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鷹騎每一個千人小隊,一般都只會配備一只金鷹的,而這只狼鷹騎的千人小隊,因為是要執行特別的任務,所以他們小隊一共配備了三只金鷹。
但是這只千人隊手里,卻是一只金鷹都沒有了,今天被趙海他們給shè下來兩只,還有一只,昨天晚上去送信去了,他們以為自己的計劃十分的成功,卻沒有想過,自己的計劃最一開始就已經被識破了,而且他們的兩只金鷹還被shè了下來。
要知道金鷹一直是被魂界的人認為是空中的霸主,一般的國家的飛鷹與金鷹對上,只有被殺的份,卻沒有想到,現在狼鷹騎的金鷹,竟然一下就被shè下來兩只,這讓這只千人隊的隊長也不由得方寸大亂。
比起失去兩只金鷹來說,狼魂國的計劃被發現才是最可怕的事情,要知道狼魂國為了這一次的行動,已經計劃了很長時間了,一但他們的計劃被發現,也就是說他們之前的準備,都將會變成無用功,這不只是對狼魂國內所有人的一個打擊,對于金狼部落的打擊更是巨大的,因為這將會嚴重要打擊金狼部落的威信。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戰爭的事情,刀魂國要是有了準備,狼魂國想要攻下刀魂國的黃風要塞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黃風要塞可是純軍事要塞,而且刀魂國這么多年的經營,可不是那么好攻下來的。
原本他們還想用間,把黃風要塞給拿下,但是現在卻沒有那種可能了,用間拿不下黃風要塞,就只能強攻了,至于說放棄,金狼部落的人是沒有想過的,有的時候,一個領導人,那怕是他明知道是錯的,他也要堅持下去,這關乎于他的威信。
但是現在這只千人的狼鷹騎最苦惱的就是,他們沒有辦法把這個消息在最短的時間之內,送到金狼部落手上,因為他們沒有通信用的金鷹了。
而這個時候趙海他們卻早就已經離開了那里,在沒有天空的監視情況下,他們可以盡情的跑。
跑了好長時間,眾人終于停了下來,他們需要停下來,好好的商量一下接下來要怎么辦。
眾人從馬上下來,馬上就圍在了一起,馮隊長看著眾人道:“現在的情況,我想大家也都知道了,正如之前鶴草所說的那樣,這一次狼魂國的人,確實是想對刀魂國動兵,大家有什么想法沒有?”
劉圓功笑著道:“還能有什么想法,現在我們不是已經在做了嗎?說實話,這輩子從出生到現在,一直在殺強盜,還真不在道當強盜是一個什么感覺,說不定真的能撈一票大的。”
“哈哈哈哈!”眾人一聽劉圓功這么說,都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到了這種時候,他們反到是不會在想太多了,反正已經定下了計劃,那就干下去好了。
馮隊長看了眾人一眼,兩眼一紅,他知道雖然大家都笑的很開心,卻是已經抱了死志了,存在必死之心,他們反到是不怕任何人了。
深吸了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況之后,馮隊長開口道:“好,那就說定了,不過咱們先說好,這一次不管我們弄到多少東西,弄到多少錢,所有的錢全都平分,不管那人是死還是活著,都有一份,那怕最后只剩下一個人,只要他能回去,以后其它人的家里,就歸他照顧了,今天兄弟就把自己家的位置都報出來。”
眾人都點了點頭,他們也和知道,馮隊長是為了他們好,他們都把自己的家住在那里報了出來,不過大家的臉上到是沒有太多悲傷的神情,從他們當兵那一天開始,他們就想到會有這么一天,在加上他們都經歷過不只一次戰斗了,早就已經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死,所以現在他們到是十分的平靜。
最后輪到趙海了,趙海看了眾人一眼,微微一笑道:“我家在哪,我想大家都知道了吧,我就不在多說什么了,如果我真的死了,我家人也有胡家照顧,大家不必擔心我了。”
眾人都點了點頭,劉圓功看著趙海道:“鶴草,你我到是不太客氣,你的實力我還是相信的,但是你要記住了,你進了這只小隊,那在坐的這些人就全都是你的兄弟,如果你能活著回去,而我們沒能回去的話,那以后我們的家人,就拜托你了。”
趙海笑著道:“得了,大家也別想的那么悲觀,不至于的,不過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一定會照顧好你們的家人的,放心好了。”
馮隊長點了點頭道:“對,鶴草說的對,以我們的實力,也不一定會出什么事兒,大家不必太過于擔心,好了,我們還是說說下一步的行動吧。”
眾人都安靜了下來,看著馮隊長,馮隊長沉聲道:“我想現在我們的事情,狼魂國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那我們就要在那些小部落的人,都知道以前,做出反應,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讓自己的實力壯大起來,所以這一段時間,我們就需要辛苦一點,大家今后的一段時間,就要一直在馬上過了,吃在馬上,睡在馬上,大家都明白了嗎?”
