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當然只是說笑而已,一個可以出賣自己主子的人,葉謙又怎么會栽培他呢,那個小子雖然很聰明,不過,卻都是一些小聰明,這種人留在自己的身邊的話,遲早會是一個禍患,會連自己也賣了,不過,他不是自己的人,而是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人,這對他而言自然是只有好處而沒有害處的。
這件地牢雖然在地下室,但是,卻是在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莊園之內,在這里待的太久的話,終究不是太安全,所以,還是盡快離開的話,因此,在打昏那兩個守衛之后,葉謙也沒有多做停留,領著普羅杜諾娃和霍爾基德曼離開了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莊園。
因為葉謙已經查看了周圍的環境,以及防衛,知道哪里的守衛最松懈,哪里的守衛比較嚴密,因此,很輕松的在沒有任何人發覺的情況之下,三人就離開了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莊園,悄無聲息,無人知道。
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自然是不知道這些了,此刻,他還正在為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的事情感到頭疼和煩躁呢,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竟然還敢欺騙自己,這讓一向自信心膨脹的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有些難以接受,心里覺得十分的憋屈和憤怒,臉色自然不是很好看,在等待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過來的過程之中,他的臉上堆滿了陰冷。
沒多久,在米的加斯加的帶領之下,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走進了大廳,看到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表情陰冷,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有些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一頭霧水,心里也不由的有些暗暗的打鼓。
剛才不是一切都已經談妥了,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雖然還不是很信任自己,但是,起碼臉上的表情好看許多了,怎么無緣無故的,對自己的態度又變得如此了呢,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的眉頭不由的蹙了蹙,轉頭看了米的加斯加一眼,希望得到他的暗示,只不過,米的加斯加卻是扭過頭,仿佛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似的,聯想到米的加斯加剛才所說的話,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的心里不由的有些緊張起來。
“老板,人帶來了。”米的加斯加說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緩緩的轉過頭,目光盯在了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的身上,卻是什么話也沒有說,這讓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的心里越發的沒譜,也越發的覺得害怕。
訕訕的笑了笑,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說道:“老板,你……你這么急著找我,有什么事嗎。”
“哦,沒什么事。”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淡淡的說道,“我就是有點著急的想要知道你說服普羅杜諾娃了沒有,她愿意棄暗投明嗎。”
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微微的愣了愣,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對不起,老板,我有負所托,無論我怎么說,普羅杜諾娃都不肯將自己手中的股份交出來,老板,其實,我早就說了,普羅杜諾娃是一個不識抬舉,軟硬不吃的人,她既然已經鐵了心背叛,那想從她的手里拿到那些股份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你這是在說我異想天開了。”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渾身一陣,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慌忙的說道:“老板,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普羅杜諾娃根本就不識抬舉,老板又何必在她的身上浪費時間呢,反正那些股份她是不會交出來,但是我們也絕對不能讓那些股份落到葉謙的手里,所以,我們應該盡早的除掉她,以絕后患。”
“你的建議也對,很有道理。”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說道,“按照你的說法,普羅杜諾娃不愿意把手中的股份交出來就是決心背叛,應該除掉她,對嗎。”
“是的,老板,留下她的話,只會是一個后患。”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說道,“萬一被她逃脫了,那對我們可就是一個威脅了啊,因此,殺了她,才是最明智的做法,一勞永逸,就再也不會擔心她會反過來對付我們了,而且,葉謙沒有了普羅杜諾娃的幫助,他在E國就等于是沒有了手腳,行動起來也會很不方便,這對我們也是非常有好處的。”
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不交出股份的就是決心背叛,就應該除掉,說的很好,很對,不過,普羅杜諾娃倒還算是棍氣,起碼,臨危不懼,可是,有些人卻是假意的投靠,背后卻依然再算計我,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你說,這種人是不是更應該死呢。”
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心中一涼,隱隱的覺得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說的是自己,但是,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也完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錯了,訕訕的笑了笑,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說道:“老板,怎么會呢,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誤會了啊,我覺得既然那個人投靠了老板,我想,應該是真心的吧,不知道老板從什么地方看出他不是真心的。”
冷冷的笑了一聲,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說道:“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你倒是很聰明啊,看樣子你是知道我說的是誰了,好,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再清楚的問你一次,你是不是真心的投靠我,還是想敷衍我,我希望你認真的回答我,別跟我玩花樣,你是我一手捧起來的,你是什么性格我很清楚,甚至,你稍微的動一下,你想做什么我都知道,更別說,去猜你說的話是真是假了,那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腦海里急速的旋轉著想了想,為什么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又忽然的變臉了呢,難道是米的加斯加對他說了什么,還是,自己沒有說服普羅杜諾娃投誠而引起他的懷疑,不過,此刻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了,現在最關鍵的是如何的讓他相信自己真的是真心的投靠。
深深的吸了口氣,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說道:“老板,我對你的衷心那是rì月可鑒,絕對沒有半點虛假的,我不清楚你聽了什么人的挑撥,還是中間有什么誤會,不過,我是真心實意的投靠老板的,我都已經把股份交出來了,老板還有什么不相信的呢。”
冷笑了一聲,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說道:“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你竟然還不愿意說實話,你是真的把我當成了傻瓜,還是以為自己太聰明啊,米的加斯加已經按照你說的地方去找了,股份文件根本就不在那里,我問你,那些股份文件到底擺在了什么地方,你最好給我老實的說出來,否則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跟隨了我那么久,應該清楚我的脾氣吧。”
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渾身一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明明是將那些股份文件擺在那里的啊,怎么會不見了呢,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蹙,目光落到了米的加斯加的身上,心里不禁的有些懷疑根本就是米的加斯加故意的陷害自己,是他將那些股份文件收了起來,轉頭看向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說道:“老板,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那些股份文件真的擺在那里,我怎么會欺騙老板呢,況且,我現在的性命都在老板的手里,我怎么會撒謊呢,這其中一定有什么問題,老板,你要相信我啊。”
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有些極力的想要澄清自己的清白,可是,看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表情似乎并不是很相信,這讓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的心里十分的擔憂,也越發的緊張起來。
冷冷的笑了一聲,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說道:“哼,如果那些股份文件真的在那里的話,為什么米的加斯加過去沒有取到呢,相信你,哼,我也很想相信你,可是,你讓我拿什么相信你,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你最好把那些股份文件交出來,否則的話,我要你死的比普羅杜諾娃還要慘。”
“老板,真的沒有,我真的沒有騙你啊。”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緊張的說道,“那些股份文件的確是擺在那里,老板,我明白了,這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我,一定是的。”接著,轉頭看了米的加斯加一眼,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憤怒的問道:“米的加斯加,我問你,那些股份文件是不是你收了起來,你是不是想冤枉我。”
米的加斯加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蹙,對于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的懷疑,心里顯然是有些不滿,憤憤的哼了一聲,說道:“我為什么要冤枉你,我的確是沒有拿到那些股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