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參謀長到來
指揮部的門口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接著蘇童的聲音也在門前響起。
“哈哈哈哈,建公,我總算是等到你了,你可是讓我可是望眼欲穿啊”
一個中年人穩健的聲音傳來:“卑職見過蘇長官”
“哈哈,你還是這么客氣,一路辛苦了快請進”
辦公室的門打開了,蘇童和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將領走了進來,這名將領肩膀上那三顆金燦燦的將星無不表明了他二級上將的身份,他就是桂系的第二號人物,白崇禧。
早在察哈爾閱兵的時候,蘇童就曾和李宗仁、白崇禧二人密談過,蘇童以低價賣給桂系一批軍火,另外再附贈了二十幾架P26戰機,并負責幫桂系培訓飛行員。而作為加深雙方合作的誠意,白崇禧則是要到西伯利亞來給蘇童當一段時間的參謀長。
兩人都在同一張沙發上落座后,白崇禧對蘇童正色道:“長官今后可別叫卑職建公了,卑職可擔當不起。長官身為百里校長的女婿,而卑職身為百里校長之學生,你我二人本就是平輩論交。若是再稱卑職為建公,卑職可就無言面對校長了。”
蘇童聽了也是有些無奈,本來嘛,要是以前這么稱呼白崇禧是沒什么問題的,可問題是自己的干岳父蔣百里的輩分太高,連白崇禧都是他的學生,自己要是稱呼他為建公那不是表示把白崇禧擺到和蔣百里同一個輩分上了嗎?這對于自小接受儒家禮儀熏陶的白崇禧來說那可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那好吧,我就稱呼你為建生兄,這總可以了吧”碰上這么個死腦筋的主,蘇大長官只好無奈的投降了。
“恩,這才對嘛。”白崇禧笑著對蘇童頷首點頭。
蘇童先起身給白崇禧打了一杯水放在了白崇禧的面前才繼續說道:“建生兄啊你此次前來就暫時屈就擔任我們三十七集團軍的副總參謀長一職吧,你看如何啊?
白崇禧笑了:“職位這些都是虛的,卑職現在既然到您手下任職,自然是任憑長官安排”現在的白崇禧可不敢小看眼前這位比他小了十幾歲的長官了,要說一年多前蘇童剛剛叫囂著要接管察哈爾防務的時候白崇禧還可以嘲笑兩聲。可到了現在,說句不客氣的話,白崇禧可是要仰望的看著他了。
蘇童聞言大喜:“你是不知道啊,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早就盼著你來了。既然你來了,我可就輕松多了,你放心過一會我就召開軍事會議把你的任命傳達下去。你在這里只管放心的履行你的職責,不需要有什么顧慮,誰敢不聽你的招呼,你盡管收拾他。”
看到蘇童給自己交了底,白崇禧心里暗自松了口氣,他來之前最怕的就是指揮不動三十七集團軍的這群驕兵悍將。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跟著蘇童從蒙古一直殺到西伯利亞的,要說沒點傲氣,連鬼都不信啊。現在既然蘇童都這么說了,盡管里面肯定會有些水分,但是相信以后的工作就比較好開展了。
“呵呵,就這樣吧,我的副總參謀長,祝我們合作愉快”蘇童笑著朝白崇禧伸出了手,白崇禧先是一愣,隨即也笑著伸出了手,兩只大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傾盆的大雨不但讓蘇童煩惱,同時也讓先行到達色楞金斯克第十三坦克旅的旅長魯比耶維奇少將十分頭疼。望著天空中還沒有一絲停下來跡象的大雨,再想到昨天下午就失去聯絡的偵查分隊,魯比耶維奇少將的頭就更疼了。
“報告”通訊參謀的到來打斷了魯比耶維奇少將的沉思。
“講”魯比耶維奇頭也不會的說道。
“朱可夫大將來電命我部加快速度,迅速趕到烏蘭烏德,為大部隊的到來做好準備。”
魯比耶維奇少將考慮了一下,才一字一句的命令參謀回電:“你回電集團軍指揮部,前方鐵路被敵轟炸機摧毀多處,現我部正在組織工兵加緊搶修,并且已經在色楞金斯克前方二百公里處發現敵方偵查分隊在活動。不排除烏蘭烏德已被敵軍占領之可能,請集總定奪。”說完后他又命令道:“你命令坦克一團,再派一支偵查分隊前往昨天偵查分隊出事地點,查找他們的下落。并請求空軍,等雨稍停就立即給予空中偵察支援。”
“是”記錄玩的通訊參謀立刻把記錄好的電文原稿交予魯比耶維奇少將簽字后轉身往機要處快步走去。
此時在離色楞金斯克六百多公里的小城下烏金斯克里,此次東進集團的司令官朱可夫大將正在和手下的參謀們討論前方的局勢。
“朱可夫同志,我們參謀處一致認為,鐵木辛哥這個叛徒投降以后,華夏軍隊就已經騰出手來,但由于兵力與我方對比懸殊,他們一定會堅守赤塔,和我們打長期消耗戰的。”東進集團參謀長普拉留維奇上將用肯定的口吻說道。
“不,你們不了解面前的這個察哈爾的指揮官。”朱可夫搖搖頭:“縱觀他這個人用兵的套路,這個人崇尚的是進攻,他絕不會把自己圈死在一個地方的,哪怕和對手的兵力相差懸殊他也絕不會畏縮的。”
頓了頓朱可夫又問道:“十三坦克旅有什么新的消息嗎?”
