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操操操……你為什么起的這么早……
折騰了半夜,劉凌依然凌晨四點左右起床,在王府花園里打了一趟拳,然后足足做了兩百個俯臥撐之后身上已經汗水淋漓了。一個小時很快過去,當他準備回去洗個澡去大營的時候,路過陳子魚的房間發現門開著,劉凌心里一驚,快步朝那里走了過去。他過來的時候沒有注意,此時發現陳子魚的房門敞開,怕是有什么歹人潛入了院子里。
這也是關心則亂,其實王府內外護衛何其森嚴,就算把明面上的侍衛都撤掉,也不會有一個人能溜的進來。暗中的監察衛密布,別說人,有歹心的蒼蠅都飛不進來。
他快步走到門口,敲了兩下房門,沒人回應,他心里更急。
“陳姑娘,在嗎?”
劉凌邁步進了屋子,大聲問道。
天色微明,能依稀看清房間里的樣子。外間沒有人,劉凌舉步進了里面陳子魚的睡房。撩開簾子走了進去,劉凌適應了一下屋子里還很暗的環境,定睛看去,這才將心放了下來。
“還以為你不在,怎么不應我一聲?”
陳子魚就坐在床頭,只穿了貼身的小衣,一臉幽怨的看著他。
“我若是答應一聲,王爺還肯進來嗎?”
陳子魚反問。
劉凌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尷尬的笑了笑,卻發現陳子魚只穿了里面的褻衣,坐在那里,鼓囊囊的胸脯還在上上下下的起伏著。他猛地吃了一驚,在心里默念了兩句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然后使勁看了幾眼。
“既然姑娘沒事,我這就回去了。”
劉凌收回視線,雖然恨舍不得。
“難道……陪我說說話,就這么難嗎?”
陳子魚理了理額前垂下來的發絲,有些傷感的說道。那話語里的幽怨,蘇蘇麻麻的醉了劉凌的心。
“也不是…..只是……咦?嘉兒怎么不在,她不是就和你住在一起的嗎?”
劉凌不好回答陳子魚的問題,只好轉移話題。
“那個小丫頭跑去熏兒房間了,白日在一起玩了一日也沒玩夠,她們兩個小丫頭親的好像姐妹一樣,拉都拉不開。”
陳子魚對劉凌有些失望,為什么他對自己總是這么一副清清淡淡的樣子?
“哦,天色還早,我就不打擾姑娘繼續休息了。”
劉凌退了一步,又說了一句:“雖然天氣轉暖,但早晨還是很涼,你蓋好被子,別受了風。”
陳子魚幽幽道:“你……這是關心我嗎?”
劉凌點了點頭道:“是關心。”
陳子魚追問:“是哪種關心?”
“對朋友的關心。”
“呵呵……只是朋友嗎?”
陳子魚凄然一笑,如盛開的帶著幽怨的白蓮花。
“既然如此,王爺請回吧,我還想再睡一會兒。”
陳子魚往床里面側身躺下,背對著劉凌,不再說話。劉凌看不到她的臉,也沒有看到,有兩行清淚,隨著她的臉頰滑落,沾濕了絨巾。但劉凌看得到,她的肩膀微微的顫抖著,似乎是清晨的早寒難耐,又像是無助凄涼。劉凌嘆了口氣,走到床邊,將一邊的錦被扯過來給她蓋在身上。將被角幫她掩好,指尖不經意的觸碰到她的臉頰,一片濕潤清涼。
“哭了?”
“不關你事!”
“哦……明日,我就要領兵南下了。”
“你走便走,告訴我做什么!”
“我是想說,這世道不太平,你一個女孩子家還是不要再漂泊的好。就留在王府吧,今日我就安排你和玉珠她們一起回晉州。那里安全些,我也放心。”
“我留在王府?算什么?客人嗎?客人總有告辭的時候,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不需要王爺的施舍!”
她身子抽動了一下,如同一只受了傷的小動物,卻仍然沒有忘記反擊。只是這反擊,卻更像是發泄。
“那你能去什么地方?興慶府太遠了,我不放心。”
接下來,一陣沉默。
過了一會兒,陳子魚嘆了口氣道:“原來你早就知道了,你為什么不派人抓了我砍頭?以王爺的手段,殺我一個弱女子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就算我有一個做大將軍的爹爹,也管不到王爺你的頭上來。留我在王府里,是在炫耀王爺的寬厚仁慈,還是可憐我的無家可歸?”
