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許元爭的治療,鐘昊的目的已經很簡單的了,那就是完全看在葉老與許靜怡的份上,根本就沒有加入任何的功利因素。
葉老的關系就不用說了,而許靜怡可以說是他鐘昊僅有的少數幾個朋友之一。
所以,這一次開業的事情鐘昊甚至都沒有與許家任何人說過,也沒有想過邀請什么。
只是讓鐘昊有些沒有想到的是,許老不止親自來了,而且還帶來了一群看似老邁,但是身份絕對不同那常的老者過來。
在后面的那些紅旗車與吉普車內,走下的是一個個年歲都是六十以上的老者。
雖然年歲老暮,但是這些老者的氣質卻都是極為的不凡。
或者說,能夠被許元爭請動來這里的人,恐怕也沒有幾個身份會簡單的。
在這方面許元爭顯然也是考慮過了,許世忠他們或者是不適合來,但是許元爭他們這些退下去的老頭子們就不需要顧忌什么了。
“許老,你怎么來了?”
看著下車的許元爭與葉老等人,鐘昊第一時間大步走了過去。
“鐘昊啊,這可是你的不對了。”
許元爭有些不滿的瞪了鐘昊一眼,然后說道:“觀針堂開業這么重要的曰子,你怎么可以不通知我呢,難道你把我這個老頭子當外人了?”
“不是的,許老,你的病這才剛好,還是多休息為好。”鐘昊簡單的解釋了一聲。
“放心,老頭子我現在的身體好著呢,這點小事算的了什么。”
許元爭卻是滿不在乎的說了一聲,然后直接招呼著身后走過來的老者們,說道:“唐老、何老,大家都過來吧,我給你們介紹一下,他就是我跟你們說的針王傳人了,不要看他年歲輕輕,那醫術絕對堪稱天下無雙……”
在許元爭的招呼之下,那些老者分都是紛紛走了過來。
大家的目光都是十分好奇的看著鐘昊,眼神之間都是充滿了不可置信與驚嘆之色。
鐘昊的年歲完全超乎了他們這些老頭子對于一個中醫的看法,在他們的眼中,一般的中醫沒有個四五十歲的年齡,一般都成不了氣候的。
在中醫這個圈子里面,四十歲都算是年輕的了,一些中醫大家一般都是在六十歲以上的。
而此刻站在他們眼前的鐘昊,卻只是二十歲出頭而已,也就是他們眼中那種毛頭小子的年歲。
若不是許元爭所言,他們之中恐怕沒有一個人會相信鐘昊的醫術竟然會那般的驚人。
隨即,許元爭為鐘昊對這些老者都進行了介紹。
十幾個老頭,許元爭雖然沒有介紹他們的真正身份,但是從介紹之間鐘昊同樣也是可以看的出來,這些老頭的身份絕對都是十分超然的。
而在介紹之后,一個身穿唐裝的老者忽然向鐘昊說道:“先生,老頭子我這胳膊最近老是使不上勁來,有時候還會一個勁的在那邊抖著,你幫我看一下是什么問題吧……”
“唐老,你試著把手伸出來吧,我幫你看一下先。”鐘昊微微一笑,這個老者剛剛許元爭有介紹過,年歲比起許元爭來也只是略小一些而已。
那個唐老也是利索,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他的動作卻是略的有些堅艱。
只是簡單的抬手動作,但是卻感覺十分的廢勁,正如唐老自已所說的那般,他的手臂仿佛就像是使不出勁來一般。
鐘昊只是看了一眼,然后便主動伸手接住了唐老的手臂。
他并沒有把脈或者什么,而是直接從懷中取出了銀針,然后刺入了唐老手掌間的穴道之內。
一旁,許元爭則是微笑著看著。
對于鐘昊的醫術他是有著絕對的信心,而那些老頭子一個個都是十分好奇的看著,大家都知道,鐘昊是否真的醫術驚人,基本上馬上就可以看的出來了。
那個唐老也是十分期待的看著鐘昊,他這手臂的毛病有一些時間了,看過許多的中醫與西醫,都沒有任何的對策,反而是更嚴重了一些。
所以,此刻見著鐘昊后,他便馬上提出讓鐘昊幫他先治治看,正好可以借此來試一試鐘昊的醫術是否如許元爭所說的那般驚人。
鐘昊倒是十分樂意展示一下他的醫術,特別是在這些身份絕對金貴的老者面前。
靈能這才導入唐老的穴道之間,唐老整個身體的情況頓時都呈現在了鐘昊的腦海之間。
而只是下一刻,鐘昊便已是知道唐老的手臂是什么問題了。
一個可以說是很簡單,也可以說是很驗證的問題。
穴道的神經枯萎,神經元假死,所以這才會造成手臂無力而且發抖。
這是一種老人身上十分常見的慢姓疾病,等著那些假死的神經元真正假死之后,基本上手臂也是等于報廢了。
這種神經元方面的疾病對于現在的醫學而言,只是通過調理來恢復了,不過恢復的周期會很長,而且恢復的成功姓也是非常之低。
不過,對于鐘昊而言,這種慢姓疾病完全就是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小病。
在鐘昊的控制之下,那導入唐老手臂之間的靈能就像是春雨一般滋潤著那些假死的神經元,憑著鐘昊現在那中等靈能的強大恢復能力,那些假死的神經元幾乎就是瞬間便被恢復了。
當然,在表面上鐘昊并沒有表現的太過簡單,他直接利用了觀音針的手法對唐老的穴道進行了細微的刺激,然后向唐老問道:“唐老,你的手臂有沒有一種熱熱的感覺,就像是用濕水泡著一般?”
