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不是假的嗎?”庫卡斯歪著腦袋仔細盯著那個貴族少婦詢問起來。
“寶石里面雖說沒有蘊藏了一個傳奇職業者的記憶和經驗,不過卻蘊藏了一個七階騎士的經驗。而且還是帝國軍部中出來的騎士經驗。我想它對你的幫助比任何魔法材料和金銀珠寶都要珍貴。”貴族少婦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只要你答應下來,我還可以付出我的身體。一個侯爵夫人的身體,我想這一定能夠讓你感到滿足的。”
是的,一個侯爵夫人的身體是能夠讓庫卡斯升起征服感來,但他并不是精.蟲上腦的貨色,因此庫卡斯仍然搖頭拒絕:“你可以去找貴族院的那些貴族們,他們的話語,可要比我這個小人物要有分量的多。”
“沒用的,我的丈夫死了,以前認識的人不來落井下石就算是不錯的了,更別提說什么幫忙了。他們恨不得我的家族失去爵位,然后成為他們的性.奴。你的話語分量是很輕,但你卻可以影響到那個隱秘教會,只要隱秘教會同意支持我們,我們就有辦法保留爵位了。”貴族少婦一臉無奈的說道:“我并不熟悉那個法師大人,所以就來找你,希望騎士大人能夠幫助我們。”
“我可以用嚴刑逼供,得到那個開啟寶石的秘密。”庫卡斯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后歪著腦袋看著這對母女。“甚至我可以讓法師出手,強行搜刮你們的記憶,然后得到開啟寶石的秘法來。最后你們母女照樣成為性.奴,唔!我想那個領主并不會介意我這樣做的。”
“如果騎士大人硬要這樣做,那我們也沒有任何辦法了。”這貴族少婦咬緊了牙關輕聲說道:“只要騎士大人認為這樣做妥當的話,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作為一名騎士,難道連騎士應有的美德都已經消失了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們也自認為倒霉。”
貴族少婦的話語讓庫卡斯沉默了,所謂的騎士美德,他從來沒有遵守過。在他看來,騎士美德只不過是一群權勢者控制騎士們的一種技巧而編造出來的東西。在古時候,騎士只是行走在大地上的流浪者,他們蔑視一切,甚至是施法者。他們有自己的驕傲,有自己的想法,根本不允許外人把任何理念加持到他們身上。
如今時代變化,一切都變得不同了。大多數的騎士們身上都套上了一層無形的枷鎖,失去了古老時代的騎士們應該擁有的精神。
在如今的時代里,人們把遵守騎士美德的騎士認為是一個真正的騎士,而追逐自由的騎士,則成為邪惡的、骯臟的、低劣的。
“我不知道什么是騎士美德,好了,現在把寶石交給我,告訴我開啟的方法。如果里面的東西對我有用,或許我會考慮幫你們跟隱秘法師搭話。不過我首先提醒你們,隱秘法師現在可是有心搭上領主那條線的,你們能不能說動她,那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庫卡斯猛的站起身來,然后走到那個侯爵的女兒跟前去。
“好的。”貴族少婦一咬牙卻是答應了下來。隨后庫卡斯就從侯爵的女兒溝壑處把那個寶石摘了下來。
嬰兒拳頭大小的寶石在他手中靜靜的躺著,在燭光的照耀下,閃爍出一絲絲迷人的光芒來。
“怎樣開啟里面的東西?”
“就像昨天晚上你做的那樣,把這東西塞進我們下面去。”侯爵夫人深吸一口氣,然后低聲的跟庫卡斯說出了寶石的開啟方法。
“你們?”庫卡斯驚訝的看著那個侯爵夫人,他沒想到開啟方法會是這樣的。
“是的,因為我們是有血緣關系的母女,只有這種方法才能開啟。”侯爵夫人紅了臉低聲說著。雖說她跟自己的女兒一樣擁有很多情人,生活并不檢點,但卻從來沒有跟女兒一起面對一個男人。
“我想那個騎士一定是個老色鬼。而且喜歡玩母女花。恩,制作這寶石的煉金師跟他是一個貨色。”庫卡斯聞言怪笑不已。而兩個女人則羞紅了臉。當然,她們的羞澀在庫卡斯看來只不過是裝模作樣的純潔罷了。
嬰兒拳頭大小的寶石沾染了母女高.潮時噴射出來的液體,而后又在庫卡斯烙印了心神后,整個寶石中蘊藏的信息一下子展現在庫卡斯心神當中。
里面的信息很多,不過并沒有一股腦的涌入庫卡斯的心神中,而是靜靜地躺在寶石中等待著他翻閱。
簡單的檢查了這東西后,庫卡斯出去就去尋找隱秘女法師,準備跟她說一下這事情。最后看隱秘女法師會有怎樣的打算。
等他找到隱秘女法師的時候,女法師正在跟一些年輕的貴族們爭論著。她情緒看起來十分激動,不斷的揮舞了手中的法杖和魔法印章來增加她的說服力。
“怎么了?有人在我的住所里想跟你談一些事情,唔!或許這里的事情我可以幫你處理。”庫卡斯上前粗暴的分開人群,把一些人推到在地走到隱秘女法師身旁大聲說著自己的來意。
“不用,騎士大人,只是一些小的爭議而已。他們已經確定了襲擊我們的是酒神教會的成員了,但是他們卻打算放棄復仇,原因是酒神教會在這里的勢力這段時間增強了不少。他們懼怕了,成了膽小鬼。”隱秘女法師氣憤的嘟囔著,她對這些貴族子弟以及那個年輕的領主相當的失望。
“我們并不是膽小鬼,法師大人,酒神教會在這里的駐地中突然多了近千名戰斗信徒,他們當中雖說沒有高階存在,但數量眾多,而且他們跟一些大人物有很深厚的關系,如果我們冒然對付他們,我想那些大人物不介意把我們全都滅掉。哪怕是我這個新上任的領主也一樣逃脫不了。我們可以給死去的同伴報仇,但我們卻不能在這之前死去。”
“帝國的法庭會給我們一個交代的,法庭會審判那些參與到殺戮時間中的酒神信徒們身上的。”年輕的領主紅了臉辯駁著:“我們只需要一些時間的等待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