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發展
仙囊世界的最高空，極樂歡喜殿和胭脂群芳殿靜靜地懸浮著，皆散發出九彩光暈。
璀璨的光輝連成一片，一個極隱秘的陣法空間被臨時開辟出來。
在這陣中，楚云居于中央，七十二位極樂仙妃以及七十二位胭脂香妃，各自排列成兩列圓圈，環繞著楚云。
陣法發動，先是極樂仙妃們紛紛向楚云蜂擁而去。
楚云亮出萬世龍王锏，在玉臂粉臀中縱橫馳騁，所向披靡。
鶯聲燕語中，一波波的先天元精產生出來，比原先只有極樂歡喜船時，多出到了十倍。竟然形成浪潮。
嘩嘩嘩……
在潮起潮落間，極樂仙妃們很快就受不了，一個個癱軟無力，敗下陣來。
楚云的身體，已經不是簡單的先天之體，而是受到星圣力量的灌溉，上升到更強的先天道體。
接下來，自然就輪到七十二位香妃。
華梅自然就是香妃之首，胭脂群芳殿的殿主，她第一個向楚云徐徐飛來。
她的絲綢唐裝在飛行的過程中，徐徐脫落。露出她的香肌玉體，那精致的鎖骨，豐滿的胸，渾圓的臀，形成美妙的弧線，能讓女子的心弦都為之撥動。
楚云伸開健壯有力的雙臂，將華梅溫柔地攬進懷中。
雙方胸膛相貼，楚云可以明顯地感覺到懷中玉人那對玉兔的壓迫感，以及肌膚的驚人彈性。
長年的軍旅生涯，讓華梅的身體帶著一種活力和健美。
楚云憐惜華梅，輕輕吻上去，只是緩緩挺身，慢慢地深入桃源秘境。
華梅輕輕地皺起眉頭，有些承受不住這等巨物的侵襲。
但是很快，她的眉頭就舒展開來，隨著大陣運轉的節奏，動靜結合。快樂之感，越來越重。
她的長發盤成高貴優雅的發髻，插著瑩潤的翠綠玉簪。楚云撫摸著華梅，就看著玉簪的光暈，隨著華梅的螓首一晃一晃。
女強人的強硬作風已經蕩然無存，只剩下嫵媚和溫柔。
溫柔如水。
水波滋潤間，楚云動作頻率自然而然地開始加快。華梅越加感到無邊的快樂感覺，像浪潮一般，向她一波波涌來。
她很快就被淹沒，當場失去了知覺，昏迷過去。
楚云也不驚訝，知道華梅這是后天之體，難以承受住先天道體的強力輸出。
他便放過華梅，任由她緩緩飛回遠處，然后便看到易煙一身綠裙，向自己飛來。
易煙的氣質，又和華梅不同。
她身體纖弱，好像是楊柳般纖細苗頭。一頭長發，油黑發亮，如瀑布一般。
如果說華梅是雪中的傲梅，那她就是陽春三月，江南綠岸上的芊芊楊柳。
“嘶……”隨著萬世龍王锏溫柔一挺，易煙頓時張開小嘴，倒抽一口冷氣。
在這一刻，她感覺到身體被一股灼熱和巨大充斥著，她艱難萬苦地包容下來。
竟然能包容下來，這簡直是個奇跡！
“真緊啊。”楚云感嘆著，也感到一陣陣酥麻的爽感傳進心底里去。
奇跡帶給她無比的快樂，很快，她全身都濕透了，香汗淋漓。她的發鬢都被打濕，長長的秀發一片凌亂。
片刻之后，她也昏迷過去，一身紅裝的飛燕替換下了她。
飛燕充滿了熱情，帶著一臉的躍躍欲試。
她就像一團火焰，包裹著楚云。
隨著楚云的動作，她感覺自己時而沖上了云霄，時而又降入深淵。她嬌呼連連，紅唇欲滴。
她芊芊的玉指在楚云的背上抓撓，受不了的時候，她就亂咬楚云的肩膀。
好斗活潑的性格，讓她支撐的時間比易煙和華梅都長。
但最終，她嬌軀猛地一震，秀眸圓瞪，在這瞬間她感覺到一股磅礴的熱流，從楚云那端狠狠地沖入她的身體里。
幾個呼吸的時間，這股熱流就流轉了她的全身，全面提升著她的身體素質。
這股熱流，便是先天元精。
七十二香妃和仙妃不同，她們是后天凡體，所以和楚云陰陽相交，是不會產生先天元精的。雙方的層次差距太大，更不會產生子女。
飛燕滿足地嚶嚀了一聲，覺得渾身都暖洋洋的。先天元精的溫暖，融化了她的神智，最終飛燕也昏迷了過去。
