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路由努力不讓自己想入非非,事實上他也沒有想入非非,只是覺得不合適,然而事情終究如此發生了,他只能安慰著自己,這只是自己看到的幻影,如同海市蜃樓一般,總不用為虛幻的場景而有什么心理負擔吧。
宓妃卻似乎只是在認真完成自己的日常任務,輕輕擦拭著李路由的后背,手指從少爺的尾稚骨滑過,感覺少爺的身體輕輕一顫,宓妃笑了起來:“少爺,給你洗屁股啦……”
聽著她天真的笑聲,李路由稍稍放松,連忙捂著,“不用了,少爺我的屁股干凈的很……”
“那你轉過身來啊,不然怎么擦前邊啊?”宓妃也不堅持給少爺洗屁股,畢竟少爺不是小孩子了,今天早上少爺已經是大人了,大男人的屁股不是給小女孩玩的。
“不了。”李路由堅持不動,雖然宓妃圍著浴巾,可是浴巾在水里真能遮擋什么嗎?更何況宓妃有浴巾,李路由卻什么也沒有。
李路由不動,宓妃卻沒有放棄,雖然任務并沒有強調要洗到什么程度,但是宓妃覺得,自己給少爺好好洗澡是應該的,當然要洗干凈了。
于是宓妃身子前傾,雙手從少爺的腰間探了過去,開始擦拭著他的胸膛。
宓妃的浴巾滑落,嫩嫩的乳尖兒在后背滑過,感覺到少爺渾身僵硬,宓妃想起了奴奴姐姐說過的話,可得趕緊讓少爺適應,所以忍著羞,只裝作沒有發覺,擁抱著少爺,幫他擦拭著胸膛。
“少爺,還要早上繞指柔的日常任務嗎?”宓妃的手指頭不小心碰了下,感覺少爺那里又長大了,連忙問道。
“不用了……我洗完了。”李路由哪里還坐的住,也不管自己光屁股了,急急忙忙地從木桶里跳了出來,繞到屏風后穿起了衣服。
穿完衣服回到樓上,李路由才發覺自己竟然洗的滿頭大汗。
“這坑爹的游戲,快點完事吧……”李路由如果能夠自己決定,早就離開這個游戲世界了,躺在床上李路由暗暗發誓,以后絕對不和這三個女孩子玩游戲了。
李路由翻來覆去,有些睡不著,聽著窗外風刮動鈴鐺搖曳清脆的鈴聲落進房間,隱約聽見有女孩子說話的聲音傳來。
一個是宓妃,一個是喬念奴。
李路由想起了那個主線任務,馬上坐了起來,喬念奴是來做主線任務的!
房門推開,李路由東張西望,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喬念奴和自己是不是姐弟還兩說,但是自己也絕不能接受一個和喬念奴長得一模一樣的NPC來指導自己什么房中術。
可是房間不小,卻也不算大,李路由現在就是個普通人,他能躲得了?眼見著兩個女子一起站在了窗前。
宓妃穿著月白色的中衣,輕紗在月光的照耀下有些通透,顯露出細細的腰肢線條和胸前頂起的尖尖一角。喬念奴也是同樣款式的中衣,只是她的身材豐腴許多,胸前的高聳下有些空空蕩蕩的,只是沒有胸罩的束縛,線條呈現出了最自然的狀態,輕盈的腰肢忽然間外擴成臀,豐滿的曲線在夜色中猶如池塘里盛開的荷花搖動。
“今天夜色不錯,不如我們去賞月?”李路由指著天上的月亮,由衷地贊賞。
“那少爺能夠吟一首詠月的詩嗎?”喬念奴微微一笑,“既然是賞月,自然是要作詩的,老太爺說少爺是文曲星轉世,科考必然高中狀元的,詠月詩對于少爺來說,應該是輕而易舉的吧?”
“好吧,我吟一首。”李路由拖延時間,清了清嗓子:“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昔是何年……”
“好詩,少爺好厲害。”宓妃跳起來鼓掌,一臉的崇拜。
“宓妃,你不好好學習,少爺是抄的宋朝的蘇東坡的水調歌頭呢,不是少爺寫的。”喬念奴嗔怪地說道。
“可也照樣厲害啊,宓妃連字都不認識。”宓妃毫不在意,繼續吹捧自家少爺。
李路由郁悶,你連字都不認識,任務你是怎么看的?更郁悶的是,那些穿越到古代的,不是隨便抄詩都不會被揭穿嗎?本朝太祖還寫了《沁園春雪》,咋就沒有人揭穿他?
