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軍閥  第三十章 恍如隔世

類別: 歷史 | 清史民國 | 我的老婆是軍閥 | 錄事參軍   作者:錄事參軍  書名:我的老婆是軍閥  更新時間:2012-03-05
 
第三十章恍如隔世

我的老婆是軍閥第三十章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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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迪化與阿法芙分手,心中不由又一降惆然,臨別送了阿法芙一只千里鏡留作紀念。

十月底,葉昭返還京師,此時,京師到蘭州一線已經修得七七八八,京師到西安已經正式通車。

而武昌漢陽大橋經過將近四年的論證丈量,開始提出了實質性構想,專家組提交的可行性評估,準備將漢陽龜山和武昌蛇山之間江面最狹隘處作為大橋橋址,經武昌漢陽門、賓陽門連接粵漢鐵路。

資金上,預算為助萬銀元,葉昭知道,清末民初就曾準備在這里架橋,那時預算‘奶萬銀元,因為資金數目巨大最后不克不及不拋卻,現今的勸萬銀元可比清末民初的心。萬銀元價值要高,資金上卻是預算很足,只是對這種關鍵性工程,葉昭歷來也不認為資金是什么問題。

鄭州已經架起了黃河上第一座鐵路公路橋,采取氣壓沉箱法施工,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是以對以武漢大橋的架設專家組布滿了信‘心。

葉昭卻沒這么有信心了。如果說對開山劈石在險峻地段修鐵路來說,現今技術條件比之新中國建國早期也未必差得了幾多,尤其是在險峻地段修鐵路,為什么困難?不是說純技術方面的問題,而是你大型機械之類的用不上,所以才顯得困難重重。可以說,基本上新中國能修鐵路的地段,現今就能修,只在于你肯不肯投入財力和人力。

但架橋就不合了,這可真是技術活,長江水流湍急,比之黃河架橋更艱難了十倍。

但對一貫創作發現奇跡的這個民族,葉昭又寄予了很大的希望,任他們自己去想體例吧,說不定,真能將橋架起來呢?

回到京師,與眾愛妻團聚,自然又是一番悲喜,接著葉昭齋戒三日,在十一月二日,率領文武百官在天壇舉行了盛大的祭天儀式,感念天助,西征全勝而歸,又祈禱風調雨順、五谷豐登。

皇后和皇貴妃第一次呈現在祭天儀式中也頗為引人注目。

皇家軍事委員會統帥、各總長,政務院總理大臣、副總理大臣、各部官長,議政院議政大臣、副大臣、各科官長,大理院卿、少卿、各科、寺主官等等等等,跟隨皇帝祭拜天地,整個天壇黑壓壓站滿了文武百官,肅穆深遠。

“哎呦呦,我的小寶寶,小寶寶。”

養心殿里,又響起了葉昭熟悉的聲音。

殿外,紅娘嫣然一笑,邁步走了進去。

剛剛措置過政事的葉昭下了文淵閣,就趕緊又來稀罕他兩個閨女,此時兩個小不點已經過了十個月,開始學步,而紅娘也早依照葉昭離京時畫的草圖和交代的構思給打造了兩個“學步車。”還給申請了專利,想來京里貴族,很快就會流行起來。

兩個小不點此時站在漂亮的黃緞子學步車里扶著握柄,吱吱呀呀的走,大閨女堯媛,胖乎乎的,烏黑的眼珠可有神了,正抓著鈴鐺好奇的搖。二閨女堯肄,皮膚白凈,鼻梁高挺,小混血可秀氣的很。

兩個閨女都跟著學步車擠到葉昭身邊,堯媛抓著葉昭的辮子,用力拉扯了一下,葉昭就大笑:“哎呦呦,我的小寶寶也不喜歡爸爸的辮子,是不是?”

紅娘抿嘴笑道:“偏心!”