一天一夜過去了，七十二位香妃輪轉了一邊，統統陷入了沉睡。
在沉睡當中，先天元精不斷地改造著她們的身體，提升著她們的天資。
論天賦，香妃們到底是差了仙妃一籌。
但是也不要緊。
只要再輪轉個十多回，她們就都能被徹底改造，擁有先天之體。到時候天資就和仙妃們齊平了。
不談圣人，整個九州當中，也就是楚云才有這種逆天手段。
自從建設了胭脂群芳殿，香妃歸位，這已經是第二十三次開啟陰陽輪轉大陣了。
每一次七十二香妃都會陷入昏迷，但是昏迷的時間越來越短，從起初的七天七夜到現在的三天三夜。
這也表示著她們的身軀，正在漸漸地向先天之體轉化。
“看樣子，兩天兩夜之后，她們就會醒來。到時候通知我，我再來主持大陣。”楚云若無其事地站起身，穿上衣服。
他是先天道體，精力旺盛如海，區區一百四十四人根本不在話下。就算數目翻一倍，不，翻十倍，對他來講都是小菜一碟。
出了大陣，楚云懸停在高空，先查看整個仙囊世界。
戰爭還在繼續著，金碧涵率領的諸星國，已經將勢力擴展到了五百多座城池，頗具規模了。
舒天豪早已經退隱，如今浪跡天涯，一心一意要提升自己修為。
金碧涵以王級實力，鎮壓敦煌王都。
白免、武大頭、王澤龍、炎姬絲，號稱為諸星四天王，是世界聞名的猛將。
而黃孝、寧依依、顏缺、花英分別是軍部、商部、戶部、吏部之長，合稱為諸星四丞相。
楚云暗中照拂，再加上他們也都是人中之杰，如今修為至少是君級，文臣武將之首的黃孝、白免甚至都已經是侯級巔峰。
就看這恐怖的上層力量，金碧涵一方就在仙囊世界中傲視群雄了。
因此就算失去了七十二位胭脂禁衛軍的主力干將，也不礙事。
事實上，因為楚云彰顯的神跡，令他們這段時間的聲勢大漲，勢力擴張的速度足足是原先的兩三倍。
這還是在金碧涵的極力約束之下的擴張速度。
而信仰方面，也是大幅度地暴漲。這樣的神跡，超出想象的偉大力量，自然就能營造出崇拜、恐懼、狂熱等等情緒。而往往這些情緒就是信仰的起源。
當然這樣的神跡，絕不能施展太多。施展越多，效果越差。
保持神秘，更能讓人的信仰穩固。
當然，收獲之外，也有損失。
隨著戰爭烽火的不斷燃燒，大量的御妖師死亡，數量更多的妖物也喪生。許多繁華的城池，成為了人煙寥寥的廢墟。
就拿楚云的狂信徒來講，原先在牧馬城收攏了三十多萬。如今經過戰爭的不斷洗禮，大浪淘沙，剩下二十五萬。
不過，楚云卻沒有絲毫心疼或者可惜。
大浪淘沙，去蕪存菁，剩下的這二十五萬，平均修為更高，靈光更強，對楚云靈光的拖累就大幅度減少了。
而且楚云現在也實驗出來，將奇人級的御妖師發展成狂信徒，是最佳的選擇。
再往上的豪雄級，用人道無量只能發展出虔誠信徒。信仰差了一個等級，就是質的差距，因此不取。
往下的話，是異士級。雖然都是狂信徒，但是靈光太弱，對楚云的本體造成拖累太大，又得不償失。
因此奇人級御妖師，算得上最佳選擇。
楚云估算了一番，若是有五千數量的奇人級狂信徒，效果就能抵得上原先的三十萬狂信徒的信仰。
但現在，奇人級的御妖師，整個仙囊世界中全算上去，也不到兩萬人。
別以為奇人級的御妖師很多，其實大部分御妖師都不入流，甚至很多人只能算是生活職業，根本不能用妖物戰斗。只能是農工商，養家糊口。
在楚云的仙囊世界里——
五百個御妖師中，能有個俊杰級，就已經很不錯了。
上萬人口的城池中，有一位異士級御妖師，這個地方就能稱贊為“人杰地靈”。
奇人級就跟稀少，十位異士中未必能晉升一位奇人。數十萬的大城市，才會有一兩個奇人級別。
