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秦天的身上。[.超多好]
雖說秦淮還是有些無法相信能夠順利戴上去的玉鐲居然會沒有辦法取下來這件事情,但是秦婉都親自出面確定了,他也知道秦婉不可能說謊來騙他,因此也只能按耐住心中的不滿,將滿心的期望放到了秦天的身上,希望秦天能夠為他撐腰,順利的將玉鐲給要回來。
“沒有辦法了嗎?”秦天沉默了片刻,然后開口問道。
“至少現在是沒有辦法了,光是洗手潤滑的話,沒有辦法將玉鐲從顧茗的手上取下來。我看這個得找專業人士來試試才行,只不過今天時間也不早了,而且外面的客人也很多,恐怕不適合現在就讓人來弄。”秦婉無視秦淮那焦急的眼神,看著秦天緩緩的說道。
“嗯。”秦天點了點頭。
秦淮還滿懷期待的等著秦天說出解決方法的,結果秦天就這么嗯了一聲之后就沒下文了,這不是讓他著急是什么?
倒是秦昇有些意外的看了秦天一眼,原本他還以為秦天會不管其他的事情,強行讓顧茗將玉鐲給弄下來呢!他都已經準備要如果秦天真的要做出那種事情的話該怎么應對了,誰知道秦天居然半天都沒有動靜,讓人猜不透他這是在想什么。
坐在一旁的顧茗也有些忐忑,她從來都不認為秦天這種身居高位的人會什么心慈手軟的善良之輩,秦天這種沉默的樣子,真的讓她覺得很有壓力。
“既然現在沒有辦法將玉鐲從顧茗的手上取下來的話。我看不如就明天再說好了,要不然我們這么多人聚在一起,酒會上的客人一直看不到酒會主人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兒。”秦昇覺得事情的主動權必須掌握到自己的手中,既然秦天不開口。那么久由他先開口。
只不過他這話一出,秦天都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秦淮就又搶著跳出來了:“今天不弄的話。那玉鐲怎么辦,難道就一直戴在顧茗的手上嗎?”
“要不然呢?如果你能夠在不傷害顧茗的前提下將玉鐲給取下來的話,顧茗也用不著戴著玉鐲。”秦昇頓了一下,眼睛瞟了一眼秦淮旁邊站著的樂清,又接著道,“那只玉鐲可不是顧茗自己主動戴上去的,你可沒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嚷嚷刁難她。”
聽到秦昇的話。樂清忍不住臉上發燒,這要是真的追根究底起來的話,罪魁禍首還真的就是她,要不是她把玉鐲套進顧茗的左手的話,眼前的這些爭執都不會發生。
“好了。”秦天瞧著自己的兩個孫子又有要吵起來的跡象。終于是發了話,“你們倆不用爭了,既然今天沒有辦法將玉鐲給取下來,那就讓顧茗先戴著好了,明天找了專業人士來看過之后再說。”
“爺爺!”秦淮忍不住出聲叫道,他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著秦天,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次秦天居然會站在秦昇的那邊說話。
秦天眉頭一皺,狠狠的瞪了秦淮一眼,也不理會秦淮。轉而看向了秦淮旁邊的樂清,稍稍放緩了一點兒聲音對著樂清道:“樂清,你覺得這個決定怎么樣?”
樂清剛剛才被秦昇意有所指的說了一通,加上秦天明顯是贊成秦昇的提議的,盡管有些對不住處于爆發邊緣的秦淮,她還是沖著秦天點了點頭。回道:“就這樣很好。”
“既然你也覺得這樣很好,那事情就這么定了。”秦天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覺得樂清不愧是大家出身。
事情都這樣了,秦淮就算是再生氣,也知道多說無益,可讓他就這么認命的接受這樣的結果,他說什么都是不肯的,怎么都得找點茬才行。
“那顧茗今天晚上住哪里?”秦淮沉著一張臉問道。()
秦昇看著秦淮微微挑眉:“當然是住在她自己家里。”
“樂清的玉鐲還在她的手上的。”秦淮憤憤的道。
“我知道,不過這有什么問題嗎?”秦昇反問。
“這難道沒有問題?”秦淮覺得自己就快被秦昇給氣死了,“那可是價值千萬的玉鐲!顧茗……不過就是一名鑒定師而已。”
秦淮這話說的可是相當的不客氣,就差沒有直接說顧茗是個窮人,不信任顧茗的人品,怕顧茗見財起意了。
從秦天進來開始,顧茗是能不開口就盡量不開口的,可秦淮都這么說了,她要是在不開口,那她就真的是個死人了!