“報告,十三坦克旅來電”一名金發碧眼水蛇腰的機要科的女機要員扭著小蠻腰走到了朱可夫旁邊,把一封電文交給了他。
朱可夫看完電文后陰沉著臉把電文交給了參謀長普拉留維奇上將后陰沉著臉說道:“看來烏蘭烏德已經失守了,否則華夏人的偵查分隊不可能到達離色楞金斯克這么近的地方。”
“既然烏蘭烏德已經失守,那么我們現在就要趕緊命令第十三坦克旅在色楞金斯克構筑防線,等待大部隊的到來。”參謀長普拉留維奇上將看完電文后建議道。
“恩”朱可夫點點頭,“還有,命令魯比耶維奇少將如果有可能盡量俘獲一輛華夏軍隊的‘西北虎’式坦克吧,我們的坦克已經落后他們太多了。根據先前鐵木辛哥元帥他們傳回來的消息稱,華夏軍隊的的坦克火炮口徑竟然達到了一百毫米,而且據估計這款坦克的裝甲厚度也在一百毫米以上,我們現有的坦克已經落后對方太多。再不迎頭趕上今后的仗就會越來越難打了。”
聽到朱可夫還在稱鐵木辛哥為元帥后,普拉留維奇上將似乎想說些什么,可他嘴角動了動后又把話咽了回去。只是點了點頭,吩咐一旁的女機要員起草了電文后簽了字后就把指揮室里的人都打發出去了。
等到人員都出去后,普拉留維奇上將正色對著朱可夫說:“朱可夫同住,我不得不提醒你,在對待鐵木辛哥這個投降派的問題上你的態度是很危險的。我知道您和鐵木辛哥的私交不錯,但是這并不能作為您同情他的理由,現在國內的局勢您不是不明白,所以我必須得提醒您,今后說話的時候務必要謹慎。華夏人有句古話,叫做禍從口出,我認為還是很有道理的,作為您的參謀長和親密戰友我知道您的才華是如何的卓絕驚艷,因此我不希望您因為這種事而毀了自己,您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非常感謝您,我親愛的普拉留維奇同志,您的好意我記住了。”朱可夫知道自己的毛病,因此他也很感激這個雖然剛和自己搭檔,但是卻交淺言深的好下屬。
普拉留維奇上將看到朱可夫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后善意的笑著道:“好了,朱可夫同志,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一個戰壕里的戰友了,你就別說這種酸溜溜的話了。我們還是來看看,現在通往色楞金斯克的鐵路已經有好幾段路被炸毀或者是被雨水沖垮了,我們看看如何才能盡快的回復鐵路的通車,否則光靠卡車的話,在這種天氣里部隊是無法正常調動的。這場該死的大雨也不知道還要下幾天,我們還得商議一下如何應付這場大雨帶來的麻煩吧....”
連續下了三天的滂沱大雨終于停止了,太陽終于懶洋洋的露出了他的身影。這對于農民來說意味著又要開始了一年辛勤的勞動,可是對于正在劍拔弩張的蘇俄東進集團和蘇童的三十七集團軍來說,卻意味著一場大戰即將到來。
大雨剛停,在臨時修建的烏蘭烏德郊區的野戰機場上,地勤人員就開始忙碌起來,有的正在忙著清理地上的積水,有的正在把飛機的身上的雨布給摘除下來,還有的在給飛機加注燃料。
自從人類發明了飛機以來,就賦予了飛機很多種功能。進行空中偵察就是飛機最古老功能中的一種。
在野戰機場的跑道上,兩架F5E閃電偵察機正被地勤人員用拖車拖到了跑道上。隨著地面地勤人員的示意和地面塔臺的命令,兩架偵察機一前一后的飛上了藍天,它們的目標正是幾百公里外的色楞金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