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娟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現在對先天之氣控制的熟練程度已經大大的增加,比之當初李伉剛剛開始學會遠程控物的時候,還要強上很多,而且也許是馬文娟修煉的苗門坤之術的原因,她對先天之氣控制的精細程度,比李伉還要強上幾分,比如她現在能夠控制先天之氣把一塊木頭刻成各種想要的形狀,給蘋果削皮更是不在話下。
又比如,她能夠控制陰金之氣在水中冰凍出自己想要的形狀,而不是類似于李伉那樣,到現在還只能利用陰金之氣在水中冰凍出一個個圓錐狀的的冰塊,至于其他的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當然乾之術也有其特點,那就是在強度和剛猛方面要比坤之術強大許多,所以李伉能夠很輕松的控制很重的物體,甚至利用先天之氣強行改變重物的形狀,就如同在首都時,他把那輛警車擠壓成一團,又比如他能夠很輕松的把幾百人的槍支給收繳并擠壓成一團,如果讓馬文娟做這些事情,卻是變得非常吃力。
總之兩人的先天之氣各有特點,各有所長,但是一旦兩人聯手,所有這些缺陷將會全部彌補,無論控物強度和控物的精度都得到了大大的加強,兩人一旦手握手,把乾坤先天之氣聯合,對周圍的感知范圍也會大大的擴大,以兩人現在的內力強度,李伉現在單獨的感知范圍已經能達到五千米,馬文娟的感知距離能夠達到三千米了,但是兩人一旦聯手,就絕不是距離相加那么簡單,感知距離已經能夠達到十二千米之外,也就是說,當兩人聯手,如果在商陽的話,就能很輕松把大半個商陽城覆蓋到他們的感知之下,在他們的感知覆蓋范圍之內,他們就如同神一般,真如葛元平所說,一個念頭就能定人生死,而對方還不可能有任何反抗,除非他們能夠跑到兩人感知范圍之外,但是人跑路的速度和幾乎不需要時間就能到達任何一處的人的思感相比,根本就沒有逃跑的機會,由此苗門乾坤雙修之術之神奇可見一斑。
李伉和馬文娟邊演示,邊向三人解釋著每一項能力的原理,當然一些動靜比較大的演示,比如控制重物,以及飛翔的能力,臨時改變一片區域內先天之氣的屬性,從而實現改變他們控制區域內天氣的能力,只是口述一番,卻沒有演示。
“大開眼界啊,我苗門傳承至今,終于有人達到了千年來只在古老傳說中存在的境界,真是苗門幸事!”李伉和馬文娟一陣忙碌后坐在了客廳里,苗云松捻著胡須大為感嘆道,同時臉上有著說不出的欣慰,畢竟達到如此高度的兩人是他苗門的下一代傳人,而他們所使用的功法從根上說,還是苗門的先天功法。
感嘆完畢,苗云松突然站了起來,向葛元平深深的作揖鞠了一個躬,把葛元平嚇了一跳,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雙手把苗云松扶了起來說道:“老哥哥,您這是干什么。”
苗云松站直了身子,對葛元平說道:“小伉和娟娟能有今天如此成就,所使用的方法,完全是葛老弟多年的研究成果,如果不是葛老弟,小伉恐怕也做不出如此突破,達到現今高度更是無稽之談,所以你是我苗門的恩人,當得如此大禮。”
“老哥哥快別這么說,我把我的研究成果交給李伉,也是有我自己的私心的,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大公無私。”葛元平連連擺手說道。
“不管怎樣,最終小伉和娟娟,還有和小伉想好的其他幾個丫頭,都從你這里得到了莫大好處不是嗎。”苗云松擺擺手對葛元平說道,說完轉頭對李伉說:“小伉,娟娟,過來給你葛爺爺行大禮感謝一下。”
“是。”李伉和馬文娟起身來到了葛元平面前,恭恭敬敬的向他深深的鞠了三個躬,這次葛元平倒是坐在那里安安穩穩的受了李伉的行禮,畢竟李伉屬于小輩兒,往常也是稱呼他爺爺的,這樣三個大禮他能承受的起,但是苗云松剛才就不同了,以來苗云松早年救過他和大哥葛元泰的命,二來苗云松和他平輩且要比他大幾歲,所以苗云松的大禮他是如何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的。
再次落座后,馬文娟跑出去幫著媽媽苗蘭做飯去了,房間里又只剩下了幾個男人在聊天了。
很快,苗蘭領著林靜和馬文娟把飯菜做好了,吃飯期間,他們的話題仍然沒有脫離先天之體和先天功法,由于有了林靜的存在,他們的話題最終引到了神奇的玄天玉女經上。
葛元平喝了兩盅酒,談性大生,在苗云松的追問下,談起了他得到玄天玉女經的來歷。
