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藏寶圖上不僅僅有黃金礦藏分布,還有大量的銀礦、銅礦礦藏分布,宜蘭郡主覺得黃金對唐逍的吸引力肯定更大一些,所以只說了黃金礦脈。
“拿來看看!”聽說有上萬噸黃金,唐逍頓時來了興趣,他要祭煉黑金帝皇,需要大量的黃金,即使現在用不著,這張藏寶圖以后也肯定能用得著。
宜蘭郡主猶豫了一下,想要威脅唐逍先幫她療傷再給藏寶圖,但很快又否決了這個念頭,這時候激怒唐逍顯然不是什么明智之舉,說不定他會直接殺了她強奪藏寶圖。又瞪了唐逍一眼之后,宜蘭郡主很艱難地把藏寶圖從儲物葫蘆中取了出來,讓翊臺公主幫著拿去鐵籠邊遞給了唐逍。
唐逍看到這幅中央山脈礦藏分布全圖,上面銅礦、銀礦、金礦以及十幾種常見金屬礦藏一應俱全。從圖示看,這幅圖顯然是精心繪制出來的,不可能是贗品。唐逍心中大喜,真是天意啊!剛剛祭煉了精鋼士卒,就得到了這幅藏寶圖,看來祭煉黑金帝皇能否成功就在這幅圖上了。
“好吧,成交!”唐逍把藏寶圖收進了儲物葫蘆里,很爽快地答應了這筆交易。
宜蘭郡主這才放下心來,心里想這男人雖然下手狠毒,倒還很守信用。
殺手組織最講究的,就是拿人錢財、幫人消災,也一直這樣約束著組織內的殺手。唐逍當然是說到做到,收下藏寶圖之后,就走到鐵籠邊把手伸了進來,把宜蘭郡主拉扯了過來,并在她身上四處亂摸了一通,胸前、腋下、小腹、大腿根等處都沒放過。
宜蘭郡主面紅耳赤,這還是她人生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在身體上這樣摸,但身體受傷嚴重,卻又不好掙脫,只得向唐逍怒嗔了一聲:“喂!你療傷就療傷,亂摸什么呢?懂不懂禮法?”
“禮法?你要講禮法的話,那我還是不要給你治了,反正藏寶圖已經到手了。”唐逍倒也干脆,馬上把宜蘭郡主往鐵籠里一推,全身骨骼斷裂的宜蘭郡主立刻就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唐逍心中根本沒有男女,只是循著上一世的經驗,探查宜蘭郡主的傷勢而已,宜蘭郡主倒是自己想多了。
“這里條件有限,又沒人看到,要治傷,琴兒姐姐你就別拘泥那些事情了。更何況,你遲早都是要被他……摸的……”翊臺公主紅著臉低聲勸了宜蘭郡主幾句,她對唐逍已經有了一些了解,知道他心中并無任何邪念,是宜蘭郡主誤會了。
而且這個唐逍有一陣沒一陣的,保不定他一個不高興,就再也不肯幫宜蘭郡主治傷了。
宜蘭郡主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終于咬著嘴唇向翊臺公主點了點頭。
“唐公子,你接著幫琴兒姐姐治傷吧,她不會再開口說什么了。”翊臺公主連忙向走去遠處的唐逍喊了一聲。
唐逍回過頭,瞪了翊臺公主好一會兒才又走回了鐵籠邊,不耐煩地再次把宜蘭郡主扯了過來:“你自以為長得天姿國色,很嬌貴不能讓人碰了?長得再漂亮,不過一具臭皮囊而已,死了之后身上爬滿蛆蟲,比最臭的臭狗屎還要臭!你以為我這雙手愿意沾你身上的臭氣啊!?”
唐逍說完之后很不解氣地在旁邊呸呸呸了幾口,鐵籠里的兩位美女氣得是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你丫的假裝圣人,既然說我們是臭皮囊,詛咒我們身上爬滿蛆蟲,比最臭的臭狗屎還要臭,那你干嘛強迫和我們訂親?
