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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我把王家進入‘萊茵’的商家名單交出來。”夏雨軒煩躁的推開王胖子,一口將杯子里的紅酒喝盡。“‘inone’到底有沒有問題?”
“有沒有問題能怎樣?”王胖子對于夏雨軒的拒絕并沒有在意,女人嘛,有時候就是要放點zìyóu給她們,太慣縱著不好。“關鍵是它現在就在‘萊茵’。”
“什么意思?”夏雨軒瞪著雙眸。“難道‘inone’真的有問題,你給我的那個出場質檢是假的嗎?”
“那種報告怎么可能會是假的,白紙黑字,還有大紅印章蓋印的。”王胖子抽動著肩膀,將雙腿敲在了茶幾上。“走正規程序出來的東西怎么可能會是假的。”
“那么夏雨生搞來的報告是怎么回事?”夏雨軒陷入渾然中,她眨動著雙眼。“‘inone’存在問題,你在出產檢驗上做了手腳。”王胖子笑而不語,這種事有什么大驚小怪,再普通不過的暗箱cāo作手段。“你會害死我的。”夏雨軒騰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她不相信王胖子會騙她。
“坐下!”王胖子一把拉住夏雨軒的手,將她拉回位置里。“‘inone’只不過是開始,夏雨生是什么貨色,他有什么資格跟我斗?”
“他是沒有用,但是他身邊還有個蕭凜,你現在把有問題的東西放進了‘萊茵’是想整垮它嗎?”夏雨軒感到后怕,這樣下去她拿到的‘萊茵’只是一個空殼而已,她要一個廢物有什么用。
“你們夏家也不是三腳蝦的貨色,不給點刺激的事,怎么入手?”王胖子斜瞄著夏雨軒。“現在夏家的股市穩定在35到38之間,想要收購股份勢必要來電負面消息,懂不懂?”
“可是,之后呢?我要一個負債公司干嘛。”
“就說你們女人婦人之見。”王胖子安慰的將夏雨軒揉進臂彎中,晃動著酒杯里的紅酒。“王家到時出面以優越的條件進行合作。重新打造‘萊茵’,你董事長的位置還怕坐的不穩嗎?”
夏雨軒溫順的將頭靠在王胖子的胸口上,她對于王胖子的話將信將疑。夏雨生對她的jǐng告此刻在腦海中盤旋著,她有點分不清眼前的狀態。
王胖子是什么樣的人。她當然清楚,表面看起來像是一只無公害的綿羊,暗地里的心狠手辣,她也不是沒有見過,這樣的人真的會因為寵溺她而幫她弄到夏家的位置嗎?她有點不敢肯定。
“你老公什么時候回來?”王胖子突然問道。
“今年是回不來了。”
夏雨軒的丈夫是遠在西海岸的華僑商人,因為政治聯姻沒有什么感情在里,結婚當rì就各飛東西。至今也沒有同房過,更不用說有孩子了。
每年會回國一次,主要是為了給夏家老爺子一個交代,當然夏雨軒也會因為同樣理由去一次西海岸,兩個人就是形同陌路,各自在各自的國家zìyóu生活。
“我是不會要求你離婚的。”
“嗯,我沒有想過要離婚。”夏雨軒回答的也很干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她與她那個有名無實的丈夫都很有痛感。像他們這種名門望族一旦離婚光那些財產分割就要消耗掉一大半的資金,何必呢?
“你跟他離婚還可以撈進不少錢,他好像是美國控股公司的CEO吧!”
“你不是一直都說女人短淺嗎?”夏雨軒突然癡癡的笑了起來。“離婚不過是拿到一次性的賠償金。我這樣可是每個月的生活費都夠我吃喝不完,何必去整那些沒有必要的事,他跟我各玩個的,互不干擾不是挺好。”突然轉過頭,夏雨軒盯著王胖子那張肥油油的臉。“再說,你也不會娶我這樣的老婆不是嗎?我們各自利益掛鉤,你要你的,我要我的,這種利益下的關系要比夫妻來的牢靠多了。”
王胖子嘿嘿的陰笑起來,他看上夏雨軒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她比一般的女人更懂得享受利益下的生活,沒有負擔,也知道自己要什么,合則來,不合則一拍兩散。
“那個劉圣被抓了,會不會有問題?”想到下午那個人的熊樣。夏雨軒就一個勁的后悔,怎么會找上這么一個沒用的主,被蕭凜幾個恐嚇就搞到進了醫院,現在jǐng察已經介入,外一這個人嘴巴再不牢固點,她可就玩了。
“放心,死人的嘴巴永遠都是最牢靠的。”劉圣的事情,王胖子已經聽說了,雖然跟他沒有直接上的關系,但是在現今還是小心點為妙。
“你不會想要……”夏雨軒驚恐的瞪大雙眼,在脖子上比了一個隔斷喉嚨的動作,這可是殺人呢吶,搞不好要被抓的。“稍微給點jǐng告就好,或者是給點錢讓他一個人承擔下來就可以了,他兒子不是要出國嘛,我們用這點誘惑他就沒事了,犯不著為此冒險對吧!”