葉昭這才起身,笑道:“怎么偏心了?紅娘,咱可得抓緊點。”

紅娘俏臉一紅,這兩天葉昭都纏著她,昨晚折騰了一宿。走過去蹲下身,一邊一個將兩個小寶寶抱起,說:“該喂她們吃點心了。”

葉昭立時一臉無奈,紅娘她們雖然沒有明說,但肯定私下商議過,兩個閨女不克不及總跟他這爸爸在一起,否則可就被教的沒樣兒了。

可不是,就短短半個時辰,養心殿大殿里,狼藉一片,被兩個小不點丟的處處都是玩具,若跟紅娘蓉兒在一起,斷無此事。

比起跟爸爸玩,兩個小不點顯然也更喜歡紅娘,尤其喜歡被紅娘抱,吱吱呀呀的笑著,突然堯媛回頭,喊了聲:“啪”””啪””””

葉昭立時如遭雷擊,大喊道:“紅娘,聽到她叫我甚么了么?”快步追上去,就從紅娘懷里搶堯媛,誰知道小不點好像看出了葉昭的用意,伸著小胳膊掙扎,一臉不情愿,葉昭就笑:“好好,叫你二媽媽抱,爸爸跟著你,行不可?”

紅娘好笑,自也由得他。

跟兩個閨女親熱了!會兒,又被紅娘趕了出來,百無聊賴下,葉昭便去接蓉兒下學。

京師大學距離東交民巷兩個街口,固然,葉昭命名的東交民巷和歷史上東交民巷已經大有區別,歷史上的東交民巷在內城,緊鄰宗人府、六部衙門,會同館周邊,會同館原來只是接待朝貢國使節的驛館,西夷居住不得跨越四十日,但后來國勢衰弱,各國使館便多建在此地。

新朝立,會同館周遭,只允許各屬國建立使館,而非屬國,便在葉昭劃定的東交民巷建使館,在崇陽門外,原來的外城東城從上頭條胡同到花兒市街一帶,為東交民巷區。

京師大學在東城東亨兒胡同南的一處空曠之地建設校園,占地數百畝,有碧湖一汪,環境極為清幽。

一路葉昭也發現,城內騎腳踏車的人多了起來,概因馬車太多的話,影響城市衛生,現今買的起馬車的人家越來越多,自然便要限制。富豪人家的載人馬車,隨地便溺罰款越來越重,尤其是在內城,罰款更重,是以京師中產偏上之家,已經漸漸有家庭用腳踏車作為代步工具,富豪之家,腳踏車已經較為普及。

其實現今京城內外城一說早已產生轉變,人們說起內城,包含原來八旗所在的內城以及民人所在的外城,整個老城區都稱為內城,以區別西郊漸漸興起的商業區和住宅區。

蓉兒身為皇后,以身作則,隔三差五就會騎腳踏車去上學。

京師大學學制為本科三年,預科二年。設文學、理學、法學三個學院。文學院有國文學、外國語學、歷史學、哲學、社會學、新聞學、音樂學、歐洲文學;理學院有化學、生物學、物理學、地質學、家事學系;法學院有法令學、政治學、經濟學等等。

蓉兒現今讀本科二年,理學院物理學系,她喜歡科學,葉昭自隨得她,雖然怎么也想象不出物理博士會和可愛的蓉兒有一丁點共同點。

滴水檐琉璃瓦的教室,很有東方學堂的靜謐,葉昭從教室后門躡手躡腳而入,倒也沒引人注意。

蓉兒平時有十三和另一名女侍衛清雪陪伴,十三兩人自然而然也成了大學生,只是成績奇差,作業都是剽竊蓉兒的,昔時升學考試沒過關,葉昭只好動用了軍中保送名額,將宗人府的保送名額和軍方保送名額互換了一下,免得兩人太過扎眼。

說起來,也苦了十三和清雪,本就不是學習的腦袋,還要整天被灌輸物理公式。嗯想也是好笑。

“呀!”蓉兒驚訝的捂住小嘴,但還是惹來一片驚訝的目光,蓉兒儀態肅靜嚴厲,可歷來沒有大驚小怪過。

葉昭噓了一聲,講臺上,教授已然不在,還有幾分鐘就下課了。

蓉兒坐在最后一排,穿戴精致的紅呢子小風衣,腳下是一雙小黑皮鞋,外面可沒人知道她風衣里針織過膝裙緊裹的苗條和晶瑩小腿上套的黑色棉襪是何等的萌態誘人。

“下了學,咱去伊織那兒。”葉昭小聲說。

蓉兒嗯了一聲。

“你是哪個學系的?”背后傳來威嚴的聲音,葉昭回頭,卻見從教室后門走進來一位眉清目秀的男教師,是巡學教員,監督學風的教員,也是后備講師,通常都要經過激烈競爭才能獲得講師資格。

教室門外,那些侍衛雖然不忿,但不得葉昭叮嚀,也不敢進教室。

此時鈴聲響起,集師大學是帝國第二家引入電動鈴的學府。

葉昭笑道:“我來接老婆下學,可真欠好意思了。”

青年教師驚訝道:“誰是你老婆?”

