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飛,你是怎么啦,為什么愣神,剛才我聽說吳老師昏倒在辦公室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快要打上課鈴的時候,徐敏走進來坐在洛飛的身邊關切的問道,洛飛搖頭道:“沒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會出了這種事兒的!”
徐敏看了看他,酸溜溜的說道:“聽說你今天約了馮可兒晚上一起吃飯,挺風流的嘛,連冰清玉潔的大班長也讓你給勾搭上了,牛掰呀!”說著還豎起了一個拇指,滿臉冰霜的譏諷道。
“沒有的事兒……”
“得,你別跟我解釋,這事兒跟我沒關系,我可不是李雙雙!”徐敏冷冰冰的說道。她這幾天心情不太好,復蘇的圣斗士越來越多了,實力也越來越強,教廷似乎正在策劃著大的行動,好像跟中原的修真勢力也有關系,她不太清楚。
“那就不說好了,正好我現在也沒心情!”洛飛嘆了口氣,托著腮幫子說道。剛才的事情讓他覺得很別扭,不知道該咋辦!徐敏賭氣也不看他也不跟他講話,直愣愣的看著前面,臉比黑板還黑,過了一會兒,大概是實在忍不住了,抓起書包來,摟頭蓋臉照著洛飛的腦袋就是一頓暴打,然后揚長而去。把洛飛打的哭笑不得。人們回頭看他的時候,他就攤開雙手聳聳肩道:“這位女同的生理期到了,心情不好,大家不要介意!”
做課間操的時候,王道靈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說道:“可知道你了,剛才出了一件怪事兒,我遇到了一個高手,也不知道使得什么法術,拳頭比流星還要快,簡直都快要接近光速了,打的我喘不過去來,你知道他是什么底細?!”
洛飛正要說話,神識突然一動,感覺到一股力量正在向這邊接近,是他熟悉的真氣,是鐘天燕,洛飛趕緊說:“別管了,你的麻煩來了,鐘天燕是黃帝一族的煉器師,七香車就是他的杰作,他現在來找你了,你可是皇帝四大重臣風后的公子,千萬不能說漏了嘴,不然頃刻之間咱倆都完了!”
“鐘天燕,這人我聽說過,沒事兒我會隱藏神識,保證他看不出來,不過剛才那事兒怎么辦?!”
洛飛不耐煩的說道:“你說的那人到底是誰?”王道靈道:“高三一班的李琰,聽說以前是個書呆子,這幾天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牛起來了,看人的時候眼神冷冷的,就像曾經奪取過無數人性命的殺手一樣哩!”
洛飛搖頭道:“這人我不認得,你去問問鐘天燕,他神通廣大見多識廣興許認得!”王道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幸虧這里還殘留了一些風伯的記憶,不然的話還真的是應付不了他呢!”
鐘天燕的身邊圍繞著遁甲宗的圣物三奇法幡,法幡布置了一個隱匿陣法把他的真身隱藏起來,凡人根本看不到,王道靈卻一眼看到了,急忙走過去嬉皮笑臉的說道:“鐘老,您來了,有什么要緊的事情!”
鐘天燕道:“聽說你剛才和人起了爭執,我是來通知你,那人你不要碰,那是自己人!”王道靈學著風伯的樣子,撓了撓頭發,說:“這不太可能,他怎么會是自己人,我們黃帝一族沒有這么個東西,再說他的功法古里古怪的,我沒見過!”
鐘天燕對王道靈沒有異樣的感覺,只是吸了口氣淡淡的說:“風伯公子,這是族長的意思,有些話不該問的不要問了!”王道靈心想,剛才那個李琰到底是個什么來頭,居然連姬軒轅都驚動了,這事兒應該搞清楚才行。
“呵呵,好吧既然是族長的意思那我也就不問了,還有別的事情嗎?!”王道靈可不想和這老東西多呆,萬一露餡了咋辦?
“沒事了,我只是來傳達這個命令的,咦,我覺得風伯公子的功力最近精進了不少啊,真是可喜可賀!”
“哦,主要是我對我娘的‘天蠶神功’最近有一些領悟,所以精進了一點,只是一點而已,沒什么好祝賀的!”
“嗯!”鐘天燕點了點頭,心想風后的這個敗家子現在也知道研究功法了,對他老爹來說才真是可喜可賀呢!
“我也沒有別的什么事情了,只是以后再遇到這樣的怪人,不要和他們爭斗,以后你自然會明白其中的道理的,告辭!”
鐘天燕走了,剛做完早操還沒上課,王道靈又跑到洛飛的身邊,有些老氣橫秋的說道:“有問題,這里面有問題,很大的問題!”洛飛一皺眉頭,他就把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給他說了一遍。
“草,果真有問題,難道黃帝一族正要醞釀什么陰謀嗎?風伯兄,咱們兩個要聯手去探查一下,麻辣隔壁的,最近閑著沒事兒干,閑著也是閑著!”其實現在他和黃帝一族沒瓜葛,純粹吃飽了撐的!
“你說怎么探查?!”王道靈背著雙手一副一派掌門的標準姿態。
“你不方便出面,我去把那小子給揍一頓,揍了小的,必定會出來老的,那樣一來事情也就水落石出了!”
“嗯,此計甚妙!”王道靈邁著四方步圍著洛飛轉了一圈,贊許的說道。洛飛苦笑道:“妙個屁,一般般吧!”
“洛飛!”身后突然有個脆生生的女生喊了一句,洛飛回頭一看只見是馮可兒風姿卓越短裙飄飄的正在向自己招手哩!小手嫩的好似蓮藕一樣,小臉紅的好似涂了胭脂,玲瓏雅致麗質天生。
“我先走了!”王道靈是個假道學,不好這一口,皺了皺眉頭轉身走了。
“干嘛!”洛飛轉過頭來說道。
“我跟你說二十萬塊錢事情,你今天放學等著我,我請你吃飯,不管怎么說我都謝謝你,雖然你這人很……呵呵!”馮可兒有些不屑的說道。
“你請別人吃吧,我受不了你這德性,我又不是沒吃過飯!”洛飛心情不美麗,給了她一句重的,轉身走了。
“愛去不去,你這種人……哼……”馮可兒冷笑了一聲,轉過身去,同樣瀟灑地走了,走了幾步忽然又回過頭來說道:“錢我會一分不少的給你的,以后在學校里少跟我打招呼,這學校里我最討厭的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