當然，這也是因為楚云的仙囊發展太短，縱使有其他的仙囊補充進來，但都是大帝手中的仙囊。大眾修為方面，根本及不上皇者的仙囊世界，更談不上和九大州比較了。
不過隨著戰爭的進行，人們的潛力被壓榨到極致，大眾的修為水準正日新月異地提高著。
這也是為什么楚云堅持發動持續戰爭的另一個原因。
戰爭能讓民眾的修為激增。當然，戰爭也導致了人口銳減。
事實上，不僅是人類，其他遷徙來的妖獸、妖植的數量都在大幅度減少。許許多多的妖兵被煉制出來，然后更多的妖兵折損在戰場中。
原先楚云的仙囊世界，是一種極端的繁榮景象。不管是人口，或者妖物的數量，都達到了仙囊承受的極限。生機雄渾，盛極一時。
但是現在戰爭進行著，大量的死亡和鮮血，人口十個去了四個，妖物的折損率更加嚴重。
原先茂密緊湊的叢林地區，各種妖物的叫聲此起彼伏，如今卻變得空蕩蕩的，深夜時分，只有夜風在林間呼嘯。
有幾位仙妃看不下去，勸諫楚云停止戰爭。
但是楚云卻無動于衷。
自古成大業者，心慈手軟怎么能行？統一信仰的事業，更是千秋偉業。必須下血本，用大力氣打造出穩固的信仰基礎。
只要基礎堅實了，日后在遷徙進新人，信仰的同化和傳播，就會事半功倍。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對一句話，最近我感觸越來越深了。”此刻，楚云的目光穿透無盡空間，心已經在俯瞰整個江山。
“天地不是人治，而是法治，因此有法網覆蓋乾坤。萬靈繁衍生息，都要遵循法網的規則。只要有法網，世界的基調就是公平和平衡。天地不會偏袒任何一個物種，萬物相生相克，總會有克制和被克制的關系。”
“因此在法網之下，眾生平等，誰也沒有特權。所以‘以萬物為芻狗’，對萬物一視同仁。也不講人情，這就是“不仁”。”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老天爺一點都不仁慈，把萬物都當做卑微的芻狗。真是冷酷無情啊。然而只有真正理解的人，才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這恰恰是說明天地之間有一種大仁愛，這種仁愛絕對公平公正，對萬靈都一視同仁。”
一視同仁，就是最大的仁愛！
用這樣大浪淘沙，剩下的卻是精英，信仰的收獲反而有增無減。
妖物雖然損失慘重，但是它們死去的妖晶，一部分被人類利用，大部分則被天地分解。
這些修為一部分被陣眼妖物吸收，因此整個仙囊世界更加穩固。另一部分則形成各種資源，分布在天地之間。
之前遷徙過來時，各種族群之間緊密接觸，并沒有各自發展的空間。就好像是十個人擠進四個人的小房間。
盡管有極樂仙妃們殫精竭慮的布局，但是人心有限，仍舊有大量不合理的地方。
但經過人類之間的戰爭，野外妖物之間的爭奪，整個世界自發地調整著，不合理的地方越來越少，自然循環越來越流暢，生物鏈的建立亦更加穩固。
原先的仙囊世界雖然繁榮昌盛至極，但畢竟是驟然間拼湊起來的，有許許多多的隱患，并不穩定，發展的潛力也小得很。
就好像是一個瘦弱的人，扛著一大堆的東西，壓彎了腰在往前走。能走多遠？
前途堪憂。
如今經過戰爭的洗禮，重擔變輕了，留下的東西無一不是精挑細選的。拋去的東西，也都填到人的肚子里。原本瘦弱的人，變成了一位壯漢。
因此情形就將是，一位壯漢輕裝簡行，大步邁向光明的未來。
前后對比一目了然，等到戰爭之后，楚云不僅擁有堅實的信仰基地，而且還會擁有一件更加穩定，發展潛力更大的仙囊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