“我。”蓉兒指了指自己鼻子,在葉昭身邊,她開心的很,就好像小孩子一般。

青年教師一呆,再見蓉兒容光煥發的小模樣,更是暗淡,說:“你,你成親了嗎?”

蓉兒驚訝極了,以前跟他一句話也沒說過,甚至對這人都沒印象,看了他幾眼,對葉昭低聲道:“相公,我們走吧。”

葉昭揉了揉鼻子,心說蓉兒幾人接觸社會,怕少不了有人暗戀。其實如果自己不呈現,這人多半一輩子也不會流露出來,更不敢說出口,也是,幾女越來越是嬌艷,能自信在她們面前吐露愛意的,那也得是極為超卓的人才了。

雖然不敢透露愛意,但男人女人都有種自我撫慰的心理,總以為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不會看上凡塵中的人,這個幻想破滅,想來會受沖擊了。

從京師大學校門出來,葉昭等人就釀成了一溜自行車步隊,蓉兒原本要騎車帶葉昭,但葉昭卻要她坐前面橫梁的軟墊上,蓉兒笑嘻嘻依了,開心的扶著車把,又一直問葉昭:“相公,你累不累?”

車隊里唯一的外人就是蓉兒的女同學瑾萍了,也是蓉兒在京師大學最好的朋友,葉昭問了她家世,卻是交通大臣曾望顏的侄女。

此時瑾萍一邊蹬腳踏車,一邊笑著說:“婉貞,你一直說成親了,我還不信呢,原來是真的。”

蓉兒嘻嘻的笑,說:“我相公好欠好?”

瑾萍翻了個白眼:“好又怎么了?我又搶不來。”葉昭的身份是軍中將領,瑾萍以為是勢力挺大的一位總兵,說話也就不大拘束。

和瑾萍在上四條胡同口分道揚鐮,葉昭車隊拐入胡同,瑾萍則揮揮手,繼續向北駛去。

葉昭笑道:“你這朋友不錯。”確實,葉昭現在也不喜歡蓉兒交整日苦哀哀的朋友,有些人事情太多,也太敏感。

葦月伊織所住的日本館,便在上四條胡同里,深幽的日本庭園,水聲瀝瀝。

葦月伊織的父母也被接來了北京,與她同住在日本館,伊織的生活自也無憂無慮,再不似以前那般寂寞,雖然,伊織早就習慣了孤寂的一個人生活。

庭園中有一座二層小樓,一層為待客室,貴妃沙發,紫木茶幾,雍華雅致,德律風也安裝在待客室中。

渡邊先生和渡邊太太見皇帝和皇后駕到,坐臥不安的磕頭,葉昭笑著將兩人扶起,又見葦月伊織眼里的歡喜,笑著捏了捏她臉蛋,伊織一襲粉色和服,美艷四射。

葉昭就拿起德律風,搖通總機,女接線員聲音甜美,“先生下午好,請問您要哪里?”

“紫禁城。”葉昭感覺獲得,那女接線員明顯一呆。身后蓉兒小聲提醒:“相公,是東方一號。”

雖說現在德律風都有跡可循,絕沒有人敢去騷擾紫禁城總機,但在德律風局,紫禁城自也有了代號,就是“東方一號”。

葉昭是第一次打外線德律風,眼見蓉兒比自己都懂,干咳一聲,說“東方一號。”很快接通了紫禁城總機,又令接線員接了鐘粹宮,跟紅娘說了一聲,晚飯和蓉兒在伊織這里解決,晚上也不見得回去。