眾人都點了點頭,接下來一段時間,確實將會是他們最為辛苦的一段時間,他們要盡快的讓自己的實力強悍起來,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對狼魂國形成威脅。
趙海想了想,沉聲道:“馮隊長,在草原這里,有沒有強盜?或是強盜出沒比較多的地方,我們可以想辦法收服幾伙強盜,這樣比要征服那些小部落,應該會容易一些。”
馮隊長一愣,接著卻突的兩眼一亮,他隨后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道:“鶴草不說我都給忘了,兄弟們,我們不往草原深處走了,我們去另一個地方,去大漠!”
一聽馮隊長這么說,眾人都是一愣,隨后卻都是臉sè一變,接著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劉圓功笑著道:“不錯,應該去大漠,哈哈哈,要當強盜,不去大漠怎么行。”
被他們這么一說,趙海也反應了過來,在他看到過的書里,確實是有這方面的記載,特別是關于大漠的。
大漠是與草原相臨的一個特別的地方,那里原本也是草原,但是后來那里沙化了,牧草消失了,只有黃沙,在那里,人們只有在綠洲之中才能生存下去。
而且那里的地形也與草原完全的不同,那里更多的都是一些丘陵,而且植被十分的少,多是一些石頭山,黃土包。
在那樣的地方,最適合一種人生存,那就是強盜!也確實是這樣,在大漠那里,確實是有強盜窩之稱,在那里強盜遍地都是,在那里不管是老人還是小孩,不管是一個殘疾人還是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不管是一個兵魂者還是一個物魂者,他們隨時才是都可以變成一個強盜。
而那里的強盜,也是狼魂國一直以來的心腹大患,那里的人每年都會進入到狼魂國搶劫,商隊,小部落,所有他們有能力搶的地方,全都是他們搶劫的對像。甚至出現過,幾十伙強盜聯合起來,與狼魂國大戰的情況。
狼魂國的人,在刀魂國的人看來,他們本身就是強盜,但是這些強盜卻拿大漠那里的職業強者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大漠那里的地形。
在大漠那里,水源是十分重要的,大漠那里,白天溫度很高,晚上的時候,氣溫卻是很低,而且四處都是黃沙,如果沒有水源,那就就只能等死,最后只能渴死。
可是想要在大漠那里找到綠洲,找到水源,卻是十分難的,你不熟悉地形,根本就不可能找到水源。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狼魂國的人,到現在也拿大漠那里的強盜沒有一點的辦法,可以說想要當強盜,就一定要去大漠那里。
馮隊長站了起來,看了大家一眼,沉聲道:“從這里進入到大漠,最少需要走十天左右,而且還是快馬加鞭,所有人都檢查一下干糧,我們馬上就發現。”
眾人應了一聲,馬上就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很快就檢查好了東西,眾人直接上馬,轉頭一路往西而去。
這一天趙海他們根本就沒有停下來過,馮隊長他們不停的換馬,在換馬,一路向西前進,一刻都沒有停下來過,就只有趙海沒有換過馬,而斑竹卻依在比別的馬跑的更快。
這到是引起了馮隊長他們的注意,這些天了,趙海一直都沒有換過馬,按說什么樣的寶馬都不可能受得了,但是斑竹卻挺了過來,不但挺了過來,而且一點也看不出累的樣子,平時也很少看他吃東西,就算是吃東西,只是吃了一些青草之類的,并沒有看到趙海給他加料,這到是讓馮隊長感到十分的好奇。
晚上的時候,他們又找了一個地方安營,不過他們這一次沒有點火,大家也沒有建帳篷,都是拿著毯子把直接就躺在了地上,眾人躺下之后,馮隊長轉頭對趙海道:“鶴草,你的馬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這么多天了,你的馬依然那么jīng神?而且沒有看到你給他加任何的料,你也沒有換馬,他怎么能堅持這么長時間?”
