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傳業坐在自己家的書房里,溫文江和溫文河就站在他的對面,溫家人的實力都只能算是一般,溫傳業達到了舞空級,溫文河也達到了舞空級,只有溫文江不是,他的在修練上沒有什么天賦。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溫傳業看著溫文江道:“文江,家里的產業處理的怎么樣了?”
溫文江沉聲道:“父親,都已經處理好了,我們可以隨時離開了,父親,為什么我們不現在就走?”
溫傳業嘆了口氣道:“要是我們現在就走了,那就會讓鹿鳴城里的人知道,也會讓圣院的人知道,那只會更加的麻煩,所以我們現在還不能走,還好,你的實力不夠,這一次你沒有被征召,家里就由你看著了。”
溫文江看著自己的父親,沉聲道:“父親,我們這一次是要與圣院對戰,秘境的那些家伙,也不可能保護我們了,你們一定要小心那。”
溫傳業點了點頭道:“放心吧,不會有事兒的,現在鹿鳴城已經準備跟圣院對戰了,我們也加入了,秘境本身就是跟圣院穿一條褲子的,他們自然不可能在幫我們了。”
溫文河道:“父親,我怎么感覺,鹿鳴城的人好像是有點針對我們的意思?”
溫傳業苦笑道:“小海是秘境中的人,鹿鳴城的人怕我們與圣院有什么勾結,自然會有些針對我們,要是這一次我們不答應他們,他們怕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溫文河氣道:“太可氣了,圣院的那些家伙真不是什么好東西。小海在秘境那里給他們賣命不說。現在還要連累我們。”
溫傳業沉聲道:“好了。不要說那些沒用的了,做好準備吧,文江,家里就交給你了,我們文河隨時都有可能出戰,你一定要小心一點兒,知道嗎?”溫文江應了一聲。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的腳步聲。接著一個聲音傳來道:“老爺,城主府的官爺來了,他們說讓老爺和二少爺,馬上就去城主府,好像是要打仗了。”
溫文江和溫文河的臉上都出現了一絲慌亂的神情,溫傳業看了兩人一眼道:“都慌什么,這一天早晚都得來,文江,看好家,文河。我們走,你弟文海在秘境那里也算是一號人物。我們不能給人他們丟臉。”說完溫傳業站了起來,領著溫文河往外走去。
不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了前廳,在前廳那里果然站著幾個人,這幾個人中,領頭的一個人穿著一身的文士服,天在大廳里喝著茶,而在他的身邊,還跟著幾個穿著鐵甲的士兵,這些士兵看起來到是十分的威風,但是溫傳業卻是十分的清楚,這些士兵的實力有限,真正厲害的,還是那個文士。
那個文士叫柳飛揚,是城主府的一個客卿,他在鹿鳴城這里也是成名以久的人物,外號柳無影,形容他的身法奇快無比,一動起來好像就沒影子一樣。
溫傳業一進入到大廳,柳飛揚馬上就站了起來,沖著溫傳業一抱拳道:“見過溫先生,溫先生,城主大人請溫先生與溫二公子到城主府去,我們剛剛收到消息,圣字一只幾百人的舞空級強者隊伍,已經往我們鹿鳴城來了,城主大人請大空去城主府那里,做好準備,隨時應戰。”
溫傳業點了點頭道:“好,勞煩柳先生來一趟,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這就走吧。”柳飛揚看著溫傳來,微微一笑道:“溫先生請。”說完引著兩人溫府外走去。
很快一行人就出了溫府,出了溫府之后,柳飛揚好像是隨意的對溫傳業道:“溫先生,聽說你最近馬家族里的產業都處理了?不知這是何故啊?”
溫傳業一聽柳飛揚這么說,連忙道:“是啊,最近把家里的產業都處理了,這些天秘境那里的人看著我們,一直不讓我們一定離開,這一次我們與圣院開戰,他們終于不在看著我們了,我們這一段時間,與唐生在做藥材生意,聽說城邦那里很是不錯,而且在那里,秘境也不會在看著我們了,所以我們想稱著這個機會,把產業處理一下,然后搬到城邦那里去,以后就可以脫離秘境的監視了,柳先生你是不知道啊,這在人監視之下生活,那感覺真的是不怎么樣。”
柳飛揚一聽溫傳業這么說,到是挑了挑眉毛,他轉頭看了溫傳業一眼道:“溫先生想要搬到城邦去?為什么?現在我們鹿鳴城邦也參加了反圣院聯盟,而且正準備與圣院開戰,你難道沒有想過要留下來嗎?”