“咦,還真的有。”
聞言,唐老仔細的感受了一下,果然,正如鐘昊所說的那般,他的手臂之間漸漸有了一種溫熱的感覺,非常非常的舒服。
而在下一刻,唐老的眼神之間已然是充滿他不可思議的神色。
他的手臂不止有著一種熱熱的感覺,而且還有著一種充滿了力氣的感覺,一種久違的感覺。
聽著唐老所說,鐘昊便將銀針徐徐撥出,然后緩聲說道:“那就可以了,唐老,你試一下看看,手臂是否可以使上力了……”
“這就好了。”
唐老雖然感覺手上有了力氣,卻也沒有想過這么簡單就治好了,所以,他的神色明顯的愣了一下。
不止唐老愣了一下,一旁那些老頭子都充滿他不可置信,甚至還有著一些質疑。
唯有葉老與許元爭微笑著,顯然是對鐘昊充滿了信心。
對此,鐘昊只是笑了笑,他根本就不需要去解釋什么,因為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
唐老問歸問,他還是十分迅速的將手抬了起來。
換成平時原本十分困難的事情,但是此刻卻是變的十分的輕松,而且也是充滿了力氣。
當然,這個力氣是一個老人的力氣,可比不上年輕人。
“真的治好了,真的治好了……”
唐老再押了幾下手臂,那蒼老的臉龐之上已然是充滿了激動之色,言語之間都有了幾分的顫抖。
那些老頭子們一個個看的是瞠目結舌,眼見為實,親眼見著鐘昊如此驚人的醫術,他們這些老頭子一個個都差點直接看呆了。
“先生,實在很感謝你,許老說的沒錯,你的醫術當真無雙……”
唐老有些佩服的向鐘昊說了一聲,就連稱呼都微微有了一些變化。
鐘昊微微一笑,然后指著大門處說道:“好了,我們先進去吧,開業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
“走吧,大家都進去先,去里面再聊。”
許元爭也是說了一聲,然后一行人直接跟在了鐘昊的后面,邁步從紅地毯上進入了會所的大門之內——
在遠處,沈經緯的臉色已經是緊繃到有些鐵青了。
他此刻的心情不止十分的復雜,而且還十分的沉重,甚至讓他感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
眼前的這一切都正朝著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進行著,不止劉家兩兄弟帶人前來捧場,就連潭拓寺與許家都也是加了進來。
如果許元爭只是一個人來還好一些,但是在許元爭的身后,那些老頭子的身份一個個卻都是十分的金貴。
這些老頭子是退下去了,但是他們的后代卻是在繼承著他們的衣缽,他們有的人是華夏經濟重省書記的父親,有的是從華夏最高的那個局里面退出來的‘巨人’。
可以說,這些老頭子的身份基本上沒有一個弱的,而且這么多加起來的話,就算是沈家都不得不萬分重視。
所以,沈經緯在想著如此打這個電話回去。
他都已經可以預測到,他父親在接到這個電話之后將會是什么表情了。
“不行,不能再讓他成長下去了,否則……”
沈經緯已經不敢往下面去想了,沈家是強大,華夏第二大家族。
但是沈家卻不是無敵的,面對著如此之多的強強聯手,就算是沈家恐怕也會舉步唯堅,甚至于,還有可能覆滅。
而且這一切都只是一個開始而已,以觀針堂的姓質,這么成長下去的話,對于沈家絕對是利害而無一利。
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一般,只要時間一到,就可以直接將沈家給炸成粉末。
“他必須死,無論動用什么力量,都必須先殺了他……”
這是沈經緯所想到的唯一一個辦法,因為除此之外,他根本就想不了任何的辦法去對付鐘昊了。
動觀針堂,就算是給他沈經緯十個膽子,他也是不敢這么做的。
就算是他父親沈泰河恐怕也是不敢,因為,這觀針堂將會變成一個十分特殊的存在。
心中想罷,沈經緯再一次拿起了手機。
他已經是做好決定了,不管后面再來什么人,他都沒有第二種選擇了。
還好今天他來了一趟,否則只要給鐘昊一些時間的話,那么,他們沈家恐怕就有麻煩了——
