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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卓搖了下頭,將晚上聽到的話大略的跟孔明臣說了一下,孔明臣也是倒吸了。冷氣的道:”如果真如侯爺所言,怕是這圣宗怕也是不甘寂寞,想要在這亂中在插上一腳,圣宗數百年潛隱,還不知道有多大的影響力,如果造起反來,怕是比起那些反王還要難對付!“冷卓也是苦笑一聲,看來這帝國可真是腐朽的不行了,現如今可是什么牛鬼蛇神都冒出來,想要挖帝國的墻角,加上帝國眼下帝位仍在空懸,用多災多難怕都難以去形容,只能說是大廈將傾,這局面誰還能力挽狂瀾。
“不說這圣宗了,聽她們的對話,圣宗并沒有打算立刻起兵,而是在等待適合的時機,眼下圣宗那妖女已扯上了靖南侯黃家,并利用黃家的大旗練兵,甚至我懷疑西面幾個郡縣的亂賊,也跟這圣宗脫不去關系!”
“松山一帶,可是圣宗的發源地,那些反賊十有八九是圣宗的人拉攏起來的,打著賊旗來練兵,不過這些在明面上的還好說,麻煩的卻是混入這邊的圣宗信徒,如果真借由黃家打入三大軍團之中,那才是大禍!“
確實,宗教最強大的地方不在于其他,而在其煽動性,一旦讓圣宗在軍中扎下根來,那簡直就算一個噩夢,但冷卓雖然知道了這點,但卻又感覺無能為力。
因為一切部是他聽來的,僅憑這個,冷卓根本就無法去揭露圣宗的陰謀,反而會打草驚蛇,這事看來得要從長計議了,畢竟圣宗也不是明天就要造反。
“這事暫且就這樣吧,你我也不要跟其他人說了!”
“知道了,侯爺!”
夜,不知覺的悄然而過,天邊,朝霞萬丈,紅彤彤的朝陽冉冉升起,新的一天再次來臨。
一大早的,冷卓就帶著幾個侍從出了兵營,直奔城門,在街面上胡亂吃了些早餐,看著太陽升起老高,這才奔著鎮南侯府陳家而去。
報上姓名,由門房一路引著,穿堂過廊,來到前堂客廳,幾個侍女遞上熱茶,冷卓則是暗暗在想,跟陳南的會面。
冷卓正思緒間,突然從側門簾子后,走出一風韻不減,形態豐盈的女子,冷卓順著聲音,抬起頭望去,卻看到穿著一身束身襯體月白宮裙,臉上掛著盈盈淺笑,柳眉間有一股說不出的風情的美艷女子,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陳南月的老娘,陳府大總管。
“月大總管!”冷卓站起身,恭敬的叫了一聲,雖說這女人是以總管下人的身份出現,但在這陳府敢拿她只當今管家,雖說冷卓現在地位不低,但從陳那邊論起,卻還是長輩,雖然冷卓難免會有些YY,但面上卻不敢顯露。
“平安侯爺多禮了,奴家可是擔當不起,老爺在后院剛起,怕是要等一會才能過來!“
月總管嘴上這般說,但卻完全以鎮南侯夫人的架子在招待,坐在上首位置上,笑聲道:“昨日還多虧了平安侯爺,小月雖說長大了不少,卻還是不知道節制,如今還在房中呼呼大睡!”
“呵呵,難得高興么,昨天我也喝了不少,這一大早還有些暈暈乎乎的!”
月總管笑了笑,卻是話題一轉,道:“本來平安侯爺此次南歸,我家老爺還想親去泣血堡一晤,但一段卻是忙的連家部少回,本打算忙過一陣再說,卻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是讓人懊惱,本來奴家還打算親自去一趟泣血堡的!”
“哦,月大總管有什么要事么?”
“要事倒是沒有,不過泣血堡那邊如今收入遠超過當初的預期,已占了侯府大半的收入,說起來,當初雖支持平安侯爺開河,卻沒想到這才短短一年不到就已經日進斗金,在那邊管事的不過幾個下人,哪里夠使用,小月這孩子又是懶散的性子,每日只管拿錢卻不知道管錢,我這當母親的怎么也要幫他管管!””呵呵,泣血堡隨時歡迎月大總管大駕!”
兩人又說了些金河那邊的事,陳南終于姍姍來遲:“哈哈,我就知道你這小子不是池中之物,怎么樣,這才短短一年多時間,就當上了侯爵,我在你這么大的時候,可是連勛爵都還沒混上!“
“陳侯爺過謙了,我這還不是托了上輩的余蔭,否則怎么當得上什么侯爵!”
“呵呵,好了,都是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了,平安侯這次過來,卻正是時候,本侯正有一事要足艮你商量!”
