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一只只有成人拳頭大小,身體好若冰玉一般的蟾蜍從哈蟾這人的腳下爬出,那好似玉石材料的背脊上,卻是布滿了坑坑洼洼的凸起,從這些凸起中,似乎有冰白色的液體流出。
滋拉,那液體順著凹凸不平的背脊滴落,那本來就凍得結實的地面,頓時出現一片片的冰白霜紋,朝著四面八方擴散而去。
“來了,來了,這就是哈蟾的冰玉毒蟾,據說每一只冰玉毒蟾都含有冰霜之毒,一旦被粘上,就是神仙來了,也要化成冰!”
“有那么夸張?”
““哼,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哈蟾可是一個十足的怪人,而且最看不慣俊朗帥氣的男人,所以啊,莫名其妙的被其攻擊的人可不在少數!”
“啊,那他豈不是?”
“嘿嘿,那些被他攻擊的人都沒死,但全都破了相,當然最慘的還是全身冰冷如尸,雖還活著,卻比死了還要難受,要不然你以為啥蟾那么大的名氣哪里來的!”
“活冰尸?”
“這可是你自己找死,賴不得別人,不過我不會真要你的命的,不過你這張臉要讓我好好的畫上幾刀才好!”
從冷卓身上收回目光的星辰,卻是掃了一眼那爬出來的冰玉蟾涂,眼中露出一絲厭惡之色,似乎是在自言自語的道:“還是速戰速決吧,跟這種家伙,實在是讓人反胃的很!”星辰嘴上呢喃著,再次抬起頭來,望向哈蟾,道:“不介意我使用兵器吧!”
哈蟾哈哈大笑的道:“用吧,用吧,不過就算多了一把兵器,你的命運也是不會有任何的改變的!”
星辰探手接住下方一人丟過來的刀鞘,揚了起來,道:“夜凄涼,刀彎如月,此刀名月夜!”星辰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的拔出手中的彎刀,這刀還真不是一般的彎,就好像是月牙一樣。
刀尖緩緩的拔出刀鞘,冷卓卻猛地身體一震,靠,那把刀是圣兵,冷卓瞪大了眼睛,看著星辰這家伙,星家不過是二流貴族,在南杏府還算吃得開,但放在楚州這面上,都排不上號,怎么可能擁有圣兵。
或許這丫的在過去兩年時間里也有些奇遇也說不定!
當刀尖完全的離開了刀鞘,那陽光下,月夜之上,閃過一道耀眼的寒芒,星辰右手斜舉,彎月在頭頂,猶若一道皇冠:“月寒,光若流水!”
當哪,刀還入鞘,星辰就好像動也沒有動過,只是拔刀,而后收刀,在然后,那在地面上爬著的冰玉蟾螓突然一只只的歪倒在地,全部都是一刀斬斷。
陣風,吹過,哈蟾的那張布滿了大泡的丑陋面孔,突然在那風中爆裂了開來,一刀,兩刀,三刀”……”…,都說生氣了的妞是最可怕的,果然不假啊!估計這哈蟾本就破相的丑臉,以后更丑陋了。
好快的刀啊,圣兵,果然每一把都不是浪得虛名的!
不過讓冷卓更驚訝的是,這星辰這偽娘,她居然真是一個小娘,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娘們,扮成男人都讓人有搞基的沖動了,要是穿上女裙,實在是想不出啊!
“走吧!”冷卓可沒等人上來找上門來,剛才對方肯定察覺了自己在探查她,而且得知了這女人的秘密,冷卓可不認為是什么好事。
記憶里,這星辰可一向都是以男孩子的打扮一起玩耍的,不過事情太過久遠,加上以并那冷卓已死,記憶殘缺不全,冷卓也想不到什么星辰是女孩子的蛛絲馬跡來,總之很蛋疼。
走過這一擂臺,冷卓朝著另一座擂臺走去,這擂臺卻是尉池恭上臺挑戰十六號擂臺的第一,尉池恭在一周的時間內,連吃了四顆聚靈丹,由于尉池恭等人一路穩扎穩打,然后又自我突破地靈境界,加上進入地靈之境后,也耗費不少時間鞏囡,所以擊出很牢,這幾顆聚靈丹卻成了催化劑,將幾人的潛力給激發了出來,靈力!路攀升達到了地靈中上位置。如果在能有些時間,或許達到地靈高階也未必不可能!
冷卓為尉池恭打造的符文靈兵是九截蛇骨鞭,蛇骨是使用從鷹裂峽谷中大掃蕩時,從山洞中掠取的,畢竟在諸多制造兵器的材料中,魔獸骨骼也是一種很重要的材料。
沼澤骨刺拉部,打造出的骨甲,骨兵可就十分有特色,當時,冷卓可是收羅了不少在自己的神兵庠內,經過一番拆分,冷卓發現骨刺拉部應該掌握著一種神奇的能力,可以讓骨頭隨意生長或者的融合成更堅固的骨頭,不過這能力,冷卓顯然無法獲取。
打造完全的骨制兵器自然是不可能,所以冷卓在中心的位置添加了些金屬絲,以增強鞭子的強度跟韌度,而在每一截的鞭骨上,冷卓都刻上了一個土之球的防御符文。
尉池恭的對手是一個地靈中階的中年人,四方臉,有些嚴肅,手中的兵器是一把闊劍,上面還有淡淡的靈氣流轉顯然這是一把靈乓,不過看品質應該只是普遢的靈乓。
但就算如此,也遠比尋常金屬兵器高上一個檔次,這一次冷卓沒用粱紅玉去詢問,直接拉起身邊的一個士兵,問道:“兄弟,臺上那持著劍的是誰啊!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他啊,西林男爵家的首席供奉,大劍張萬,實力很強,據說曾在軍中任職十年,后來得罪了上頭,這才退出軍中,被西林男爵重金禮聘回去,成了首席供奉,也是侍衛長!我估計對面那個人有點懸!”
