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一皺,米的加斯加憤憤的說道:“胡說,我米的加斯加絕對不會背叛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的,不管他如何的對我,我都不會背叛他。你們最好也是這樣,否則的話,別怪我不講兄弟情面。我知道葉謙會是一個好的主子,可是我們都是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養大的,他對我們有恩,如果我們背叛了他,那我們還有什么顏面活在這個世上?我知道你們的心中怎么想的,但是,做人要懂得感恩和回報。你們放心好了,如果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怪罪下來的話,所有的罪名由我承擔,絕對不會牽連到你們的。我希望你們別再有這樣的想法,如果被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知道的話,你們會吃不了兜著走的,知道嗎?”
聽到米的加斯加這么說,那兩名手下對視了一眼,沒有再說什么。他們的心里十分的害怕和擔心,雖然米的加斯加已經說了所有的罪名會由他一個人承擔,但是,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就會放過他們嗎?他們不得不為自己的前途和性命擔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有時候就算是出賣朋友,那也需要做的。
米的加斯加一向待人不錯,哪里會想到這些?他跟這些兄弟出生入死,對他們是信賴有加,也根本就不會想到他們會為了保全自己而出賣他。可能,是他忽略了人性的最重要的劣根性。
不過,就算米的加斯加猜出了他們的心中所想,只怕米的加斯加也不會為難他們的。太重情義,這可能算是米的加斯加的優點,但是,也是他致命的缺點。看到他們兩個沒有再說什么,米的加斯加微笑著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示意他們放心,不會有事的。
回到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別墅時,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不在家,應該是出去辦事了,只剩下布拉格斯頓一人。米的加斯加不由的愣了一下,如果是以前的布拉格斯頓,那是絕對在家里待不住的,早就出去消遣了,沒想到今天竟然安分守己的待在家中。米的加斯加愣了愣,忍不住暗暗的想道:“難道他真的經過那件事情學乖了?”
不過,不管是不是,這些也不是他應該操心的事情,這始終是人家的家事,自己無論如何的對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衷心,都始終是一個外人,很多事情不方便說,也不方便去多插手。
沖著布拉格斯頓微笑著點了點頭,米的加斯加說道:“三少爺,你一個人在家啊?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呢?我有些事情想跟他說。”
布拉格斯頓微微的撇了撇嘴巴,斜眼看了米的加斯加一眼,說道:“父親出去了,有什么事情的話跟我說一樣。”
米的加斯加訕訕的笑了笑,說道:“我看,還是等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回來我再跟他說吧,三少爺一直都沒有參與這些事情,所以,我也不想麻煩三少爺,不希望三少爺卷入這些事情之中。對不起!”
布拉格斯頓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米的加斯加,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可不要忘了,我也是你的主子,你只不過是我父親手下的一條狗而已,竟然敢這么跟我說話?”
米的加斯加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顯得極為的不悅,不過,卻是很快的壓制下去,不想跟布拉格斯頓糾纏,也不想和他發生沖突。深深的吸了口氣,米的加斯加說道:“三少爺,對不起,我先走了。”說完,轉身離去。
布拉格斯頓憤憤的哼了一聲,看著米的加斯加的背影,眼神里迸射出陣陣的殺意。布拉格斯頓雖然是不務正業,但是,卻并不笨,他很清楚米的加斯加對自己父親很忠心,如果他想要對付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話,那就一定要除掉米的加斯加,否則,米的加斯加一定會成為自己的障礙。布拉格斯頓的眉頭皺了皺,眼神掃過米的加斯加身旁那兩個手下,只見他們的眼神閃爍,頓時,布拉格斯頓心中有了主意。
米的加斯加也沒有想那么多,他清楚布拉格斯頓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卻還不至于敢有膽量傷害自己,所以,他也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回到自己的房間,米的加斯加就將自己關在了房間內,眉頭深鎖著,考慮著待會看到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時,應該如何的跟他解釋?而又如何的再制定計劃刺殺葉謙。
那兩名手下自然是沒有打擾米的加斯加,他們此刻,也比米的加斯加好不到哪里去,也是一樣的煩躁。剛才他們眼見著布拉格斯頓跟米的加斯加發生沖突,心里自然是越發的擔心了啊,那可是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兒子,米的加斯加跟他發生沖突,豈不是等于間接的跟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發生沖突嗎?如果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怪罪下來的話,不但米的加斯加自己性命不保,只怕還會連累到自己吧?