原來他告訴李伉說玄天玉女經是他早年在南洋游歷時,偶然的機會從一個生命垂危的道姑手里得到的,但是并沒有說太多的細節,但是這次卻是講的詳細了許多。
葛元平在香港定居后,由于對大哥葛元泰建立殺手組織修羅會很不滿,也為了進一步提到自身醫術,就孤身離開了香港,去了南洋游歷。
這一次游歷一共用去了他十年的時間,這十年里,他幾乎踏遍了南洋的每一個國家,每一座島嶼,由于他醫術高明,為當地的居民解決了許多難以治愈的疑難雜癥,所以這十年也為他在南洋贏得了葛神醫的美稱,特別是到了后幾年,他的名聲更是如日中天,一時無兩。
在他在南洋游離的最后一年,他在距離呂宋島有五十海里的一個只有三百人的小島上行醫,當時那個小島上所有成年女性得了一種怪病,當時的菲律賓政府想盡了一切辦法,也沒有找到這種奇怪疾病的根源,后來就有人提到了已經在南洋諸島名聲大振的葛神醫,葛元平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請到那個小島上去的。
到達小島后,葛元平見到了外界談之色變的奇怪病癥,得了這種怪病的人,現代的醫學儀器檢查不出任何病因,但是患者卻無法進食,只能一天天的消瘦下,直到死亡。
這種病很奇怪,葛元平行醫數十年,卻從來沒有見過,所以初到小島時,他也是束手無策,但是為了不讓自己一世的英名毀于一旦,他選擇留在了小島上,和當地人同吃同住,同時對那種病進行研究,就這樣,他在那個小島上居住了三個月,在這三個月里,小島上的人相繼死去,但是他對這種怪病的研究卻一直沒有絲毫進展,直到有一天從島外來了一個道姑。
那個道姑找到了葛元平,開門見山的告訴他,她知道這個島上人們得的怪病的來歷,但是她并沒有直接就說出這種病的來歷,而是提了一個要求,只有葛元平答應了這個要求,她才會把這種病的來歷告訴他。
“你當時答應她的要求了?”李伉問道,飯桌旁所有人都被葛元平的講述吸引了注意力,忘記了吃飯。
“你要知道,我是一個醫生,我對那種怪病研究了三個月而沒有絲毫進展,而且那個島上得病的人已經死去了一大半,所以,道姑的要求我無法拒絕。”葛元平說道。
“那么她提了什么要求。”林靜問道,因為事關玄天玉女經的來歷,而她是玄天玉女經的直接受益者,所以對這件事情她最是迫切知道答案。
“道姑當時向我提出,她說出病癥的來歷后,我要幫她做一件事情,就是要用畢生的時間幫她尋找一位能夠符合修煉玄天玉女經的女子,并把玄天玉女經傳下去……”說到這里,葛元平頓了一下,像是在組織語言。
“……當時為了弄明白怪病的原因,我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答應后道姑就把怪病的來歷解釋給我聽了,聽了她的解釋,我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也感到了深深的恐懼,這也是我匆匆結束十年的游歷離開南洋,從此后再也不離開香港的原因。”葛元平緩緩的說道,房間里的氣氛有些凝固,幾乎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葛元平當時的心境。
“哈哈,大家都別愣著了,聽故事別忘了吃菜,葛老弟,來,咱老哥倆再喝一杯。”苗云松突然哈哈笑了起來,招呼大家吃菜的同時,向葛元平舉起了酒杯,凝固緊張的氣氛被破壞殆盡。
葛元平和苗云松碰了碰杯,把杯中酒一飲而盡,神色也變得輕松起來。
“怪病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剩下的那些人都救活了沒有?”李伉問道。
“李伉,我問你一個問題?”葛元平沒有回答直接回答李伉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什么問題?”李伉問道。
“現在你有沒有能力把你感知范圍內的人有選擇的把經脈封住,比如讓他們暫時失去行動能力。”葛元平問道。
“在我感知范圍內,我只對單個人或少數人這樣做過,但是大面積有選擇性的封脈,我沒試過,不過我覺得應該可以做到的。”李伉思索后說道,隨即他眼睛一亮問道:“爺爺,難道小島上的那些生病的女人都是被人通過這種方法封了經脈不成?”
“是的,她們確實是被當時的大能力者封了經脈,李伉啊,我問你,如果是你封了人的經脈,別人有沒有可能解開?”葛元平又問道。
“除非實力比我強,有懂得我的封脈手法,否則是解不開的。”李伉毫不猶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