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加索山脈
半山腰的一條崎嶇山路上,一隊由裝甲車隊和步兵混合的部隊正艱難的行進著。
坦克裝填手米哈切爾無聊的站在坦克的指揮塔上,看著道路兩旁背著沉重的行囊步行的步兵心里涌起了一股喜滋滋的味道,“還好我們是裝甲兵好,不用走路,不然非得把兩條腿走斷不可。”
再看了會周圍那單調的景色,米哈切爾無聊的打了個哈欠,正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抽空打個盹就聽到前方遠處傳來了一陣清脆的槍聲。
對于軍人來說槍聲就是命令,槍聲一響無論是裝甲部隊還是步兵都開始行動起來。米哈切爾只覺得坦克猛的往前一竄,原本慢悠悠的速度頓時變得飛快起來,要不是指揮塔的護欄到了他的胸部,措不及防的他差點就被摔了出去。
被搞了個措手不及的米哈切爾來不及破口大罵,就感到一只大手抓住了自己的皮帶把自己拽了下去。
“關上頂蓋,準備戰斗!”沒等米哈切爾反應過來,旁邊就傳來了車長的莫拉的命令。
“頭,前面發生了什么事。”腦子還處于懵懂狀態的米哈切爾習慣性的關上了頂蓋后探過了頭向前面的車長哭喪著臉問道:“難道是高加索的那些游擊隊嗎?我們不會這么倒霉吧,剛來到這里就碰上游擊隊!”
米哈切爾所在的裝甲營連續趕了一個多星期路的山路才到了這次的目的地,沒想到還沒進營地休息就碰上了游擊隊的襲擊,還有比我更倒霉的人嗎?
“你閉嘴,沒有聽到我的命令嗎?”趴在觀察鏡前的莫拉上士并沒有理會他,只是神情肅穆的吩咐道:“高爆彈準備!”
已經訓練成條件反射的米哈切爾一聽到命令后連忙打開炮栓,從身后的彈藥艙里抽出了一枚高爆彈飛快的塞了進去,然后飛快的合上了炮栓后大聲報告:“高爆彈好!”
“加快速度,跟緊前面的坦克!”
崎嶇的山路上一輛輛坦克飛快的向前趕了過去.......
劉國棟和阿普杜拉埋伏在距離山路兩百米遠的掩體里,看著前面快速涌過來的兩輛坦克心里也一陣緊張,作為華夏國防軍的一員他對前面正開過來的“西北虎”坦克實在是太熟悉了,只是和往日看到的坦克唯一不同的是那些坦克上涂著的黑色鐵十字標記是那么的刺眼。
“靠,沒想到老子也有打國產坦克的那一天。”心里有些別扭的他輕聲問道:“阿普杜拉,剛才的地雷都埋設好了嗎?”
阿普杜拉拍著胸脯說道:“親愛的劉,你放心好了!十二顆反坦克地雷全都埋設好了,只要他們的坦克一開過去保證讓他們都去見上帝。”
此時的阿普杜拉顯得很是信心膨脹,阿普杜拉這段時間聯絡到了附近的幾個部落征召了七百多名勇士,組建了一個一千多人的游擊隊,在華夏人的幫助下全都武裝了起來,游擊隊員們手里的武器全部換成了清一色的迦蘭德步槍,劉國棟還通過電臺讓后方送來了三十多挺MG34機槍和四零火箭筒都交給了阿普杜拉,這也使得阿普杜拉在附近幾個部族里的威望空前的高漲,隱然成為附近幾個部族的領袖。
在劉國棟他們的建議下,阿普杜拉率領著這支游擊隊不斷襲擾著德國軍隊的營地和運輸車輛,他們奉行打了就走絕不戀戰的戰術,如同一塊怎么也甩不掉的牛皮糖一般的難對付,讓正把精力放在清除蘇軍身上的德軍指揮官大感痛疼,顧不上山區那復雜的地形并不適合裝甲部隊作戰的事實而向后方發出了請求調派裝甲部隊前來支援的請求。阿普杜拉在接到了有一支德軍裝甲部隊前來高加索山脈支援的消息后就決定給他們來個下馬威,決定在這個險要的地形展開一次伏擊。