“秦先生,請你說話注意一點,我顧茗可不是那種眼皮子淺的人,看到什么東西就想據為己有,請秦先生不要以己度人。當然,要是秦先生實在本著小心駛得萬年船的原則,我不介意你晚上站在旁邊看著我睡覺。”顧茗表情嚴肅的盯著秦淮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秦淮,別丟人。”秦婉見秦淮被顧茗氣得漲紅了臉,心中也覺得秦淮今天的表現讓人有些失望,未免秦天再次發火,趕緊出聲道。
秦淮接二連三的受到了打擊和警告,心里的怒火是越燒越旺,可偏偏他又不敢當面反駁秦天和秦婉的話,著實讓他忍得很是難受。
站在秦淮旁邊的樂清清晰的感受到了秦淮因為憤怒而發出顫抖,只是除了緊緊的拉住秦淮,低語安慰幾句之外,她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玉鐲的事情,明天再說,你們趕緊收拾一下,外面的客人還需要招呼。”秦天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再看包廂里的幾個人,率先轉身離開了包廂。
秦婉沖著顧茗笑了笑,表示明天會聯系顧茗,然后便跟在秦天的身后離開了。
待秦天和秦婉都離開之后,秦昇也沒興趣和秦淮呆在一起,拉著顧茗離開了包廂,也沒有往酒會會場走,直接帶著顧茗從緊急通道去了停車場。
“我們就這么走了?”顧茗被秦昇塞進了車中,看著秦昇利落的發動車子,不由出聲問道。
“別擔心,秦淮肯定也會先送樂清回去的,你們倆都不適合繼續待在那里,等送你回家之后我再回酒會。”秦天對著顧茗露出了一個安撫的笑容。
顧茗舉起了自己戴著兩只玉鐲的左手,看著秦昇問道:“你就讓我帶著價值千萬的玉鐲回自己家?”
“要不然呢?”秦昇頓了一下,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如果你想在我家過夜的話,我也不會反對的。”
“我和你說正經的!”顧茗瞪了秦昇一眼,晃了晃自己的左手,兩只玉鐲隨著她的動作互相碰撞,發出清脆悅耳的撞擊聲。
“不用擔心,爺爺剛剛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讓你今天先回家休息,關于怎么把玉鐲取下來這件事情明天會再說的。不過這兩只玉鐲都和你很配,你戴著就好像是專門為你訂制的一樣。”秦昇看著顧茗那在玉鐲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白皙的皮膚,忍不住發出由衷的贊嘆聲。
看著一臉輕松的秦昇,顧茗忍不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也沒了接著往下說的意思。這可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秦家還有樂清都沒著急,她這個戴著玉鐲的人有什么好著急的?船到橋頭自然直,反正明天就會有專業人士來處理這件事情,她也懶得操心了,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好了。
秦昇將顧茗安全的送回家之后才開著車子重新返回了酒會現場,顧茗應付了詢問她為什么這么早回家的媽媽和爺爺之后便借口要休息回了自己的房間。
剛剛洗澡的時候她徹底放開的試了試,再次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沒有錯,那只神奇的玉鐲戴到她的左手上之后還真的是取不下來了。
這樣的結果讓顧茗有些煩惱,卻也有些小小的竊喜,畢竟她可是想了那只神奇的玉鐲很久了,現在那只神奇的玉鐲戴在她的手上,時時刻刻的傳遞著一種讓她感到愉快的情緒,總的來說還是高興大過煩惱的。
原本顧茗還以為今天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她的很久才能睡著的,誰知道躺在床上沒過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而且這一睡還睡得十分的香甜。
第二天早上,顧茗剛醒過來便接到了秦婉的電話,按照秦婉所說的去了秦家。
昨天晚上秦昇并沒有回自己的家,而是直接回了秦家睡覺,因此顧茗是自己開車過去的。
她到的時候還不到上午九點鐘,可進門之后卻發現秦家的人一個不落的全都在家,而且樂清還有樂清的父母都在,不但如此,顧茗還看到了一群所謂的專業人士等在一邊的,為的就是要將那只神奇的玉鐲從她的手上取下來。
專業人士的動作很快,在秦天的示意下圍著顧茗開始各種研究,為了在不傷害顧茗的前提下將玉鐲給取下來可以說是十八般武藝都上了,但結果卻讓人十分的失望,折騰了大半天,玉鐲依然牢牢的戴在顧茗的左手上。
最后一群人研究了半天,一位代表站了出來,看著秦天道:“我們已經試了很多辦法了,確實沒有辦法在不傷害顧小姐左手的情況下將玉鐲完好無損的給取下來。如果想要將玉鐲給取下來的話,我們覺得只有一個辦法,見顧小姐左手的骨頭敲斷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