蓉兒雖然想念小寶寶,但相公這般說,自也不克不及違拗。

“德律風就是便利啊!”葉昭感慨著說。

渡邊先生和渡邊太太一陣附和。兩人當初窮的賣失落了女兒,本以為一輩子也沒臉再見麻奈子,誰知道麻奈子是中國人所說的鳳凰命,竟然成了中國大皇帝的妾姬,現今生活在這豪華的庭園中,以前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名都想法設法探問他們消息,通過兒子渡邊一郎送來豐厚禮物,只是渡邊一郎將此處住址保密罷了,若否則,肯定轂擊肩摩,只怕天皇和將軍城市遣使來問候。

活得這個份兒上,哪怕就這樣風風光光活一天,今生就再無遺憾。

晚上時分,蓉兒并沒有在此留宿,用過晚膳,紅娘就打來德律風,說是堯媛哭鬧,看起來是想媽媽了,隨即內侍衛們護送蓉兒回宮,葉昭則留了下來,就回京第一日與眾妃熱熱鬧鬧吃酒時見了葦月伊織一面,可一直也沒機會零丁相聚。

葉昭和伊織一家坐在沙發上品茶,與伊織聊起大漠風光,渡邊先生和渡邊太太互相對望一眼,就識趣的想告辭。

這時德律風鈴聲響了起來,渡邊先生忙去接德律風,可怕什么來什么,打來德律風的正是他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還說馬上就到公寓來,渡邊先生可急眼了,警告他不要再來,德律風卻掛了。

打來德律風的是日本使館的一名官員,在京城,各個使館也都安裝了德律風,主要是為了和外務部聯系更便利。

日本使館這名年輕武官喚作山本敬助,是渡邊老兩口遛彎時無意間認識的,日本人將使館選在東交民巷,可見其其實不甘于做中國的屬國,日本使館距離伊織的別苑也不算遠。

他鄉遇國人,山本敬助和渡邊老兩口極為談得來,渡邊老兩口只說是在中國做生意,山本敬助信以為真。前幾日,山本敬助來造訪渡邊先生,見了葦月伊織一面,立時驚為天人,問渡邊先生伊織小姐成親沒成親,渡邊也沒在意,順口說沒成親,免得問起夫婿又要編謊話麻煩,卻不想山本敬助一顆心就撲在了伊織身上,這幾日,接連送花過來,渡邊老兩口可嚇壞了,守衛日本館的均是紫禁城大內侍衛,這消息定然會傳到大皇帝耳里,可如何是好?

今日大皇帝雖然沒有問此事,老兩口也心下忐忑,或許以大皇帝之尊崇,不會將這類小事看在眼里,可又難保只是若無其事罷了,總不會因為此事發火,但如果真的認為自己等不知進退,倡議火來,定然是雷霆之怒,自己一家人頭落地都說禁絕。

可這王八蛋山本,怎么如此夾雜不清?渡邊先生可氣壞了,更怕得厲害。

渡邊太太旋即也知道德律風是誰打來,看了他先生一眼,臉上也露出不安的神色。

葉昭見他兩人臉上有異,問道:“怎么了?遇到什么難處么?德律風誰打來的?”

渡邊先生心里七上八下,正想磕頭請罪,葦月伊織輕輕拉住了葉昭的手,說:“是個不相干的人,和我父母交了朋友,以為我沒成親,每天都給我送花,我正想明天叫父親大人跟他說呢,您別生氣。”

葉昭啊了一聲,揉了揉鼻子,說道:“那也沒什么。”

渡邊先生忙道:“是使館的三等武官,我這就去外面等著,他來了就趕走他。”

葉昭微微頷首,卻禁不住想起了伊藤博文,在審訊中,伊藤博文最后認可是準備刺殺中國大皇帝,遂被判以絞刑,而后外務部向日本幕府施壓,幕府不克不及不加大對新撰組的沖擊,拘系處決了數名新撰組重要首領,包含新撰組組長近藤勇,事情才漸漸平息。

“您會處死他嗎?”葦月伊織小聲的問。

處死?葉昭一呆,隨即就知道,在外務部壓力下,日本國內,民族激進分子被砍腦袋的事越來越多,這些消息,葦月伊織和父母肯定也有所談及。

或許,自己在伊織心里是暴君?葉昭臉上若無其事,問道:“你想為他求情么?”