這次阿普杜拉他們埋設的十幾顆反坦克地雷還是劉國棟在前些日子特地通過無線電臺申請來的,怕的就是德國人會把裝甲部隊派來,現在劉國棟的擔心果然應驗了,德國人還真是不顧坦克在山地難以展開的缺點,愣是派來了一個坦克營。
和華夏國防軍的坦克兵們喜好把坦克涂成草綠色的防偽色不同,德國人卻是熱衷于把坦克涂成了富有德國特色的德國灰,也就是深灰色,加上黑色的鐵十字標記顯得格外的殺氣騰騰。
看著快速沖來的坦克一面前進,從炮塔的兩側的射擊孔里不斷噴向四周出火舌,密集的子彈不時打在掩體前發出噗噗的聲音,陣地上的一百多名游擊隊員臉色都有些發白,曾幾何身為山民的他們那里有機會看到這種鋼鐵戰車呢,剛才有幾名不信邪的游擊隊員操作者機槍遠遠的就沖著坦克開槍,可是除了看到坦克身上不時彈射出一閃而逝的火花外他們一無所獲,反而被最前面的坦克發射的幾發炮彈打掉了一挺機槍,嚇得剩余的游擊隊員都伏在了掩體里再也不敢露頭。
“親愛的劉,那些坦克太兇猛了,他們的裝甲太厚了,要是那些地雷也對付不了它們怎么辦?”阿普杜拉用力抓住了劉國棟的手,緊張的神情表露無疑。
劉國棟把阿普杜拉的手一把拉開,不耐煩的說道:“我們還能怎么辦,要是連反坦克地雷也炸不了這些鐵家伙我們肯定是要馬上跑路了。”
“劉,它們來了,那些坦克來了!”看到打頭的一輛坦克開到了埋設地雷的前面,緊張之下的阿普杜拉又一把抓住了劉國棟的手,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劉國棟都隱隱感到手腕有些發疼。
看著身邊這個緊張的大胡子,劉國棟只好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就任由他去了。
終于,為首的德軍坦克履帶終于踏上了埋設在路上的反坦克地雷。
“轟!”一團炙熱的火光伴隨著一聲劇烈的爆炸聲,三九式反坦克地雷里裝著的五公斤的TNT炸藥在瞬間釋放出巨大的威力,爆炸后形成的金屬射流和高速金屬彈丸瞬時間就把不但把坦克的履帶給炸成了幾截,連帶三十多噸的坦克都被炸得翻了兩個跟斗,從山路旁向懸崖滾了下去。
無論是伏在掩體里的游擊隊員還是跟在后面猛沖的德軍坦克乘員看到這一幕后無不目瞪口呆。
“噢,圣母瑪利亞,這些地雷的威力真的是太大了,你們一定要多給我們一些才行。”阿普杜拉的臉色如同一幅在短短幾秒的時間里連續變換了幾種顏色,嘴里還不住的喃喃自語說著一些連自己也聽不懂的語言。
“阿普杜拉,這是反坦克地雷,不是普通的地雷。”劉國棟不得不反復糾正著這位搭檔的錯誤。
“我不管它們是什么地雷,反正這些地雷你們一定要多給我一些,我要把那些德國納粹和社工黨全都炸死。”回過神來的阿普杜拉又一把抓住了劉國棟的手急切的說道。
“好了,地雷的事情以后再說,現在先把德國人打下去再說吧。”劉國棟不得不再次用力甩開這個大胡子的大手,指著前方說道:“你趕緊下令開火吧,德國人的步兵已經上來了。”
不得不說,德國士兵的素質是很高的,看到己方的坦克被炸下懸崖后并他們的攻擊并沒有停頓多久,在后面的坦克立刻停了下來用坦克炮和坦克上的并列機槍朝著游擊隊的陣地猛烈的轟炸并掃射,炮塔上大口徑的重機槍噴吐著猩紅色的火舌,發出嘶啞的咆哮向著前方發傾瀉著怒火,剛剛趕上來的步兵冒著游擊隊的彈雨彎著腰向拼命向前沖鋒......很顯然剛才的那一幕把德國士兵們都給激怒了。
