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明星
“我的感情容不得玩笑。”
一句話將龍至言一頭扎醒。
此時太陽氤氳著升起,光線隨著透明的窗子射入臥房,是屬于清晨六七點時候的微弱但卻勇猛直前的力量。
龍至言滿頭大汗,看著窗外一片平和的世界,從噩夢之中被拉出。
換了一身衣服,又是一天新的旅程。
龍至言在《母親》公映之后不久就接到了一部電影,電影名字叫做《義》(國內也有譯作《結義》的),是韓國最受爭議的金基德導演的弟子張勛的作品。這是張勛的第二部執導作品。2008年的時候,張旭以《電影就是電影》一片正式邁入長篇商業電影導演行列,該片的成本只有15億韓元,卻創造了150萬觀眾入場觀看電影的票房成績,同時影片也是低成本商業電影的一個新紀錄,張勛的票房潛力自此備受觀眾們青睞。《電影就是電影》由他的老師金基德親自擔任編劇以及監制,為弟子張勛獲得了很多的獎項,姜志煥和蘇志燮的加盟演繹讓故事豐滿圓潤了很多,在青龍以及百想大賞之上,獲得了很多的提名與獎項,男新人電影演員、男演員演技獎、新人導演等等。當時,龍至言也在今年二月份出席的百想藝術大賞頒獎典禮之上見過張勛一面。這一次《義》繼續像之前的《電影就是電影》一樣以雙主角的視角添入故事之中。
劇本已經到手,其主線劇情講述的是兩個敵對陣營的間諜特工在偶然的情況下,二人住到了同一個屋檐下,接連發生了一系列的故事。
龍至言所飾演的角色是來自于朝鮮特務組織的特工,因為角色需要,他將要按著劇本使用不少的朝鮮語,朝鮮語與韓語根出一脈,但是音調以及外來詞匯等等有很大的不同,龍至言雖然小時候在家鄉的延邊地區用的都是與朝鮮語相近的延邊朝語方言,但是在韓國生活了十多年的他對于延邊的方言早已經處于模棱兩可,含糊不清的狀態,因此,在電影進行拍攝前,他要經過很多次的朝語培訓。
《義》的第一次主創集結號開始響起。
作為主演,龍至言尚不知曉與他搭檔的另一位演員是誰,《義》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密不透風,除了導演是誰之外,其它情況都不知曉,當然這也是很多電影制作公司的慣用手段,以張勛從《電影就是電影》創造的人氣來說,便是一個很好的噱頭效應了。
《義》的第一次主創群見面是在韓國電影圈之中最出名的忠武路。
說起美國電影,大家都會說“好萊塢”,而說起韓國電影時,對韓國電影有一定了解的都“忠武路”。
忠武路是一條位于首爾市中部的街道,鄰近明洞購物區,和龍至言當初一直混蕩的明洞天華路相隔得并不遠。忠武路以16世紀著名抗倭名將李舜臣將軍的封號命名,是首爾最著名的寵物街及電影街,尤其是電影方面。這里有大量的拍攝場,導演輩出,被稱為韓國的“好萊塢”,已經成為韓國影視文化界的代名詞。
比較有意思的是,忠武路作為韓國影視文化的地標之前,曾是清朝政府在朝鮮的駐扎地,袁世凱就曾經在這個地方住了十多年。