“哦,愿聞其詳!“冷卓也是好奇,這陳南要跟他商量什么,要知道冷卓這平安侯可不同他前面的那八個侯爺,各個手握重兵,權傾一方,他回來楚州,可是連一個宮階都沒封,原因無他,太年輕。
陳南也沒有拐彎抹角,直言道:“這些日子前面的戰事你可有所耳聞?”“恩,大致聽說了,昨個跟南月喝酒,也問及一些,但知道的不詳細!”冷卓實言的道。
陳南恩了一聲,長嘆了一聲,道:“本來各路大軍已經準備就緒,就等春汛一過,大軍就開過天河,反攻中州,誰能想到,襄陽那邊卻突生變故,一下子就打亂了全部的部署!”“難道事先就沒有一點風聲么?“冷卓也是納悶,襄陽那不是一個小縣城,而是一個大埠重城,里面駐兵不少,怎么說被拿下就被拿下了。
“風聲自然有,不過那時不過是一個過氣連根都沒了的王爺而已,雖四下里聯系,拉攏,但畢竟被囚二十余載,要錢沒錢,要勢沒勢,所以我也沒當一回事。貼吧握手奉獻。但誰能想到,一下子的,水軍,城衛守備居然說反就反了,而且攻入襄陽那日,李唐叛逆也有派一支兵馬助戰!”
“襄陽城城門大開,城郊駐扎的兵馬被對方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只能敗退南下,隨后李唐兵馬又配合叛亂水軍配合,利用水路,幾次迂回包抄,讓襄樊郡內的一個師團丟盔棄甲,狼狽南下!”
“前些日子,好不容易在東湖郡站穩腳跟,還沒等反攻,又被李唐打了一個夜襲,損失慘重,關鍵的還是接連幾次敗仗,丟失了大批的糧秣,沒想到,卻牽扯出另一樁大案來!”“龐家貪案?“
“恩,龐家歷來是黃家的走狗,任著朱雀府倉稟兵庫檢校,這一次組建北伐討逆軍,龐家的人又成了后勤轉運使,負責前線兵馬的兵甲,糧草供應,誰能想到這混蛋,任職這數年時間里,居然貪婪至廝!”
陳南說著也是握緊了拳頭,陳南是朱雀軍團的軍團長,而黃家卻是朱雀府的巡撫,雖去了兵權,但是黃家在朱雀大城扎根兩代,數十年的時間,早就建立起盤根錯節的勢力,雖無兵權,但對軍中的影響卻絲毫沒有減弱。
比起黃家,陳家雖也是侯,但畢竟新來,連軍中部還沒完全擺平,對于政務這邊更是插不上手,所以在兩侯實力對比上,陳家比起黃家可是相差甚遠,之前陳家還有皇帝撐腰,如今皇位空置,陳家卻已沒了跟黃家爭斗的資本。
“聽南月說,侯爺您最近在跟黃家那邊爭論龐家的處置?”
陳南點了點頭,道:“黃家乃是朱雀府巡撫,控制著朱雀府的政務,加上黃家曾在軍中的威望,我這個楚州招討使四下掣肘,加上陛下甍,我這邊更難跟黃家抗衡,如果任由這般,我這朱雀軍團的軍團長日子可是一天比一天難熬,所以才會借此事發難!”
“黃家答應讓步了?”
“龐家買賣倉庫糧草,軍械,黃家怎么會沒參與,再加上,龐家可是黃家用熟的狗,自然不會輕易的拋棄,主要還是我這邊實力不夠,所以對方有恃無恐,所以眼下正僵持著,但總的說來我這還占著主動!”
陳南說著又看向冷卓,道:“這一次我一定要從黃家那邊撕下塊肉來,龐家人占據的位置太重要,如果任由黃家那邊的人把持,別說北伐李唐,是平亂反王,我都沒底氣!”“所以我需要平安侯爺你的幫忙?”
“我,我能幫上什么忙!”冷卓愣了一下,不解的道。
陳南卻是笑了一下,道:“別忘了,你現在可是侯爵,帝國貴族院親自頒布的侯爵,這就是最大的資本,按照帝國的約定俗威的規矩,侯爵可委任一方,或持軍權,或掌管一方重城,而你現在卻身無一職,如果有你來占著后勤轉運使這個位置,我想最是合適不過!”
陳南說的倒是不假,帝國的侯爵無不是任職一軍團軍團長,要不就是州治大府的巡撫,但這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這些侯爵無不是皇帝的親信心腹,也因為如此,才會被委任為侯爵,用來幫助皇帝集權地方,加強皇權掌控。
但冷卓這個侯爵卻是一個意外,加上他過于年少,所以帝國才會沒有委派一個職位,哪怕是一個普通的職位。
冷卓聽了陳南所說,想不驚訝都不成:
“讓我當后勤轉運使,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