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警方繼續加緊偵破此案,甚至在后來,紀委督察判也同樣介入此事。
慕雪晴和方維當天并沒有返回上海,慕雪晴決定在南京繼續停留兩天,利用這兩天時間,她去拜會一些省里的領導,還有就是老領導曹相權。原來雖然級別也高,但其實慕雪晴一直沒有怎么拜會領導。如今正好趁著這次機會,將省里的頭頭,能結交的都結交一下。就像今天白天見到的金玉蘭,雖然她知道省政法委書記是個女人,叫金玉蘭,而且就算知道長什么樣,也是在媒體上面見到的。這和真人往往還有些區別的。所以今天第一眼見到這個省里的女強人,慕雪晴竟沒認出來。
三人在南京玄武湖旁的玄武酒店下榻,主要是也是想在高處欣賞一下南京有名的玄武湖風景。酒店中,在換洗之后,慕雪晴看著方維,感覺方維今天應該比較疲憊了。對于方維親自陪自己來省城,慕雪晴還是很感動的。
她輕輕的走到方維身邊,那雙交nèn的素手伏在方維肩頭,輕輕的給方維捏著,試圖緩解著方維的疲勞。方維也沒有阻止,雖然知道,慕雪晴的這點動作,對凡人來說,或許有些效果,對他方大神仙,可是一點用都沒有。
這是慕雪晴的好心,總不能錄奪了慕雪晴的這份柔情。
“方維,明天你不用陪我了,由姑父和我一起就行了。我知道,你不喜歡這些,你今天能過來,我就已經很感動了!”慕雪晴柔柔的說著。
方維想了想,似乎確實也沒什么問題,應該沒什么人敢欺負慕雪晴”今天看那個省長的做派,以方大神仙那份識人的本領,自然看得出,他對慕雪晴沒有敵意,隱隱有些計好的意味。既然這省長都這樣了,蘇州的那位書記,肯定也不至于太為難慕雪晴。至于其他的領導,應該更沒有問題。他點點頭,說道:“那好吧,有什么事,要記得給我電話。”
慕雪晴點頭,這時候,慕雪晴放在床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慕雪晴不知道是誰,晚上還打來電話,下意識的看了看腕上的江詩丹頓,原來還沒有九點。
慕雪晴和方維告了一聲,盈盈的走áng頭前,彎腰拿起手機,看著手機上顯示的陌生號碼”皺了皺眉頭,自己雖然官不大,但一般陌生人也應該不知道這個號碼。
沒再去多想,慕雪晴接起電話,只聽電話里傳出一個陌生中帶著點熟悉的聲音。
“是慕書記吧?我是省委的金玉蘭,不知道你現在有時間沒?”
慕雪晴一聽這人自報家門,頓時大吃一驚,沒想到是白天的政法委書記,難不成那件案子還有后續,但那也應該是警方來向自己說明,哪用得著這位省委大書記親自出馬。但不管如何”還是急忙說道:“有時間,金書記,你在什么地方,我現在就過去?”
“這么晚,打擾你們兩位了,我就在玄武酒店五樓的咖啡再”如果你有時間,就過來一下吧。”金玉蘭似乎有些猶豫,但還是說道。
慕雪晴一聽,沒想到金玉蘭居然已經到了玄武酒店。她肯定是一早就查到自己下榻什么酒店,而且大晚上的親自跑來,會是什么事?