溫傳業嘆了口氣道:“不是沒想過要留下來,而是不想我們鹿鳴城邦惹麻煩,這一次我們與圣字開戰,秘境的人已經不在監視我們了,可是戰斗結束呢?現在秘境與圣院名義上還是分開的,到時候秘境找上來,鹿鳴城邦要怎么安排我?要是鹿鳴城邦不買秘境的帳,那秘境與我們鹿鳴城邦開戰怎么辦?為了我們溫家一家人,讓整個鹿鳴城邦陷入到戰亂嗎?我真的做不到,但是城邦不一樣,我聽說了,城邦那里可是不買秘境的帳,秘境的長老去了,都被趙海城主給打發走了,可見他們是不會怕秘境的,所以我們呆在城邦那里更加的安全,而且不會給鹿鳴城邦惹來什么麻煩。”
柳飛揚看了溫傳業一眼,笑著道:“這么說,溫先生還是出于為鹿鳴城邦考慮了?”
溫傳業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也不是,我也是為了溫家著想,鹿鳴城邦一位頂不住秘境的壓力怎么辦?我們溫家就只能是等死了,城邦那里,看樣子是不會向秘境低頭了,我們這樣也就安全了,而且城邦那里的普通人,待遇可是很好的,我們溫家到了那里,就算是什么也不做,最起碼可以做一個富家翁不是。”
柳飛揚這一點到是點了點頭,溫傳業這一次說的話,柳飛揚到是十分的認可,說實話,柳飛揚比溫傳業更了解這位陸城主,這位陸城主最一開始是不想加入反圣院聯盟的,但是你不加入,圣院還是會攻擊你,前一段時間,鹿鳴城邦就出現了叛亂,而這個叛亂出現的卻是親圣院的家族給挑撥的,這讓陸城主十分的惱火,隨后他一怒之下,在平了叛亂之后,就派人去了普河城那里支援,沒想到這一去支援馬上就跟圣院的人打起來了,這一下陸城主就算是想退也退不了了,他只能跟圣院干到底了。
而溫家的情況比較特殊,溫家得罪的不是圣院,而是秘境,雖然現在大家都知道,秘境跟圣字是穿一條褲子的,但是現在圣院和秘境都不承認,所以他們還算是兩股勢力,而且秘境那里的威名,要無比圣字還強大得多,以陸城主的脾氣,他能頂住秘境的壓力嗎?怕是不能,到那個時候溫家怎么辦?等死嗎?怕是誰都不會在家里等死,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離開,去的地方當然就是城邦了。
柳飛揚嘆了口氣道:“溫先生你的顧慮在下可以理解,你的選擇沒有錯,但是你現在這么做,卻是讓城主更加的猜忌你了,說實話,你們這一次怕是兇多吉少,我聽說你們家的三公子已經一直留在秘境那里回不來了,而這些年,你們溫家在鹿鳴城這里,也一直是與人為善,我也不忍心看著你們出意外,所以我只能告訴你一件事兒,你們溫家要是想從鹿鳴城邦脫身的話,那就只一個辦法,想辦法與趙海城主說上話,如果趙海城主能保你們,那你們溫家去城邦就不成問題了。”
溫傳業一愣,他以為柳飛揚知道了他們與趙海的關系,他馬上道:“我與趙海城主說上話?這怎么可能呢?我又不認識他。”
柳飛揚到是沒有懷疑,而是沉聲道:“這一次我們與圣院開戰,聽說趙海城主可能會帶人來支援我們,到時候你就能見到趙海城主了,而與你唐生還認識,唐生在城邦那里的生意做的也不小,他應該能認識趙海城主,到時候你通過唐生要是能見到趙海城主,要是你能與趙海城主說上話,讓趙海城主為你說上兩句話,那你去城邦就不成問題了,陸城主不會與趙海城主為敵,不會與趙海城主做對的,而且你要去了城邦,又不是去圣院,所以陸城主應該不會反對,我在陸城主面前,也會替你說兩句好話的。”
溫傳業一聽柳飛揚這么說,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柳飛揚想到的是這樣的辦法,他轉頭看著柳飛揚道:“柳先生,在下有些不明白,柳先生為什么要這么幫我們溫家?”
柳飛揚看了溫傳業一眼,嘆了口氣道:“溫先生,實話跟你說吧,你們溫家以前幫過一我一個忙,可能你們也不記得了,不過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確實是幫過我,今天就算了我還你一個人情吧,到了,溫先生這些天不要有任何的動作,可以讓你的家人與唐生聯系一下,請隨我來。”說完柳飛揚領著溫傳業進了城主府,然后給溫傳業和溫文河在城主府里安排了一個住的地方。
溫傳業看了一眼,他們住的地方,是城主府里的高級客房,在他們的一左一右,還有幾個人,這些人溫傳業都十分的熟悉,也都是鹿鳴城里幾個家族的族長,他們的實力也都達到了舞空級,這些人也看到了溫傳業,幾人都苦笑著打了一聲招呼,就各自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