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淡淡的光線沿著總部的窗戶照射透射了進來,而后將光線灑在那些‘靈異照片’,此時它們看起來卻是那么的平常,凌凡也沒有了之前初看到的那份恐懼,看來將覆蓋在照片上了迷霧揭穿之后,真相卻是那么的平常和不足為懼。
“好了,這些照片的故事就講完了,其實也沒有什么好特別的,僅僅只是如此而已。”天瑜說著便將那些照片收了起來,然后再次放回到那個筆記本里。
凌凡在聽完凌楓辦理過的第一個案子之后,他盤腿坐在沙發上,用手托著自己的下巴,歪著腦袋似乎在思索著什么事情。
方義見凌凡久久不語,輕輕地敲了下桌子問道:“哎,凌小子,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被你哥哥的聰明給震撼住了?”
凌凡朝著方義嘿嘿一笑,道:“那是,也不看看那是誰的哥哥,那是我凌凡的哥哥,能不聰明嗎,不過,老大,我有一個疑惑不知道你想過沒有?”
方義微微皺了下濃濃的眉毛,盯著凌凡,問道:“什么疑惑,說來聽聽。”
凌凡立時擺正姿勢,道:“老大,你看啊,兩年前,那個鄒云飛殺死了他們的伙伴,并且將他偽裝成黃磊華,但是即便再怎么偽裝,他們的手指是無法偽裝的啊,據統計,兩個人的指紋相同的概率才有千萬分之一,而且即便是相同,其中也會有一些細上的差異的,你說對不對?”
聽完凌凡的描述,方義似是明白凌凡的意思,而后眉毛緊緊地鎖在一起,道:“沒錯,事實上是這樣的,但是……”
“但是當時的法醫竟然沒有驗出來,或許說有人在搞鬼,以至于還按照法律程序走了一圈,確實那個死者就是黃磊華,這點很有問題呢。”凌凡朝著方義眨了眨眼睛,笑道:“搞不好,我們現在的公安隊伍里有幾個蛀蟲在里面呢。”
方義凝重地點點頭,道:“你說的沒錯,這確實是一個問題,我得好好的調查一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公安隊伍是神圣的,如果有這種人在這里的話,又如何做到公正公平。”
“哈,老大英明!”凌凡立時像是拜佛祖一樣拜方義。
方義瞧著凌凡沒個正形的樣子,狠狠罵了一句,道:“老子還沒有死呢,你小子給老子有點正經樣子好不好?!”
凌凡立時打了一個敬禮,道:“是,長官!”
“唉……你和你哥哥真是差別太大了,你要是有你哥哥一半老子也就謝天謝地啦!”方義一邊嘆著氣一邊撥打了電話,開始著手調查當年關于黃磊華自殺驗證的事情起來。
而天瑜卻坐在一旁征征地看著凌凡,秀美的目光閃動著靈活的目色,凌凡只是聽著案子便將其中的一個漏洞給找到了,這說明了什么,除了說明凌凡的思維判斷力不在凌楓之下外,似乎還在預示著什么事情,只是天瑜一時沒有想到而已。
幾道黑影出現在天瑜的眼前,天瑜趕緊收回目光卻見凌凡正在自己的眼前擺手。
天瑜的小臉頓時紅了下,而后斜了凌凡一眼,罵道:“你在做什么啊,討不討嫌?!”
凌凡卻是湊到天瑜的臉側小聲地問道:“嘿嘿,天瑜,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穿裙子的樣子呢,要不改天你也穿下讓我看看吧……”
“去死吧你!”天瑜的小臉一紅,立時揮拳便揍在凌凡的額頭上,把他打了一個咧跌。
而后天瑜拿起筆記本便氣呼呼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隨便便聽到咣的一聲,房門緊緊地摔閉上。
“哎呀,不讓看就不看嘛,干嘛要動人打人!”凌凡捂著自己已經紅腫一片的額頭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不明所以地說道。
方義剛剛把電話給打完,立時便見到天瑜氣呼呼地摔門回屋,他看向凌問道:“你小子又怎么得罪天瑜了,怎么天瑜丫頭生那么大的氣啊?”
凌凡忙揮手說道:“哈哈,沒事沒事,老大真沒事,我啥也沒有說,真的。”
方義則是長長地嘆了口氣,道:“真是搞不你們這么年輕人,也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在想什么,好了,我不跟你們說了,我去查查當時辦理黃磊華自殺案子的相關人員,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人在搗鬼。”說著,方義便拿起自己的外套朝著總部的外面走去。
方義剛剛離開總部大廳,老古也從房間打差點哈欠走了出來:“啊…………哈…………哈…………啊!”
標準的古式睡醒自由清醒法。
凌凡趕緊捂著耳朵,回身望著古如風,喊道:“老古,還有人在睡覺呢,你就不能小點聲,珍姐還沒有醒呢!”
一聽說珍姐還沒醒,老古趕緊伸出雙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嘴巴,見陳玉珍的房間半天沒有動靜之后,老古才算松了口氣,而后來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凌凡湊到老古的身旁,朝他眨眨眼睛笑道:“嘿,老古,跟我說說,你是不是對咱的珍姐有點意思啊?”