“現在這個時候,殺手已經過已經到了那里了吧!”
用錢能解決掉的事真的不算什么大事,但是能用錢解決掉的事往往就是一個無敵洞,你得周而復始的往里面砸錢。會拿錢辦事的人,一般都很貪心,你完全填不飽這個人的私玉,語氣被牽著鼻子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你瘋了。”夏雨軒嬌羞的咒罵了一句后,整個人像泥鰍一般纏上了王胖子的雙腿。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像夏雨軒這種常年得不到滋潤的女人又豈是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當然,王胖子最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自然不會甘拜下風,他一個用力將夏雨軒長個抱起,丟上了床。
成熟的女人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果子,甜美而具有充足的水分,讓你一口咬下去,就玉罷不能的想吞下整顆。
夏雨軒是這樣的女人,所以王胖子愿意花上一點時間來摘下這顆果子,吃盡她一切美好的甜蜜,最終留下丑陋的心,被丟棄。
與生俱來的直覺讓蕭凜在第一時間撥通了吳霜的電話。
“蕭大醫生,現在是我私人時間,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來打攪我。”
吳霜在鈴音快要結束時才解接起電話,今天是她的家庭聚會,老媽一再囑咐她要穿的女人點,一聽這話就知道,沒安好心,估計八成是接著家庭聚會給安插個什么男人來相親的。
想到這里她就沒了那個渴望,依舊一身制服中,開著她的越野車進入堵車的行列,現在是晚上六點,一天當中最堵塞的高峰期,她看了看時間,以這個形式來看,她到了哪里也快結束了。
“劉圣有沒有人看著?”蕭凜的直覺一向都很準,他坐在車里,盡可能的往市中心醫院方向駛去。
“劉圣?那個貪污受賄的人?”吳霜皺起眉,這種事上班的時候不問,非要等到她下班了才想起來。“今天下午就已經移交到了市jǐng局,你不知道這件事嗎?”
“已經移交過去了?”蕭凜連忙在路后掉頭,改變了車頭方向。
“是的,大醫生,你還有什么事嗎?”
“沒了,你今天怎么那么女人啊,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裝純情。”在電話的那頭,吳霜的聲音聽起來怪怪的。“你沒什么事吧!”
吳霜火大的掐掉了電話,這個男人天生的就是來跟她作對的,不開口還能看看,一開口絕對有氣死人的本事。
蕭凜對著發出嘟嘟嘟聲的電話,好笑的搖著頭,他又說啥了惹到那個女人。
“翼,現在在哪?”蕭凜想了很久,將電話簿翻到了私密箱中,撥通給了凌妃。他幾乎不會用這個號碼,因為這個人就是他的影子,隨時隨地的杵在他的周圍。
“jǐng局!”對方顯然也有點驚訝,楞了半響才吐出兩個字。
“有個叫劉圣的男人在今天下午被轉進了市jǐng局,看著點,他是個重要的證人,不能死。”
“知道了。”
翼走了之后沒有再跟他聯系過,蕭凜開著車往市jǐng局方向。
反光鏡中出現一輛銀色馬自達,從他出校醫院時就一直尾隨在車后,有一段時間,它消失在了車流中,蕭凜沒有太過注意,而此刻有出現在視線范圍內,他不由的皺起了鼻子。
打出超車燈,蕭凜將車子駛入旁邊車道,超過三輛車子后,又轉進原來的車道中,那輛銀色馬自達與他之間相隔了差不多五輛車子的車距,差不多就這個距離好了。
蕭凜放慢車速,在進入第二個街口的時候,他大轉彎駛入一條兩車道的街道上后靠邊停車,他坐在車內點起煙。
大概差不多是一個紅綠燈的時間,銀色馬自達同樣拐進了這條街,在他身后一個車子的距離時停了下來。
蕭凜等著對方熄火后,打開車門朝著他們走去。
車里的人有點緊張,想要發動車子,卻被蕭凜一個閃身的速度來到了駕駛員旁邊,他有禮的敲著車窗,坐在里面的人,沒有反應。
哎,蕭凜無奈的動了動手腕,只聽一聲巨響,車子的報jǐng器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