忠武路還不到兩公里,卻集中了大大小小幾十家電影制作公司及影劇院。而這些制作公司創造了《太極旗飄揚》、《漢江怪物》、《我的野蠻女友》等等神話般的電影。自1955年開始,忠武路就開始逐漸逐漸成為韓國電影的象征。
在忠武路上經常會有電影進電視行拍攝,在路上,撞見電影明星的幾率比起在明洞購物區還要高幾分,如果你在路上聽到有人在尖叫,那估計就一定是他了某個明星了。
龍至言已不是第一次來到忠武路,但依舊能夠聞出他的歷史文化底蘊。
邁過熙熙攘攘的大批衣服鞋帽以及箱包銷售的二號街以及一號街,到達了電影制作公司林立的三號街。
光光這條三號街就有二十多家電影制作公司,以及很多的電影器材專賣商店,還有十多家的電影院、劇場。
在約定的制作公司前等著的是龍至言的經紀人鄭海日,Sidus.HQ作為這部戲的投資商之一,鄭海日也成了這次Sidus.HQ公司的出席代表。
“我也剛到,走吧,我剛剛看到宋康昊已經來了。”鄭海日見龍至言走,身后還有不少人在背后嗚呼尖叫。在忠武路這類地方的人,比之于日常生活之中遇到的那些行人眼睛尖了不少,龍至言雖然偽裝出行,卻還是會被其中某些眼神靈敏的人認出來。
“宋康昊?宋大叔?”聽到這個名字,龍至言驚疑不定。難不成他也是這部戲的演員?是準備來客串的嗎?之所以龍至言沒有猜測宋康昊,也是因為這部電影從已知的導演角度來說攀不上宋康昊的名氣,導演不過是只有一部電影業的新人,方才從金基德手下的助理導演轉成為正牌導演。而且,似乎自《電影就是電影》之后,這個新人導演和他的老師金基德似乎就有鬧翻的傳聞,從這部戲不是金基德像當初張勛的處女作一樣擔當編劇和監制的事情,龍至言也可以窺得其一。
CPlanet只是忠武路上一個不起眼的小制作公司,沒有獨立制作一部電影的能力,這一次也是《義》的制作組之中其中的成員之一。
沒有Siuds.HQ公司大樓的耀眼巨大,這一家小制作公司僅僅只有一棟大廈之中的一個樓面,電梯停在四樓,映入眼簾的就是忙碌的三十多個職員正在操心著手中的事情。
職員們對于龍至言的到來并沒有特別的神情,擔當這一行業,他們接觸過的演員比之于龍至言輩分能高了好幾層。龍至言也算不得特大的大牌,倒是有幾個年紀很輕的女孩說笑著指指點點,似乎對龍至言的到來很感興趣。
繞過透明窗斜拉分開的辦公室,龍至言和鄭海日轉彎到了此刻門微微敞開一條縫隙的會議室。
鄭海日推開門,里面正在熱火朝天的互相聊說著,一共約有三十來個人,都是這部《義》的主創人員,包括導演、主演、攝像組、制作組、發行組以及各個投資商代表等等。
龍至言跟著鄭海日微微鞠了一躬走入已經放好標牌的位置。
龍至言的對面坐著的正是此刻笑盈盈的宋康昊。
“宋大叔,你也參演這部戲嗎?”無錯不跳字。果真如鄭海日所說,宋康昊是本次出席主創之中的一員,而且還是坐在與面對面的主演陣容位置,難道說他就是和搭檔的對手戲演員?龍至言感到格外的不可思議,要,雖然是雙主角的設置,但是龍至言的角色戲份是整部電影的側重點,言下之意,就是宋康昊這個國民影帝出演男二號,而這個新手出演男一號?
