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凜拿著七彩燈走進房間,亮起白炙燈光,SOS的印記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所有人震驚在當場。(就到)
“還要我說什么嗎?各位。”蕭凜關上燈,華清逸打開墻壁上的燈。
“這是用血寫下來的,這間房間應該有被處理過,對嗎?”華清逸轉身對著趙有勝,他的嘴角彎起。“所以趙院長才會將窗簾拉起,這里的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趙有勝搖著腦袋,如果他身下有個什么墊子或者椅子,他一定會跌坐在那里,開始有了絕望。
“吳警官,您看這件事怎么處理?”蕭凜將問題丟給了吳霜,他對著她使了個眼色后與華清逸對到了一邊。“我們在第一時間已經向龍魂總部申請了封鎖令,接下來的善后處理就需要你們警方出面。”
“我明白了。”吳霜率先走出房間,開始她的部署。
穆容允一直守在吳霜的邊緣,他忍不住回頭看了眼那個房間,走回到門邊朝里張望著。
“有什么不妥嗎?”華清逸擋在了他的前面,這個時候的敵意比起在磚窯廠要深入了許多。
“現在才來想防范我,是不是有點晚?”穆容允帶著嘲諷的味道將華清逸逼退到一邊,暗自較量下,誰都不愿意讓誰。[]
蕭凜先一步擋在了兩個人的當中,以免兩個人現場打了起來。穆容允在房間里來回走著,他用手指摸著四周的墻壁。連床底都不曾放過。
“你在找什么?”蕭凜看著穆容允奇怪的舉動,開口詢問著,眼角并沒有放松對趙有勝的注意。
“要寫下這么多求救信號,需要多少血?”穆容允答非所問。“他是用什么工具來制造出血跡?”
“趙院長,你知道嗎?”蕭凜將問題拋給了趙有勝,他瞇起眼注視著他。
“警官,我是真的不知道。這里還有這個。”
“哦!那么原先住在這里的病人現在在哪里?當時他的救治醫生是哪位?這個你總知道吧!”
“問周醫師,他是我們院里最資深,學歷最高的一位。”
蕭凜看了一樣華清逸。后者從門內走了出去。穆容允還在房間內摸索著,隨著他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吳霜出去很久了。房間里只剩下了他們三個人,蕭凜拉著趙有勝走出門外。
“趙院長,怎么說你都是這家醫院的院長,這個身份連這些都不知道,會不會太沒有責任感了?”蕭凜小聲的在趙有勝耳邊吹著風,有意無意的撩動著趙有勝已經開始脆弱的心。[就到]“趙院長,這件事可不是小事了,SOS可是一種求救信號,我不得不懷疑你們的醫院里是否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趙有勝雙目無神的注視著前方,一個人向前走著。蕭凜沒有繼續跟著他,而是讓身邊的人與他保持著一段的距離,把人看著就行了。他轉身見穆容允正對著一面墻思索著,那面墻的另一邊是一個具有自殺傾向的病患。
“吳霜一個人在下面。”
“這堵墻有問題。”穆容允敲擊著墻面,有節奏的發出敲擊聲。而另一頭也傳來了同樣的回應,他看向蕭凜,后者同樣看著他。
穆容允用的是摩斯電碼,一種時通時斷的信號代碼,這種信號代碼通過不同的排列順序來表達不同的英文字母、數字和標點符號等。
蕭凜想說什么被穆容允制止,他貼在墻壁上。蕭凜也貼了上去,墻壁的另一邊傳來了敲擊聲,但顯然毫無章法可言。
“你們兩個在干什么?”吳霜揉著額頭走進房間,看著兩個趴在墻上的樣子很好笑。
“下面怎么樣了?”蕭凜先站了起來,吳霜看起來很糾結。
“要把這里的病人轉院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聯系其他的醫院和床位都需要等待,所以現在只能接受探視,不再接受病人。”
“那輛車是不是市委的?”蕭凜走到窗戶前,詢問著吳霜。停靠在路邊有一輛黑色的轎車,從他剛才拉開窗簾的時候,就已經停放在了那邊。“你有通知這家醫院的院長嗎?”
“沒有!”
“哦!”蕭凜見穆容允還在對著那面墻發出敲擊后等待著回應,從他的表情上來看,對方似乎已經不在給出回應。
停靠在路邊的黑色轎車在探視的家屬進入大樓后,慢慢發動車子離開了精神病院。
華清逸坐在醫生辦公室里,他翹著腿。對于周醫生的強烈抵抗的態度表示出不耐煩的樣子。“周醫生,我希望你能合作點,在這里總比在警察局里好。”
“我又沒有做犯法的事情,你們沒有權利抓我。”
“有沒有做犯法的事,很快就會知道。”蕭凜從門外走了進來,周醫生一眼就認出了他是誰。“怎么是你?”
“我們又見面了周醫生。”蕭凜反手關上門,趙有勝有吳霜那邊去處理,而這個周醫生會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你們究竟想干嘛?”
“不想干嘛,就是很不巧的在你們的病房中找到了點東西,而你們的院長似乎對這個東西并不知情。”
“我們這里是醫院會有什么,你們不要亂說話。”周醫師本名叫做周弘,是這里的特級心里輔導師,主任級醫師,相當的有醫治資格的人。
“周醫生,五樓第三間病房原來住的是什么病人?”
“沒有什么病人住過,那里一直都是空關著的。”
“哦,這樣!”蕭凜點上煙。“怎么你們的院長跟我說,一個半月前還有人住的,是個具有自殺傾向的病患?”
“瞎說,那個病人已經轉去了旁邊的病房。”
“哦,那就是說他原來是住在第三間的?”蕭凜之所以會這么問,是因為剛才敲擊墻壁時的一個假設。
周弘愣在了那里,一時回答不上來蕭凜的問題,他睜著雙目,注視著一個方向,突然整個人倒在了地上,抽搐起來。