“嗖!”一發一百毫米口徑的坦克炮發出尖銳的叫聲落在了游擊隊的掩體里,隨著一天劇烈的爆炸聲和大地的顫抖,三名游擊隊員的殘肢伴隨著MG34通用機槍的零件飛上了天空,德國步兵幾乎就是同時跟坦克炮的爆炸點沖了上來,他們的動作無一不顯示著嫻熟的戰斗技巧。
“不好,這一批德軍的來頭絕對不簡單!”看到這一幕的劉國棟臉色頓時陰沉了起來,這些德軍在短短幾分鐘內的表現告訴了他,在他面前的這批德軍絕不是前些日子的那些二流的德軍留守警備部隊所能比擬的,這肯定是德軍最為精銳的部隊之一。
“這些德國佬可真是看得起我們啊!”劉國棟沒有絲毫猶豫,趕緊一把抓住正在一旁射擊的阿普杜拉的衣領大聲吼道:“趕緊命令隊員撤退,這些德國佬絕對是他們的精銳部隊,你們是擋不住他們的,立刻撤退!”
不用劉國棟多說,眼前的事實就是最好的證明,看到短短一個照面自己的就損失了數十名隊員阿普杜拉再傻也知道今天碰上鐵板了,二話不說的他立刻就開始大聲命令隊員們帶上傷員往預定的地點撤退了過去,不到五分鐘他們就消失在山頭上,等到德國軍隊沖上來時看到的只有數十具尸體和滿地的彈殼.......
本書由破曉更新組提供
修真,去假存真,照見本性。能達到這點的,則被稱為“真人”,他們成就元神,超脫生死。
滅運圖錄,滅運道種?
一個偶得上古仙法的穿越客在這諸天萬界、億兆大千世界的修煉故事。
仙葫向的修仙小說。
《滅運圖錄》:歡迎大家到起點收藏、閱讀!
不用劉國棟多說,眼前的事實就是最好的證明,看到短短一個照面自己的就損失了數十名隊員阿普杜拉再傻也知道今天碰上鐵板了,二話不說的他立刻就開始大聲命令隊員們帶上傷員往預定的地點撤退了過去,不到五分鐘他們就消失在山頭上,等到德國軍隊沖上來時看到的只有數十具尸體和滿地的彈殼.......
法術就是神通,但是神通不是法術。當一個人證得神通之后,他還是‘人’嗎?所以,人永遠學不會法術。”
“但是為什么還有會法術的人呢?他們其實是借助于本門祖師爺的神通而行法術,就像道士在出師前要被授予‘空間符箓’,意思就是允許他使用本門祖師爺的神通法力,而他個人并沒有這個能耐。所謂‘魯班術’、‘祝由術’、‘熔金術’、‘鐵浮屠’這些各個工種傳承下來的御辱之術更是借助祖師爺的神通法力而已。這些都是有嚴密的體系和師承關系的,也不是隨便一個和尚道士、一個匠人都會的,更不是什么‘異人’說教就能教的。”
“會法術的‘人’要么是方外之人,比如長野基地的那些守衛,一切應天而行。要么是一輩子掏力的人,你回去問問老馬、老周,他們學會這些法子的代價是什么?一輩子生活在社會的底層,雖然不缺吃喝,不受冷挨凍,但是一輩子發不了財當不了官,擁有一樣則必然失去一樣。但是看看你說的那個歐達,他是官家的孩子吧?還考公務員、拼爹、野心,這種人可能有法術么?”老族長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那可以在土里鉆行也是特異功能么?人體怎么能在密度如此之高的土壤里鉆行?”鄭遠清還是不太明白。但是他明白了一點,有野心、有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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