她的淚,如潺潺流水。
咬著嘴唇,倔強而孤獨。
劉凌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聽見他的腳步聲,陳子魚身子猛地的一顫,隨即,原本的默然流淚變成了啜泣。她無助的肩膀顫抖著,不接受他的設施,所以她踢開了被子,清晨的寒氣讓她感覺很冷,柔弱的身子,需要一個懷抱。只是這懷抱,卻離她漸行漸遠。門吱呀一聲關上,她的心變得絕望。
腳步聲再次響起,將房門關上后劉凌走了回來,挨著她在床上坐下來,伸出手,輕輕的,輕輕的擦拭著她臉上的淚水:“我留你在王府,不是施舍,不是憐憫,也不是故作姿態,故作仁慈,而是……我舍不得你走。”
她的身子猛地一僵,隨即軟了下來。淚水洶涌而出,弄濕了被子,也弄濕了劉凌的手。她伸出兩只手,緊緊的握著劉凌的大手啜泣:“我以為,你永遠永遠不會對我說的。我以為,我自己該死了心的。我以為,這一生一世都等不到你了。”
劉凌心里一酸,握著陳子魚冰冷的小手說道:“我只是……怕委屈了你。”
陳子魚轉身,淚光閃閃的眼眸看著劉凌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若是覺得委屈,就不會千里迢迢的來尋你?我若是覺得委屈,何必強作歡笑看你在不遠處卻如路人走過?”
劉凌搬過她瘦削柔軟的肩膀抱在懷里,輕聲說道:“苦了你,是我不好。”
陳子魚失聲痛哭,卻幸福甘甜。
劉凌俯下身子,用唇一點一點吻干她臉上的淚水,最終,停留在陳子魚微涼的唇瓣上。陳子魚身子緊了一下,隨即熱烈而生澀的回應著他的吻。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一吻傾心。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條靈蛇般糾纏在一起的舌頭才依依不舍的分開。劉凌品嘗著陳子魚嘴里處子的味道,一點苦,一點甜,一點回味無窮。
她的身子還在顫抖,臉上雖然帶著紅暈,卻依然有些無助。
“冷?”
劉凌問。
“嗯,抱緊我。”
她說。
劉凌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兩個人就這么抱著,很久沒有說話。陳子魚睜大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劉凌干凈爽朗的面容,似乎怕自己一閉眼,這美好的夢就會驚醒一樣。她的雙手緊緊的抱著劉凌的胳膊,怕一松手,這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四目相對,盡在不言中。
劉凌低頭,再吻,品嘗著,感動著,索取著,付出著。
很自然的,他脫掉了鞋子,與她糾纏在一起。很自然的,她摟著他的脖子,熱烈的回應著。陳子魚柔軟高聳的胸脯緊緊的依靠在劉凌的胸膛上,讓劉凌一陣心神蕩漾。他有些把持不住,一只手從陳子魚的背后收回來,悄悄的攀登上其中一座入云的高峰。觸手如此美妙,豐滿,柔軟,彈性十足。
陳子魚已經二十一歲成熟的好像一只粉紅色的桃子,她的身體遠比盧玉珠要敏感。隨著劉凌的手掀開了她的褻衣,一把握住整個柔軟,她輕聲呻吟了一聲,身子再也沒有了一分寒意,燙的好像溫熱了的香醇的美酒。那一點挺立,被劉凌肆意玩弄后,漸漸的更加堅實了起來。
劉凌緩緩的褪去陳子魚的衣衫,微明的光下下,羊脂白玉一般的完美軀體在劉凌眼前展露無遺,她的美好在于成熟卻不失羞澀,不同于盧玉珠和柳眉兒的含苞待放,她就是一朵盛開了的玫瑰花,而且,自愿的舍棄了那防衛的尖刺。
如此嬌美豐潤的軀體,白皙水嫩,誘人犯罪。
劉凌不是柳下惠,他是劉凌,是一個真性情的人。
水到渠成的,他融入進了她的身體。陳子魚咬著被子忍住疼沒有呼喊出來,劉凌的巨大又豈是第一次經歷此事的她能承受的?她的眉頭緊緊的糾結在一起,卻倔強的堅強的不肯叫出來。她緊緊的抱著劉凌的后背,身子繃得緊緊的,不能動,也不敢動。
劉凌俯身親吻著她的身體,一遍一遍,將陳子魚僵硬的身子再次撫慰著柔軟了下來。劉凌試著一點一點的進入,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著話。在陳子魚漸漸的遺忘了痛苦,心神有些迷離的那一刻,劉凌猛地往下一沉,全軍覆沒。
“嗯!”
陳子魚終于還是沒能忍住,一聲痛呼。
也不知道是不是害羞見到這一幕春光無限,才悄悄露出頭的太陽扯過一片云彩擋住自己的眼睛,然后告訴風,讓風也回避而去,不去打擾那兩個糾纏在一起纏綿悱惻的愛人。有只小鳥調皮的落在窗外的枝頭,用清脆悅耳的嗓音唱出一曲歌謠,婉轉,美妙。那聲音,正如某個承受著摧殘的女子鼻音的呢喃,讓人心神蕩漾。
陳子魚運氣不好,真的不好,第一次行人事的他,偏偏趕上劉凌最雄武的時候。要知道昨晚劉凌已經在盧玉珠和柳眉兒兩個人身上馳騁了半夜,這一次剝奪,劉凌的持久簡直讓陳子魚痛苦不堪……
幸好,暴風雨過后總是會有彩虹的。春天來了花兒開了,離果實的成熟還會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