聽到凌凡這么一說,老古立時揮擺著雙手,嘴巴都有些不利索地說道:“沒有沒有,根本就沒有這回事,我老古可是修道之人,怎么可能會對凡塵女子動心呢。”
“切,少跟我扯這沒用的,嘿嘿,誰說修道的結婚后就不可以降魔除妖了,又不是讓你去做吃齋和尚。”凌凡完全不理會老古這一套,而是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的身體,道:“喂,老古,要把握住機會哦,我看珍姐最近對你的感覺不錯,特別是你上次救她的時候,她竟然主動親吻你,這可是一個不言而喻的好兆頭哦。”
“人家不是也親了你嗎?!”古如風的臉刷的一下紅透了,立時反駁道。
凌凡卻是舞著一根手指,說道:“不不不,珍姐親我只是掩飾而已,其實她當時想親的是你,但怕我笑話你,所以就順帶地吻了我一下,不過跟蜻蜓點水一樣,沒有什么感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老古趕緊將凌凡的這番話給反了回去道,“絕對不可能,珍姐怎么可能會看上我,這絕對不可能!”
“哎呀,老古,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了,要不我幫你牽這條紅線吧。”凌凡嘿嘿地笑道。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凌小子,請不要再提這種俗塵的事了,阿彌陀佛!”古如風趕緊阻止凌凡的進一步猜測,念著佛號。
“我呸!”凌凡朝著古如風罵了一聲,道:“你老小子不是陰陽道的嗎,怎么又念起佛號來了,就你這樣,你還跟我說你是修道的,騙鬼去吧!”
凌凡剛剛提到鬼,立時便聽到一聲驚呼聲,然后便見欣妍抱著一個枕頭從臥室里跑了出來,一下子便撲在凌凡的懷里。
“凌凡哥哥,我夢到鬼了,嚇死我了,好可怕!”欣妍的小臉有些蒼白,一邊緊緊地摟著凌凡的胳膊,一邊緊緊地抱著一個枕頭。
凌凡知道小丫頭最害怕這些看不見的東西,趕緊將她扶了起來,道:“丫頭,怎么了,是不是又做了噩夢了,不怕不怕,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不不不,凌凡哥哥,這次跟真的一樣,我真的夢到鬼了,好可怕好可怕,他們兩個吐著長長的舌頭來捉我,說什么要帶我去陰間報到,嚇死我了!”欣妍抬頭看著凌凡,越說越害怕,越說越往凌凡的身子里鉆。
幸好凌凡及時阻擋,不然他可真招架不住這么一個小美女的投懷送抱:“那個丫頭,你能不能稍冷靜了下,先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把你給嚇成這樣了?!”
丫頭欣妍這才從凌凡的懷里鉆了出來,而后緊緊地抱著枕頭,仍然是神色緊張地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記得我是在總部里玩,跟大家一起玩牌,而后我便感覺暈暈的,于是我就和大家說我要休息睡覺了,再然后我就躺下。睡著睡著,我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來到我的床前,然后我就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這一睜眼可把我嚇了一跳,只見我的屋里出現一黑一白兩個怪人,他們的舌頭很長很長,都快要肚子上,他們的手里也是拿著黑色的鐵鉤子,說是要鎖我的琵琶骨,要帶我去陰曹地府,然后我就嚇得大喊大叫,最后就醒了!”
“一黑一白兩個怪人,舌頭伸吐出來老長,手里還拿著鐵鉤……”凌凡托著下巴,念叨著,而后眼前一亮,他剛要說出他們的身份,卻被老古給搶了先。
“丫頭,你夢到的那兩個怪人,叫黑白無常,不是什么惡鬼啦,相反,他們倒是會抓惡鬼的呢,哈哈。”老古接過凌凡的話,笑了起來。
聽到老古這么一說,小丫頭算是松了口氣,不過神色依舊很是緊張,道:“老古叔叔,可是他們真的很可怕,比鬼還要可怕呢。”
“矮油,丫頭,那一切都是騙人了,什么黑白無常,什么鉤琵琶骨,都是迷信啦,不可信,不可信!”凌凡安慰著小丫頭,說道。
然而,凌凡的話剛剛說完,卻見老古那張大馬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臉上,道:“凌小子,話可不能亂說啊,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如果我告訴你,凌楓就見過黑白無常,你會作什么感想?!”
凌凡倒吸一口氣,道:“老古,你這是什么意思”
老古立時哈哈一笑,裝作不經意的樣子,笑道:“哈哈,沒事沒事,我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說,哈哈哈哈。”
凌凡見老古反常大笑的樣子,卻是緊緊地鎖著眉頭,他不相信老古會無緣無故說出這么一句話,哥哥凌楓竟然見過真的黑白無常,這到底是怎么是一回事。凌凡看向老古,卻見老古回避著他的目光。
自此,凌凡可以肯定,老古一定是知道些什么,肯定的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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