看樣子,倒是一個郁郁不得志的人才啊,不過究竟怎樣,還要看看再說。
這兩人顯然是打過了十幾個回合因為尉池恭平素是不會使用鞭的,而都是使槍,而使出鞭的原因,很可能是尉池恭認為使槍,勝不了這張萬。
“小心了,我這鞭子可不是尋常的鞭子!”尉池恭說著一抖手腕,手心之中靈力不斷注入鞭中,那兩條蛇骨鞭頓時宛若靈蛇一般的游動起來而隨著那鞭子的扭動,骨節之上,都有一顆土球形成,圍繞著蛇骨鞭轉動。
“也是靈兵!呵,這樣才公平,看我來攻!”張萬說著雙手握住闊劍劍柄,說起來他這劍還真有夠大的,劍身就有六尺六,寬有一尺有余,揮舞起來跟斧頭一樣,分量顯然不算輕。
呼嘯的風聲撕扯著空氣,照直了朝著尉池恭所在的位置狠狠斬落,大劍之上一道土黃色的劍芒脫劍射出。
尉池恭哼了一聲,手中鞭子一抖,其中一道鞭子頓時揚起在半空騰飛翻轉,朝著那劍芒就狠狠的砸下。
當劍芒跟土球碰撞在一起,兩股靈力頓時發生了激烈的爆炸土球碎,而劍芒也消散了大半,而那看似脆弱的蛇骨鞭,卻依舊完好無損。
風聲,否響起,尉池恭另一只手中的鞭子已經揮出就好像是一條靈動的蛇看到獵物后,猛然射出。
張萬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攻擊居然會這般化解還弄出這么大的動靜來,微微失神間,那一道蛇骨鞭已穿過那土黃色的塵霧,朝他抽來,頓時揚起手中大劍,下意識的就去擋。張萬擋得不能說不及時,能在這瞬息之間完成這一步,足以說明他身經百戰了,他那大劍可不光光是用來砍人的,關鍵時刻拿開當盾牌也是不錯的,但是張萬這一會卻是失算了。因為他的對手不是使用硬兵器的,而是使用軟兵器的鞭,而鞭子之所以難練,但是練成之后就很難纏,很大的原因就在于鞭子是軟的,所以攻擊路線多種變化。
如果是硬兵器,這大劍正好擋住,但是面對的鞭子,雖也擋住了,但是鞭子卻是軟的,鞭身被檔了一下,鞭頭卻是一個回咬,在張萬的肩腴處留下一個血窟窿,雖不深,但是這鞭子的刁鉆卻是盡顯無疑。
而這還只是開始而已,占據了上風,尉池恭怎么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雙手的鞭子頓時編織成了一道漫天的鞭影,鞭子長,而且攻擊路線難以判斷,尉池恭拉開距離后,張萬幾乎只有被動挨打的份,除了招架就是招架,而就是招架也很率苦。
“你在這,害我好找!”冷卓正看著臺上兩人大戰,突然身后傳來一個聲音,頓時讓冷卓渾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扭過頭,果然是那個女扮男裝的星辰,以前冷卓就感覺這丫的跟個偽娘一樣,所以說起話來都感覺一身雞皮疙瘩往下掉,但是知道了她是一個女的,冷卓卻反而舒服了不少。不過目光還是不經意的掃了一眼星辰的胸脯,話說這妞那里不會天生很平坦吧,怎么都看不出鼓的。
“你找我有事?”
星辰杏眼白了冷卓一眼,道:“當然有事找你,只不過這幾天你神出鬼沒的,讓人找不到行蹤!”
“哦,什么事啊!”
“比武的事,父親說讓我們配合你們冷家進行,眼下比武已經過去一半了,五十個營尉也要決出,剩下的就是五大旅團長的爭奪,怎么也要商量一下子吧!”
冷卓聽了,點了點頭,確實,雖然冷家已跟這二十幾家貴族利益連為一體,但是親戚還有親疏遠近呢,跟那些貴族比,南家,盧家,星家自然算是近的,他們當然要捏成一個團,否則自己這邊都不協調,怎么拿下那五個旅團長的位置。
“恩,這事你就算不找我,我也要找你們商晏呢,不如今日擂臺結束之后,在冷家大營里相聚!”
“那就說定了,晚上見!”星辰說著轉身就離去,不過冷卓卻是自然而然朝著星辰翹臀上瞄了一眼,恩,他不是故意的,只是那么不經意的就掃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