“少爺,其實賞月沒有什么意思……古人常把女子身上某處比作月,少爺知道是何處嗎?”喬念奴關上窗子,把一地的月光潑出了窗,緩緩走近床邊,眼神中透著嫵媚。
宓妃臉紅而驚嘆,她看的那些書里就有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是覺得奴奴姐姐好厲害,那看人的模樣好像是說書人嘴里的妖精,別說是少爺了,光是宓妃感覺到她眼角的余光在看自己,都臉紅心跳的不行。
“一定是眼睛,又大又亮又圓。就像你的眼睛。”李路由裝純,沒有想到現實里原來就總被喬姐姐調戲,想著最近她收斂了,有所改變,游戲里居然又是這樣子了,李路由好不郁悶。
“宓妃,你知道嗎?”喬念奴拉著宓妃的手,“答不上來,就要把像月亮的地方給少爺看哦。”
“啊!”宓妃沒有想到自己被殃及魚池,犯難地看著少爺,小臉紅紅,生怕奴奴姐姐脫自己褲子給少爺看,連忙支吾道:“就是……就是……就是坐凳子的地方啦。”
“哦,原來古人把女子的褲子比作月亮。”李路由點頭表示明白,總之裝傻充愣,不給喬念奴制造氣氛曖昧的機會。
“少爺,今早你和宓妃的事情,奴奴都知道了。”喬念奴湊過來,吹氣如蘭,在李路由耳畔輕聲說道,很顯然是對少爺裝純裝傻不滿意了。
李路由望著宓妃,好不憤怒,這種事情你也能讓別人知道!
宓妃只好羞愧地低下頭,宓妃也不是故意的嘛,宓妃也不想的啊。
“既然少爺想要賞月,不如把玩欣賞下奴奴和宓妃身上像月亮的地方,如何?”喬念奴腳尖微翹,踢掉了鞋子,跪上了床,褲子緊緊地繃住渾圓的臀線,頓時把那猶如滿月的一整個暴露在李路由眼前。
宓妃怔了怔,想起白天奴奴姐姐的教導,也只好羞答答地踢掉鞋子,和奴奴姐姐一左一右地跪在了少爺身邊。
成熟女子和青澀少女的體香不同,交織在一起,混合著卻散發去格外勾人的味道,她們的衣襟前傾,都顯露出小半個雪峰的滑嫩肌膚,那顫顫粉粉之間的溝壑,喬念奴的深邃些,宓妃的淺些,卻同樣有著勾魂蕩魄的悠悠乳香。
“哎,我知道你是來教導房中術的……你直接把理論知識告訴我吧,咱們就不實踐了。”李路由嘆了一口氣,終究接受了現實,他知道宓妃也想贏這個游戲,所以如果李路由連主線任務都不幫她做,肯定不行。
最重要的是李路由想到了一點,這個主線任務一完成,他就可以真正地和真正的宓妃直接對話了,然后要求宓妃結束這個該死的游戲,她爹不想玩了!
喬念奴微微一笑,既然少爺把話說明白了,也省事許多,喬念奴有些歉然地看著宓妃,“少爺,有件事情你需要知道。一般這件事情,都是成家的仆婦來和少爺的通房丫鬟來說,也就是宓妃,教導宓妃如何。只是宓妃年紀小,少爺懂事的晚,只怕未必能有效果,所以夫人不放心,就讓奴奴親自來。奴奴也到了成家的年紀,這樣一來,自然是不能再去嫁給別人的,無論少爺有沒有要了奴奴,奴奴總算是少爺的人了。奴奴跟隨夫人多年,夫人寵愛,所以許了奴奴做妾,雖然宓妃現在還只是許了通房丫頭,可將來也是要做側室的,奴奴并沒有和宓妃爭寵的意思,請少爺放心。”
“我知道了。”李路由點了點頭,他哪里在意這個,做完這個主線任務,他就再也不玩這個坑爹的游戲了,至于將來奴奴是做妾還是做什么,已經和他沒有關系了。
“所以,奴奴是少爺的人,理論什么的,終究不如親身實踐的來明白……奴奴想,今夜少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得了其中竅門,奴奴就出聲,如果不得竅門,奴奴就不吭聲,讓少爺自己領悟如何調教女子,少爺以為怎樣?”喬念奴的臉頰上浮現出淺淺的紅暈,眼眸兒中的神采越發嫵媚了。
李路由能以為怎樣?有這樣的房事指導丫頭,哪個少爺不欣喜若狂?只怕連要迎娶的媳婦都先擱花轎上晾幾天了,遇著喬念奴這樣的女子,從此君王不早朝難以理解嗎?可是李路由真能這樣么?他無法直視眼前這張熟悉而喜愛的臉龐,更讓李路由會把游戲和現實的聯想混合起來的是,安南秀在主線任務未完全之前的表現和她的真實性格是完全不搭的,但是眼前的喬念奴,和李路由認識的喬念奴,卻有著極度重合的許多地方,這讓他根本無法把眼前的她和心中的她區分開來。
也就是說,如果李路由在這里和這位奴奴姐姐發生點什么,給他的感覺卻是和真正的喬姐姐發生時一般無二。
休息一會,第四更不建議大家等,大家先去睡覺吧,明天早上起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