掛掉電話,慕雪晴對那片早已躺下的方維說道:“方維,白天那位金書記找我有點事,她就在五樓的咖啡廳,我出去一下,一會就回來。”
方維點點頭,說道:“恩,小心點,如果要外出的話,記得給我電話。”
慕雪晴應下后,重新穿上了衣服,又快速的化了一個淡妝,這才出了門。
對于金玉蘭找慕雪晴什么事,方維沒有在意,對方怎么說也是個省級領導,當然,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對方雖然級別高,但是個女領導,這也是方維最放心的地方。否則的話,即使許定山找慕雪晴,方維肯定也會陪同的。
慕雪晴進了電梯,從二十一層,一直下到五樓,出了電梯,就根據指示標,找到了那間咖啡廳。在一個安靜的角落,慕雪晴一眼就看到了里面安靜的坐著的金玉蘭。
此時已經九點多,咖啡廳的人并不是太多,而且這間咖啡廳主要營業對象也是酒店的客人。慕雪晴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后快步走了過去。
在到了金玉蘭身邊時,很是惶恐的說道:“不知道金書記找我有什么事,還累金書記大晚上的過來,有事的話,我過去就好。”
金玉蘭看著面前的慕雪晴,表情有些復雜,但很快就恢復過來,不同于白天的那臉嚴肅,金玉蘭笑著說道:“誰來都一樣,其實也沒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看看我們華東第一美女書記,話說我在南京的時候,經常聽到下面有人拿你和我比,他們稱呼我是什么女強人,說你以后怎么怎么滴,我可不這么認為,我都老了,五十多了,不像你,還年輕,未來的成就不僅限于此。”
慕雪晴不知道金玉蘭為什么這么說,但還是裝作一哥受寵若驚的樣子,謙虛的說道:“我哪能和書記比,書記可是真正的女強人,分管的就是政法體系,我在玉輪當書記的時候,雖然沒有參與過政法體系的工作,但也知道政法這方面很復雜,一個城市各方面的穩定,可以說政法工作非常重要,更別說是一個省了,所以我是相當佩服金書記的。”
“好了,你也不要吹捧了,再說下去,有拍馬屁的嫌疑。我可清楚,你這個書記,看不是拍馬屁拍上來的。我今天來這里,其實走向你和方司長道歉的,白天的事,初步已經查明,是有人故意設計陷害你,當然具體人做的,警方還在進一步追查。我只是為白天的事情,向你們說聲對不起,希望你們原諒。”金玉蘭說這話很嚴肅,慕雪晴根本沒想到這個外面傳言非常強勢的書記,居然會像自己一個小人物道歉。
“不用不用,我知道金書記主管政法,自然要維持政法的穩定,對于金書記的做法,我完全認同,所以鑫書記千萬別這么說,再說我們這也不是沒事。況且,金書記還幫忙調查究竟是什么人要設計我。
“恩,你不怨我就行!”金玉蘭笑了笑親熱的拉著慕雪晴的手。
慕雪晴根本不知道這金玉蘭究竟是什么意思,她自然看出來,金玉、
蘭不可能是專程來道歉的。而且像金玉蘭這種級別的人,就算是認識到錯了,也不會直接去道歉,最多會在以后的工作中,扶持自己一把,算是道歉。但金玉蘭明顯沒這么做,是她不知道嗎?怎么可能,一個女人能拼到現在這個地位,自然說明她的政治覺悟不是一般的高。
金玉蘭又和慕雪晴說著其他一些家常,甚至關心起慕雪晴的兒子方浩緣的情況。
慕雪晴越來越疑惑,金玉蘭究竟是想表達個什么意思。
對方問了自己的孩子,禮尚往來,慕雪晴也友好的詢問了一下金玉蘭的家庭。誰知道剛問完這個金玉蘭并沒有說話,只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剛剛那熱情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有些失落。
“對不起,書記,是不是我說錯話了?”慕雪晴不知道金玉蘭為何一下子如此剛剛那情緒很高,很熱情的樣子,現在一下子變得這樣。
,“沒什么,其實啊,哎,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和你說說。”金玉蘭情緒有些低落,她娓娓道來。
原來,金玉蘭的丈夫叫做魏景宏,是一位地質學教授三年前,再一次帶隊考察中,失足從山上掉下,雖然最后保住了性命,但是卻變得半身不遂,高位截癱。自從丈夫知道自己的情況后,情緒很不穩定,又一次她在北京參加會議,離開他幾天。沒想到接到女兒的電話,說是魏景宏吞服大量安眠藥自殺,好在女兒發現的及時,在醫院的搶救下活了過來。金玉蘭追問丈夫為何如此,他卻告訴妻女,他不想成為家庭的累贅,最后在妻女的勸說下,魏景宏堅持了過來。但一直躺在床上,金玉蘭還有女兒看著他的樣子,情緒就高興不起來。
慕雪晴不傻,聽到這里,哪還不知道金玉蘭的想法。她肯定是知道自己的丈夫是方維,想讓方維幫魏景宏治病。又考慮到白天得罪了自己,所以才大晚上的,又是說好話,又是套交情。
金玉蘭都已經說到這里,慕雪晴自然也知道該怎么做。能交好一個手握實權的省委常委,自然對她未來是有極大好處的。也不用金玉、
蘭說,慕雪晴主動說道:,“金書記,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我丈夫的名字,他是個醫生,我回頭問問他,看看有沒有辦法!”