只是,他們只是一個小人物,說話又不管用,這讓他們十分的為難。他們很想保全自己,可是,如果他們去跟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說米的加斯加投靠葉謙的話,只怕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也不會相信他們,所以,他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才能保全自己。
在花園里,兩個人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不停的唉聲嘆氣。其中一個瘦削的男子看了另一名胖胖的男子說道:“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啊?隨時都有可能連性命都保不住啊,你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胖胖的男子說道:“我也一樣頭疼啊,我哪里會有什么好的辦法。不過,老大不是已經說了嘛,所有的罪名會由他一個人承擔,絕對不會連累到我們的。所有,我想應該不會有事吧?現在我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瘦削男子嘆了口氣,說道:“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啊,真是越來越麻煩了啊。”
正在他們說話間,只見布拉格斯頓拿著一瓶紅酒三個杯子走了過來。二人慌忙的站了起來,顯得有些緊張,連忙的行禮,叫道:“三少爺!”
布拉格斯頓微微的笑了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坐下,說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就用不著那么客氣了。對了,這是我朋友送我的酒,幾十萬一瓶,相信你們沒有喝過吧?我現在正好無聊,一個人喝酒也沒什么意思,不如你們陪我喝一杯,怎么樣?”
二人對視了一眼,顯得有些緊張和榮幸,三少爺請他們喝酒?這可讓他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連連的點頭說道:“三少爺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只是,我們身份低微,不敢和三少爺同桌飲酒。”
布拉格斯頓眉頭一蹙,假裝慍怒的說道:“你們這么說就是看不起我了?我布拉格斯頓沒什么優點,但是,我對待兄弟那可是掏心掏肺的。你們為了亞歷山大家族盡心盡力,我身為亞歷山大家族的人,陪你們喝杯酒,感謝一下你們那不是很正常的嗎?如果你們不喝的話,那就是看不起我布拉格斯頓,那就是跟我過不去,我可就要生氣了啊。”
二人微微一愣,慌忙的說道:“既然三少爺這么說了,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樣才對嘛。”布拉格斯頓呵呵的笑了一下,說道。將被子遞給他們,然后給他們每人斟了一杯。布拉格斯頓也在他們的身旁坐下,跟他們閑話家常,嘮嘮閑磕,只不過,話題卻漸漸的往著他想知道的方向去引。
那兩個小子沒什么心機,哪里會想到這樣的一層呢?布拉格斯頓呵呵的笑著說道:“剛才看你們回來的時候愁眉不展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有什么事情你們盡管跟我說,只要是我能做的,我一定替你們做主,你們可不要跟我客氣啊,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話不可以說的呢。”
“剛剛我們是跟隨老大一起去刺殺葉謙,可惜,卻是功敗垂成。”胖胖的男子說道,“現在我們都有點擔心,萬一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要是責怪下來的話,只怕我們連性命都保不住啊。三少爺,你是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的兒子,你的話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一定會聽的,希望你可以在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面前替我們說說好話,我們是真的已經盡力了啊。”
布拉格斯頓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說道:“原來是這么回事啊,沒問題,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不過,你們也知道我父親一向都特立獨行,我的話只怕也沒你們管用,除非是有一個合適的理由。我看,事情應該沒有那么簡單吧?那個葉謙雖然厲害,可是在這里我們卻是主人,你們那么多人過去,怎么會殺不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