趙海微微一笑道:“基實這十分的簡單,我把自然能量,直接的輸入到了馬的體內,就像是輸入到植物的體內一樣,這樣馬就有了動力了,他就可以不停的跑,只要我的自然能量沒有用沒,他就可以一直的跑。”
一聽趙海這么說,眾人都是一愣,接著那四個植師忽的一下就坐了起來,幾人都兩眼發亮的看著趙海,一個沉聲道:“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呢?自然能量怎么可能輸入到馬的體內?”
趙海微微一笑道:“怎么不可能,你們可不要忘了,最一開始的時候,植師只是被人認為只能救人,只給能植物看病,只能促進植物生長,根本就不能用來戰斗,而且在所有職業之中,要說起攻擊力來,植師的自然能量怕是最強的,而像那些動物,他們的經脈都要比人的經脈結實,我們又不想攻擊他們,所以送入到他們體內的自然能量,自然沒有什么攻擊力,所以他們自然也就不會受傷,而自然能量,本身就可以起到溫養的做用,而且最耐久戰,把自然能量,少量的輸入到馬的體內,只要找準了經脈,那馬就可以把自然能量給完全的吸收了,自然能量就會轉變成他們的力量,那馬自然就可以跑的更遠,跑的更快了。”
趙海這么說,已經不只引起那幾個植師的注意了,就連馮隊長他們都好奇了起來,眾人都坐了起來,馮隊長更是看著趙海道:“你是說,馬的身上也有經脈?你是怎么知道的?”
趙海笑著道:“這有什么難的,你們也知道,植師是需要大量的時候在野處試煉的,在野外,什么事情都有可能遇到,我上一次在翠玉山那里就遇到了一些魔化動物,這些魔化動物,除了可以像普通的動物那樣的攻擊之外,還有一些特別的攻擊手段,就像是我遇到過一種老虎一樣,他們除了正常的攻擊之外,他們的吼聲,可以讓人和其它的動作,產生眩暈感,甚至可以直接就把其它的動作給震得暈過去,失去所有的戰斗力,普通的動作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所以我當時就假設,那老虎用的也是像自然能量或是像戰氣這樣的能量,那么他們的這些能量是怎么產生的,他們的這些能量,是如何在體內運行的?所以我就開始試煉,看看動作的體內是不是也有經脈,這一試我才知道,動物的體內也是有經脈的,而且一般動物體內的經脈,要比人體內的經脈要強上很多。”
說到這里趙海停了一下,他看了馮隊長他們一眼,沉聲道:“隨后我就開始拿馬做試煉,想要摸清動作體內的經脈,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是弄死了好幾匹馬之后,才弄清了馬體內的經脈,要知道動作體內的經脈,并不是十分的復雜,比人的經脈簡單的多,而且我們也并不需要動作像用功法那樣的使用那些能量,只是讓那些能量可以被動物吸收,可以讓動物比以前更強就可以了,這樣我才發現了馬的經脈,總結出了這種方法。”
“那別的職業者呢?能不能也像植師那樣,把自己體內的能量,送到馬的體內,讓馬跑的更快?跑的時間更長?”馮隊長等趙海一說完,馬上就開口問道,這也是其它人都想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