葦月伊織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說:“可是,我希望先生在日本國,少殺些人。”

正舉步往外走的渡邊先生和渡邊太太臉色都變了,心里都說,這傻孩子,這般下去,只怕早晚失寵被趕回日本國。

葉昭微微頷首,說道:“軍國之事,非我一句話便能有所變動,但好比今天這人,你若覺得殺了他不忍心,大可跟我說。”

葦月伊織垂頭道:“伊織只希望我的國家,不要再流血。”她的心思葉昭懂,涉及到個人,葦月伊織覺得自己沒資格提出任何要求,只是對自己的國家,那份感情永遠割舍不下。

葉昭拉起她的手,說道:“走吧,不知道你擔憂甚么,真以為我是暴君么?人家送來幾束花,我就要殺人?”

葦月伊織說:“我知道先生不會的……”可是想起弟弟閑聊時說的那些因為抵擋中國人被絞死的國民,心里終究欠好受。

溫泉室白霧繚繞,靠木臺坐在溫泉中,看著葦月伊織強顏歡笑的為自己涂抹香液,葉昭就拉過她的手,輕輕將她摟在懷中,隔著雪白襦秤,感受著伊織的心跳,葉昭柔聲說道:“不要想國家之事了,你也沒有叛變你的祖國,這些事,本就不是你一個小女子可以承擔的。”

“伊織知道。”葦月伊織伏在葉昭胸前,心中漸漸平和平靜。

葉昭又道:“歷史成長,總有其脈絡,就算是我吧,又能影響幾多呢?難道中國人從日本撤兵,從此就天下太平么?要我說,卻是仇視中國人的思潮太過狹隘,如果沒有中國人,你以為那些花花綠綠的洋人上了日本島,他們會怎樣?有我中國在,洋人在東剛剛漸漸不敢胡作妄為,亞東一地,現今離不了中國的強盛。日本人,要知道感恩才是。”

葦月伊織聽著葉昭的歪理,明明知道他強詞奪理,可身為中國大皇帝,自然是為中國謀福祉,自己一個小女人,又能怎樣呢?勸說他少殺些人已經走了不得的事了。若沒遇到先生,自己現在,說不定過著怎樣羞辱的生活呢,哪還會想到中國人殺人不殺人之事?只怕中國人不來殺自己,不來欺負自己,自己就開心死了。

而先生為了自己,還編起瞎話來了,就為了哄自己開心,葦月伊織心里暖暖的,慢慢抱緊了葉昭身子,說:“先生,您會永遠像現在一樣喜歡我嗎?”

葦月伊織難得會流露感情,被她嬌柔貼著,想到伊織之妙,葉昭心下火熱,貼著葦月伊織耳珠道:“先生永遠都喜歡你,伊織……”今兒,今兒在水里好欠好?”眼見葦月伊織頷首,又去解襦袢束帶,葉昭大樂,笑著摸向了那柔軟、堅挺、滑膩,妙不成言的”…

文華殿,葉昭翻看著中俄談判記錄,眼里漸漸浮現出一場場針鋒相對的畫面。

俄國人談判首席代表為布林子爵,也是中國人的“老朋友”了,不過想來南北戰爭時挖空心思幫忙北國的布林子爵,絕未曾想到會有一天面對這般尷尬的局面,一個強大的中國,勢力規模急速擴張,開始與其在中亞角逐霸權,并且,戰斗力是如此的強悍,再容不得莫斯科和圣彼得堡的大人物們有一點輕忽。

聽聞在莫斯科,雖然民間群情激憤,高喊口號要與中國開戰的市民一走上街頭游行,但同樣,也呈現了哀鳴,一些報紙闡發認為,在中亞和遠東,俄國很難與中國競爭,如果一定要與中國打一場全面戰爭,俄國的國力將會受到嚴重削弱,奧斯曼帝國,必定會趁機收復他們的領土。

雖然灰心的論調不是主流,但中國多年積弱的形象,在俄國已經一掃而空,再沒有人敢不把中國看作一個等量級敵手。

甚至一家報紙仍如以前一般用“黃皮膚猴子”來代指東方人和中國人時,隨即遭到了媒體的圍攻,用同等軍力全殲俄國一個兵團的國家,如果只是猴子,那我們又是什么?并且中國的報紙上,其帝國中央政府已經嚴禁呈現“紅毛鬼”“老毛子”之類對西方人的蔑視稱號,由此可知,東方帝國的文明水平,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國。