女生討厭被人色迷迷地調戲,討厭被人強迫,但也很討厭被人無視和不屑。特別是漂亮的女生,對于別人的不屑就更加難以容忍了。
漁港附近的海面上。
“那白袍男子著實太厲害了,我再逃慢些,怕是就要死在他手上了。”重傷的莉蒂婭公主臉色慘白地和重傷的馬克西米蘭皇子說了一下。
“什么人這么厲害?打個噴嚏就把你弄成重傷?”馬克西米蘭皇子一臉的不置信表情。
“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有這個人在,這一次我們肯定是占不到什么便宜了。”莉蒂婭公主顯然是被宜庸侯打怕了。
“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辦,去去就回。”馬克西米蘭皇子還惦記著寒鐵籠里的兩位美女呢!這次在梗枋漁港沒撈著什么好處,如果兩位美女也不能得手,那就太郁悶了。
那具鎖押翊臺公主二人的寒鐵籠上有馬克西米蘭皇子下的禁制和神識標記,從神識標記的大致方位來看,寒鐵籠卻是落入了大海之中。既然不是陸地上,馬克西米蘭皇子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你傷得這么重,要去哪兒?”莉蒂婭公主有些奇怪地問了馬克西米蘭皇子一句。
“去找我的金絲籠,掉海里去了,我不去陸地,不用為我擔心。”馬克西米蘭說完就驅駕著玉珊瑚向寒鐵籠所在的方位飛了過去。
莉蒂婭公主白了馬克西米蘭皇子的背影一眼,她當然知道他那金絲籠是做什么用的。
“師祖,弟子去得遲了,那姓唐的天罡星大概是落海里了,弟子也不知道他現在漂哪兒去了,還請師祖再卜上一卦。”定庸侯一臉晦氣地向紫月真人匯報了一下。
“天意啊天意!”紫月真人仰頭看著天,又看了定庸侯一眼,然后搖了搖頭背過了身去。
“師祖,您昨天在七星崖上請弟子吃的鮑魚好象不太新鮮,弟子今天拉了一天的肚子,所以才耽誤了時間。”定庸侯見紫月真人搖頭,以為是嫌他辦事不力,連忙向紫月真人解釋了一下。
“哦?有這種事情嗎?”紫月真人裝出一臉的訝異之色。
“是真的,弟子不敢妄語。”定庸侯哭喪著臉,這師祖也是的,算天算地,算不出這些鮑魚已經不新鮮了嗎?
“是鮑魚的原因嗎?”紫月真人又認真地掐算推演了一把,這才又開口了:“確實是天意!”
“天意?”定庸侯瞪大了眼睛,很有些不解地看著紫月真人。
“唉……”紫月真人一只手捂著肚子,另一只手急急地向定庸侯伸了過來:“剛才師祖已經仔細推算過了,你身上應該還有一卷手紙,快給師祖拿出來吧!”
“師祖連弟子身上還有一卷手紙也能推算出來?”定庸侯大驚,連忙把那卷手紙雙手奉上,心中頓時對師祖紫月真人的崇拜之情又多了幾分。
紫月真人走了兩步又轉回了身來:“對了,兩個月后,那四大妖王之一的百草王就要出關巡山了,你去會會她,看能不能趁這機會把她給收了。”
“嗯,弟子遵命!”定庸侯點了點頭,如果能收了百草王,他的實力將再上一個臺階。
“別小看了那百草王,這兩個月你別的事就不要管了,好好閉關修煉……咳咳……為師就不多說什么了。”紫月真人捂著肚子一溜煙跑不見了。
“師祖……手紙別用盡了!那可是弟子身上最后一卷!”定庸侯捂著肚子向紫月真人狂追了過去。
唐逍再度對宜蘭郡主的身體徹底檢查了一番之后,大致鎖定了宜蘭郡主受傷比較嚴重的幾個部位。隨后他驅動體內符篆,竄入宜蘭郡主的身體內,仔細感受著宜蘭郡主體內的受傷情況。
突破到五階之后,唐逍初步擁有了符篆內視的能力,甚至可以通過符篆之力完成對他人身體的初步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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