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先了…你沒的中午才吃一碗飯…餓死哥了
好吧,我們可憐的王梓鈞睡了兩天沙發,就差跪搓衣板了。
林清霞早早地起來去劇組拍戲,晚上回來正眼也不瞧王梓鈞一下。這次,她是真的生氣了,任憑王梓鈞怎么哄都沒用。
直到王梓鈞準備啟程去金門,林清霞才過來,一言不發地幫他收拾東西。
“路上小心點,有危險就躲起來,你又不是軍人。”林清霞說著說著語氣就軟了,話里還帶著些擔憂。
王梓鈞笑道:“我又不是去打仗,哪里會有危險。”
“總之小心一點。”林清霞說著將各種各樣的東西裝進行李箱。
王梓鈞見她連紅藥水之類的都放了進去,不禁笑道:“夠了,就去三天,帶幾件換洗衣服就是。人家金門島上有軍醫的,還缺你這點藥?”
林清霞想了想,便把多余的東西拿了出來,拎著自己的包頭也不回地說:“我去劇組了。”
“青霞。”王梓鈞把她叫住。
“還有什么事?”林清霞面無表情。
王梓鈞走到她身邊,笑問:“我出一趟門,不祝我一路順風嗎?”
“一路順風。”林清霞說。
“來個吻別吧。”王梓鈞說著強行將她抱住,朝她可愛的小嘴印了上去。
“唔唔……”林清霞先是掙扎,接著漸漸順從起來,最后開始主動地回應,兩人都陶醉在甜蜜的濕吻中。
分開以后,林清霞咬了咬自己嘴唇,眼神復雜地注視了王梓鈞一陣,才默默地幫他整理了一下歪掉的襯衣領口。
王梓鈞讓李京浩開車載自己到行政院,鄧麗君等人早在那里等候了,除了邱雪梅和紫薇外,還有邱雪梅的丈夫關華石。
不多時,蔣、經、國也來了,身后跟著一個秘書,一個侍從官,幾個攝影師,以及幾位安全人員。他和接下來的其中一位軍官說了幾句話,眾人才坐著陸軍的專車啟程。
王梓鈞向關華石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那位軍官是如今的臺、灣、陸、軍副、總、司、令馬安瀾。馬安瀾的前一個職位,正好是金、門防衛司、令、官,蔣、經、國去金門視察,他陪同過去正好合適。
還有一點,一朝天子一朝臣。老、蔣如今快不行了,蔣、經、國對于臺、灣行政的控制已經基本完成,如今開始插手軍隊,正是要完全接管臺、灣、權利的征兆。現任的臺、灣、6軍、總、司令于豪章在這個位置上呆了五年多,也該退了。蔣、經、國插手軍、隊的第一次視察直接去金,7門,并且帶著馬安瀾,除了表示對金、門的重視外,也有將馬安瀾視為心腹,內定他為下一任6、軍、總、司、令的意思。
王梓鈞所乘坐的是勞、軍藝人的專車,鄧麗君上車后顯得有些拘謹,一直沒有說話。王梓鈞沖三個前輩點頭笑了笑,也不再多言。
“梓鈞今年多大了?”邱雪梅沒話找話
王梓鈞道:“快21了。”
邱雪梅道:“不小了,要不要阿姨給你介紹對象?”
“呃,不用了。”王梓鈞額頭劃出幾道黑線。
紫薇在旁邊笑道:“丘姐,人家可是有女朋友的,哪里用得著你介紹。”
“哦,對,對,你瞧我這個記性。”邱雪梅拍著腦袋說。
關華石說:“梓鈞啊,這陣子海山唱片的歌唱比賽聲勢很響啊,鄭總看來要發飆了,聽說你要出來做評委。”
“小打小鬧,讓關先生見笑了,您的訓練班可是為臺灣的音樂界培養了不少人才。”王梓鈞笑道。
關華石現在是臺視訓練中心歌唱班的主任,當年臺視一家獨大的時候,他和他老婆邱雪梅的權利可以說掌握著許多歌手的生死。當年紫薇爆紅的時候,因為上舞臺穿衣服出現差錯,就被邱雪梅懲罰三個月不準上電視,而紫薇只能生受,不敢有半點反抗。
不過現在嘛,隨著中視和華視的崛起,《群星會》的影響力下降,他們早就過氣了。
邱雪梅和紫薇兩個女人似乎沒把勞軍當回事,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家常,而王梓鈞也偶爾和關華石說兩句,剩下的時候都在和鄧麗君聊天。
坐車到了軍港,便有軍人帶著幾人跟在蔣經國一行后面。
軍港里一位海軍軍官帶著不少海軍前來迎接,然后爆發出響亮的掌聲。蔣經國與那個海軍軍官說了一陣后,便帶著人登上一艘軍艦。
王梓鈞幾人被安排在一間小廳里,過了些時候還在艦艇上用了午餐,直到下午終于登上了金門島。
金門島的守衛官帶著部下的官兵前來迎接,還放了21響禮炮。
這邊剛放完,對面的解放軍那邊炮聲也響了起來,不過稀稀疏疏的,盡數落在海里,就好像在像王梓鈞等人打招呼。
