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陽夫人尚待字閨中之時,就不太安份,因為無意中得了本艷書,便主動勾引李彥上了她的床,學著書中那些里的姿勢玩弄起來。兩人當時除了沒敢破身,能做的全都試過了,云陽夫人當時最喜歡的,就是讓李彥象狗一樣,用舌頭舔遍她的全身,任何一個私狹的部位都不能放過。
云陽夫人嫁入徐家的時候,是以徐剛平妻的身份嫁過來的,婚后不到兩年,徐剛就被派往奧比島南部與蠻荒作戰,一去就是十年,每年只回臺京城兩次。
云陽夫人獨守空房,自然就又想起了舊相好的李彥,加上破了身之后也就無所顧忌,于是那些年,李彥沒少把他的精元消耗在云陽夫人這里。云陽夫人更是借李彥之手制造了一起馬車事故,成功害死了徐剛的正妻周氏,她也順位成為了興國侯的正妻。
李彥這些年在云陽夫人的幫助下,做了慈云宗在臺京城的舵主管事,還成立了一個武館,為慈云宗招收了三百多名外門弟子。每日里前呼后擁,也算是事業小有所成,不過這些年為了那樁馬車血案,李彥一直過得提心吊膽,擔心有朝一日東窗事發。
“既然丟了性命也在所不辭,讓你殺個人就這么難嗎!?”云陽夫人聲色俱厲地質問著李彥。
“不是啊,小姐聽我一句勸,殺人的事,要從長計議才行,否則……”李彥一臉的為難神情。
“告訴你一個秘密。”云陽夫人冷冷地看著李彥,發現無法說服他之后,決定拋出一些重量級的東西出來了。
她的徐銘失蹤了,多半是已經死了,現在徐樵也失心瘋,瘋到連她都認不出來,云陽夫人根本等不下去了。加上還要捉拿翊臺公主過來救徐樵,所以她要唐逍立刻死掉才行,哪怕把李彥犧牲掉也在所不辭。
“什么秘密?”李彥聲音不由得有些發顫,他預感云陽夫人在這種關頭即將說出來的話,肯定非同小可。
“銘兒其實是你的兒子,這件事只有我最清楚!銘兒的屁股上,和你一樣,有一塊黑色的胎記!”云陽夫人終于把這樁保守了十幾年的秘密說了出來。
李彥不由得一陣眩暈,其實這件事他不是沒有懷疑過,但云陽夫人每次都矢口否認了。今天,這件事終于在她這里得到了確認,只是,徐銘已經失蹤有半年多了。
李彥原本是個老實人,性格非常耿直,算得上是一個癡情種,云陽夫人是他的至愛,兩人身份懸殊,只能在暗中相會。他為了這份情,到現在一直未娶,甚至連私下都沒有沾染過別的女子。所以,擁有一個兒子,而且是心愛之人鐘蕓小姐為他所生之子,對李彥來說,簡直是一種奢望,但沒想到的是,他居然真的曾經有過兒子!
“銘兒!”李彥踉蹌地后退了幾步:“銘兒是我的兒子!?”
“我還騙你不成?如若不是當初你性子懦弱,不敢帶我遠走高飛,我何至于落得今日如此凄慘?你快還我的銘兒!還我的銘兒!”云陽夫人撕心裂肺地哭嚎了起來。
李彥連忙用手捂住了云陽夫人的嘴,把她擁入了懷中,眼中也不自禁滴下淚來、片刻之后,他的眼神也變得極為陰冷毒辣起來,一字一頓地在云陽夫人耳邊發著狠:“我這就去殺了那個姓唐的小畜生!為我們的銘兒報仇!”
云陽夫人慢慢平靜了一些,半晌之后她抬起了頭來,一臉溫柔地看著李彥:“銘兒去了,樵兒瘋了,這侯府之中已經沒有我任何留戀之處,現在小畜生正在宜蘭城郊梗枋漁港軍訓,要殺他是最合適的時機,阿彥你殺了那小畜生之后,我會離開侯府,和你一起亡命天涯!”
