻是挺的筆直,他現在站在這兩人面前,已經十分的有底氣了,
因為他的身后,站著的可是趙海,是血殺宗,所以他現在站在這兩位面前,更加的有底氣。
賓地尊者看著肖天龍的樣子,心里也不由得有些欣賞,
雖然說肖天龍在他們面前,
這個樣子,
看起來好像是有些失禮,但是賓地尊者卻知道肖天龍是為了什么,肖天龍現在站在這里,代表的可不只是他自己,而是地獄門,地獄門現在是神界第一大宗門,所以肖天龍代表地獄門,雖然面對的是兩位稱號高手,是雷音寺和萬劍宗的代表,但是他也不需要低頭。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兒,真正能做到的,卻是另一回事兒,所以賓地尊者在看到肖天龍在他和覆雨面前,依然能站的這么直,就已經十分的欣賞他了,覺得他膽氣過人,處事不卑不亢,是一把好手,如他這樣的人,
以后的成就不會太低。
不過賓地尊者還是開口道:“肖長老,請坐,今天請你前來,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一問你,坐下說吧。”肖天龍道了一聲謝之后,就直接坐了下來。
賓地尊者看著肖天龍道:“最近我收到了一些消息,很多中、小宗門內的影族人,全都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就是想要問一問,貴宗有沒有對他們出手?如果貴宗真的對他們出手了,那是不是應該告訴我們一聲?當初貴宗的丁長老可是說了,要把這件事情交給我們來處理的,為什么現在貴宗又出手了?”賓地尊者雖然是在問,但是其實從他的話里就可以聽得出來,他是已經確定,一定是地獄門的人出手了,不然的話也不會這樣。
而肖天龍一聽賓地尊者這么說,他不由得一愣,隨后他搖了搖頭道:“不,尊者,覆雨長老,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宗門里的人提到過這件事情,不過以我對宗門的了解,宗門已經把這件事情交給兩位來處理了,就絕對不會在插手這件事情,這一點我可以肯定,如果兩位相信我,我現在就可以給宗門去信,問一問宗門這件事情,兩位以為如何?”
肖天龍回答的是斬釘截鐵,他這樣的回答,到是讓賓地尊者和覆雨都是一愣,隨后賓地尊者看著肖天龍道:“肖長老這么肯定?那就來問一問貴宗吧,如果這件事情真的不是貴宗做的,那我們就必須要小心了,因為還有人在做這件事情。”
肖天龍點了點頭,沉聲道:“好,我現在就問問,這件事情不是小事兒。”說完他手一動,手里就多出了一個小傳送陣,隨后他直接就把這個小傳送陣放到了他旁邊的小幾上,然后拿出一塊玉簡,往玉簡里寫了一些東西,隨后把玉簡放到了小傳送陣上,下一刻白光一閃,玉簡就消失不見了,等到玉簡消失之后,肖天龍卻并沒有收起那個傳送陣,而是看著那個傳送陣,他在等回信。
賓地尊者和覆雨也沒有開口,他們也在等著地獄門的回信兒,不長時間,那小傳送陣上白光一閃,下一刻上面就出現了一塊玉簡,肖天龍拿起了玉簡看了一眼,接著他就把玉簡雙手遞給了賓地尊者,沉聲道:“尊者請看,這是我宗的丁長老親自回的信。”
賓地尊者接過了玉簡,精神力往玉簡里一探,馬上就看清了玉簡里的內容,就見玉簡里寫道:“宗門已經將事情交與雷音寺和萬劍宗去處理,自然不會在手插手,如果發現有其它人在做這件事情,緊防會有陰謀,可能是有人想要對付影族人,也可能會有人借此載臟于我們,更有可能是影族人自己做的,他們擔心我們會對其它影族人出手,所以先行將人撤走了,望你報與賓地尊者和覆雨長老知曉此事,請他們定要好好查查,這件事情我們已經交由他們處理,我們就不便在插手了,不管結果如何,就看他們兩位查的如何了。”玉簡里的內容雖然不多,但是卻已經把事情說的明明白白了,這件事情,確實是與地獄門無關,而且還提出了幾種可能,還讓肖天龍告訴賓地尊者和覆雨,最后更是聲明了,他們不會插手去查這件事情,這件事情就全都由賓地尊者和覆雨去處理了,最后不管他們兩位查到什么樣的結果,他們都會接受,可以說這玉簡里的內容,確實是讓賓地尊者愣在了那里,他還真的是沒有想到,地獄門竟然會如此的信任他們。