禮臺上面,凌萱已經開始布置最后的一些事宜了,開業典禮將會有著專業的司儀來進行,她只需要交待一下就可以了。
在說話之間,凌萱的目光更多的還是望向了大門之外。
她在想著接下來這到場的嘉賓又會是誰,又將會是什么樣的大人物。
而很快的,鐘昊與許元爭一行人便已是進入了大門之內。
對于許元爭,凌蒙倒是有些陌生,畢竟她只是聽過許元爭的聽頭,卻是沒有親眼見過許元爭。
不過當她的目光望向了許軍山處的時候,她基本上已經是猜出許元爭的身份了。
而下方已經就席的劉家兄弟,則是第一時間從椅子之間站了起來。
對于許老的到來,兩兄弟的臉上都是充滿了震驚之色,畢竟,許元爭的身份實在是有些超然了。
而且,許元爭身后的那些老家伙可是一個個身份驚人,在這些老頭子的面前,劉家兄弟二人可就是十足的晚輩了。
許元爭顯然是不想太過于顯眼,只是招呼著劉家兄弟坐了下來,然后讓鐘昊給他們這些老頭子安排了一個比較偏的座位。
鐘昊倒也沒有強求什么,對于他來說,許元爭能來就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了。
親自為許元爭他們安排好了位置,鐘昊卻也沒有急著離開,而是與葉君妍一同陪著坐了下來。
這開業典禮由凌萱來安排就行了,他必不需要馬上登臺,只需要等會上去說一會兒話就行了。
“鐘昊啊,你們這會所的會員制度是什么樣子的?”這才坐下,許元爭便向鐘昊問了一聲。
他即然帶著人來捧場了,自然不會這么簡單的來來就走。
這與錢是沒有關系的,主要還是他們的身份使然。
對此鐘昊早就有所準備了,他想都沒想,便直接說道:“許老,我們會所有一種榮譽會員卡,不需要提前交納任何的費用,只需要每一次就診的時候支付相對應的診金就可以了。”
普通的品級會員卡,是為那些富豪們準備的。
而榮譽會員卡的話,就是為了像許老他們這些身份特殊的存在所準備的。
特別是一些權貴,不管有沒有錢,他們都是不可能會拿出幾百萬出來買張會員卡的,而相比較之下,這種榮譽會員卡會更適合他們。
錢是賺不完的,對于鐘昊而言,比錢重要的東西還有許多。
聽著鐘昊所說,許元爭的神色之間閃過了幾許贊賞之色,然后說道:“哦,那就好,等這一次的開業儀式之后,你就給我們這些老家伙們都辦理一張吧。”
“好的,沒有問題。”
鐘昊十分干脆的應了一下,做為觀針堂的最大股東,這些小決定他根本就不需要與凌萱商量什么——
整個開業儀式在凌萱的精心布置之下,無疑是進行的十分的順利。
這種開業儀式基本上都是以流程化的形式去進行的,倒也不需要搞什么特殊之處。
在簡單的致詞之后,鐘昊便在司儀的熱情邀請之下走上了禮臺。
在鐘昊走上了禮臺的那一刻,臺下則是響起了十分熱烈的掌聲。
鐘昊的致詞也是提前準備好的,而且還是凌萱為鐘昊精心準備修飾過的,對于這種表面上的功夫鐘昊也沒有去特意展現什么。
不過,這一次的儀式并沒有這么的簡單。
為了讓觀針堂的名氣可以在短時間內最大化,在開業儀式進行尾聲時候,鐘昊再一次的走上了禮臺。
“非常感謝大家今天的到來,接下來,鐘昊先生將會現場為大家進行義診,名額一共有十個,無論是誰都可以報名,這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如果有需要的朋友,千萬不能錯過……”
鐘昊這才在準備好的椅子處坐了下來,主持儀式的司儀便已是十分熱情的將接下來的環節說了出來。
觀針堂會所的存在,便是以醫術為主。
而讓觀針堂最快打響名氣的方式,就是行醫了。
果然,司儀的聲音這才剛落下,下方便響起了紛擾的議論之聲。
在場就坐的嘉賓倒都是比較的淡定,不過四周,許多圍觀的群眾卻是熱情十足。
因為那司儀在介紹的時候有說過一句,在場任何人都可以報名,顯然,他們這些圍觀的群眾也是有機會的。
司儀倒也是十分有經驗,她并沒有馬上邀請在場就坐的嘉賓,而是首先從外面的那些圍觀群眾之間尋找了起來。
而只是片刻之后,司儀便先定了第一個進行義診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