李彥向云陽夫人點了點頭,殺了唐逍之后,他恐怕也只有這一條路可以選擇了。
“你現在就可以動身,宜蘭城那邊飛鴿傳書發回了密文消息,說他們明天行軍前往梗枋漁港,那一路山道崎嶇,是伏擊的最佳地點。”云陽夫人想了想又補充了幾句:“阿彥你最好是親自動手,你武館里的那些人身手太差了!”
“這個我心里有數,就算明天沒有合適下手的時機,我也一定不會讓那小畜生活著回到臺京城!”李彥深深地凝望著云陽夫人,心中百感交集,他不停地在記憶中搜尋著關于徐銘的所有記憶,萬萬沒有想到,徐銘居然真是他的兒子!
可惜,確認這一切的時候,徐銘已經失蹤,甚至已經和他生死兩隔!
云陽夫人很善解人意地伸手解開了李彥的腰帶,把手探入了他的身體之中,李彥焦燥的心情稍稍平復了一些,呼吸也變得沉重了起來。他回憶起了被慈云宗宗主任命為鐘蕓小姐的貼身侍衛、初次和小姐相見的情景,又回憶起小姐第一次為他解開衣衫的情景,回憶起了他們之間相處的一幕一幕……
她訂親了,她嫁人了,一入侯門深似海,高墻之隔,想見一面很難很難,還要避人耳目。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在他心中始終容顏未老,美麗依然。
自興國侯徐剛三年前回臺京城之后,他兩人就再難有機會在一起茍且了。今天,在離開這里之前,他想要再感受一下她曾經的瘋狂。
李彥猛地把云陽夫人抱了起來,抱去了徐樵房間通房丫環睡的那張小床上。他瘋狂地解開了云陽夫人的衣衫,再一次吻遍她的全身之后,猛然撲了上去,把他這幾年積累的所有精元瘋狂地向云陽夫人體內貫注了進去。
云陽夫人一邊用哭聲掩飾住即將出口的呻吟,一邊用十根手指瘋狂地在李彥背后抓出一道道的血痕,把她內心所有的狂怒和仇恨,都在這種肆無忌憚的偷情中發泄釋放了出來。
紫禁城人皇寢宮左近,有一大片高大恢宏的宮殿,金磚玉瓦,連地面都是赤金色的石磚鋪就而成,一眼看過去,就如同遍地黃金一般,就算是夜里,都會照得人兩眼發花。
‘擎天宮’三個大字龍盤虎踞在正宮門上方,筆力蒼勁有力,仿若隨時會化龍騰飛出來一般。這里是大皇子朱擎的寢宮所在地,大皇子朱擎此刻正坐在寬大的椅子上,眼皮低垂,一臉的威嚴雍容之氣,似乎正在思索著什么。
在石牢中面壁靜思了三月,大皇子朱擎從地牢中出來之后,整個人如同脫胎換骨了一般。又或者是二皇子被人皇一掌拍死之后,他已經失去了競爭對手,加上武功修為也上了一階,所以身體內隱忍已久的王者霸氣開始不自然地外露。就算他不說話,都讓身邊的太監宮女們有種無法呼吸的壓迫感。
“請殿下為臣妾做主!”一陣腳步聲和喧鬧之后,徐家長女徐惜突然沖進來大哭著跪伏于地。
“嗯?出什么事了?”大皇子朱擎睜開眼來,微微皺起了眉頭。
當初年少時,為了從徐家娶回徐惜這位大美人,大皇子朱擎可謂是費盡了心機。自從把她娶進宮里,朱擎對她是百依百順,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飛了。但他這次從地牢中出來之后,整個人的精神面貌煥然一新,對面前這位跪在地上哭泣、曾經百般嬌寵的美人似乎也淡然了許多。
“殿下不為臣妾做主,臣妾就永跪不起!”徐惜用她一貫比較奏效的手法威脅著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