賓地尊者把玉簡給了覆雨,隨后他轉頭對肖天龍道:“多謝肖長老,這件事情我們知道了,我們一定會好好的查查,給地獄門,給丁長老一個滿意的交待。”賓地尊者十分的清楚,像丁春明這種身份的人,是不會輕易的說謊的,他說地獄門沒有插手這件事情,那應該就沒有插手,所以他才會如此說,因為這件事情,地獄門已經完全的交給他們處理了,他們就必須給地獄門一個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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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天龍雙手接過玉簡,收了起來之后,他沖著兩人一抱拳道:“兩位長老也看到了,丁長老懷疑,這件事情可能是針對我們地獄門,或是其它人的一個陰謀,也可能是影族人的一個陰謀,不管是那一種結果,對于我們來說,都不是什么好事兒,不過我們也相信兩位一定能查出什么來的,至于說給我們一個交待,這個大可不必,查出真正做這件事情的人比較重要。”
賓地尊者和覆雨一聽肖天龍這么說,也全都點了點頭,隨后賓地尊者對肖天龍道:“好,那就多謝肖長老了,肖長老請回,我們馬上就安排人去查這件事情。”肖天龍應了一聲,站了起來,沖著兩人行了一禮,接著就離開了賓地尊者的院子。
等到肖天龍離開,賓地尊者就對覆雨道:“覆雨長老,你覺得地獄門所說的事情,是真是假?這件事情真的不是他們做的嗎?”
覆雨沉聲道:“我覺得不是他們做的,你我兩宗的實力了不弱,而且眼線也不少,想要查出這件事情,并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如果是地獄門的人做的,那一定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到時候地獄門不是很尷尬嗎?所以他們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說謊,我到是覺得,地獄門的猜測,有一些道理,可能真的是有人,想要借這種事情來搞事兒,當然也有可能是影族人自己動的手,他們的目地,就是把各宗門的人手給抽調回去,因為他們應該是已經發現,越來越多的宗門,已經開始排斥影族人了,他們還不如趁著各宗門沒有開始對自己宗門里的影族人動手時,先把那些影族人給抽調回去,這樣還可以保存一部分的實力,總比全都被各宗門給殺了好。”
賓地尊者沉聲道:“這件事情必須要好好的查一查,看看到底是有人想要借這件事情來對付我們,還是想要對付地獄門,還是真的是影族人做的,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影族人自己做的,那就代表著,地獄門之前跟我們所說的話,全都是真的,那我們就必須要小心影族人了,而且必須要對付影族人,不然的話,倒霉的就是我們了。”
覆雨點了點頭,隨后賓地尊者和覆雨,全都拿出了隨身傳送陣,接著寫了一塊玉簡,傳送回了宗門里,等到他們把玉簡傳送走之后,賓地尊者就對覆雨道:“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影族人做的,那你說我們如何的對付那些影族人?”
覆雨沉聲道:“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我們就必須要找到地獄門的人,跟他們好好的談談了,我總是覺得,地獄門了解到很多關于影族人的事情,但是卻沒有完全的告訴我們,不完全的了解影族人,我們也不好對付影族人,所以我覺得,必須要好好的了解一下影族人才行,而真正對影族人最了解的,應該就是地獄門的人,或是烈日盟的人,但是烈日盟現在與地獄門是盟友,我們與烈日盟沒有什么交情,在他們那里,可能問不出什么來,但是我們現在與地獄門可是盟友,問問地獄門,地獄門卻是有可能會告訴我們的,只要他們告訴我們,那我們就知道,該如何的對付那些影族人了,至于說其它的,要等到了解了這件事情之后在說。”
賓地尊者點了點頭,接著沉聲道:“不錯,想要對付影族人,我們就必須要先了解影族人,我也是剛剛發現,我們之前不管是對付烈日盟,還是對付影族人的時候,好像都沒有真正的好好的了解過他們,我們以為,憑著我們的實力,我們完全可以不用去了解他們,直接就殺過去,就可以把他們給收拾了,但是事實卻是,我們在不了解敵人的情況下,不管是對付影族人,還是對付烈日盟,我們都失敗了,我覺得我們必須要吸取這個教訓了。”
覆雨點了點頭,接著沉聲道:“是啊,我們必須要小心一點兒了,以前我們在神界這里,幾乎沒有什么對手,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先不說影族人,就是一個地獄門,就足可以當我們的對手了,甚至比我們還要強,如果我們還是向以前一樣,那最后吃虧的,一定是我們自己,所以我們必須要小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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