俄國仇視沙皇統治的“十二月黨”人,又開始活躍起來,秘密結社,成立了人民意志黨等秘密團體,煽動民眾,稱是亞歷山大二世的腐朽統治致使了中亞戰事的失利,亞歷山大二世應該為此負上全部責任。

同時,一些對農奴制改革不滿的貴族開始發出埋怨的聲音。

昨天,莎娃老媽也跟葉昭講起,人民意志黨人曾經秘密跟莎娃爺爺接觸,但被莎娃爺爺一口回絕了再見面的可能性。

一邊翻看談判記錄,葉昭也一邊琢磨俄國國內的局勢,很難說這種局勢好還是欠好,俄國內亂是好事,但如果威脅到亞歷山大二世的統治,亞歷山大二世必定會策動對中國的全面戰爭,一來轉嫁國內矛盾;二來,打敗了中國,國內的否決聲音馬上就會平息。

一直關注中俄談判進展的俾斯麥發來了電報,請求大皇帝考慮盡快與俄方告竣協議。

經過數月的爭吵,俄方提出了新方案,主要以下幾點,中國方面無條件釋放俄國俘虜;南哈薩克一帶勘界,俄國人不再宣稱對所有哈薩克部族的管理權,但前提是中隊撤出突厥斯坦;俄國認可浩罕汗國并入中國疆土的事實門對黑龍江一帶的勘界,雙方都提也未提,顯然雙方都不滿意現今的鴻溝,這個巨大的不合,同樣可能會在未來引爆戰爭。

看了會兒談判記錄和俄方草案,葉昭順手放在了一旁。

快晌午的時分左相李小村來到了文華殿,笑著說道,荷蘭巴達維亞總督等不及了,昨日去了外務部大吵大鬧。

傍邊國人通過報紙,并且照會荷蘭巴達維亞政府,中國將支持和認可松巴島一帶部落建國的訴求,荷印巴達維亞總督羅森塔爾就坐不住了,他是荷蘭在南洋殖民地的最高主座,在荷蘭艦隊戰敗后,原荷蘭巴達維亞總督被免職,羅森塔爾接任。

在松巴島,有一個終年與華人有貿易聯系的部族,現今突然宣布建立“松巴國。”不再受荷印殖民地政府管轄。

羅森塔爾原本沒有當作什么大事,依照慣例,準備遣派火槍隊去鎮壓,誰知道中國外務部的聲明很快就送到了他的桌案上,這可就令羅森塔爾大吃一驚了。

松巴島是個小島,宣布自力的部落也不大,可能人口不會跨越一妥人,但如果任其自力,此風一起,只怕整個爪哇島和蘇門答臘島的土著城市鬧起來,以前的土著國家城市宣布建國,尤其是,羅森塔爾不相信松巴人會無緣無故的鬧事,定然背后有中國人的影子。

羅森塔爾心急如焚,急忙給中國外務部發電,希望能同政務院李小村大人見面,論述荷蘭人的主張,并期望獲得中國的理解和支持。

不知不覺間,在南洋,中國人的態度對荷蘭、西班牙等歐洲二三流國家來說,已經是其想連結在南洋影響力的存在就不克不及不爭取的支持對家

外務部卻拒絕了羅森塔爾的要求,而羅森塔爾不管失落臂徑自坐船來了天津,但卻被拒絕入境,在天津英租界待了好一陣子,多番交涉,才得允許進入北京城。和李小村進行了一個時辰的會晤,但卻茫無頭緒,恰逢此時大皇帝凱旋回京,羅森塔爾就向外務部、向宗人府一次次遞交覲見帝國大皇帝的申請,被駁回數次卻不氣餒。

葉昭想了想,笑道:“明日,我見見他。”

李小村一呆,說:“皇上萬金之軀,”六

葉昭擺擺手,道:“如此他才會感恩呢何況,這羅森塔爾是荷蘭在南洋的最高官長,南洋一帶又是荷蘭最重要之殖民地,荷印總督,在其國內定也是非同小可的人物可輕視不得。”

李小村微微頷首,躬身道:“是,微臣受教。”

羅森塔爾委實沒想到能獲得中國大皇帝的接見,原本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正想返回巴達維亞,為今之計,只能寄希望于獲得英國人的支持只是不知道英國人,會不會提出極為苛刻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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