宋康昊燙了一個卷毛發型,留著唏噓的胡渣,衣裝白襯衫,很標準的事業型男人的裝備,聽到龍至言的話,和藹說道嗯,是啊。”
這一句話讓龍至言頗有幾分驚訝,未料到真的是與宋康昊這個教他演戲的老師來對手戲了。忽然又想起,上個月的時候,宋康昊還對他說電影的事情,說他像一個導演推薦了龍至言,細細算來,便是這么回事兒。
到場的主創班底年齡都是四旬左右,老練也不失創新,是做電影作家的年紀段。太年輕容易把握不準電影的方向標,也制作不出電影的底蘊,太年老容易失去創新度,也不能很好的把握住如今觀眾的口味。作為一部商業電影,最重要的莫過于它的效益,它能夠為投資商帶來經濟效益,在滿足這良性的效益之下,再考慮能夠為制作方帶來評價以及獎項,這就是《母親》與《義》的區別、文藝電影與商業電影的區別。
張勛的年紀只有三十五歲,比之于奉俊昊更加年輕,當然他的資歷來說,也不能與已經是一線導演的奉俊昊相比的,畢竟在去年獨立擔當導演之前,他只是一個助理導演,而且去年,他的老師金基德編劇并監制了處女作,嚴格意義上,這一部完全脫離他老師身影的電影方才算得上他的第一部代表作。
張勛長相普通,短發長臉,正坐在最上峰的位置上,看了一圈四周,很多人他也是第一次見到,例如龍至言。在看到了《母親》的票房奇跡之后,他毅然決然的決定用這個新人,雖然沒有見過面,但是電影《母親》之中的表現告訴他龍至言的表演已經達到了他的要求水平線。
陸陸續續,后面又來了不少的人。見著人差不多都集齊完畢,張勛便起身,開始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張勛,也是這部戲的導演。我正式接觸電影也就是只有五年的,而且在一年多前,我還只是一個助理導演。在座的很多人都是我的前輩,像是編劇張明錫前輩、崔觀英前輩,攝影師宋武全前輩,照明師王頌釗前輩,武術指導段鎮熙前輩,還有本片的主演宋康昊前輩等等都是我的大前輩,我想在這一次的合作之中,我們都能獲得一次圓滿而充實的旅程,希望大家也能夠竭盡全力的為這部電影貢獻出最努力最踏實的力量。”
導演張勛的話說得非常的好聽,一聲一聲的前輩讓眾多攝制組的老油條開心得樂呵樂呵,這個以前跟著金基德在都是的文藝片之中闖蕩的導演,如今進入商業片領域,用著和他老師金基德完全不同的性格處事,雖然世故,卻也很懂商業片領域的那些“潛規則”。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張勛是這部戲除了制片人之外電影的最高負責人,他放低姿態的話已經贏得了投資商的青睞,至少,大家都他不是和他老師金基德一樣古怪就成了。
會議圍繞著電影的前期拍攝以及準備進行了一系列的探討,這是一部沒有愛情戲場面的純男人電影,由于沒有愛情戲,這勢必也會使得觀眾群縮小不少范圍,尤其是在女性觀眾方面,為了這一點著想,兩個男主角由宋康昊以及龍至言這一老一少的中青年作為搭檔,宋康昊在各個年齡段都有很強的票房號召力,但是他的容貌角度吸引不了女性觀眾,龍至言在年輕觀眾以及女性觀眾之中擁有很高的人氣,在已公映以及播出的電影電視劇之中也能看出他超脫同輩人的演技,這一次兩個人的合作正好做了很好的均勻效果,這也是制片方以及導演之前就考慮過的問題所在。
在這一次的電影主創見面會議上,龍至言除了朝鮮語的訓練,也受到了會有格斗培訓的通知。由于劇情關乎兩國的特工,影片的定位也是劇情加上動作,其中的打戲自是少不了。龍至言沒有受到過任何跆拳道或者武術的培養練習,這一切都需要從頭開始學起,對于他,又將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挑戰。
第一次拍攝動作戲、第一次擔當一部電影的第一主角、第一次主演商業電影、第一次與國名影帝級別的巨星合作搭檔、第一次各種培訓在電影開拍前就開始。許許多多的第一次匯聚到了這一部叫做《義》的電影之中。
“小子,晚上有空不?”會議完畢,宋康昊對著龍至言說道。
龍至言眨了眨眼睛,似乎能夠猜到他的后半句應該是“要不要一起出去喝一杯”這樣的話語,電視劇和小說里面經常出現這個場景。
“要不要一起吃頓飯?”宋康昊的話與龍至言的想法有一定偏頗,當然,他還是答應了下來好啊,哪里?”
“你家。”宋康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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