金玉蘭要的就是這句話,雖然她是鬲部級的干部,但想要搭上方維這條線也是不容易的。對于方維的性格,她早之前就有打聽過,自從知道江南省的慕雪晴是方維的愛人,金玉蘭就有動這方面的腦筋。但是由于種種原因,一直沒有機會。恰好這次認識了方維,說實話,在看到方維的證件時,金玉蘭有種要暈倒的感覺。她當時就有想到,自己一貫的做法,或許有得罪這今年輕的司長的嫌疑。但是當時圍觀的群眾不少,又有其他一些人,金玉蘭必須要維持她的威嚴,不僅僅是因為她本身,同樣也是因為她所在的那個位置,注定了是一個非常的身份。當時幸好有省委書記秘書開脫解圍,不然金玉蘭真不知道該如何下去。她也順著王秘書的解圍,順勢下坡。
后來她左思右想,才有了今天深夜去賠罪的動作。白天那是在人前,她必須要維持她政法委書記的威嚴。但是在人后,她是一個妻子,她同樣是一個女人,所以即使被人看扁,她也希望試上一試。
,“謝謝,不管成不成,我都謝謝你。另外,白天我說話有些沖,可能有得罪方司長,希望方司長不要介意。”金玉蘭又借桿子往上爬,意思是希望慕雪晴幫她說說好話,讓方維不要生她的氣。
之后,兩人又聊了一下其他的問題,尤其是同樣作為女人,金玉蘭為慕雪晴講解了一下作為女人,在官場上應該注意的問題,一些官場的小竅門,金玉蘭也不吝嗇的教給慕雪晴。
回到房間,慕雪晴重重的輸了一口氣,她對方維是極有信心的,知道如果方維真出手了,自己算是和這個金玉蘭交好了,雖然現在有省委書記和省長的支持,自己也同樣沒什么問題,但畢竟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如果到時候,在省里,金玉蘭處處和自己作對,即使她級別沒有書記和省長高,也夠折騰她這個小小哥書記。
進了門,看到方維已經睡著了,慕雪晴輕手輕腳的整理了一下,也悄悄的爬上了床,準備明天早上再和方維說。
其實方維并沒有睡著,而是看慕雪晴去了tǐng久,也沒有回來。剛,
才查看了一下,看見慕雪晴還是在金玉蘭談話,也就沒在意,他于是就自行修煉起來,雖然這點修煉,比起和慕雪晴雙修,效果差的很遠,但總比一個人發呆好。
當大半喜的時候,方維結束修煉之后,才看到慕雪晴已經在自己旁邊,蓋著一張太空被,安靜的睡著了。她距離方維很遠,方維知道,她這是害怕影響到自己,方維也沒有做其他的,沒有再找慕雪晴雙修,而同樣開始睡覺。
當第二天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射入屋子里的時候,方維已經醒來,開始了修煉。沒一會,慕雪晴也醒來。
洗漱之后,早餐已經送來,方維這時候也醒來。慕雪晴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和方維說了一下,方維聽后,也沒什么,對于那個金玉蘭,他沒有太大的想法,也看得出,她當時情緒有些問題,后來也沒有故意針對自己。不過既然對慕雪晴有好處,那就幫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