守衛官似乎想命令手下回打過去,蔣經國擺了擺手,旁邊的攝影師開始不停地拍照。
勞軍沒有王梓鈞想象中那么嚴肅,蔣經國走馬觀花地在金門各個據點視察慰問一番,而王梓鈞等人的任務就是陪同,適時演唱那么一兩首歌。
蔣經國一行中,最受歡迎的便是王梓鈞和鄧麗君。只要兩人出場,那些官兵頓時就是一陣吶喊,而邱雪梅三人演唱時,那些官兵只是象征性的鼓掌,至于歡呼——沒喝倒彩就算不錯了。
當天傍晚,蔣經國時間匆忙,連夜坐船趕回臺北。而王梓鈞等人則被帶到了馬山播音站,這里就是向還對面進行播音攻心戰的地方。
與王梓鈞想象中不同,這里并不像影視作品的中統、軍統部門那樣陰森森的,反而像個制度比較寬松的私人公司。除了個別成員外,其他的播音員都是20歲左右的年輕人。
王梓鈞等人的到來,讓這些長期接觸不到娛樂的年輕人興奮得不行,將他們團團圍住要簽名,跟外面的追星族沒什么兩樣。
“梓鈞,我可是你的歌迷,去年的臺北演唱會我可是去了的。”一個叫陳姍姍女播音員高興地說道。
王梓鈞問:“去年你不在這里嗎?在這里服役會呆上一兩年吧。”
一個領導模樣的播音員解釋說:“這里除了我們這些老人之外,他們這些年輕人一般都只干三個月到半年就會輪換回去。長期呆在島上悶著,日子久了誰受得了?”說著那人指著海對面,語氣怪異地說,“不過對面大陸的兄弟可就慘咯,他們一呆就是十多年,許多人孩子都長大了。”
邱雪梅道:“金站長,這幾天的廣播我們幾個來負責,播音室在哪里,我要準備播音了。”
金站長道:“邱女士,現在喊話的時間還沒到。入夜之后,夜深人靜,海上沒有浪,那個時候效果最好。”
“哦,”邱雪梅語氣一滯,“那我先去播音室準備一下。”
由于邱雪梅先前說話有些傲,金站長直接不鳥邱雪梅,他一輩子也就這樣了,用不著奉承別人,只招呼了一個女播音員道:“小阮,你陪邱女士去播音室一趟。”
邱雪梅一去,關華石和紫薇也跟著去了播音室。
“站長,今晚為大陸的兄弟放什么歌啊?是王先生的《精忠報國》還是鄧小姐的《甜蜜蜜》?”一個播音員過來問。
王梓鈞額頭滴下冷汗,問道:“還給對面放歌?”
金站長笑道:“是啊,攻心嘛,要以懷柔為主。說起來,對面還有不少王先生的歌迷,他們最喜歡聽的就是你的《精忠報國》,好幾次親自點這首歌。”
這是前線嗎?還點歌!
王梓鈞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走,今天蔣院長來看咱們,得了不少慰問品,給大陸的兄弟也送點過去嘗嘗。”金站長笑道。
“哦,放風箏了。”播音員們大笑起來。
王梓鈞和鄧麗君不知道怎么回事,卻見那些播音員用氫氣充了幾個大氣球,然后拿著些其他東西出了播音站。
王梓鈞跟著他們來到高處,播音員們測了下風向,剛好合適,于是乎將一些肥皂、尼龍絲襪、毛巾、背心等日用品系在氣球上。手一松,氫氣球冉冉升起,帶著的“糖衣炮彈”飛向海對岸的解放軍。
金站長解釋道:“這叫空飄,柔性進攻,目的是告訴對面的大陸兄弟,我們臺灣人民的生活水平很高,他們的生活很差,以此瓦解他們的氣勢。除了空飄之外,還有海飄,就是將東西靠海水送過去。”
王梓鈞:“……”
鄧麗君看著好玩,說道:“我能不能放一個。”
播音員們便熱心的幫助鄧麗君操作,很快就綁好了一個氣球。
王梓鈞和播音員們像是看戲一樣,看著那些氫氣球飄向對岸,也有一兩個偏離軌道落到了海里。
不多時,對面的解放軍那邊也升起了十多個小黑點,緩緩地朝這邊飄過來,金站長帶著播音員們朝著那些黑點墜落的方向跑去。
中國人講究禮尚往來嘛,來而不往非禮也,解放軍叔叔收了禮,自然是要回的。
王梓鈞和鄧麗君跟著跑了過去,不多時,只見鄧麗君撿起一個用豬尿包制作的氫氣球,興奮地說:“是金華火腿!”
過了一陣,只見金站長提著一個酒瓶子過來,笑道:“王先生,你可有口福了,我們繳獲了一瓶敵軍的茅臺。”
“繳獲……”王梓鈞徹底無語。
“站長,我繳獲了一條香煙,中華牌的。”一個男播音員大喜道。
王先生,你可有口福了,我們繳獲了一瓶敵軍的茅臺。”
“繳獲……”王梓鈞徹底無語。
“站長,我繳獲了一條香煙,中華牌的。”一個男播音員大喜道。
碉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