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越來越混亂,到最后在火焰和濃煙的遮擋下,庫卡斯他們根本找不到那兩個豪華船只的存在了。而這個時候,那個受傷的彪形大漢最后也堅持不住,整個人的心臟徹底化作飛灰消散在天地間了。到這這種情況下,庫卡斯不得不選擇了放棄。因為他想報仇,可是根本找不到仇家了。
經過大半天的胡鬧一般的折騰,庫卡斯他們再一次踏上了行程。隨后的日子里,他們這一行人不斷的受到各種意外或蓄意已久的打擊,等庫卡斯抵達了洛基山脈的時候,跟隨在他身邊的人不過百余人。
一些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在路上死去了,有的是在休息的時候無聲無息的死去,而有的則是在船只上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不過更多的,這是在夜晚偷偷地離開了庫卡斯。因為隨著成員的不斷死亡,庫卡斯的脾氣越發顯得暴躁起來。那些傭兵們雖說是愛錢愛財,但還沒有下賤到任憑庫卡斯隨意打罵羞辱的地步。明面上不敢抗拒,可是在夜晚都偷偷地離去了。
對于這種情況,庫卡斯也不好在說什么,畢竟他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差勁了,那些人離開也在他的預料之中。而剩下的那些傭兵們,一部分這是受過他的恩惠,在服用了他提供的大量藥物后才成為了職業者,一部分則想著富貴險中求,想跟隨了庫卡斯得到更多的好處。
當隊伍中僅剩的那個五階施法者在獨自解決生理問題時被一把短刀切割了腦袋后,庫卡斯不得不再一次重申讓所有人不得單獨行動。因為單獨行動,那就代表了死亡。他知道那些潛伏著一定是紫羅蘭家族的人哌嗪來的,他們不敢對付他,轉而開始對付起他的手下來,從而給他們造成一種恐慌,讓他們不得不脫離他左右。而都那個時候,他將會真正的孤立無援。
跳下了船只,那船長一臉畏懼的跟庫卡斯行了一個禮節后,就招呼了水手們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他們,一路上,他們見識了太多的死亡和血腥。現在是一刻也不想在跟庫卡斯他們呆在一起了。因為他擔心,不知道什么時候那些神出鬼沒的意外或殺手會把他也給宰了。
八個彪形大漢只剩下了四個,也許是經歷了鮮血的洗禮,也許是在戰斗中有所感悟,這剩下的四個彪形大漢雖說仍然是一階盾衛,但是他們卻要比以前強大了很多。只要有個風吹草動,他們馬上就會警戒起來,揮舞了盾牌和銅槊把自己保護起來。
殘存的傭兵們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了,他們能夠在數十日的不間斷發生意外和刺殺的路程中活下來,這就代表了他們實力的強悍。而強悍的實力,也讓庫卡斯放心了很多。
“總督大人,我們是不是在這里休息一下?一路上兄弟們都很疲憊了,我們都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放松一下,否則大家都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堅持住。”有傭兵頭目低聲的跟庫卡斯說出他們的建議來。這一路行來,他們的精神繃著太緊了,急需放松一下。
看了看不遠處的小城,庫卡斯搖頭說道:“休息可以,不過不能再這里,再朝洛基山脈那里行去,有一個酒館,那里居住的全都是冒險者,人員成分要比城池中的人員簡單的多,到時候發生什么意外,我們也會及時的處理掉。”
“好的,一切遵從總督大人的命令。”那個傭兵頭目嘆息了一聲,算是認可了庫卡斯的話語。其實他們是想去那個小城中尋找一個酒館休息的,因為在城市里,里面的東西會多很多,在哪里他們會享受到很多東西的。而在野外的酒館里,環境很艱苦。不過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們最后還是同意了庫卡斯的說法。
順了一條狹窄的小路,庫卡斯他們開始朝洛基山脈哪里前進。行不過五六里路,在一個三岔路口上,庫卡斯他們見到了一個巨大的酒館。
酒館很大,但看起來卻十分的破舊,不過里面很熱鬧,至少庫卡斯他們距離哪里很遠的時候,就聽懂那破舊的四面漏風的酒館中傳來爭吵和嬉笑聲。
那酒館整體是用一人多粗的圓木搭建出來的,在圓木的縫隙處,用泥巴杜塞了。在墻壁和屋頂上,留了幾個大小不一的窗戶,窗戶上沒有紙張和玻璃遮擋風雨,透過窗戶朝里面看去,只見里面人山人海的,幾乎每一張桌子上都有人。
這酒館很大,至少能容納兩千多人同時在里面休息,因此酒館的四周圍有四個進出的房門,庫卡斯他們在正北,因此也不用再繞道去找門了。房門是兩扇能夠轉動的扇門,進出間發出一陣嘎吱吱的響聲來,聽起來十分的刺耳。
庫卡斯走在最前面,當他推開房門進去后,卻見里面的人其實并不是很多的,有大半塊房間都空著。而恰好一些人都坐在靠近窗戶的桌子上,所以才有了那種假象。
百余人進入這里,并沒有任何人感到太過吃驚,因為這里是洛基山脈,每天都有大量的傭兵團進出這里。當然,像庫卡斯這樣龐大的人他們還是很少見到的,因此免不了注視一番。不過看到他一臉的橫肉和身后那些傭兵們身上散發的暴虐氣息,大多數人還是都很知趣的扭過頭去不在觀看。只有少部分好奇心強的人,繼續打量著他們,并在心里揣測他們來這里的真正目的。
一個個穿著艷麗的女人端了酒水放在庫卡斯他們的桌子上,在這里,庫卡斯是單獨一個人,其他人則是八九個人一桌。
飽受各種精神上折磨的傭兵們嘎嘎的怪笑不已,有的甚至從懷里抓出大把的金錢來塞進女人胸前的溝壑中,然后趁機狠狠的捏上那么一把。當然,如果有侍女愿意的話,他們還可以支付一些金錢來把這些侍女們抱在懷中好好的把玩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