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當茶彼得堡號失去了動力,立時就成了平遠水月的箭靶子,很快,船首冒起濃濃黑煙,慢慢的傾斜。
與此同時,廣州號、澄遠號、靖遠號等幾艘快艦開始追擊退卻中的俄國人艦隊,很快一艘俄國戰列艦就被咬住,經過一番纏斗反抗,半小時后,燃起熊熊大火,船內更引起了大爆炸,極快的沉沒。
隨即,廣州號等幾艦又向遠方追去。
圣彼得堡號上,弗拉基米爾慢慢的拔出了手槍,艙外,匆匆跑進來一名身材高大的軍官,大聲道:“將軍!中國人打信號要我們投降。”
弗拉基米爾沒有說話,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來遠東前,他從來沒想過會被中國人擊敗,原本,以為只是一場很輕松的游戲。
“將軍,我們請降吧?”旁側一名參謀官臉色有些蒼白,小心翼翼的航
弗拉基米爾的手槍突然就對準了他,砰砰兩槍,參謀官連退幾步,捂著汩汩鮮血的胸口,慢慢軟倒。
弗拉基米爾隨即將手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取……
臺灣海一戰,俄國遠東艦隊旗艦圣彼得堡號被擊沉,艦隊司令弗拉基米爾陣亡,在平遠水師一整天的追擊搜索中,擊沉敵艦三艘,俘虜兩艘,俄國遠東艦隊僅僅剩下六艘炮艦逃回直沽
布林子爵是通過俄駐上海領事才知道臺灣海一戰慘敗,當平遠水師大部還在海上追尋敵人之時,電報已經到了金陵,隨即攝政王就將大勝的消息發布給了數家報社。俄上海領事通過《申報》的記者朋友很快收到了消息,急忙給布林子爵發報。
此時的消息,僅僅知道圣彼得堡號被擊沉,弗拉基米爾陣亡,南國水師還在追擊中。
布林子爵匆匆派人去請桂良,兩人到底商量什么自無人知道。
馬大勇呈給葉昭的捷報中,也主動請罪,提到了臺灣海海戰中平遠水師出現的嚴重失誤。
葉昭心情不錯,回電“多打幾次就好了”,倒是通俗易懂。疏忽的軍官自會按照條例內部處分,倒也不必再做苛責。
不過平遠水師,實彈演習還要多多進行。葉昭略一琢磨,就寫了幾個字令人送去參謀房,要參謀房與馬大勇協調每年一次的大演習一事,水師庫存彈藥,可以半數用以此次演習,同時可批出一筆軍費作為購買彈藥之用。
回到澄心苑洗了個熱水澡,卻是下午時分,葉昭隨即擺駕慶新苑。
慶新苑乃是金鳳居所,碧瓦朱墻,回廊曲折,堂堂皇皇中自有莊重之威。
一路葉昭令小婢不許聲張,徑自進了寢室,小宮殿般華麗的架子床上,金鳳蓋了薄毯正在假寐,昨晚想是等了一晚,現下實在熬不住了
葉昭腳步雖輕,金鳳卻是馬上睜開了眼睛,隨即起身,嬌笑道:“爺,看您神清氣爽,又打勝仗了吧?”
葉昭就笑,說:“你再歇會兒吧,整日在外面,可累壞了吧。”說著話,坐到了梳妝臺軟墩上,早有小婢進來獻茶。
“不了。”金鳳婀娜走近,半蹲下用嬌嫩小粉拳給葉昭捶腿,葉昭捏捏她滑如凝脂的俏臉,心下就是一蕩,笑道:“走吧,出去吃飯。”
“好,爺,妾身穿新式旗袍行么?”
葉昭笑道:“隨便。”
于是去金陵大舞廳時,金鳳就換上了華麗的旗袍,是那種特別亮麗的淡藍色,本就耀人眼目,更別說穿在風情萬種的金鳳身上,更顯得亮麗性感不可逼視,太亮麗的衣著配之大美女,很容易令人升起自慚形穢之感。
街上,倒是見到了有人騎腳踏車,當然,現今腳踏車,雖然大幅降價,可也要幾十枚銀元一輛,能用得起的不是富家公子就是豪門干金。
在馬車里,葉昭道:“黃文秀跟我說,五年內腳踏車成本能降到十塊銀元以下,到時一些舊的二手車想來尋常人家也可以買來當代步工具了。”現今腳踏車,倒是炫耀的成分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